嬌艷異想 第七卷 第六十五章 只屬於我
    輝少:“我倒覺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我那個大舅子松田一郎此番來這必然是有目的的,如騷兒,你是該准備准備。”

    如騷兒點點頭,說:“爺,其實你們來這有點讓你們為難了。松田一郎畢竟是你的大舅子。”

    輝少呵呵笑道:“那你是我的什麼啊?你是我老婆!媽的,就算他是我大舅子我也不會讓他欺負你的。他要敢欺負你,我肯定跟他過不去。”

    美子看看輝少,嘟嘟嘴,顯然不是很開心。雁奴走到美子身邊,輕聲說:“好啦,好啦,他是針對你哥,不是針對你的。”

    美子:“你們還沒見到我哥哥呢,憑什麼說他一定來給你們找麻煩啊,也許他有誠意過來談呢……不要先入為主嘛,就因為他是日本人,你們就討厭他。”

    輝少:“美子,誰說我討厭條日本人啦,你什麼時候看見我討厭你啦?”男人說這話時,有點火起。

    阿霞趕緊勸大家不要動怒:“爺,美子妹妹,搞什麼嘛,我們都是一家人,別這樣,別這樣。我們明天見到松田一郎再說。要是他明天很友好,那我們就是大擺宴席請他也是應該的嘛。好了,好了,美子說的對。我們還沒見到松田一郎呢,不要先入為主。”

    美子低著頭,情緒低落,弄得如騷兒一個勁地安慰她。後來輝少也過來安慰她,一個勁地向她解釋自己對日本人沒有偏見。

    回到各自的房間後,輝少讓雁奴去陪美子過夜,他自己來到如騷兒的房裡。他知道這時候的如騷兒的心理壓力很大。

    輝少幫如騷兒脫衣物,如騷兒笑道:“喲,今兒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你這個爺什麼時候伺候起我這個奴來了。”

    輝少將她的名貴黑紗裙褪下,輕聲道:“如騷兒,別這麼說嘛,好歹我們也是夫妻一場。說實在的,什麼奴不奴的,只是個形式而已。我跟你說實話,只要你真心對我,我還能不把你當老婆看。”

    如騷兒微微一笑,還是主動替男人寬衣解帶,說:“我的冤家啊,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在我身邊,我就是壓力再大也挺開心。”

    輝少將婦人的黑紗裙往臥室的長沙發上一丟,松開她的薄內衣紐扣,說:“也就是說你現在壓力很大。”

    婦人點點頭,說:“老頭子留下這麼一份大家業給我,不管怎麼說我不能讓它無緣無故地縮水,或是被別人霸占。我是一個女人,他川口組的勢力這麼大,我……我能不緊張嗎?以前,我是硬扛的,現在真的感到有點累了。”

    輝少將婦人弄得全身只剩“三點式”後,微笑道:“其實,我挺佩服你的。”

    如騷兒瞪大眼睛,說:“此話怎講?”

    輝少:“你一個婦人能從事這種風險性極大的產業好幾年,換了我,呵呵……我可能會撐不住而早早退出這一行當。”

    如騷兒:“我現在也想退,真的累了。也許,我真的不該再涉及賭場了。爺,假如我真的能成功退出這一行,我真的願意到大陸去投資,做點正正當當的生意。”

    輝少點點頭,說:“正當生意雖然利潤沒你現在這一行高,可風險要小得多啊。你這行,在我看來就是在玩命。”

    如騷兒:“這幾年,緬甸的時局稍微好點,以前老頭子經營的時候那才是玩命呢。內戰不斷,可老頭子還是挺過來了。”

    輝少:“要不然他怎麼成為香港富豪呢!他也是用命換來的錢啊!如騷兒,你不要過於擔心,因為過於擔心無濟於事。放心吧,至少我還在你身邊,我會幫你的。松田一郎是我大舅子,他至少要給我點面子。他要是真的無理取鬧,硬要強占你的場子,那我一定站在你這一邊。”

    如騷兒感激地說:“爺,……你……你真是個男人……我……我……”

    婦人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小嘴被輝少給牢牢地吻住了。輝少坐在長沙發上,讓她面對自己,坐在他的雙腿上。婦人閉著眼睛,溫柔地用雙臂擁住男人的脖子,兩人甜蜜地吻著。

