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艷異想 第七卷 第六十一章 我也跪嘛
    最後,如騷兒說:“陳總啊,你也知道,我岳心如不缺錢,你送錢給我干嘛呢?算啦,我桌面上已經贏了你一千萬了,我就要這一千萬得了。這張支票我不會收,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只有一個要求,以後我在緬甸的生意,請你抽時間過來指導指導。”

    陳仁強一聽,立刻點頭,連說:“好說,好說,只要如姐有吩咐,我盡量抽時間去你的場子看看。如姐,你放心,我欠你人情,願意為你跑跑腿。”

    接著大伙又閒聊了幾句,如騷兒便領著大伙離開賭場。回到游艇後,輝少開心地抱住雁奴,一個勁地親吻她的臉蛋。

    雁奴:“爺,別這樣,讓外人看笑話啦。”

    輝少大笑道:“雁奴,我的好雁奴哦,你原來還是賭神啊。我的小賭神啊,我愛死你了。”

    隨行的女人們紛紛誇獎起雁公奴來。如騷兒微笑道:“我的天啊,我原本讓你們去玩個千把萬的,大伙過過賭癮。我預計要損失七八百萬,哪裡曉得還贏了一千萬。要是算上那張支票的話,我們今兒個可是滿載而歸了。”

    美子:“就是,就是,如姐,那你為什麼不收陳總的兩千萬支票呢?”

    不僅美子這麼問,羅氏姐妹也這麼問。

    阿霞替如騷兒回答道:“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啊?大姐之所以不要陳仁強的兩千萬,是不想把他逼得太緊。你想想看,咱們要是一晚上拿了人家三千萬,他心裡頭會怎麼想?肯定要結仇的,這是事情大姐可不會去做。”

    雁奴:“是的,所以,我在贏了他們一千萬後就停手了,他們的底線估計也就輸這麼多吧。”

    如騷兒:“呵呵,幸好是我帶你們去,要是別人,你贏了一千萬那肯定會被他們列入重點監控的對象,下次去搞不好讓你命送西天。”

    輝少:“不會吧,這麼嚴重?”

    如騷兒:“怎麼不會,哪家賭場的背後沒有暴利作支撐。因為他們輕而易舉不敢碰我岳心如,因此才主動送兩千萬給我,希望我適可而止。我呢,給陳仁強做個順水人情,只要了他的一千萬。這一千萬是雁妹妹贏回來的,理應是我們的。那兩千萬我沒有要,因為要了就領別人的人情了。”

    輝少心裡嘀咕道:我的奶奶啊,兩千萬都不要,就為了不領情。如騷兒啊如騷兒,你確實夠大氣!雁奴也是,知道見好就收!

    雁奴:“爺,你開心不?”

    輝少:“開心,你贏錢,我肯定開心。”

    美子:“雁姐,你的賭技怎麼這麼好?”

    大伙紛紛跟美子問雁奴為什麼具有這麼好的賭技。雁奴微笑道:

    “其實,我是天賦,並不是賭技。我從小就會耳朵聽牌,聽骰子,對於賭博具有絕對的天賦。以前羅義那個老家伙帶我去澳門賭過,我幫他贏過不少錢。當然,這老小子貪得無厭,我心裡頭厭惡他,只願意幫他贏小錢,不願意贏大錢。再說了,我們要是贏太多,賭場的人會想辦法對付我們的。我本以為隨著這老小子被槍斃,我這一身絕技恐怕再也沒有機會顯露了,想不到此番為了讓爺開心點,我還是用上了。”

    阿霞:“雁姐,你可真厲害!那以後你不是靠賭就能發財了。”

    雁奴搖搖頭,說:“你要是真靠這個發財,那也意味著死期到了。如果別人知道你賭技超群,肯定會有賭場來聘用你,也肯定會有人要殺掉你!因為你幫別人或自己發財的同時,也意味著另外的人要破財,那肯定有人要殺你的。所以,這東西不能多玩,偶爾玩一兩回就夠了。我是個女人,沒什麼野心的女人,沒必要擔驚受怕地過一輩子。”

    如騷兒:“雁姐,那你可以去某個賭場做管理者,那樣就沒事了。只要不直接去賭,事情不會那麼嚴重的。比如,你去我的賭場當經理,就沒事。”

    雁奴搖搖頭,說:“我是爺的人,只聽爺的吩咐,對別的事情不感興趣。”

    輝少聽後,又摟住心愛的雁奴親吻兩口,說:“雁奴,你做的對,我不會讓你站到風口浪尖上去的。我的身邊缺不了你。”

    雁奴:“爺,謝謝爺的厚愛!”

