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保姆則圍著奧麗莉婭轉,都向她請教時尚的東西。奧麗莉婭說:「哦,我以後退出模特界了,這個冠軍是獻給我爺爺的。以後,大家都不要再提什麼冠軍不冠軍的。」
吃過晚飯後,本想讓四大淫奴陪他過夜的,由於羅氏姐妹的到來,他只能讓羅氏姐妹來自己的房間。當然,雁奴也被他叫進房間,主要是為了商量如何對付岳心如的事情。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輝少他們一夥本來就要去深圳看望兩位軍警姊妹的,對她們甚為想念。現在她們主動來到了青城,他心裡頭也挺開心。雖然岳心如和項鏈的事情弄得他頭大,但看到英姿颯爽的羅氏姐妹時,他還是挺開心的。畢竟她們姐妹倆都是他的女人。雖說岳心如的事很棘手,可一想到這兩姐妹對自己的忠誠,而且是頂著巨大壓力的忠誠,男人的心裡除了樂意,更有些感動的成分。雁奴更是添油加醋地對她們姐妹說:
「藝紅、藝瓊,你們看看,爺對你們真是太好了。今晚說好讓我們四個姐妹一起陪他的,可因為你們的到來,他就臨時改變主意要你們相陪了。我那怡妹妹、梅子妹妹和婷妹妹都怨氣十足的呢!」
藝瓊:「雁姐,哪有……哪有啊……我們……」
藝紅:「雁姐,瞧你說的,知爺對誰都是一樣的,要不然家裡的姐姐妹妹們怎麼都相處得如此和諧呢……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有欠那三位姐姐。」
雁奴鳳眼一挑,微笑道:「欠什麼,爺說讓你們來,你們就儘管來。說真的,這次真要謝謝你們對爺這麼忠心,不管怎麼說,我們都知道你們的為難。但是,你們已經表明對爺的絕對忠誠了。我北雁以後就是你們的親人,不管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去做。你們只要好好服侍爺就行,爺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雖然他有點好色,可……呵呵,總之,他不會辜負你們姐妹倆的。」
就在三個女人說話的時候,輝少走了過來。他將羅氏姐妹一左一右地抱在懷裡,微笑道:「你們三個在說什麼呢?」他邊說,邊看看雁奴,雁奴微微一笑,輕聲道:「爺,瓊妹妹和紅妹妹遠道而來,而且將她們姨媽的計劃提前告訴你,你不覺得她們姐妹對你情深義重嗎?」
輝少點點頭,說:「當然,我知道她們對我好。對了,雁奴,去告訴美子和智子,要她們這段時間小心出行,警惕一點好,因為岳心如要抓她們。沒事做,讓她們不要輕易出門。就說這是我說的……她們一定要聽我說的。你去美子和智子那裡後,馬上回來,我要和你商量些事情。」
雁奴微笑著點點頭,走出房間去。輝少先不理雁奴,左右擁著羅氏姐妹,一左一右和她們各來一個響吻,見她們還穿著外套,便笑道:「你們還穿那麼多幹嘛?」姐妹倆一聽,趕緊鬆開輝少,動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物來。輝少雖然心事重重,但依舊一臉微笑地坐在臥室的真皮沙發上欣賞眼前的軍警姊妹寬衣解帶。
羅氏姐妹沒有穿軍裝,都是穿女式西服來到青城的。儘管已經服侍過輝少不知多少次,此番在他面前脫衣服時,她們還是微微有點害羞。她們脫去筆挺的西服後,均身著相同的白襯衫,緊緊地裹著她們的柔軟胸部。但她們逐個鬆開襯衫的紐扣,露出迷彩色的罩杯時,輝少讓她們不要將白襯衫卸下。姐妹倆面面相覷,不知道男人要幹嘛。輝少對她們招招手,示意她們一左一右地在他身邊坐下。姐妹倆微笑,但充滿好奇地在男人身邊坐下。
看著身邊全身僅剩白襯衫和迷彩罩杯、底褲,都有著一雙雪白長腿的羅氏姐妹,輝少笑道:「你們兩個不穿軍裝,為什麼裡頭還要迷彩的東西?」他邊說,邊將一手伸進小瓊奴的鬆開襯衫裡,直接輕撫她的迷彩罩杯,眼睛卻瞟著小紅奴的迷彩東西。
小瓊奴:「爺,我們姐妹習慣了吧,穿在裡頭別人看不見的。」
