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少聽著雁奴的表白,心裡頭覺得舒暢。他左一口美子,右一口智子,和她們接吻起來。雁奴則乖巧地用唇舌掃蕩他的腳底板。一番快樂的前奏後,輝少讓三個女人一齊用紅艷的小嘴服侍他的敏感處。三女賣力而協調地遵照主人的指示去做,還微笑著做。接著,他逐個在她們身上撒野。美子和智子極力迎合他的需求,任他在她們的身子上逞能。他也不忘將可愛的雁奴擺成各種迷人的姿勢整弄,讓她高一聲、低一句,沒完沒了地哼唱著……
在摘完三個漂亮女人那迷人、緊窄、溫暖的菊花後,他最終選擇在性感雁奴的暖口中釋放自己的熱情……雁奴清楚這是主人對她這幾天忠心服侍他的賞賜。她將嘴內男人所賜的熱情釋放物納入腹中後,恭敬地說:「爺,謝謝你的賞賜!」輝少對她招招手,她知趣地鑽進他的懷裡。
輝少擁著美子的身子,玩著雁奴的酥胸,智子正替他捶腿,笑道:「雁奴,我對你的表現相當滿意,尤其在岳心如的密室中。爺沒有白疼你,你沒有給爺丟臉。」
雁奴:「爺,你的面子比奴的命還重要,我就是死也不敢做有損爺臉面的事情。其實,這幾天奴也沒做什麼,爺你用不著在誇獎奴。要是爺再誇獎奴,那奴會翹尾巴的。這翹尾巴可不是一件好事。」
美子:「雁姐,產你做得棒,我都佩服你。你有那麼大的勇氣抽打岳心如。」
雁奴:「美子妹妹,你也來誇奴,這會讓奴受不起的。你還是叫我雁奴吧,不要這麼客氣喊我雁姐。」
智子:「雁姐,我們習慣叫你雁姐了。家裡人都這麼叫你,除了主人,依然姐姐不也這麼叫你嗎?」
雁奴心中甚喜,但嘴上還是客氣道:「承蒙各位姐姐妹妹的抬愛和看重,非得叫我雁姐,這讓奴感激不盡。你們都是爺的女人,而我是爺的奴,換句話說,我也是各位姐姐妹妹的奴。你們喊我雁奴好了,不用那麼客氣。美子妹妹、智子妹妹,你們喊我奴好了,因為你們都是我的主人。」
美子對輝少說:「主人,雁姐對你這麼忠誠,我看你還是將她扶成偏房,和我們一樣,叫你老公或主人吧。」智子也是這個意思。輝少看看兩個日本少女,又看看雁奴,說:「雁奴,你的意思呢?我要你說說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你一直想讓我將你扶成偏房。」
雁奴看看輝少,撇撇嘴,說:「是有這個想法。但仔細想想爺對奴不薄,能不能成為爺的偏房不重要,關鍵是爺的心裡要有我。爺,你心裡有奴的位置嗎?」輝少摸摸雁奴的臉蛋,點點頭,說:「要是心裡頭沒你的位置,我還帶你來香港?我心裡頭還真離不開你,真的。」雁奴一聽,心裡樂得不得了,又獻媚道:「爺,奴就知道爺的心裡一定有奴的位置。這就夠了,奴只想終身服侍好爺,偏不偏房的不打緊,奴不在乎。」
輝少微笑著說:「瞧你這張小油嘴,盡揀好聽的給爺聽。怎麼說呢?即使我將你扶成偏房,也會叫你雁奴的,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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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奴:「既然爺喜歡這麼叫,又習慣這麼叫,那就永遠這麼叫下去吧。說實在的,爺要是不叫我雁奴,奴還真有點不適應。」
輝少:「雁奴,雖然我挺疼你的,心裡頭也離不開你。但是,你必須記住,你是較遲進入我家門檻的。所以,對於比你先到的女人,你一定要尊重她們。畢竟有個先來後到的規矩,這個規矩是不能破壞的。」
雁奴點點頭,說:「爺,奴知道了。奴和夢婷、梅子、潔怡會做好我們的本分,好好服侍爺和你的女人們。你們是我們四個的主子,這點奴心中有數。爺千萬不要為了我一個人而壞了家裡的規矩。」
