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舒坦、爽快、有意思!今晚我雷某人要好好享用自己的小瓊奴和小紅奴!
在吻過羅氏姐妹後,輝少將小瓊奴連衣裙背後的拉鏈往下一拉,「嗖」的一聲,她的潔白後背便顯山露水了。在將小瓊奴弄成僅剩小底褲的半裸美人後,輝少如法炮製地將小紅奴也弄成和她姐姐一樣的裝扮。真是有意思極了,兩姐妹的小底褲一黑一白,款式一樣均很新穎,也都在要緊之處都繡上了一隻精緻無比的小蝴蝶。
姐妹倆都感到害羞,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胸脯子,偏過頭去,不敢看輝少那火辣辣的眼神。輝少哈哈大笑,擁住她們的細腰,說道:「我的小瓊奴,小紅奴哦,還不替爺寬衣啊?」姐妹倆聽後,相互看看對方,都微笑著替男人寬起衣衫來……
羅氏姐妹溫柔地替輝少擦洗身子,他卻不停地佔她們的便宜,時而拍拍姐姐小瓊奴的俏臀,又時而摸摸妹妹小紅奴的柔胸,心情舒暢得不得了。終於,又親吻羅氏姐妹良久後,他輕輕將小紅奴的臻首往自己的胯部一按,美麗的警花甚為知趣地微啟朱唇,緩緩吐出靈活的舌尖,替心愛的男人做起銷魂活兒來。小瓊奴則不停地用小嘴吻著他的全身……
姐妹倆雙雙凝視著輝少的眼睛,還算熟練地伏動著臻首,細心又配合地取悅著輝少。由於好久沒有見到這對漂亮的姊妹花,輝少索性將手撐開,靜靜地享受她們對自己的「頂禮膜拜」。他從姐妹倆做口活的細緻程度也能明白,自己在她們心裡到底佔了多大的份量。很顯然,他明白自己就是她們的情郎、老公、丈夫,也就是她們內心裡最重要的男人。
他伸出手輕輕摸著姐妹倆晃青動著的秀髮和俏臉蛋,溫柔地說道:「我是越來越喜歡你們兩個了,好好服侍我,乖乖聽話,我決不虧待你們。你們願意這輩子都這麼伺候我嗎?」姐妹倆小口不停下,都點點頭,輝少看了,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晚上,他輪番「修理」羅氏姐妹,讓她們欲仙欲死。姐妹倆一次次地求饒不已,實際上內心裡感動得要命。輝少一點不含糊,肆意在她們身上的處處風流眼馳騁。當他從妹妹小紅奴的緊窄菊花中全身而退時,姐姐小瓊奴立馬湊上紅艷的小嘴取而代之……
姐妹倆的心兒似小鹿般「撲通」直跳,均偎依著男人的身子。輝少頗為滿足地吻過她們的紅唇,然後拉上一床大毛毯,將三人的身子蓋上。該入夢鄉了!
眼看羅氏姐妹交差的期限就要到了,輝少也終於要實施美子的妙計了!羅氏姐妹只負責執行,她們根本不懂得美子的具體計策是什麼,因為美子沒有對她們說。真正知道計策內容的只有四個人:輝少、美子依然和雁奴,智子也只是聽從妹妹說的話,知道她必須跟隨大家再次去香港而已。
依然有點擔心,覺得美子的計策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還是挺擔心輝少他們要去香港的人,一個勁說要陪著大夥一塊去香港會會岳心如和孔令霞。輝少、雁奴和美子不停地勸她不要過於擔心。
雁奴:「依然姐姐,你就不要去了,家裡事多,缺不了你這個一家之主。」
美子:「依然姐,你放一百個心,我不會讓主人有任何的閃失。」
輝少:「老婆,你就聽大伙的,我們很快就回來的,我每天向你匯報工作。」
依然只能認命,知道說也沒用,大伙肯定不會讓她去的。就這樣,輝少、雁奴、美子和智子,以及羅氏姐妹先到深圳再去香港解決岳心如的事情。美子的妙計就此開始鋪開。
羅氏姐妹先給姨媽岳心如掛電話,說已經抓到智子和美子兩姐妹了,人扣押在深圳藝紅的住處。因為藝紅住的是警察宿舍,隨便弄兩個人進去相對方便。不像藝瓊的軍隊宿舍,那裡行事相當的不方便。
岳心如:「藝瓊啊,你和藝紅做得不錯,姨媽心裡頭可真開心啊!你們做事情我就是放心。我說你們這兩天怎麼不來電話,正估摸著要不要讓阿霞再帶幾個人過去看看。」
小瓊奴:「姨媽,您放心,這麼點不大不小的事,不就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嘛,沒什麼難得住我們的。」
岳心如根本不知道美子會武功而且武功是相當的好。
