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到真正的自由,輝少便領著奧麗莉婭、美子、智子和雁奴准備起飛前往深圳。可依然打電話過來說小紅奴和小瓊奴已經到了青城的家中,並要他們速回青城。輝少深感不解和吃驚,這個時候怎麼羅氏姐妹會來青城呢?
輝少:“老婆,她們怎麼來了啊?”
依然:“我也不知道,她們說有急事,非得當著你的面說,你們快回來吧。死人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輝少:“公安放我們了,人不是我們殺的,沒事的。”
依然:“那趕緊回來吧。”
輝少:“好的,好的。”
輝少一伙被公安扣留的這幾天,被允許打電話回家。當家裡頭得知他們遇上殺手並殺手死在房間裡時,全家人都擔憂得要命,都盼望著他們早日回家。
凱薩琳去機場送別輝少他們,她非常捨不得他們離開上海。輝少將她摟在懷裡安慰她,說:“好好上課吧,功課要緊,別記掛家裡。你平安了,家裡頭才不會擔心你呢。有空常打電話回來。春節假期我來接你。”
凱薩琳捧著輝少的臉頰,親吻一口,撒嬌道:“雷,我真想和你們一起回家,現在有殺手找上門,我擔心家裡面。”
輝少:“回到青城就不怕了,家裡頭有請保安,沒事的。你上好課就是,乖啊!”
凱薩琳點點頭,松開輝少,和美子、智子、奧麗莉婭和雁奴一一擁抱過去。大伙都安慰凱薩琳,讓她安心在上海上課。
奧麗莉婭:“凱薩琳,常打電話給我,在中國,我和你的感情最好了。”
凱薩琳:“會的,奧麗莉婭,我會想死你的。”
奧麗莉婭:“我們是好姐妹,又都是雷的女人,我也一樣。”
輝少他們登機後,凱薩琳搭乘計程車回上海交大繼續上課去。在飛機上,輝少讓雁奴和奧麗莉婭坐在自己的身邊。即使在飛機上,雁奴也不忘給輝少做肩膀放松按摩,好多乘客,包括空哥、空姐們都非常羨慕輝少:如此美艷、成熟、魅力十足的婦人對待自己的丈夫這麼溫柔、體貼和乖巧。
奧麗莉婭懶得理輝少和雁奴,自己拿起一本時尚雜志靜靜地看起來。輝少和雁奴則細聲地聊著天,雁奴將小嘴湊近他的耳朵邊說,他們不想讓別人聽見他們的談話,當然,奧麗莉婭是聽得見的,但她懶得聽——專注時尚。輝少和自己的心愛淫奴、貼身女秘、成熟美婦韓北雁說話的時候,一手擁著她的細腰,一手揉著她的酥胸。雖說雁奴的酥胸沒有兩個洋妞的分量,可手感起來也相當不錯,畢竟是中國女人嘛,輝少覺得相當受用。他想想這些天好像沒有“臨幸”雁奴,應該說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享用她了。女人多,沒辦法啊。不過,輝少和雁奴的身上被一件外套蓋著,輝少的外套。這件外套的遮掩讓別的乘客,甚至是身邊的奧麗莉婭也不知道輝少的淫手正在對雁奴的美胸進行“龍抓”。雁奴將小嘴湊得離輝少的耳根很近,秀發一遮,別人還以為這是一個美麗的妻子正偎依在丈夫的肩頭上歇息呢。
雁奴:“爺……別……別嘛,在飛機上,又不是在家裡,或辦公室……”
輝少:“怎麼了?你不喜歡我這麼對你?”
雁奴:“不,不,不,奴哪敢不喜歡,哪會不喜歡呢?奴是爺的人,哦……爺……哦……你的手……輕……輕點嘛,奴會受不了的。”
雁奴發出輕微的呼喊,因為胸脯正在被輝少“龍抓”,可又不敢太大聲,畢竟是在飛機上。
輝少心中好不得意,這兩天被公安監視,讓他實在沒有什麼心情享用自己的女人。本來照輪也該輪到雁奴來服侍他,可他沒心情也就將她擱置了幾天。此番在飛機上,他有一種回家的感覺,一種放松的感覺,一種愉快的感覺。心情一舒暢,他自然而然地占起身邊風騷十足、美艷無比的雁奴的便宜來。他故意調戲她,就在飛機上“侵略”她的柔胸。
輝少:“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你這只小騷逼在我身邊,特別喜歡。”
雁奴一聽輝少叫她“小騷逼”,立馬臉紅耳赤起來,但還是輕微地報復了男人一下,用手輕輕擰了他的大腿肉一下,輝少明顯感覺到了雁奴的報復,輕聲厲喝道:“雁奴,你要死啊,敢擰我?”
