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完美的解決後,雷雨他們各自用傳送門回到了造物
「歡迎歸來,雷雨先生,莉珂小姐。」
傳送門關閉,系統智能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冰冷和禮貌。雷雨和莉珂剛要起飛,一個從未聽過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
「ND039,你做了什麼令艾娜小姐生氣的事情嗎?」
「呃?誰?」雷雨疑惑的四處張望著。
「不用找了,我們在進行遠距離通話,我是系統管理員朱迪安。」陌生的女聲冷淡的說。
「系統管理員!?」雷雨抬頭看著造物奇跡的穹頂,驚訝的叫了起來。
所謂系統管理員就是負責管理造物奇跡總部智能系統,情報分析系統,包括傳送系統在內的一些技術人員。他們平時居住在總部禁地的2層到26層,很少在下層出現。雷雨雖然也不是沒有見過他們,可像這樣直接通過語言交流卻是第一次。
「你在聽我說話嗎?」系統管理員朱迪安語帶不悅的問雷雨,雷雨這才反應了過來。
「啊恩,什麼事?」
「ND039,你做了什麼令艾娜小姐生氣的事情嗎?」她再次問道,雷雨面色一緊,乾巴巴的說道。
「沒,沒有……」
「從剛才發生的情況來看,艾娜小姐異乎尋常的的生氣。而你在回答我的問題時出現短暫的猶豫,因此可以判斷你隱瞞了真實的情況。」
「她真的很生氣嗎?」雷雨小心翼翼地問。
「你自己不是最清楚不過嗎?」朱迪安反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這,這,沒什麼!」想起艾娜嘴唇冰冷的觸感。雷雨突然面色通紅。他不再理會這個莫名其妙的系統管理員朱迪安,匆匆忙忙的說了一句後用出飛行術回到了自己房間門口。
站在房間門口,雷雨的心裡十分忐忑。他很清楚,今天的這些事情萬一一個處理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可是他也知道這些事情不能逃避,該了的總是要來地。
該死,這下咋辦!?心臟彭彭彭的跳動著,雷雨忍不住暗暗想到。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一點也不覺得後悔。真不知道是腦子裡的哪根筋壞掉了。
「為什麼不進去,果然是你對艾娜小姐做了什麼嗎?」系統管理員朱迪安的聲音再度響起,她似乎掌握了門的控制權。就在雷雨猶豫不決的時候,門自動打開了。
「匡……」在雷雨的活這麼大地印象中,第一次覺得開門的聲音這麼恐怖。
「朱迪,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你可以離開了。外面站著的那小子,如果你是個男人地話就進來。」艾娜的聲音從漆黑的房間裡傳出。冷冰冰的讓雷雨打了個激靈。
「莉珂,你帶著小塔洛去派薩拉斯那裡,呆會再回來。」雷雨轉頭對莉珂說,看見兩人疑惑的目光。他提高了音量。
「照我說的做,拜託你們。」
珂和小塔洛離開了,雷雨定定神,然後緩步走進了房間。
漆黑的房間裡亮著兩顆火紅的眼睛,灼熱的彷彿要燒起來。雷雨略一瞇眼,瞳孔周圍蕩漾起一道金環,讓他把房間地情形盡收眼底。
平時異常整齊的房間裡此刻丟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顯然曾經被用來洩憤。艾娜大刺刺的坐在一張單人沙發,雙手托著下巴瞧著雷雨。
「呦。晚好。」她笑瞇瞇的說道,語氣象平常一樣隨意。
……
……
兩個小時後,派薩拉斯的診療所。
「啊——!」劇烈地疼痛讓雷雨大聲的慘叫起來,派薩拉斯一邊包繃帶一邊說。
「忍著點,沒辦法,艾娜在傷口下了很頑固的詛咒。她是存心要整你。」
「你輕點……噢!」
雷雨罵罵咧咧的叫著,接著突然痛苦的倒抽了口冷氣。派薩拉斯紮好繃帶,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雷雨又是一聲慘叫。
「抱歉抱歉,一不小心……」派薩拉斯訕訕的笑著,然後看著活似木乃伊的雷雨輕輕的歎了口氣:「真可憐……一百多道傷痕,硬是沒傷到骨頭,我說她要出氣你就乖乖讓她發洩好了,幹嗎還要反抗?自己找死啊?」