輝少滿意地點頭。他其實很想將雁奴扶成偏房,因為他一直對她寵愛有加,也時常將她帶在身邊使喚。可仔細一想,要是將她扶成偏房,那婷奴、梅奴和怡奴不都要扶了嘛。這樣的話,家裡有很多規矩都會毀的,所以,他還是強忍著心裡的衝動,覺得還是不降雁奴扶成偏房的好。再說了,正室歸正室,偏房歸偏房,淫奴歸淫奴,還是保留著各自的角色為好。
輝少身邊有正室、偏房和淫奴。這幾種女人在他身邊有不同的角色、功能和特點。雖然她們都是他的女人,但還是有區別的。依然是正室,也是他最愛和最尊敬的女人;北雁、夢婷、梅子和潔怡是他的淫奴,是他家中地位最低的女人;其餘的女人都屬於偏房系列。
美子:「主人,雁姐的能力好、頭腦靈、對爺忠,她是你四個淫奴中最能幫助你的人。可以這麼說,他是你得力的助手啊!我看你就將她扶成偏房吧,僅此一例,僅此一例。」
智子也替雁奴說話:「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雁奴看輝少似乎有難處,就主動說:「美子妹妹、智子妹妹,謝謝你們如此看重奴。奴也認為爺還是不要將奴扶成偏房。如果爺真的將奴扶偏,那另外三個爺的奴也會心裡想著讓爺扶偏的。承蒙爺的垂愛,承蒙各位姐姐妹妹的看重,我們四個奴已經心滿意足了。」
智子:「主人,你就破例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
輝少歎口氣,摸著雁奴的額頭,還是搖搖頭,說:「我心裡頭比你們更想將雁奴扶偏,可是這會引起多米諾骨牌效應,反而不利於家裡的穩定。所以……雁奴,你放心,你只要記住,我心裡頭有你就行。我這麼說吧,你是四個淫奴裡我最喜歡的一個。」
雁奴感激地點頭,說:「謝謝爺能這麼說。爺,其實你爺應該多抽點時間讓夢婷、梅子和潔怡爺多陪陪你。」
輝少:「我有讓她們陪的啊,夢瑤有安排她們伺候我的。」
雁奴:「奴的意思是爺應該多給她們一些施展拳腳的機會。說句實話,我們四個奴的能力都不差,爺你慢慢就會瞭解我們的。」
輝少:「這個道理我懂得。你們四個是羅家父子精挑細選出來的,不論相貌、能力,還是伺候男人的功夫,我都相當滿意。放心吧,我慢慢地會讓你們有施展拳腳的機會。我讓夢秦在事業上多幫襯一下婷奴,至於梅奴和怡奴……這個……」
雁奴:「爺,她們倆為了你都放棄了工作,現在在家閒得慌。爺,要不讓你的梅奴和怡奴也到酒店幫幫忙吧?人總閒著不太好。」
輝少:「這是她們倆自己的意思?」
雁奴點點頭,說:「她們不敢對爺說,是我將她們的想法說出來的。」
輝少:「梅奴和婷奴去酒店有點屈才。她們的英文能力都特別好,可青城那地方似乎沒有她們的用武之地。」
雁奴:「這倒也是。」
美子插嘴道:「主人,讓梅姐和怡姐和我們姐妹一起泡泡茶好了。泡茶挺閒的,還挺有趣。」
智子也說:「是的,茶道這活兒挺能解悶的。」
輝少點點頭,雁奴立刻開口道:「奴替梅子、潔怡謝過爺!」
淫奴總是想著幫淫奴,雁奴時刻都想著幫另外三奴。同樣,另外三奴也時刻想著幫助別的淫奴。因為她們明白她們所處的地位在輝少家相對較低。就拿雁奴來說,雖然得到輝少的寵愛,可一點也不敢在他的女人們面前擺高傲姿態。依然就不用提,就算面對阿梅、阿翠或小菁,她們四大淫奴也是恭恭敬敬的。所幸的是,依然和盈盈要幾個小保姆尊重她們四個淫奴,這多少讓這幾個淫奴的心裡感到安慰、滿意和知足。
輝少和三個女人說了好一會話,接著,四人抱在一塊午睡起來。
美美睡上一覺後,輝少被美子的手機鈴聲吵醒。他一醒,三個女人也跟著醒來。美子接起電話才知道是依然從青城打來的。依然詳細詢問輝少一夥人在香港的具體情況。美子不敢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全盤告訴電話裡的依然,只好將手機遞給輝少,讓他自己跟依然說。他告訴大老婆,晚上由洪興出面請岳心如吃飯,也許兩家的恩怨可以就此了結。依然知道自己幫不上男人什麼忙,一個勁地要他在岳心如面前謙虛、謹慎、稍作退讓。畢竟是輝少先做了對不起岳心如的事情,所以依然要他這麼做。
