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東京下著小雨,櫻花隨著淅瀝的雨滴一起落下。刷有氣無力的搖動著,中年司機不停的回頭偷看後坐的青年。
「不許你見異思遷!」
「我怎麼會呢?」
「不許你見她漂亮就動心!」
「我不會那麼做的。」
「我和莉珂可在等著你呢!」
「我知道……」
「給我要藍若水的簽名!」
「是,我知道了……」
「雷,要小心。」
「好的莉珂,就這樣,拜拜。」
終於打發了兩個丫頭,雷雨放下手機鬆了口氣。前面的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小聲的用日語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中國人?」
「是的先生,請問有什麼問題嗎!?」雷雨抬起頭看著前坐的出租車司機,語帶挑釁的問道。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急忙低頭道歉。
「抱歉先生,沒什麼,沒什麼。」
「哼。」
出租車在東京希爾頓酒店前停了下來,雷雨付錢之後下了車。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白色建築,他有些茫然的拿出了手機。
按照任務報告給的電話號碼,雷雨按下了通話鍵。嘟嘟兩聲之後,話筒裡傳來一個帶著警惕味道的女聲。
「是誰!?」
「『有朋自遠方來』,我在酒店樓下。」
雷雨對接頭暗號這一套很無語,不過既然是任務也就沒辦法了。話筒那邊安靜了片刻,那個帶著警惕味道的年輕女聲說道。
「原來是雷先生,請稍等。」
電話掛了。雷雨愣了一下,發現酒店門口的保安正好奇的看著他。雷雨略微一瞇眼,無形地壓力立刻讓這個保安不知所措的挪開了視線。
……
……
一分鐘後。佩佩貢獻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走了下來。雷雨看過他地資料,知道他是德國人漢斯,是藍若水的管家和經紀人。
「雷先生,我是漢斯,藍小姐在面等您。」
「有勞了。」雷雨點點頭,跟著漢斯進了酒店。
……
五星級的酒店自然是不同凡響,處處透露著『窮人莫進』的奢華氣息。雷雨他們乘著電梯到十七層,然後停在了一間裝修豪華的房門口。門口站著四個保鏢,用懷疑的目光審視著雷雨。
「這位是小姐的客人。」漢斯對四個保鏢說道,看來他們都是與造物奇跡無關的普通人。雷雨笑著向這些保鏢點點頭。接著突然聽見有琴聲從房間的內部傳來。
「小姐晚要出席慈善募捐演奏會,所以現在正在練習。」管家漢斯一邊開門一邊解釋道,雷雨點點頭,從漢斯打開的門裡走了進去。
豪華到奢侈地大廳裡擺放者著一架黑色的鋼琴,一身淡雅休閒裝的藍若水若有所思的移動著修長的手指。聽見房門打開地聲音。她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管家漢斯剛要和她說話,雷雨伸手制止了他。他坐到沙發,認真的聆聽藍若水地琴聲。
良久。琴聲止息。雷雨站起來鼓掌,藍若水回頭看著他。
「很好聽嗎?」
「當然,這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星空?雖然你彈的稍微有些不同。」雷雨點點頭,注視著眼前這個年輕美麗的女鋼琴家。
「哦,你能聽的出來?」藍若水露出驚訝的神色,好奇的看著雷雨問道。雷雨咧嘴一笑,放下合著的雙手說。
「你的心不在琴聲,這點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和性格古怪地艾娜魔女生活的久了,雷雨的感知能力也大幅提高。佩佩貢獻藍若水剛才地彈奏很機械,這與她『靈魂樂師』的稱號一點也不相配。
「是嗎?」藍若水微笑了一下。站起來向雷雨伸出了手。
「初次見面,雷雨先生,能和您搭檔我很高興。」
「您客氣了。叫我地名字就可以。我可是您的粉絲呢,前輩。」雷雨伸手握住藍若水的手。語調輕鬆的說。他能感覺到藍若水那修長手指充滿活力,大概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另一個『魔手』的稱號。
「如果那是真的我會很高興的。」藍若水笑了笑,很有股傾國傾城的端莊味道。好在雷雨美女見的多了,這個時候可不會色迷心竅。