    如騷兒走到輝少的身邊,輕聲道:“爺,看來你的身邊真是臥虎藏龍啊。美子小姐身懷絕技,智子小姐用藥如仙,還有雁姐更是賭神一個。你的確有資本做大事情啊!”

    輝少松開雁奴,一把抱過成熟、美麗、大方的如騷兒,說:“我的事情再大,也大不過你啊。你才是真正做大事的女人,我只是山溝溝裡坐井觀天的癩蛤蟆。”

    如騷兒微笑道:“爺,別這麼說啊,你確實有資本做大事。”

    輝少笑著搖搖頭,說:“我的錢在青城那個地方夠吃夠用一輩子了,我知足了,大事讓別人去做,我只求快活的過日子就行。如騷兒,你要做大事我不攔你,我最多幫幫你而已。可是,你賺那麼多錢干什麼呢?呵呵,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

    如騷兒笑笑,沒有再多說。阿霞也湊過來,要男人抱她一會,輝少沒法子,只能松開如騷兒,抱抱可愛無比的阿霞。

    路上,大伙有說有笑的,輝少對如騷兒說:“如騷兒,澳門的賭場有那麼多美女服務員,你的賭場有沒有啊?”

    如騷兒點點頭,說:“這是必須要有的,賭場其實也是一個多元化經營。”

    輝少:“哦,多元化經營?說來聽聽!”

    如騷兒:“賭場只是業務的一個方面,與之相配套的需要酒店、桑拿、按摩,甚至是特殊服務等等,這樣才能賺錢,也才能真正吸引人過來。有很多人賺了錢就要消費啊,而且是大手筆的消費。像這些多元化的服務就可以將他的錢再賺回一些。”

    輝少點點頭,覺得如騷兒說的有理。

    游艇回到香港後,大伙自然是回到如騷兒的別墅。輝少的心情非常好,因為今晚不論如騷兒,還是雁奴,都讓他感到心情特別舒暢。因此,他領著雁奴直接來到如騷兒的臥室,要這兩個美艷、成熟、大氣的女人好好服侍他一番。

    雁奴是無所謂的,伺候輝少伺候慣了,時常和梅奴、婷奴以及怡奴一起侍奉他。如騷兒可不一樣,向來心高氣傲的她除了輝少外,還沒有以恭敬的姿態服侍過任何男人。可如騷兒明白,在輝少面前,她的地位可是不高的,尤其不在眾人的場合。

    如騷兒本以為輝少今晚不會來她的臥室,可沒想到他還是來了,而且還是帶著雁奴一起來。雁奴一進屋就對著如騷兒笑道:“如騷兒,今晚咱姐妹倆可要好好服侍爺哦!”

    如騷兒俏臉一紅,看看輝少,又看看雁奴,輕聲道:“怎麼突然想起到我的房裡來了?”

    雁奴:“怎麼,難道爺不能來,或是我不能來?”

    如騷兒連忙搖頭,說:“不,不,不,奴……奴不是這個意思!”

    其實,如騷兒心裡頭最怵的就是雁奴了,對於輝少,她還不會那麼害怕,但對於雁奴,她是有點畏懼的。她知道雁奴是一個極有心計的女人,非常難對付,在雁奴面前,她還是放老實點的好。尤其是,這種只有兩三個人的場合。因為眾人都在的話,不論輝少,還是雁奴,都挺給她如騷兒面子;但人少的場合,雁奴是通常不會給她如騷兒面子的。

    雁奴對如騷兒說:“如騷兒,爺和我們姐妹幾個遠道而來就是為了協助你。你可要心裡有數哦,至少要好好待爺。”

    如騷兒點點頭,說:“奴……奴心裡有數。”其實,她心裡是有數的,此番輝少帶著美子和雁奴來協助她,她心裡頭甭提有多感激了!

    雁奴:“那你還快給爺請安,現在人少,你還想讓爺真的把你當姐姐一樣地供著啊。”

    如騷兒聽後,立刻點點頭,乖乖走到輝少面前,細聲道:“爺,如騷兒歡迎你的到來。”

    輝少開心地點點頭,摸摸美麗富婆的嫩臉。哪知雁奴走過來,不緊不慢地說道:“如騷兒,你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歡迎爺的到來啊,有你這麼做奴的嗎?”

