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艷異想 第七卷 第四章 以德服人 情真意切
    輝少看著瓊奴和紅奴,說:「藝瓊、藝紅,你們乾脆跟我回青城吧。我捨不得你們離開我。」

    瓊奴:「這……我們……要是姨媽知道了這件事恐怕會宰了我們的……爺,我們也想……可是……」

    紅奴:「爺,千萬不能讓姨媽知道我們姐妹和你之間的事情。」

    美子:「那怎麼辦啊?你們姐妹總要嫁人的吧,你們的姨媽還能管你們一輩子不成?」

    智子:「就是,刻難道她可以讓你們一輩子不結婚?」

    雁奴:「話雖這麼說,但是她們姐妹也有難處。岳心如畢竟將她們養大並培養她們成才,她們在很多事情上總得聽她的意見啊。藝瓊、藝紅,那你們自己有什麼打算?」

    姐妹倆均搖頭,意思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輝少歎口氣,說:「我看先這樣吧,你們姐妹先在深圳呆著,我會抽時間去看看你們。你們要是有假期也可以來回青城看看我們,你們說好不好?」

    姐妹倆點點頭。輝少笑呵呵的,簡直可以用喜上眉梢來形容。雁奴又插嘴道:「藝瓊、藝紅,你們先在深圳呆著,身體可要好好保重。放心,爺不會忘記你們的,我們一定會常來看看你們。既然你們心裡頭有爺,爺的心裡也有你們,那咱們就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吃過這頓飯後,雁奴又對羅氏姐妹說:「藝瓊、藝紅,你們去我們那坐坐吧,我們明天就要離開香港了。」姐妹倆點點頭,欣然同意。輝少領著五個女人回陳天正替他安排的房間。一路上,他都摟著羅氏姐妹,讓另外三個女人暫時*邊站。羅氏姐妹都偎依在他懷裡,生怕他會飛走似的。

    回到房間後,瓊奴對輝少說:「爺,你回青城後會想念我們姐妹嗎?你身邊美女如雲,我真擔心你會把我們忘得一乾二淨。」

    輝少:「這是哪的話?你們姐妹既然願意跟我,那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對自己的老婆可不會忘記。瓊奴……而不,藝瓊,我在此立個誓言:黃天在上,我雷少輝深愛羅藝瓊和羅藝紅姐妹,要是忘記她們的話……」

    藝紅趕緊用手摀住他的嘴巴,搖搖頭,說:「爺,不要往下說了,我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美子、智子和雁奴看著輝少和羅氏姐妹情意綿綿的樣子,忍不住偷偷發笑。雁奴來到輝少身邊,笑呵呵地說:「爺,你們三人好得如膠似漆,明天大家要暫時分開,何不趁此良機讓她們姐妹服侍服侍你。」

    輝少聽雁奴這麼一說,心裡自然樂意,看看羅氏姐妹。她們正低著頭、紅著臉,不好意思看他。雁奴微笑道:「瓊妹妹、紅妹妹,還等什麼啊?替爺寬衣啊!」

    姐妹倆齊聲道:「是,雁姐!」說完,她們嘴角微微笑著來到輝少的身邊,他心滿意足地從床上站起,以便眼前的姐妹倆替他寬衣解帶。

    「瓊奴、紅奴……而不對,藝瓊、藝紅,爺……我今天真開心!你們放心,我一定好好對待你們!」輝少說著。瓊奴害羞地看看他,輕聲道:「爺,奴看你叫我們的名字叫得怪彆扭的。我看你還是叫我們奴吧。」

    輝少:「這怎麼行呢?你們是我的老婆,不是奴。不行,不行。」

    紅奴爺細聲道:「爺,就像我們姐妹習慣叫你爺一樣,你還是叫我們『瓊奴』和『紅奴』吧。我們知道爺心裡愛我們就很高興了,稱呼就不要變了。反正,我們聽著順耳就行。你叫我們名字,我們心裡頭覺得不順暢。」

    雁奴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對輝少說:「爺,不就是一個稱呼嘛,我看她們姐妹早就習慣了你對她們的稱呼,就不要改了吧。」