岳心如:「好,好,好,幹得漂亮!沒有驚動雷少輝他們吧?」
小瓊奴:「沒有,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要抓這兩個日本少女,更不知道此時我們已經將人弄到深圳來了。姨媽,我明天將人送到你那,你派條船來接應一下。」
岳心如呵呵笑道:「嗯,不錯,不錯,相當的不錯。行啊,我今晚就弄條船過來,只要人到了香港,那我就什麼手腳都放得開了。」
接著,岳心如便把什麼時候,派什麼船,在哪裡接應等一一交代給羅氏姐妹。小瓊奴放下電話後,美子問她:「怎麼樣,沒問題吧?」
小瓊奴點點頭,說:「一切按計劃進行吧,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姨媽啊……」
美子呵呵笑道:「我不會那麼做的,要真那麼做,我費那麼大的勁幹嘛啊?直接跟我爸爸、哥哥,或爺爺說,我就什麼事都不用操心了。」
雁奴也連忙過來安慰小瓊奴:「藝瓊,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能有回頭路走嗎?好好按美子妹妹的計策行事,准你沒錯。」
小紅奴也點點頭,說:「姐,我們已經欺騙姨媽了,沒有回頭路走的。我們只希望她能真正認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
輝少和智子索性不說話,任由美子和雁奴表演,因為羅氏姐妹完全聽她們倆的。
……
按照岳心如說的時間,羅氏姐妹領著輝少和雁奴,扛著兩個麻袋來到深圳的一個渡口處。
這個渡口處在深夜的一點半到兩點之間屬於「空檔期」——沒有邊防巡警經過,假如錯過這個空檔期,那可不成,那人是到不了香港的。一般的大陸人是不知道這個渡口處的,就算知道也沒用,必須香港那邊有人用快艇來接頭,否則就算偷渡也白搭。這個渡口是岳心如的老公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摸索出來的,方便他的手下於香港和大路之間來回往返。
羅氏姐妹站在河邊,不停地張望著水面,終於有一艘快艇駛了過來。輝少和雁奴都有點緊張,但輕聲道:「主人,我們盡量不要說話。」輝少點頭同意。
快艇*了過來,裡頭走出一個人,對羅氏姐妹說:「是瓊小姐和紅小姐嗎?」羅氏姐妹點點頭,那人又說道:「叫我老張吧,是大姐讓我來接應你們的,東西呢?」小瓊奴指指腳邊的兩個麻袋,說:「都在這。」
老張:「那趕緊搬上來,動作要快,等會巡邏船要過來了。」
小紅奴對輝少他們三個說:「來,幫我弄上去。」於是,小紅奴和小瓊奴搬著一個麻袋,輝少和雁奴搬著另一個麻袋,都走上了遊艇。老張突然對小瓊奴說:「瓊小姐,這兩個人是誰?怎麼需要這麼多人啊?」
小瓊奴拍拍老張的肩膀,說:「這兩個是幫我忙的人,開船吧,等會巡警就要來了。」老張微笑著點點頭,啟動了馬達。老張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小不點而已,眼前的瓊小姐和紅小姐可是岳心如的親外甥女,他哪裡敢得罪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要將所有的人運到香港岳心如指定的碼頭就行。
輝少和雁奴都用布將頭包了起來,連臉面都遮住了。老張覺得好奇,邊開船邊問小紅奴:「紅小姐,這兩個人是幹嘛的啊?他們怎麼都包著頭,蒙著臉呢?」
小紅奴:「老張,開你的船,不要問的少問。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不會不明白吧?」
老張連連點頭,說:「是,是,是,我不問,我不問。」
小紅奴:「他們是我老家村子裡的村民,去香港找碗飯吃而已。」
老張:「哦,偷渡客啊,呵呵,這兩年偷渡的實在多啊!」
小紅奴:「要不然,人家拚命地幫我們做事幹嘛,不就是省些『蛇頭費』嘛!」
老張連連點頭,專心開船起來。輝少聽了老張和小紅奴的談話,心裡直覺得好笑:
你個死老張,你他媽才偷渡客呢?我輝少堂堂正正的中國大陸人,我偷渡去香港干屁?算了,不跟你這小屁蟲一般見識!