輝少:「我看得見啊。」
小紅奴好像有點明白輝少的意思,立刻問道:「爺,你不喜歡啊?」
輝少動手解開小瓊奴的罩杯,將其隨手一丟,又如法炮製地對待小紅奴,姐妹倆主動地將各自的迷彩小底褲也褪了下來。她們似乎知道輝少不喜歡她們穿迷彩的東西。
小瓊奴:「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的迷彩……」
輝少點點頭,說:「你們穿便裝,就不要穿這個,一點不協調。要是穿軍裝就一定要配這個,這才顯得統一。你們說對不對?」
姐妹倆微笑著點頭,表示今後一定會多加注意。輝少對她們說:「今後你們有時間和我那法國老婆奧麗莉婭多學學穿著的搭配,她是專家。」
這時,雁奴走進房裡將房門鎖好後,一步一踱地來到輝少面前。她看到輝少和全身僅剩鬆開白襯衫的羅氏姐妹後,輕輕跪了下來,微笑著詢問男人:「爺,奴去放熱水,你和瓊妹妹、紅妹妹洗個澡吧?」輝少點點頭,她立刻起身,一個輕盈的轉身,俏臀一扭一扭地走進浴室去了。輝少故意對著浴室微笑著喊道:「雁奴,等會我進來後,你的身上要有一絲多餘的東西,爺一定會打得你屁股開花。」雁奴一聽,立刻回應道:「爺放心,奴知道了。」說完,她邊動手脫著自己身上的衣物,邊放起熱水來,一臉的幸福與微笑。她明白,輝少要她和羅氏姐妹一起伺候他。
在羅氏姐妹的伺候下,輝少也成了赤條條的樣子。他擁著她們來到浴室裡。此時的大浴缸裡早已放滿了熱水,雁奴早已一絲不掛地跪在旁邊,以近乎崇拜的眼神注視著輝少,細聲道:「爺,瓊妹妹、紅妹妹,請你們入缸洗浴。」輝少也對著雁奴說:「你也進來,老跪著幹嘛?進來吧。」雁奴嫵媚一笑,也加入了伺候輝少洗浴的隊伍中。
四人邊洗著身子,邊商量起岳心如的事情來。
輝少:「小瓊奴、小紅奴,你們說我該怎麼辦?你們的姨媽要抓美子和智子,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死也不會答應。」
小紅奴:「我怕霞姐帶著人來抓她們姐妹,我們要是一個星期沒有回復姨媽,她就會讓霞姐帶著人來。」
小瓊奴:「帶來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就算美子妹妹身手再好也不管用。」
輝少:「你們的意思是讓我投降?」
小瓊奴:「爺,我只是建議而已,聽不聽由你自己說的算。」
輝少:「我打電話給洪興,讓洪興幫我在香港對付你們的姨媽。」
小紅奴:「不管用的,我姨媽上次有太多的店舖被洪興砸,她吸取了教訓。這次她是有備而來,將大部分的店舖能關的就關,只留了一間大酒店。據我們瞭解,她在東南亞一帶有好多生意,將資金重心轉移到那裡去了。」
雁奴:「岳心如真是有心計啊,不簡單,不簡單,我太低估她的智慧了。」
小瓊奴:「其實,我姨媽主要*做走私軍火、珠寶和黃金生意賺錢的,香港的店舖一關,她可以完全不理會洪興。」
輝少:「那她幹嘛不好好賺錢去啊,來找我的兩個日本老婆幹嘛?」
小瓊奴:「這個我們就不大清楚了。」
輝少:「哎……頭疼啊,你們的姨媽要找也該找我啊,我才和她有過節,她要找美子和智子,她究竟想幹嘛啊?」
雁奴:「天知道哦!」
輝少:「雁奴,你說怎麼辦?」
雁奴搖搖頭,說:「暫時沒有辦法,爺,你別急,急也沒用,讓我好好想想。」
輝少只能點點頭,自己獨自思考起來,小瓊奴和小紅奴溫柔地替他洗著身子。洗過澡後,輝少讓三個女人赤裸著陪自己上床睡覺。照理他應該好好享用一下羅氏姐妹和雁奴的美妙身子骨,尤其是羅氏姐妹,好久沒有見面了。可是,他突然之間心情不是很好,只擁著羅氏姐妹閉著眼睛閉目養神。羅氏姐妹和雁奴都已經做好準備迎接男人的狂風暴雨,可見他如此安靜,也只好靜靜地躺下安睡起來。
半夜時分,輝少朦朦朧朧地聽到一陣拳腳打鬥聲,他睜開眼睛,往身邊一摸,發現羅氏姐妹不在自己的身旁,只有一個雁奴睡得正酣。雖然黑摸摸的看不清楚,但還是接著月光看到有四個人在打鬥。
我的媽啊,怎麼回事?有人潛進了家中!