    美子也說:「主人,我和姐姐還不是叫你主人。我看就讓她們叫你爺吧,這是一種親暱的表示,這叫名字了就顯得生疏。」

    輝少:「這……不要好吧……」他一臉的為難,畢竟羅氏姐妹不是他的淫奴,儘管以前是,可現在不是啊。讓不是他淫奴的人叫他爺,他還真有點承受不起的感覺。

    令輝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羅氏姐妹居然相互看看,後非常默契地雙雙跪在他的腳下。輝少想扶起她們,她們卻堅決不讓他扶,還一臉嚴肅地凝視著他。

    瓊奴:「爺,你是奴最愛和最崇拜的男人。尤其是你如此大方地將解藥給我們姐妹服下……爺,你是以德服人,奴是真心說這些話的。奴現在心裡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好好服侍你,做你的乖乖女。」

    紅奴:「爺,我們姐妹心裡只有你,只想你也好好對我們。你是我們最愛的男人,叫你爺也是應該的,請你接受我們。雁姐都這麼叫你,難道就不許我們爺這麼叫你?」

    輝少:「這……好吧,好吧,你們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爺……我……算了,我也改不過來了。爺依你們就是,你們快點起來。我的瓊奴寶貝、紅奴乖乖,爺讓你們快點起來。」

    羅氏姐妹開心道:「是,爺,奴這就起來!」

    輝少知道眼前的兩奴只是名義上的奴而已,並不是雁奴、婷奴、梅奴和怡奴那樣真正意義上的奴。他大大方方地撐開兩手,讓羅氏姐妹替他寬衣。很快,屋裡所有的人均赤身裸體起來,美子和智子也如此。

    雁奴微笑著走近輝少的身邊,對著羅氏姐妹的耳邊輕聲道:「爺昨天還牽掛著你們呢,要服侍好爺哦!」姐妹倆點點頭,瓊奴閉上眼睛將紅唇湊到輝少的嘴邊,兩人輕柔地吮吸起對方來。紅奴則努努嘴,理理秀髮,很自然地半跪在男人的腳下,雁奴微笑著將她的臻首往他的胯部一按。紅奴極為知趣地啟開紅唇,慢條斯理地替他做起口活來……

    輝少站著,一手擁著瓊奴的細腰,一手輕撫她的酥胸,和她做親密之吻,同時還享受著胯下紅奴那半生不熟的唇舌活兒。他產生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真棒,瓊奴和紅奴是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的。這種感覺比用藥物控制並強迫她們服侍的感覺要好得多。

    紅奴一邊羨慕地看著姐姐和輝少的親密,一邊殷情地款款伏動臻首,極為仔細地用唇舌服侍著男人。

    良久。輝少拍拍瓊奴的腦門,輕聲道:「你下去。」她便鄭重點點頭,像妹妹一樣地跪了下去。他則扶起紅奴與其狂吻起來,瓊奴則接過妹妹的活兒,賣力地伺候起他來。姐妹倆在男人的輕微示意下,很自然地交換了一下彼此間的「工作」……

    這時的雁奴讓智子從行李包裡取出好兩件電動玩意,一件是電動蛋,另一件是男性人工玩意。美子負責用這兩件電動玩意伺候並列馬爬著的羅氏姐妹,而她們正配合著繼續用尊貴的小口合攻心愛男人的要命之處。一會後,雁奴和智子雙雙在腰間綁上一些男性道具,分別跪在羅氏姐妹的身後,奮力地搗弄她們……

    在輝少、雁奴、美子和智子的合力整弄下,羅氏姐妹被玩得哀呼不已,求饒連連。尤其是輝少,重點照顧她們,將她們一次次地送上那欲仙欲死的境界。

    美子、智子和雁奴也不甘落後羅氏姐妹,她們依次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肆意起伏著身子……

    在將五個女人搞定,尤其是將羅氏姐妹打得一連幾次丟盔棄甲後,輝少開心地將羅氏姐妹摟在懷裡。

    輝少:「我就怕你們的姨媽不同意你們跟我,別的都不擔心。」

    瓊奴:「爺,我們不要讓姨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總之,我們姐妹這輩子是跟定你了。別人,我們是不會跟的。」