落座之後,管家漢斯端來了熱飲。雷雨握著杯子,聽藍若水講今晚的行動。
「今晚的演奏會在八點舉行,來客之中絕大多數是日本政經界的要人,他們在演奏會結束後有個慈善晚會,而我們要找的人今晚也會出席」
藍若水將兩張照片照片放在雷雨面前,指著左面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說道。
「你看這個,這個人是日本黑籐財團的總裁黑籐歸三,在日本政經界都很有影響力,其個人資產在十位數以。而這個人是野很建,是一個叫太陽教的小宗教在日本區負責人。其實這個太陽教根本就是個幌子,它真正的本質是撒旦教的一張面具。根據我們的情報,這個黑籐歸三也是撒旦教的高級成員,當初他登家主之位的背後也有撒旦教的影子。這個人一直通過自己的影響力向撒旦教提供資金和各種便利,是撒旦教在亞洲一個相當有份量的支柱人物。」
「原來如此,撒旦教在亞洲的重點活動地點是在日本嗎?」
「沒錯,兩個月前,撒旦教在日本一個海島舉行了獻祭儀式,而這個海島的所有人正是黑籐歸三。他們能夠在這裡舉行獻祭儀式,說明兩人在撒旦教內部也很有地位。我們相信黑籐歸三手中有我們想要的東西,今晚的目的就是把它弄出來。」
「那我要怎麼做呢?」雷雨好奇的看著藍若水,和這樣一個名聲顯赫的美麗女子談這些總讓他覺得十分奇怪。
「你與我一起行動,必要的時候掩護我。行動時間在慈善晚會結束後,在那之前你可以裝成我的保鏢,可以嗎?」藍若水一邊收起照片一邊說著,幹練的手段與口吻與她表面溫婉的氣質極不相稱。
「我想沒什麼問題。」雷雨點點頭說。
「GD!」藍若水滿意的笑了笑,接著若有所思的盯著雷雨的臉說。
「你的相貌和資料裡的不同呢,是偽裝嗎?」
「啊,是的。」雷雨摸了摸易容面具說,他已經習慣在任務中帶著這個東西了。藍若水點點頭,接著又取出筆記調資料。
「那我們說一下目標的護衛情況。」
……
……
晚七點半,來接藍若水的高級轎車停在了飯店門口。
「不愧是明星啊,這麼多的狗仔隊。」透過窗簾,雷雨看到了酒店門口抗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儘管天在下雨,但他們的熱情絲毫沒有降低。
「K!」
化妝師從房間裡出來了,後面跟著一身盛裝的藍若水。她邁著優雅的步伐從鼓掌的接待團成員中間走過,微笑著向每一個人點頭致意。作為她的貼身保鏢,一身黑西裝的雷雨戴著墨鏡跟在他後面,耳朵裡還十分專業的塞著一個耳麥。
保鏢和酒店的保安動作麻利的將騷亂的狗仔隊攔在兩邊,藍若水和雷雨迅速了汽車。車子緩緩的離開了希爾頓酒店,在黃昏的雨幕向目的地駛去。
慈善演奏會在東京山托利音樂廳舉行,藍若水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裡彈奏了五首曲子。雷雨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欣賞『靈魂樂手』的音樂,這個女子在鋼琴方面絕對是個天才!假如前面說他是藍若水的粉絲是客套話,那這下客套真的變成了事實。
演奏結束後,藍若水回酒店參加慈善酒會。坐在車,雷雨小聲的對藍若水說。
「簡直難以置信,你彈的真棒!」
「難以置信?為什麼?」藍若水饒有興趣的看著雷雨問,雷雨做了個佩服的表情。
「你將全部的情感投注在了演奏,我以為你會因為任務而分心呢。」
「這是當然的!你以為我是誰啊!?」藍若水驕傲的一甩頭,露出了不為人知的自信一面。
……
「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今晚的來賓一個比一個虛偽,好好的慈善晚會變成了烏煙瘴氣的虛榮心大攀比。看著會場裡這些衣冠楚楚的傢伙們,雷雨忍不住出聲感歎道。
雷雨一向認為富人的聚會非常不地道,因為裡面攙雜了太多的功利。而日本人頻繁的禮節更是將這一點推到極至,讓他不禁生出非常厭惡的感覺。好在這時他看到了藍若水的信號,急忙如臨大赦的離開了這個讓他噁心的地方。……………………………………………………………………………………………………………………………………………………………………………………
還有一更,大概兩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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