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艷異想 第七卷 第五十五章 奴中老大
    輝少和阿嬌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在他所有的女人中,阿嬌屬於「元老」級的,來雷家的時間遠比其他大多數的女人要早,而且是早得多。因此,阿嬌是格外瞭解男人的,尤其在床第之歡上,對他順從得很,讓他一次又一次地逞盡了男人的威風。

    接下來,阿嬌就開始她的織旗袍工作。她是一個行家,知道該上哪些地方買絲綢,哪些地方買珍珠,哪些地方加工製作黃金縷線,哪些地方有最好的瑪瑙買,等等。總之,依然是隨她說的,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為了做給如騷兒和阿霞的兩套特色旗袍,阿嬌還特意令遠在杭州的親戚通過遠程運輸的方式,弄了台真正的手工織布機來。

    但這台織布機弄到雷家的時候,全家人都圍過來觀看。大家都覺得挺好玩,尤其是四個外國女人:奧麗莉婭、瑪麗亞、美子和智子。凱薩琳遠在上海,如果不在上海,恐怕好奇心不會亞於她們四個中的任何一個。阿嬌當場織絲綢給大伙看,讓大伙看得嘖嘖稱奇,因為都沒見過這玩意。

    美子:「阿嬌姐,你教教我好不,太好玩了。」

    智子:「我也要學。」

    奧麗莉婭:「這難道就是傳您統裡的男耕女織中的女織的工具?」

    瑪麗亞:「這個太難了,還是不學了,看看熱鬧好了。」

    阿嬌對每一位女人都熱情地回應,凡是想學的,她都表示樂意傳授。輝少只是觀看了一會便覺得沒什麼意思,畢竟絲織這東西是女人家玩的,他一個大男人自然提不起興趣來。但他對阿嬌的手藝是相當佩服的,畢竟這年頭還有幾個人會純手工的絲織活啊!

    阿嬌要替如騷兒和阿霞弄珍珠旗袍的事自然會傳到遠在香港的如騷兒和阿霞那裡。岳母青雲是隔三岔五地與如騷兒通電話,如騷兒也時常「騷擾」她。這兩個美麗熟婦就是共同語言多。也許是緣分吧,岳母恨不得立刻能見到如騷兒,如騷兒也巴不得自己能出現在岳母的面前。兩人經過一段時間的電話溝通,彼此都有個瞭解,都深深地喜歡對方的性格、脾性與涵養。其實,如騷兒也是個挺有涵養的女人,只是表面上特別強勢,甚至是咄咄逼人。可是,自打會輝少有感情一來,她的確是越來越女人化了。她本來就是女人嘛,應該說是恢復本性而已。

    這天,如騷兒又一個國際長途打到青城岳母這。青雲接起電話後,兩人開始狂聊。聊了好一會,岳母將阿嬌織珍珠旗袍的事告訴了如騷兒。如騷兒聽後甚感興趣。

    如騷兒:「雲姐,這……這東西我還真美見過呢。我想一定很漂亮,一定很漂亮。我實話告訴你,就中國的服裝來說,我還就只喜歡旗袍,其他的,我還真瞧不上呢。」

    青云:「旗袍是中國的傳統服飾,號稱最性感的東方服飾,尤其適合如妹妹這樣的人穿。」

    如騷兒:「我這裡也有幾款還不錯的旗袍,是我特意去蘇州和杭州買的。不過,我從來沒聽過說有珍珠旗袍,還有那麼多珠寶、首飾鑲上去的。」

    青云:「我今天去看阿嬌弄那些黃金縷線,不得了,不得了哦,這活兒可是細得很啊。也多虧了阿嬌心思手巧,匠心獨運,我們全家人都非常佩服她的。」

    如騷兒:「你們也是,那麼大動干戈地做什麼嘛,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你們也太花費時間在我和阿霞身上了。不過,雲姐,我跟你說實話,我還真希望早點收到你們全家人給我們送的這份特殊禮物。這不是用錢買得到的,不是用錢買得到的啊!」