    紅奴:「爺,姨媽一般情況下不會過問我們的感情生活,你也不用過分擔心她。」

    輝少:「紙包不住火啊,總有一天你們的姨媽會知道你們是我的女人。」

    瓊奴:「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雁奴插嘴道:「瓊奴、紅奴,你們真是不懂道理啊。岳心如是你們的姨媽,也可以算你們的母親吧。古人常說:三從四德。未出嫁是從父母的,出嫁後是從丈夫的。你們說你們該從誰啊?」

    瓊奴:「話雖這麼說,我們當然願意聽爺的。可姨媽一發話,我和妹妹的雙腿就發軟。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美子插話道:「瓊姐姐、紅姐姐,你們真是死心眼。你們的姨媽能陪你們過一輩子嗎?不能啊,主人是你們這輩子都要用心服侍的。所以,你們最後還得聽主人的。就像我和我姐姐,以前聽爺爺、爸爸的,現在我們聽主人的。」

    輝少:「好了,好了,瓊奴、紅奴,只要你們的姨媽不和我衝突,你們當然要聽她的話。要是有衝突,你們就表面上聽她的,實際行動上向著我點就行。就像你們背著她把我和雁奴放出來那樣,我非常高興!」

    瓊奴點點頭,說:「爺,謝謝你的體諒!總之,爺和姨媽是奴和妹妹心裡頭最重要的兩座大山,你們的話我們姐妹都聽。」

    紅奴也說:「爺,我想以後你只要不和我姨媽作對,她應該不會再派人對付你。我們只要把保密工作做好,盡量不讓姨媽知道我們姐妹和你之間的關係,那一切好說啊!」

    輝少:「我打個比方,要是你們的姨媽一定要你們除掉我,那你們會怎麼做?」

    瓊奴:「我們……我們一定會阻止姨媽這麼做的。她要是逼得緊,我就死給她看!」

    紅奴:「我也敢死給她看。總之,爺你是不能死的,你死了,那我們姐妹不就守寡了?」

    輝少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雁奴、美子和智子爺哈哈大笑起來。不過,美子說:「瓊姐姐、紅姐姐,你們也不要總把事情往壞處想,主人也是,不要總把事情往壞處想。興許有一天,岳心如也會接受主人的。畢竟,你們之間沒有什麼根本利益的衝突嘛!」

    輝少和眾女人談了好一會話。然後,羅氏姐妹起床並穿好衣服。她們對輝少說:「爺,我們得回去了,要是太遲姨媽會責怪的。」輝少點點頭,分別和她們一一接吻後,方放她們離去。姐妹倆依依不捨地離開輝少的房間。

    晚上,陳天正又設宴款待輝少、雁奴、美子和智子。因為他們明天就要回大陸。酒席上,雁奴代表輝少一杯接著一杯地敬洪興五巨頭,輝少自己也一樣。美子和智子酒量不行,想幫也幫不上。

    輝少的心情格外的好,他相信和岳心如之間的恩怨就此化解。吃過酒席後,他還讓美子、智子和雁奴陪他一起洗桑拿。陳天正安排了一間貴賓間給他們使用。當然,和上次不一樣,陳沒有給他安排妓女。因為他生怕美子生氣,只好讓陳天正早早地將妓女支走。美子不允許他玩妓女,生怕妓女不衛生,影響他的健康。如果不是礙著美子的緣故,他輝少肯定又要大開殺戒,恨不得讓陳天正給他叫上三五個洋妞爽爽。上回伺候他的漂亮捷克妞讓他每每想起都想流口水。

    輝少美美地泡著桑拿,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他讓雁奴替他接,雁奴停下幫他搓洗身子的手,翻開手機,居然是遠在上海的美國妞凱薩琳打來的。雁奴和凱薩琳說了幾句,就將電話交給輝少。

    輝少:「喂,親愛的,怎麼是你啊?在上海還好吧?」

    凱薩琳:「好個鬼頭。雷,想死你了,我打電話回家,奧麗莉亞說你到香港去了。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輝少簡單地說了說和岳心如的事情,然後歎口氣說:「凱薩琳,想家啦?」

    凱薩琳說她想念他了,兩人卿卿我我地談了好一會。才剛剛放下凱薩琳的電話,手機又響起,是斐然打來的。小姑娘質問他上哪去了,他笑著跟她解釋了一大通。沒辦法啊,誰讓斐然是他心裡的小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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