    如騷兒臉露疑色,看看輝少,又看看雁奴,好一會才似乎反應過來,立刻緩緩地跪下,低著頭說:“爺,如騷兒歡迎你來!”

    雁奴微笑道:“總算懂事了點,抬著頭再說一遍,就算跪著也要抬頭、挺胸、收腹。”

    如騷兒趕緊依照雁奴的要求,立馬抬頭、挺胸、收腹,眼神看看輝少,又看看雁奴,一臉羞紅地說:“爺,如騷兒很開心你的到來!”

    輝少看看雁奴,說:“你不要欺負如騷兒嘛,我沒讓她跪,你非得讓她跪。”

    雁奴微微一笑,也主動下跪道:“爺,奴這是為了如騷兒好,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沒有欺負她,我不也跪著嘛。”

    輝少那雁奴沒辦法,歎口氣,說:“都起來吧。”雁奴立刻道謝,起身。如騷兒看看雁奴,得到雁奴的暗示後,才戰戰兢兢地起身。輝少立刻擁著如騷兒的脖子,與她溫柔地接起吻來。

    雁奴說道:“如騷兒,別只顧享受,要給爺寬衣啊。”

    如騷兒立刻點點頭,雖然被輝少吻著,但還是伸出雙手替他送起上衣的紐扣來。雁奴笑笑,來到如騷兒的身後,幫其脫起衣物來。雁奴輕聲道:“如騷兒,我就替爺幫你脫了吧。”如騷兒點點頭,嘴裡悶哼了幾聲,因為她的嘴巴已經被輝少給吻住了……

    浴室裡,春光無限。輝少和兩個美艷的成熟婦人,三人赤條條地調情。輝少躺在浴缸的熱水裡,用一腳的腳拇指挑弄如騷兒碩大酥胸上的敏感乳尖。如騷兒則遵照雁奴的指示,恭敬地捧著男人的另一腳,跪著,俯低腦袋瓜子,用小嘴親吻他的腳趾頭。雁奴則擁著男人的脖子,與他熱吻著……

    輝少一會在雁奴的嬌軀上享受至少無上的感覺,又一會在美麗富婆如騷兒的後背上體驗征服她的感受。雁奴也好,如騷兒也罷,都只是乖巧地嬌羞承歡。尤其是如騷兒,盡力用小嘴服侍男人的威武象征時,還得承受來自背後的干擾。因為雁奴正微笑著將一根指頭嵌進她溫暖的菊花中**。如騷兒被輝少和雁奴整得秀發凌亂,哀呼不已,將個身子扭得跟柳條似的……

    洗浴過後,輝少將如騷兒和雁奴左擁右抱著,他左吻一下如騷兒,右親一下雁奴,三人說起話來。

    如騷兒:“爺,雁姐,這次你們真的不怕陪我去緬甸?”

    雁奴:“怕什麼,爺從來沒怕過?不就是川口組那幾個人嘛,不怕的。”

    輝少:“如騷兒,聽見雁奴說的沒有,既然來了,哪有害怕的道理?”

    如騷兒:“那裡亂糟糟的,你們真要到了那裡,不要輕易離開賭場或住處。因為那裡什麼人都有,很多人都有手槍,搞不好會沒命的。”

    雁奴:“哦,這麼嚴重啊?”

    如騷兒點點頭,說:“緬甸是軍人主政,社會治安相對亂了點。也就是因為亂,賭場才好開。”

    輝少:“如騷兒啊如騷兒,你還是要想辦法早點脫身,不要再干這些行當了。沒意思嘛,簡直是玩命嘛。”

    如騷兒點點頭,說:“以前我沒想過金盆洗手,這回,我倒真想來個體面的退出。”

    雁奴:“對啊,如騷兒,你這麼有錢,來我們大陸投資包你賺錢。比如,房地產、服裝加工、小商品銷售,這些都很賺錢的啊。以你現在的資金,沒必要再搞這些風險性極大的行業。”

    如騷兒:“要是這次真能體面地退出,我會考慮真正轉白的。九七快來了,到時,我也想做個堂堂正正的,沒有污點的中國人。現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中國人,還是英國人?”

    輝少:“放屁!如騷兒,你當然是中國人了。香港雖然還沒有回歸,可所有的港人還是中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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