晚上要出席酒宴,輝少讓自己的三個女人稍作一些打扮和修飾。他還讓智子給羅氏姐妹的解藥配製好。智子遵照男人的指示,從行李包裡取出好幾包藥粉,又讓美子和雁奴拿了好幾個杯子來。只見她有條不紊地往三四個杯子裡加水,然後倒入藥粉……
美子、雁奴和輝少都瞪大眼睛好奇地看智子的表演。智子一臉得意表演者拿手絕活。輝少歎口氣說:「想必羅氏姐妹服下解藥後就不會再聽我指揮了。」雁奴吐吐舌頭,說:「爺,這是你自己非要這麼做的。」輝少點點頭,說:「為了徹底化解和她們的恩怨,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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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子調試好藥劑後,讓輝少給她找個酒精燈來。這東西可不好找,他只好打電話求石頭。石頭便立刻上商店買回兩個酒精燈。石頭將酒精燈交給輝少的時候說:「雷兄弟,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岳心如會帶著三個女人一起來我們這赴宴。你稍微準備一下,晚上少不了要說幾句客套話。」
輝少將酒精燈拿給智子,回頭對石頭說:「知道了,兄弟,麻煩你們了。」石頭笑笑,轉身離去。智子拿到輝少給她的酒精燈後,便將其點燃,後將一杯調試好的藥劑架起來,用點燃的酒精燈加熱。
輝少好奇地看著酒精燈煮藥劑,這一大杯藥劑都是黑色的。他坐在椅子上,將智子抱在腿上,問她:「為什麼要加熱啊?」
智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要用酒精燈加熱,否則服藥的人會死去。」
輝少、美子和雁奴聽後大吃一驚。智子微微笑道:「用酒精燈加熱,等會杯子裡會有藥粉留下。將這些藥粉配置成小藥丸,再讓羅氏姐妹服下,她們就沒事了。」
輝少:「那千萬不能出差錯啊,要出差錯會出人命的。」
美子一旁說:「主人,沒事的,我姐姐精通這些秘書,她配的解藥一定不會死人的。」
輝少這才稍微放心地點點頭。大約四十五分鐘後,一杯藥劑的水分差不多被蒸發掉,只剩下很多黑色的粉狀物和一點點水分。智子吹滅酒精燈,直接用手將杯子裡的粉狀物和水分做輕微的拌和。很快,她便弄好了兩粒黑色發亮的小藥丸。她微笑著將這兩粒小藥丸裝在一個小玻璃瓶裡,然後交給輝少說:「主人,解藥配製完畢,保準她們姐妹服下沒事。」
輝少開心地將解藥放進西服口袋裡,摟過智子的身子,親親她的臉頰,說:「智子妹妹,你真厲害。你以後不會配製一些藥物將我給控制住吧?」
智子連連搖頭,說:「主人,智子絕對不敢。主人是我的男人,只有主人才可以命令我配置藥物對付人。除此之外,我不會為任何別的人配藥。」
輝少滿意地點點頭,說:「你學這一套學了多長時間?」
智子嘟嘟紅唇,想了一會才說:「好多年吧,我爺爺和爺爺的一個好朋友交我的。我爺爺的這位好朋友專門研究各種民間醫術,很多是歪門邪道的功夫。這以後再慢慢告訴你吧。總之,我是他的唯一傳人,他把所有的本領都教給我了。我爺爺也將他懂得的一點點醫術全教給了我。雖然我不明白內在的原理和奧秘,但我會使用這些東西。」
雁奴笑道:「歪門邪道也有歪門邪道的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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