    青云:「如妹妹,是這麼一回事。現在這個社會還有誰有心思來弄這麼精細的活兒啊?沒啦,沒啦,也就阿嬌還能有這個心思。」

    如騷兒:「你們全家人都有這個心思,這點我心裡有數。」

    青云:「如妹妹,這話見外了,什麼你們全家,是我們全家,你和阿霞和我們是一家人啊!」

    如騷兒連連稱是,說:「是,是,是,瞧我這說的……哎,雲姐,你別見怪,我現在巴不得將所有的生意都關了,立刻來青城和你們見面。」

    如騷兒的口頭雖然這麼說,心裡也有點想,可畢竟手頭上的事情是大事業,哪能說關就關呢?該怎麼過還是要怎麼過的。這點不要說輝少,就算岳母的心裡也是有數的。

    青云:「如妹妹,沒事,沒事,都知道你忙得很。你改天抽空過來青城逛逛啊,這不難的。我們全家人都想見到你,聽雁姐說如妹妹長得如花似玉的,我是特別想一睹芳容啊!」

    如騷兒格格笑道:「雲姐,哪裡有這回事啊?我也聽雁姐說,雲姐你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了,還有你的兩個女兒,簡直是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

    青云:「哪有,哪有,我那兩個女兒還湊合。我嘛,老了,一般一般,青城倒數第三。」

    如騷兒:「青雲,你這是瞎扯吧。我岳心如就憑著你的聲音也能斷定你是個美婦人。你要是青城倒數第三,那整個青城的女人不全是傾國傾城的佳麗了嗎?這……這可能嗎?再說了,雁姐的眼光是不會錯的,她都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就絕對相信你的美貌、風姿與氣質了。聽小瓊和小紅說,依然妹妹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這點我絕對相信。因為她們兩個小妮子不敢對我說謊的,你是她的母親,我就是打死也不相信你會不美貌。」

    兩個婦人從閒話扯到珍珠旗袍,又從珍珠旗袍拉到各自的容貌來。沒辦法,女人嘛,瞎扯閒聊起來就是話特別多,而且絕對不厭煩。

    如騷兒:「雲姐,我下個月要去緬甸和泰國,處理點生意上的事情。下個月我就不能和你電話長聊了。」

    青云:「聽少輝說起過,如妹妹要小心點啊。你要是人手不夠就和我們說嘛,少輝肯定不會不管你的。他是個重情重義的孩子,這點我心裡最有數。從他對我們家依然的態度就看得出他這個人的為人了。」

    於是,青雲又將大女兒和輝少的感情往事說給如騷兒聽,如騷兒聽了眼淚汪汪的,大為感動……

    放下電話後,如騷兒一個人身披睡衣靜靜地躺在露台的涼席上,仰望星空。這時,阿霞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替她做起放鬆按摩來。

    阿霞:「大姐,在想什麼呢?」

    如騷兒:「阿霞,下個月我們去緬甸和泰國處理的事情,你估計會有多大的阻力?我真想將那邊的生意索性放掉得了,清靜一些。」

    阿霞:「大姐,我覺得放是要放的,但我們不能吃虧地放。畢竟這些東西都是梁先生和你經營多年換來的局面。」

    如騷兒:「我也想學洪興,漸漸地不做這些在大陸看來是不允許的行業。」

    阿霞:「大姐,我覺得你應該這樣。這東西風險太大,雖然利潤很高,可是就像爺說的那樣……」

    如騷兒:「哦……輝少……他說什麼了?」

    阿霞:「爺說他自己就怕有命賺錢而沒命花錢。大姐,你不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嗎?」

    如騷兒點點頭,說:「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知足常樂吧。可是,我畢竟是上百億港幣資產的女人。一旦我不做這些行業,那我該搞點什麼投資呢?我的意思是假如我轉白的話,我該弄些什麼好呢?」

    阿霞:「大姐,我想這應該難不倒你的。天底下三百六十行,總有適合我們的事情做吧。就算沒有也無所謂啊,你有這麼多錢,怕什麼?」

    如騷兒:「阿霞,我不是怕,而是閒不下來。你想想看,我就是個事業型的女人,就算我真的和他雷少輝在一起,我想我也會做事業的。畢竟,我不是那種願意天天呆在家的小女人。」