    婦人將一只手輕輕探進輝少的兩腿間摸索,一會兒,輕聲貼著他的耳朵說:“爺,今兒個怎麼回事?你今天很平靜嘛,以前像只餓虎要吃人。”輝少笑笑,沒有理會她,只是將她的罩杯輕輕取下。男人剛才和兩個混血美女“大戰”,此番體力自然不像以前那麼生猛。但懷中美艷、成熟、可愛婦人的雪白身子和高聳的胸脯還是讓他頗為心動的。他略為俯低頭部,用舌尖追逐起婦人的兩只調皮的乳尖兒來……如騷兒非常愜意地跪在男人的兩腿間,雙手溫柔地撫著他的雙腿,只用小嘴噙著他的“小少”,盡情地向情郎展示她的溫柔、嫵媚與順從。

    爺,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就算明天要死,今晚也值了!

    兩人來到浴室後,泡在超大的浴缸裡頭。輝少從後邊摟著婦人,用雙手肆意把玩她的豪胸。婦人則回過頭去,向男人獻上甜蜜之吻,四片嘴唇緊緊地合在一起。

    輝少:“如騷兒,你和阿霞我總有一天要帶回青城,我要讓你們跟著我乖乖地過日子。”

    如騷兒沒有說話,只是深情地凝望著情郎,眼角裡滴出一顆晶瑩的淚花來。輝少扶住她的細腰,將其輕輕抬起。她也極其配合地微抬著臀部,一手導引著“小少”,渾身顫抖著“坐”了下去。但她完全接納男人後,輕輕嬌呼一聲,眼角的淚花淌到腮幫處了……浴缸裡水花四濺,婦人的呻吟聲更是在浴室裡久久回蕩。

    如騷兒偎依在輝少的懷裡,兩人躺在寬大的、厚厚的床鋪上。如騷兒將一個食指尖輕輕劃著男人的胸膛,輝少則嘴裡哼著小曲。果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綿綿啊!

    如騷兒:“爺,假如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了,你會怎麼看我?”

    輝少:“那更好,我直接將你阿霞帶回家去,我養你們好了。”

    如騷兒:“誰要你養啊?我才不想被你養呢。”

    輝少:“那怎麼著,你都一無所有了,我不養你,還讓別人養你啊。如騷兒,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如騷兒嗎?”

    如騷兒搖搖頭,說:“你愛叫就叫唄,我也沒辦法。”

    輝少呵呵笑道:“從我叫你如騷兒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決定讓你這輩子身上所有的騷勁都屬於我。”

    如騷兒一聽,用手擰了男人的大腿一下,疼得他哇哇大叫,說:“哇,你這奴這麼對待我啊?”

    如騷兒:“你不正經說話,我當然敢擰你了。”

    輝少:“我的意思是,我要你這輩子都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別的男人的女人,或是單身。”

    如騷兒:“自從被你這無賴給強……**後,我……我倒是有點喜歡你這個小無賴了。你……你不覺得我老啊?”

    輝少吻了婦人的臉蛋一下,說:“我已經把你給奸了,能不對你負責嗎?自然要照顧你啦。”

    如騷兒急道:“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覺得我年紀大你好多嗎?”

    輝少:“你一點都不老,這是真的。再說了,年齡就一定是感情的界線嗎?年齡就一定要成為你我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嗎?沒這回事,我輝少這輩子都不在乎什麼年齡不年齡的。”

    如騷兒聽後,心裡熱乎乎的,緊緊抱著男人……

    第二天一早,整個賭場都加強了武裝戒備。按照阿霞的吩咐,由羅氏姐妹負責指揮各種保安和安全人員。所有的武裝人員全部到位,都拉上了武裝帶,荷槍實彈的,仿佛要打仗一般。不過,賭場裡頭還是歌舞升平,賭聲四起的,根本看不出來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不過,輝少確實明白人,他注意到賭場裡頭多了很多穿西服的便衣。這些便衣也是阿霞安排的。

    如騷兒和輝少一伙吃過早飯後,在辦公室靜靜等待松田一郎的到來。

    輝少:“我那大舅子什麼時候到啊?”

