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啊,孔令霞一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松開,立刻像只餓虎一樣撲到輝少,邊撕爛他的衣物,邊主動向他索吻。
輝少大吃一驚,連呼救命。雁奴、美子和智子都哈哈大笑起來。
雁奴:“爺,她現在就是一致發情的母狗,只想與你交配哦!”
美子:“主人,好好享受**吧,拿出你的威風來。”
輝少哇哇大叫,說:“喂,喂,喂,你們三個女魔頭。等會我饒不了你們。”
智子笑道:“主人,你現在改只有一個辦法對付這只發情的母狗,要對她狠一點,否則她要**你的。”
果然,神志不清的孔令霞發了瘋似的撕著輝少的衣衫,忘情地吻著他的嘴唇。輝少心中發怵,因為對方實在太主動了。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樣情形的女人,覺得挺刺激的,因為女人在吻他的時候卻軟了下來。也就是說,除了接吻之外,她對他都是重手重腳的。孔令霞將舌尖用力頂進輝少的嘴內,胡攪蠻纏著。
豈有此理,哪有被女人硬上的道理?媽的,我輝少臉丟大了。既然你這騷娘們這麼主動,那我就不客氣了!
輝少這麼一想,猛地來個翻身,將發情的女人壓在身下,雙手用力地揉起她的胸脯子來。
“哦……嗯……嗯……好……”女人含糊不清地從嘴裡發出一陣陣呢喃,身體軟了下來,眼神癡迷地凝視著輝少,臉蛋漸漸地紅了起來。果然不出智子所言,輝少對她稍微狠點,她立馬軟了下來,還配合性地扭起腰身來,以方便男人對她行事。
輝少身邊的三個女人居然微笑地鼓起掌來,都稱贊輝少有魄力。
雁奴:“爺,沒錯,就是要這樣這賤人才老實啊。”
美子:“姐姐,你的藥真是神奇啊,太有意思了。你瞧,孔令霞已經做好接納主人的准備了。呵呵!”
智子:“主人,這是我用的最猛的一種催情藥。”
輝少一邊吻著身下女人的敏感乳尖,一邊繼續用力**其酥胸,回過頭問道:“說說這藥怎麼個猛法?”
智子:“這是我會配制的最猛的藥,名字叫‘母狗散’。”接著,她將小嘴湊到輝少的耳邊,細聲道:“主人,恭喜你了。這種藥對於**特別有用,只要你將她開苞,她就會在腦海裡形成你永遠是她的主人的印象。你可以像驅使一只母狗那樣的驅使她,她會成為你最聽話的小母狗的。”
輝少:“那要不是處子之身呢?”
智子:“那作用沒那麼明顯,我索性給你配制另外一種藥物好了。對症下藥,不同的對象,我會采取不同的藥方。這個你不用擔心。”
輝少:“那會對她的健康或生命有影響嗎?”
智子搖搖頭,說:“不會的,只是暫時會三天失去部分記憶。三天後,她的性格會變得溫柔許多。總之,沒事的,這點請你放心,我用的藥方都是無副作用的,如果說有副作用,就這三天吧。三天過後,你會發現她對你比誰都溫柔。”
輝少:“有沒有解藥的?”
智子搖搖頭,說:“這種沒有解藥的,唯一的解藥就是你要對她好,否則她會發瘋的。這就取決於你的心情了。大概三五年後,這種藥性會在她體內消失,可是經過主人你三五年的驅使,她就改變不了對你忠實的性格,只求你對她好一點。”
輝少聽後,說:“以後不能用這麼猛的藥,我擔心會出問題的。”
智子搖搖頭,說:“這是對付極度危險的人才用的,她是個極度危險的人,剛才眼神裡透露出強烈復仇的眼神。我怕大伙出事,只能出此下策了。”
輝少想想也有道理,便動情得撫摸起身下女人的全身來……
但輝少真正占有孔令霞的時候,她這個處子之身只稍稍皺了皺眉頭,沒有任何的不適,相反卻以感激的眼神凝視著他,還流下了感激的淚水。或許是女人眼淚的緣故,輝少突然間覺得胯下的女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讓他倍感身為男人的輝煌與成就。於是,他奮力地拉動起自己的身子來,女人柔媚地浪叫配合著。他將身下的女人擺成好幾種可愛無比的體位享用,還時不時地看看一旁的岳心如,害得岳心如趕緊將頭一偏,不敢再看下去。
天啊,雷少輝,你這個王八蛋,竟然這樣對待阿霞……阿霞,你怎麼就不反抗呢?你身手這麼好,打死雷少輝這個人渣啊!