    阿霞微微一笑,說:「大姐,我看這樣吧,咱們先去緬甸和泰國處理完生意上的事情再說。具體該怎麼做,還是依你自己的意思吧。」

    如騷兒:「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回我們去緬甸和泰國,尤其是泰國,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

    阿霞:「大姐,大風大浪地我們經歷過多了,不就是川口組嘛,怕什麼?他們談便談,不談就用槍干。我們從來沒有怕過他們什麼。這回我們多帶些人手過去,實在不行,大家兵戎相見。」

    如騷兒點點頭,說:「阿霞,我現在要是身邊沒有你,是沒法將這些生意做下去的。你是我的好姐妹,放心吧,我和你永遠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阿霞:「大姐,你待我恩重如山,這點我心裡有數。但是,我遲早要去青城爺的身邊,我可以繼續幫你做事。但說不准哪天,我就離開你了,去爺那了。所以,我覺得大姐你應該早做沒有我在你身邊的準備。」

    如騷兒聽後點點頭,說:「阿霞,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爺哪裡。女人就怕動感情,一動感情,就真的不再是她自己了。」

    阿霞笑著搖搖頭,說:「大姐,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女人自己。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我只需要在爺身邊就可以了。」

    兩個女人深談了好久才各自回房間休息。

    這天,輝少在自己的臥室與四大淫奴盡情嬉戲。他享用可愛梅奴菊花的同時,和怡奴、婷奴接吻。雁奴則跪在他身後,俯低玉首,用小舌尖輕輕遊蕩他的臀間。他好久沒和四個可愛無比的淫奴取樂,此番是專門放縱來的。四大淫奴的悶哼聲、呼吸聲、嬌喘聲和浪叫聲,在他的臥室久久迴盪。最終,婷奴和怡奴恭敬地跪著,兩張小口啟開,盡情地承接來自她們爺的**釋放。

    輝少和四個女人都汗流浹背的,雁奴輕聲道:「爺,你好生猛,我們姐妹四人聯手也被你輕鬆駕馭。」

    梅奴:「雁姐,那還用說,爺是誰啊,是我們的爺啊。他不厲害,還有誰厲害?」

    怡奴:「爺,好久沒和我們姐妹四人如此行樂了,今兒個真是開心。

    婷奴:「爺,要不要我們姐妹再服侍你一次?」

    輝少閉著眼睛搖搖頭,說:「婷奴、梅奴,你們放熱水去,爺和你們四個洗個熱水澡去。」

    婷奴和梅奴連聲說好,下床走進浴室放水去。輝少擁著雁奴和怡奴走進浴室。他和四個女人泡進熱水中後,雁奴說道:

    「爺,如騷兒下個月要去緬甸和泰國,你怎麼看這事?」

    輝少:「她有跟我說起過這事,阿霞也和我說過,讓小瓊奴和小紅奴回香港陪她們一塊去吧。這羅氏姐妹的身手、槍法相當不錯,肯定可以幫她們一把。」

    雁奴:「她們姐妹是肯定要去的,奴的意思是爺你去不去協助如騷兒?」

    輝少:「我不是很懂得她的生意,去了有用嗎?」

    雁奴:「爺,這有什麼難的,帶上美子和我一起去。你想想看,阿霞和羅氏姐妹都聽爺的,我想我們自然能幫上如騷兒的。」

    輝少:「雁奴,你說實話,你覺得我該去嗎?」

    雁奴點點頭,說:「爺,你該去!真的,該去!」

    輝少:「說說理由。」

    雁奴微微一笑,說:「沒什麼理由,如騷兒是爺的女奴,爺是她的主人,她是爺的女人。我想爺的奴有事,自然是爺有事了。就這麼簡單。」

    梅奴:「雁姐,可是,去那種地方處理這麼濃火藥味的事情,有危險的。」

    怡奴和婷奴也都認為梅奴說的有理。雁奴歎口氣,說:「你們三個少說兩句,你們難道不知道富貴險中求嗎?都給我閉嘴!」

    雁奴這麼一說,其他三個淫奴立刻不敢吱聲了。怎麼說雁奴也是輝少最寵愛的女人之一,她們三個一般說話和行事都要看雁奴的臉色。雁奴讓她們不要說話,她們還真的不敢說話。

    輝少:「雁奴,你繼續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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