輝少、雁奴都裝扮得蓬頭垢面的,微縮著身子,看上去猥瑣無比。這都是小紅奴給他們裝扮的。小瓊奴是深圳的公安,非常熟悉偷渡客是如何偷渡的,因此將輝少和雁奴弄得非常像偷渡謀生計的人。
快艇一直開著,雁奴覺得有點兒冷,可能是衣服沒有穿多少,只好將身子往輝少那邊**,其實輝少也感到有點涼,索性緊緊摟著雁奴相互取暖。
輝少的心裡在說:小紅奴啊,你怎麼給我們穿這麼少的衣服啊,你要凍死我們啊?他媽的岳心如,老子對付你還真費工夫,非得受這種罪。媽的!
雁奴也在心裡抱怨:藝紅啊藝紅,你就不能多給我和爺穿兩件衣裳?只怕我到了香港沒來得及對付岳心如就把身子給凍壞了。爺,我們真是受罪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快艇終於*岸了。一*岸,立刻有一夥人走了過來,他們對羅氏姐妹都非常恭敬。小瓊奴對他們示意了一下,說:「我姨媽要的東西,趕緊搬上車,去姨媽家。」有一個小頭目問羅氏姐妹:「這兩個人是……」他指著輝少和雁奴問。
小紅奴說:「我老家的村民,來香港找飯吃的。到了姨媽家,給他們隨便弄個小房間蹲幾天。」
小頭目連連點頭,然後招呼著幾個人將兩個麻袋弄進車子裡頭。他們開了輛麵包車和一輛尼桑車過來。羅氏姐妹本來要坐尼桑車的,但她們決定乘坐麵包車,和輝少、雁奴,以及兩個麻袋同一車。這兩個麻袋裡頭裝著美子和智子。
車上,小紅奴負責開車,小瓊奴將小嘴貼到輝少的耳邊,細聲說:「等會到了我姨媽的家裡,你們在小房間裡等著,不要輕易走動,會有人招呼你們的。」輝少點點頭。
雖說美子的計劃由於羅氏姐妹的配合顯得天衣無縫,可輝少還有有點擔心美子和智子的安危。只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雁奴的心裡也直打鼓,但由於輝少在她身邊,也就不那麼害怕。
來到岳心如的家後,輝少和雁奴被一個保姆模樣的大媽帶進了一個小房間裡頭歇息。這個大媽對他們倒是不錯,噓寒問暖的,還給他們做夜宵吃,連換洗的衣服都擺放在床上。
大媽:「你們是偷渡過來的吧?餓了吧?吃點東西啊!真難為你們了,來,來,來,好好在這休息幾天啊。你們是瓊小姐的什麼人啊?」
雁奴立刻說:「我們和她同個村子的,家裡頭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沒辦法,只能走水路來這找碗飯吃。大媽啊,這年頭像我和我那口子這樣的人能在香港找到一份餬口的活兒不?」她從語氣聽得出,這個大媽是北方人,於是,她索性用帶點北方的口氣與她交談。
大媽一聽感到格外親切,立刻微笑道:「好找的,好找的,不就找份活兒做嘛。沒問題,沒問題。你瞧你們那口子長得人高馬大的,做體力活的好材料哦!」
輝少一聽,哭笑不得:拷!我又是偷渡,又是做體力活的好材料,媽的,我真成了最苦最累的民工了。哎,我這個民工大哥啊,怎麼混到這地步?
大媽走過來,拍拍輝少的肩膀,不斷地點頭,說:「行,大兄弟,不僅人長得結實,模樣也還秀氣,我看你來我主人家當保安得了。既然你們是瓊小姐和紅小姐的人,那一切好說,一切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