「……她當時真地想殺了我,連石膚術都沒用。」雷雨心有餘悸的說。現在的他連動個手指都覺得痛不欲生,更不用說那些附加在傷口的詛咒讓他渾身的傷口象著了火一樣
「嘿嘿嘿嘿。」派薩拉斯露出了招牌式的賤笑:「你知道嗎?你今天做了一件足以載入造物奇跡史的事情啊!」
「有那麼誇張麼?」雷雨感覺身的疼痛輕鬆了些,看來說話果然是轉移注意力的好辦法。
「當然!」派薩拉斯大笑了起來:「如果你願意去妖精之夜酒把這個事情講一講,我保證總部九成的傢伙都會很有興趣的。魔女之吻啊!這簡直是傳奇故事!」
「你別開玩笑了,假如我那麼做了,絕對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雷雨沒好氣的說道。
「誒,別這麼說嘛,人生總是充滿驚險的。」派薩拉爽朗的說道,接著他突然賊眉鼠眼的笑了起來,低聲問他:「對了,艾娜的嘴唇是什麼味道?說來聽聽。」
「……恩,好像是甜甜的,有種紅酒的味道。」雷雨回憶了一下說,他不得不竭盡全力的去思考別的事情,否則疼痛會把他逼瘋的。
「嘁哈哈哈哈哈哈哈……」派薩拉斯笑的前仰後合,讓雷雨自己也有些忍俊不禁。
「有什麼好笑的啊?」
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小葉子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去幫忙的莉珂和小塔洛。看到雷雨滿身雪白的繃帶,莉珂和小塔洛急忙跑了過來,緊張的看著他。
—
「主人!你沒事喵?」
「雷!」
「好疼!你們別碰啊!」兩人在關切之中很自然的拉住了雷雨的手,但現在的雷雨卻無福消受。小葉子從托盤中拿起一小瓶銀色的藥水,拔開塞子後送到雷雨嘴邊。
「什麼東西?好難聞!」雷雨看了看眼前的味道刺鼻的藥水,皺了皺眉頭問。旁邊的派薩拉斯正準備一個注射器,聞言答道。
「這是派薩拉斯詛咒壓制劑,能讓你感覺好一點。」
「嗯。」
小葉子向雷雨點點頭,然後小心的把藥水餵給雷雨喝。藥水的觸感有點像油,滑膩膩的活像喝下了一條泥鰍。雷雨好不容易嚥下,小葉子細心的幫他擦擦嘴角,然後又餵他喝了一點水。
「謝謝。」雷雨向這個體貼的女孩笑了笑,小葉子禮貌的點點頭,然後端起托盤走到一邊。雷雨剛轉回頭,就突然感覺左臂一痛,派薩拉斯把針頭扎進了雷雨的血管。
「你幹嗎又抽我的血!?」
「嗯,這是本次治療的酬勞,這麼說你滿意嗎?」派薩拉斯頭也不抬的說,雷雨一愣,突然大叫起來。
「喂!你想殺了我嗎!?少抽點呀!」
……
……
另一方面,艾娜雖然在雷雨身狠狠的出了口氣,但不爽的感覺卻沒有消失。她喝光了僅存的幾瓶好酒,然後去了妖精之夜酒。
「卡爾,再給我來一杯。」
琥珀色的燈光下,艾娜象軟骨動物一樣渾身無力的趴在紅木台,懶洋洋的把空酒杯推到了主面前。平時異常喧囂的酒此時卻十分安靜,究其原因恐怕是某個魔女一開始那句『吵死了』的原因。要知道即使在整個造物奇跡裡,敢於違抗她意志的人也沒有多少個。
「你喝不少了,乖孩子現在該床睡覺了!」
一杯同樣是琥珀色的酒被推了過來,主康寧對庸懶的艾娜說道。他是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國人,頭髮花白,身材略微有些發福,是少數幾個能夠不服從艾娜的人之一。
「不用管我,我現在很煩。」艾娜接過酒杯,用修長的手指蘸著琥珀色的酒液詠吸著。這種曖昧的動作立刻讓她增添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誘人感覺,酒裡頓時一片吞口水的聲音。
「混蛋……那可是我保存了兩百年的東西啊……」艾娜一邊用酒液抹著嘴唇一邊自言自語道,一個長滿落腮鬍子的年輕小伙突然坐在了她的旁邊。
「艾娜大姐,是哪個混蛋讓您的心情這麼糟糕?」小伙子討好的問到,艾娜斜了他一眼,懶洋洋的說。
「限你半秒鐘內消失,你身的煙味很討厭!」
「您別這麼說嘛,我有個好東西,您看了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
應該差不多夠八千了?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