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去幫秦兄弟?對方可是一個劍神!”艾弗爾遲疑道。[]
“嘿嘿,幫他!我看你還是歇著吧!他可是一個變態的家伙,想打敗他的人恐怕還沒生出來呢!”烏拉笑道。
銀劍等人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我看啊,現在最實際的事情就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剛剛與強盜們拼殺,差點沒把我累死。”銀劍道。
“哎,只是可惜了那麼好的材料了!如果讓我來,不出十招,我便可以活捉他,並將他煉制成一具實力非凡的戰斗魔偶。一個劍神級別的戰斗魔偶,想想就讓人心動。”艾爾格拉目光炙熱的盯著雷蒙,口中說著邪惡之極的話。
眾人聞言,不由齊齊打了個寒顫,像躲瘟疫一般遠遠的離開了邪氣凜然的艾爾格拉。
此時,一項眼高於頂的劍神雷蒙憋屈到了極點,他沒想到這個把他逼出來的青年實力會這麼強,速度更是快的駭人。
看著秦祖轉眼間便撲到身前,雷蒙臉色一變,想也沒想一劍便斜劃了下去。
秦祖低嘯一聲,腰身一轉,身體驀地消失,下一刻出現在雷蒙身後,手上已多了一雙拳套,一道道赤金色的流光在上面閃爍著,散發出恐怖的強霸氣息,屈指成爪,閃電般的抓向後者腦勺。
雷蒙神情急變,一股強悍又凶狠的氣勁湧向後腦,直刺他的靈魂深處。
只聽一聲奇異的爆響,一道狂暴的黑色斗氣貫穿細劍,猶如黑水玄蛇一般的赤黑細劍變得挺直,輕輕一抖,無數如雷電一般的細小劍罡散裂開來。
雷蒙大吼了一聲,身體奇異的向前一撲,然後稍稍側向一邊,手腕輕轉,無數道黑色劍幕鋪開,細劍斜劃下去,快若閃電,猛如惡獸。
然而,秦祖接下來的舉動駭人之極。
他竟然要硬接劍神一記。
秦祖身體氣勢再變,銀色和金色先天真氣交織在一起,在體外瘋狂的湧動,形成了一股能量風暴,攪動著空間平衡,產生一陣陣雷鳴般的異響。
他變爪為掌,一股金色能量在掌間凝結,變成一層厚厚的能量牆,橫著推向這一劍。
“轟!”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爆發而出,兩者之間的地面被一股大力轟炸出一個近乎一丈長的大坑。
兩人的戰斗經驗都很豐富,方才一觸即離,所以並沒有被爆炸波及。
秦祖興奮的吼叫了一聲,長發飛舞,黑漆深邃眼眸中爆發出狂熱的光芒。
他的身影漸漸變得厚重了起來,三十六道銀色氣柱和三十六道金色氣柱離體而出,緊緊的盤結在他身上,組成了一具絢麗的氣柱鎧甲,放射出五丈光芒。
鎧甲徹底實質化,一道道金銀流光圍繞著不停旋轉,一股磅礡的大力如怒海狂濤一般以為秦祖中心向四外洶湧澎湃而去。
龍天等人包括薔薇傭兵團都目瞪口呆的盯著猶如天神一般秦祖,一股強者氣息自後者體內散發而出,浩瀚的力量在峽谷內波動、震蕩。
在這一刻秦祖仿佛一下子高大了起來,宛如俯仰天地的巨人一般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令所有人都有一股窒息般的感覺,此時峽谷內彌漫著一股霸絕的氣息。
熱血沸騰的快感讓秦祖頃刻間突破了境界,霎那間,將通天玄功第二層修煉至大成境界。
如海水一般真氣貫穿全身經脈,那種澎湃的感覺讓他不由的長嘯了一聲,聲震四野,崖頂巨石紛紛掉落。
“可惡,這家伙難道想活埋我們嗎?喊這麼大的聲音。”烏拉咒罵道。
可艾爾格拉臉色卻陰沉的可怕,他知道比起第一次遇見秦祖,後者的實力又增長了很多。如果說第一次他還有信心殺死秦祖,那麼這一次他已經絕望了。因為方才秦祖爆發的氣勢,令他感到了恐懼,一種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驚懼。
相對於秦祖,雷蒙的老臉都快皺成了苦瓜臉,眼露恐懼。
“老家伙,我們再來!”秦祖大吼了一聲,瘋狂催動先天真氣,完全凝聚在左手五指之上。頓時,那五個金色手指猶如五道金燦燦的指劍,先天劍罡刺破空氣,發出滋滋聲。
秦祖左手成劍指閃電般刺向雷蒙前胸,右手成爪,抓向雷蒙的細劍。
雷蒙臉上色變,不敢有絲毫保留,全力催動體內的斗氣,一口氣的凝聚到了細劍上,頓時那細劍爆發出三丈黑芒,四散的劍芒將地面割的噗噗亂響,一道道寸深的劍痕鋪滿了整個地面。
他瘋狂的揮動細劍,抵擋著那奇異之極又恐怖的金色指劍。
彭!彭!
每一次交擊,他的細劍上都被金色指劍崩出一道口子。
焱熾拳套包裹地雙手,秦祖再次變招,左手一探,捏向細劍,右手高高舉起,將體內大部分先天真氣灌輸到右掌中。
秦祖怒吼一聲,高高躍起,側面豎掌,呈砍刀狀,近一丈長的金色刀芒延展出來,燦若長虹,劃破虛空,直落而下。
霎那間,峽谷之內,風雷陣陣,狂風大作,沙塵蔽天。
一刀之威,天地失色!
恐怖的能量波動在天地間浩蕩,無形的壓力如怒浪一般向四外狂湧而去,旁邊的石頭都被掀翻出去。
雷蒙大驚失色,閃避已經遲了,並且這樣只會更加助長秦祖的氣勢,那掌刀將會一刀接著一刀,愈發凌厲恐怖,到時候他恐怕只有挨打的份了。
所以霎那間他便有了決定,劍罡再漲,狂暴雄厚的斗氣將細劍貫穿的嗡嗡作響,幽冥發亮,猶如黑玉。
叮!
一聲奇異的響聲在峽谷中響起。
眾人心中一跳,這聲音仿佛能刺穿人的靈魂一般,讓他們的靈魂都跟抖動了一下。
兩股大力相撞在一起後竟然無聲無息,金色刀芒似有生命一般,竟然在吞噬那黑色的劍罡,黑色劍罡越來越暗淡,最後消失於無形。
秦祖身體一晃,跳退出去,身上的氣柱鎧甲自動消失,手上的焱熾拳套收回了丹田之中。
口一張,秦祖臉色變了變,一股鮮血從體內朝外面湧了出來,他連忙壓制住吐血的沖動,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此時,他已經受了一絲輕傷。
將目光投向雷蒙,只見他目光呆滯的盯著那把斷了的細劍,竟連口角的血跡也顧不上擦。
一道齊齊的斷口橫在劍中央,另一半掉在地上,直插著。
“你輸了!”
雷蒙抬頭,茫然的盯著一臉淡然的秦祖,喃喃道:“我輸了。”
“你可以走了!木箱留下!”秦祖歎息了一聲,淡淡道。
“走?”雷蒙臉色一變,古怪的盯了秦祖半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老家伙莫不是被秦祖給劈傻了吧?”話音未落,驟然出現的一幕讓眾人眼珠子掉了一地。
“主人,請受老奴一拜。”說著,雙膝跪地,深深的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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