    如騷兒:“昨天的電話裡說,上午十點整。現在還在九點半,還有半個小時。”

    美子:“我哥哥很守時的,一般不會提前來,也不會遲到。”

    輝少:“我倒要見見我的這位大舅子究竟以怎樣的架勢過來。你們說,他會以什麼樣的架勢過來?”

    雁奴:“我看十有八九是帶著呼啦啦的一幫高手過來,前呼後擁著。”

    小紅奴:“應該是帶著不少人過來的。”

    阿霞:“我管他帶多少人過來。他們好好在場子裡玩,那一切沒事,要是惹事,那我肯定反擊。”

    美子看看阿霞,歎口氣,搖搖頭,不說話。阿霞沖她笑笑,說:“美子妹妹,放心好了,我們不會主動對你哥哥怎麼樣的?”

    大伙正在討論松田一郎究竟要以什麼架勢來賭場的時候,小雲敲門進來,說道:“大姐,霞姐,松田一郎的專機到了。”

    如騷兒:“叫上禮儀隊,阿霞你去接他,我在場子裡等他。”

    美子則說:“我……”

    輝少:“你什麼你啊,你在我身邊呆著,等你個進場後你們兄妹再聊。”

    美子點點頭,淡淡一笑。

    於是,阿霞領著禮儀隊接松田一郎去,如騷兒領著輝少、雁奴、美子和賭場的一些管理干部、保鏢等,一起往賭場大廳走來。

    但輝少一伙走到大廳的時候,阿霞領著松田一郎和另外一個日本女人也走進了大廳。

    如騷兒:“歡迎,歡迎,今兒個什麼風把大名鼎鼎的松田一郎先生給吹來了?”

    松田一郎看了看如騷兒,看看美子,又看看輝少,也笑道:“如姐,你太客氣了,我和我的朋友小昭樂子一起過來看看。”

    美子深深吃驚,看看哥哥身邊的女人,說:“哥哥,你好……你……”

    松田一郎:“哦,小妹也在這啊。如姐,我得謝謝你熱情地招待我的小妹和妹夫雷少輝先生。妹夫,你好啊!”

    輝少微笑著走過去,和松田一郎擁抱了一會,說:“大舅子,很高興見到你!久聞你的大名,今日得見,幸會,幸會!”

    松田一郎:“妹夫,你太客氣了,我們是一家人,幸會什麼啊?”

    輝少笑著點點頭,阿霞則重新回到如騷兒的身邊。松田一郎又和美子擁抱了一會,還用手刮了刮妹妹的鼻梁骨,很顯然,兄妹倆的感情不錯。

    如騷兒:“一郎先生,你就帶了小昭樂子一個人過來?”

    松田一郎點點頭,說:“來如姐的賭場玩玩,帶那麼多人來干嘛啊?沒必要,小昭樂子是我們日本剛剛當選的賭王,我帶她來賭場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如姐,怎麼樣,我們賭上一賭?”

    如騷兒吃驚道:“什麼,日本賭王?”

    小昭樂子微微一笑,走到如騷兒和眾人面前,鞠躬,說道:“在下小昭樂子,請諸位多多關照!”

    美子的臉色不大好看,看看小昭樂子,又拉拉雁奴的衣角。雁奴倒也聰明,立刻細聲問美子怎麼回事?美子細聲道:“我哥哥帶這個女人來贏場子的。”

    雁奴聽後大吃一驚,方才明白松田一郎是要通過賭博的方式來贏得如騷兒的賭場。

    如騷兒:“一郎先生,你就過來玩兩把,為什麼非得帶上日本的賭王來呢?”

    松田一郎搖搖頭,擺擺手,自信一笑,說道:“如姐,此言差異,此言差異。我之所以帶小昭樂子來,自然是想和你賭一場。如姐你可以隨便指定一個人和我的小昭樂子小姐賭上一賭,我們兩個作為老板就關心下注好了。不知如姐有沒有膽量和我來幾把?”

    如騷兒心想:媽的,完了,完了,這回完了!原本以為川口組要來打劫或破壞場子,哪裡知道他們會來與自己賭博呢?不用想也知道,松田一郎這龜孫子肯定想用賭博這種看起來極其文明的方式來贏取我的場子。我要是不賭,這麼多人,顯得沒風度,沒氣度;要是賭嘛,我賭場裡頭的高手不一定賭得過眼前的日本賭王啊?這……這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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