雁奴:“爺壞死了,不分場合地這麼對待奴,還要羞辱奴,奴就敢擰你了。”
輝少:“有你這樣做奴的嗎?都怪我平時太寵你,你就敢擰爺了。”
雁奴:“奴哪敢,一時沖動而已,希望爺不要這種……場……場合叫人家小騷……總之,回到家,爺要怎麼對奴,怎麼處置奴,奴哪敢說半個‘不’字。”
輝少:“半個多月以前的舊賬沒跟你算清楚。”
雁奴:“奴知道上次舒明月的事,態度上多有冒犯爺,可奴……奴也是救人心切,還望爺體諒哦……哦……輕點……別……”
輝少當然會體諒雁奴了,可還是故意和她調情,他只想好好戲弄眼前的自己專屬淫奴。因此,他輕聲道:“爺可以體諒你,要看你怎麼表現了。”
雁奴:“爺要奴咋的,奴就咋的,悉聽尊便。”
輝少心中得意極了,微笑道:“雁奴,我的小騷逼,我還記得羅義對你的評價。他說你性感無限、風騷十足,可以讓男人有享不盡的艷福不說,還能助男人成事。今天看來,他沒有說錯,爺還真是有點喜歡你。”
雁奴:“謝謝爺的賞識,不過,爺……不要再提那個王八蛋,在他的威逼利誘和裸照威脅下,奴將身子給了他,奴……奴自然要忠於他了。可……可奴現在的主人是爺,不是那個老王八蛋。爺,奴是真心實意跟你走的,奴、怡奴、梅奴和婷奴永遠和你一條心。爺要珍惜我們啊,我們這輩子可是一條道跟你走到黑了。”
輝少:“雁奴,上次明月的事,我要懲罰你對我的態度。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雁奴:“爺,爺要怎麼罰奴都行,只是,回家再罰吧。”她心裡清楚,輝少要耍她,知道他也捨不得真正罰她。因此,她心裡頭高興極了的同時,又有點擔心,因為輝少極有可能要在此刻,也就是在飛機上“罰”她。
輝少:“怎麼,爺就不能現在罰你?”
雁奴:“這……這……爺,當……當然可以了……只是……啊……”
輝少才不理會雁奴的稍稍不順從自己,索性將一只手探進她的兩腿間撫摸。這一切都在大外套的遮蓋下進行的,別人是看不出來的,除非被人掀掉外套。輝少在雁奴的兩腿間春光上“彈鋼琴”,隔著一層薄得不能再薄的小底褲“彈”。他的另一只手始終照顧她的酥胸。
輝少看周邊沒人能見到他們的行為,奧麗莉婭真安心地看雜志,便輕聲對雁奴說:“來,主動吻爺。”
雁奴輕輕合腿磨蹭著,因為輝少的手不停地在“彈她的鋼琴”,全身微微顫抖著,因為胸脯也被男人肆意揉捏著。要在家裡或辦公室裡,她連天都叫破了,可在這她哪敢出聲啊?接到輝少接吻的命令後,她立刻將馨香小口湊到輝少的嘴邊,兩人甜甜地吻了起來。
“嗯……嗯嗯……爺……”雁奴悶哼著,似乎有所放松,要不是被輝少吻住嘴,估計別的乘客也能聽見這動人的氣息聲。
忽然,輝少處在雁奴兩腿間的手感到一陣陣隱熱,她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他知道自己將懷裡嬌人滴滴的美麗淫奴送上了情欲的山峰。輝少知道自己的手濕了,懷中淫奴的小底褲更是濕透了。雁奴微微嬌喘著,緊緊抱著心愛的男人,覺得好刺激。
雁奴:“爺,你差點要了奴的命哦。”
輝少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這就要了你這小淫婦的命啊,爺還有更刺激的呢。”
雁奴驚異地看著輝少,說:“什麼……什麼……還……還有……哦……爺……啊……”