輝少立刻明白一定是有人在半夜時分潛進了家中。他立刻拉亮床頭燈,發現兩個手持長刀的黑衣人真和羅氏姐妹過招呢!要命的是,羅氏姐妹的身上衣服都沒穿,可她們還是能纏住兩個黑衣人,一人正纏著一個。輝少反應很快,立刻縱身一跳,幫助小瓊奴打起其中一個黑衣人來。
「啊!」雁奴大叫一聲,她也醒過來了,可看到眼前的五個人她立刻大喊大叫起來。雁奴一叫,庭院裡的德國顧家犬立刻狂吠起來,家中的兩個值夜班的保安立刻拉亮了前花園和後花園的燈光。兩個黑衣人一看不對勁,出了幾個狠招,暫時讓羅氏姐妹和輝少不能近身,他們相互看了看,跳出窗外,消失在了夜幕中……
平靜了很久的房屋又一次熱鬧了起來,眾女人紛紛集中到大廳裡來。大伙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等輝少出來主事。待輝少一夥穿好衣物出來時,所有的人都來詢問是怎麼一回事。
雁奴戰戰兢兢地將所見所聞一一說給大伙聽,四個保安也在場。
曾保安:「有人潛進來了嗎?怎麼我們不知道,我們聽見狗叫聲才知道不對勁的。」
小瓊奴:「這兩個人身手很敏捷,像是來偷東西的。我在黑暗中聽見有人在翻抽屜,就用肘部輕輕碰了碰我妹,我妹示意性地也碰了碰我。我們不想驚動爺和雁姐,就自己對付起他們來了。打了沒多久,就見爺亮燈,然後狗叫,接著,那兩個人逃走了。」
雁奴:「不會是你們的姨媽派來的吧?」
小瓊奴搖搖頭,說:「我姨媽手下的幾個高手我都領教過,沒人這麼出招的。這兩個黑衣人的招式很怪。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美子插口道:「瓊姐姐,你還能模仿一些他們出招的招式嗎?」
小瓊奴搖搖頭,說:「不過……一兩個還有點印象,尤其是爺亮燈後看見的。其他的在黑暗中,主要*著耳朵和感覺與他們過招的。他們也一樣,我看清楚了,他們也是主要*耳朵與我們打鬥的。」
說完,小瓊奴比了幾個招式——黑衣人的招式,美子大驚失色,看看智子,智子也有點失態。美子最後搖搖頭,說:「你……你沒比錯吧,是不是瞎比劃的啊?」
小紅奴搖搖頭,也比了幾個相同的招式。美子看過後,冷汗都驚了一身,輝少立刻讓依然勸大家回房休息。他讓美子、智子、雁奴和羅氏姐妹進自己的房間。他正要和大家討論黑衣人的事情,可是依然卻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急道:
「老公,老公,出事了,出事了啊!」
「出什麼事啊?」輝少急道。
「奧……奧麗莉婭……奧麗莉婭不見了……」
輝少這才猛然醒悟過來,剛才好像是沒有見到自己的法國老婆。他和幾個女人猛地往奧麗莉婭的房間跑去,進房間後發現一切都很好,就是不見法國妞人。
輝少:「依然,她去哪啦?」
依然氣喘吁吁地說:「她明明是進房間休息的,臨睡前我還和她說過話的。半夜三更的她能去哪啊?」
美子立刻說道:「主人,我想奧麗莉婭被抓走了吧。」
輝少驚呆了,說:「被抓走,被誰抓走啊?」
智子:「我們日本人。」
美子:「我知道今晚有不止兩個日本人潛進了我們家。」
輝少:「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