岳心如哪裡知道此時的阿霞心裡只有輝少一個人,正無比幸福地享受著被他征服,被他驅使,被他取樂的巨大心理快意中。輝少狠一點,她就溫柔一些;輝少溫柔點,她反而主動得多。這讓岳心如看了半天看不明白。
阿霞一次次地被輝少推向情欲的極致,尤其在輝少采用背後位享用她時,她哀呼著幾乎要昏厥過去。真是舒筋活血,爽快之極!
輝少滿頭大汗地將身子抽離出阿霞的性感身軀,他也完成了一次快樂之旅。阿霞似乎極其捨不得他,一個勁地擁抱著他,生怕他會飛走似的。
雁奴微笑道:“爺,瞧你的阿霞對你多依戀啊!”
美子:“主人,以後我們姐妹中就要多一個霞姐了。”
智子:“呵呵,恭喜主人,賀喜主人,成功將阿霞給馴服!放心吧,她對主人絕不會有二心,永遠都會聽你使喚的。”
輝少得意地摟著阿霞,輕撫她的雙腿,說:“這妮子需要感情滋潤。”
雁奴:“那是,在爺的滋潤下,她會變得越來越美麗的。這妞兒胚子不錯,只要多加調教,相信還是有資格伺候爺的。”
輝少點點頭,說:“智子,還需要將她捆起來嗎?”
智子搖搖頭,說:“沒有這個必要,她這幾天估計都會纏著你,三天後會恢復正常的。”
輝少捧起阿霞的臉龐,微笑道:“行啊,那爺就好好疼你三天。”阿霞凝視著他,一臉的溫柔與順從,一點殺氣也看不到了。輝少不無擔心地問智子:“她怎麼沒殺氣了啊?”
智子笑道:“放心吧,以後你讓她做事時,她對別人比以前會狠得多的。對你,她心中的主人,能狠得起來嗎?”
輝少哈哈大笑,摟住心愛的阿霞,猛親幾口,然後讓雁奴帶她去擦洗身子,並重新替她穿上衣服。岳心如擔心阿霞的安危,哭泣著問輝少:“阿霞不會有事吧?”美子走近她的身邊,微笑道:“她沉浸在深深的幸福中,我主人給予她的幸福。接下來,輪到你了。”
岳心如猛烈地搖頭,哭喊道:“不要,不要啊……”
“不要,你不是很想抓我和智子姐姐嗎?怎麼不要了?”美子邊說邊故意戲謔岳心如,輕輕將她的衣服紐扣一個一個地松開,然後猛地一撕,讓她的罩杯暴露在空氣中。美子很討厭岳心如,因為她想抓她和智子做人質,因此決定好好羞辱岳一番。
輝少也覺得美子有點不像平時溫文爾雅的美少女,好像變了點性格似的。這時,雁奴帶著阿霞走了過來,阿霞始終眼神凝望著輝少,不說話,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雁奴讓她坐在一旁的靠背椅上,對她說:“阿霞啊,你休息一會啊。我去戲弄戲弄你的老主人。”說完,雁奴和智子一起走近岳心如,和美子一起,三人圍著她,將她身上的任何身外之物通通解除。在一陣陣的哭鬧聲中,岳心如被三個女魔頭弄成了“維納斯”。
輝少覺得挺好笑的,正想加入她們的行列中,好好戲弄一下美麗的女富婆。這時,美子走過來對他說:“主人,我要采取攻心術對付岳心如,你先等著。放心,我們知道你對這個婦人有意思,她就是你嘴裡的肉,等會你好好享用就是。”
輝少:“你們又有什麼藥物對付她啊?”