她立刻感受到了一種最為蝕骨的體驗,牙齒稍微用力地咬住輝少的肩頭,死都不敢發出聲來,連眼淚都流出來了。這種淚不是痛苦的淚,而是激動的淚,身子激烈地顫抖起來。因為輝少借著她的春水兒拉開女人的小底褲,將一根中指輕易地嵌進了她那溫暖、緊窄、可愛有趣的菊花中……
輝少得意極了,擁著被自己兩度送上快樂極致的女秘書,嘴裡哼著小曲:時間好快啊,到金門了。
到金門也就離家不遠了,表弟立三早已將那輛大奔馳從青城駛到了金門機場的出口處。得知輝少要回家,依然早早令立三驅車前往機場迎接他們一行五人。
輝少擁著雁奴,和自己的女人們下機,他們一到出口就看見自己的奔馳車,由此知道立三已經等候多時了。
立三看見輝少,趕緊走上來,說:“哥,雁姐,幾位嫂子,上車回家吧。”
輝少呵呵一笑,拍拍表弟的肩膀,雁奴替他開好車門,他輕松地做到了車後座的中間位置,別的人也先後上車。車子啟動,往青城方向駛去。
立三:“哥,依然大嫂特別惦記你,早早催我出門接你們來了。”
輝少:“呵呵,我那依然老婆對我真是不錯。”
雁奴:“那是,爺最看重的女人,哪能對你不好呢?”
奧麗莉婭:“依然姐姐識大體、顧全局,是任何男人都喜歡的女人。再說了,以她的美貌,雷,真便宜你了。”
輝少點點頭,表示同意法國妞所說的。
智子:“依然姐姐是我最尊敬的女人了,不僅是崇拜,而且是尊敬。”
美子:“她雖然年紀大不了我們多少,可有時能讓我感受到一種母親般的溫暖。”
立三:“這個家裡裡外外都缺不了她。哥,近來酒店生意大好啊,有日本游客入住。”
輝少:“什麼,日本游客?這……我們青城那個小山城有日本游客入住?”
立三:“呵呵,不僅有不少日本游客入住,還有香港的游客呢?數量不少呢!盈盈嫂嫂整天樂得咧嘴笑呢,因為生意好得不得了。”
輝少覺得近來真是怪事多多,先是在上海有持槍男來搶奧麗莉婭的鑽石項鏈,還被人殺人滅口,還沒回到家又聽到立三說有很多香港游客和日本游客入住青城大酒店。直覺告訴他,是不是要發生什麼大事情?可是,上海和青城是兩個不搭噶的地方啊,他不願意認為,也不想認為上海發生的事會和青城的外來游客有什麼聯系。
雁奴:“爺,我們回家後要好好理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尤其是那件死人的事。”
奧麗莉婭:“他不就要條我的項鏈嘛,怎麼會被人滅口呢?雷,我……我好害怕哦……”
美子:“奧麗莉婭,怕也沒用,真到了要你死的時候,你是躲不過去的。我們還不如不怕,頂住壓力,將困難拋還給對手。”
智子:“可是我們的對手是誰呢?他們顯然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啊。”
輝少的腦子一團亂,心裡萬千祈禱著:老天爺啊,但願青城的家裡不會有事,要有事就死我輝少一個人吧。千萬不要讓我媽和我的女人們出事啊!
輝少:“三兒啊,最近家裡頭,或者青城有什麼大的事情沒?“
立三:“沒,就是酒店生意特別好。這些外來游客大多數出手相當大方,給服務員的小費也特別勤。有的員工光是小費收入就超過了兩千元。”
輝少:“我的媽啊,我那個破酒店也有員工小費超過兩千元的?”
立三:“哥,所以說嘛,盈盈大嫂整天眉開眼笑的。”
輝少:“她就知道酒店淘金,哎……不過,她打理酒店多年,對酒店也有特殊感情吧。要是改天我不開這酒店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整天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