美子搖搖頭,說:“對岳心如沒有必要,她膽子小,膽子小的人有就用攻心術,什麼藥都不用。放心,我們要讓她成為你最忠實的奴僕。”
輝少一把摟過美子的身子,輕輕拍拍她的臀部,笑道:“想不到雁奴這麼壞,你這個可愛女娃娃也這麼壞。”
美子:“我這是自我保護,只有讓她成為你的奴僕,我們全家人才安全。我不想家裡因為她的事而提心吊膽。爺,這種日子你還想過嗎?”
輝少搖搖頭,說:“你趕緊修理岳心如去,我看戲!”
美子主動吻了男人一口,回到岳心如身邊。
岳心如將眼睛閉上,不敢看身邊的三個美女。她知道三個美女正以極其蔑視的眼神打量著她。
雁奴拍拍獵物的臉蛋,拍拍她的俏臀,笑道:“看不出來嘛,年紀比我大,還是細皮嫩肉的嘛。”
美子:“要不然主人怎麼會瞧得上呢?全香港最美麗的女富婆啊,不,全亞洲最美麗的女富婆哦。可惜啊,為富不仁,以致落到這種田地,成了我們姐妹的玩物。”
智子:“岳心如,我給你吃藥吧,把你變成白癡,好不好?”
岳心如立刻尖叫道:“不!不要給我吃藥。”
雁奴:“不就吃點和阿霞一樣的藥嘛,又沒什麼的。放心,以我們爺的仁慈,不會為難你的。你看阿霞,不好好的嘛。我看還是給你也喝一碗得了。智子妹妹,配藥去。”
智子:“好的,雁姐,對付這個騷娘們我肯定用猛藥。”
岳心如再次尖叫起來,求饒不已,哀求道:“不要,不要啊……只要你們不給我吃藥,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美子:“鬼才相信你呢,你是個會騙人的壞富婆。本來說好不來打攪我們的,可你還是想抓我和智子姐姐,要我怎麼樣才會相信你啊?”
岳心如趕緊說道:“我再也不敢了,美子小姐,對不起,智子小姐,對不起啊!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你們不給我吃藥,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好不好?好不好?”
雁奴:“哦,真的嗎?”
岳心如一聽,立刻點頭不已,連說:“真的,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美子笑道:“行啊,來,智子姐姐,取相機來。”
岳心如:“什麼,你們要干什麼?”
美子不理會她,雁奴笑道:“給你拍照留念唄。我們就饒你一次,不給你吃藥,但是總得給你留點證據啊,不然你以後反悔怎麼辦?”
岳心如:“能不能不要給我拍照啊?”
智子:“可以啊,那就吃藥吧?”
岳心如:“不,我不吃藥。”
雁奴:“要麼吃藥,要麼拍照,兩者選其一,我看還是吃藥吧。”
岳心如尖叫道:“不,我拍照!”她非常無奈,只能被動地選擇主動接受拍照。
美子呵呵笑著,端著相機走過來,她們從青城帶來的。一過來,美子就開始“卡嚓卡嚓”地拍了起來,從各個角度拍。輝少一看這招好玩,索性光著身子來到岳心如身邊,猛地抱住她,讓美子拍個不停。
岳心如又尖叫起來,因為輝少抱住她,而且兩人都是赤條條的。她奮力掙扎著,可是手腳都被束縛在吊架上,再掙扎也不管用啊!輝少嬉皮笑臉地說道:“岳騷娘,我的騷姐姐,我看上你了。美子,拍,將我和她使勁地拍。以後她要是不聽話,這些相片就流傳出去,我們送給洪興或川口組,讓他們交給傳媒界的朋友。我想這騷姐姐肯定會成為最耀眼的明星。”
雁奴:“好啊,爺,你也會成為明星的。”
輝少呵呵笑道:“是啊,我會跟著騷姐姐一起出名的。”他說完,開始吻起懷裡女人的白嫩脖子來,雙手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全身。與**阿霞不同,岳心如是神志清醒的,讓輝少更覺刺激,而且,他看中了岳的好相貌和好身材,心裡開心得不得了。
輝少只想報復懷裡的女人,因為上回被她捆起來關了好幾天,還被抽打了好幾鞭子。而報復岳心如的最佳辦法就是好好享用她的身子,輝少是這麼認為的。他覺得很過癮,很受用,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