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家!沒有通天的能力和權勢,這『大』字是好當艾娜在婚禮開始前把人家的新娘弄走,這不等於是在老虎屁股拔毛!?
「不!你不能這麼做!即使是雷蒙德,也絕對不願意和四大世家為敵!」看了車裡的新娘一眼,雷雨壓低聲音對艾娜叫道。小塔洛不安的叫了一聲,顯然完全同意他的說法。
「誒~如果雷蒙聽見你這麼說一定會很+小鬼了?」艾娜笑瞇瞇的對雷雨說到,讓他頓時為之氣結。
「不是那個問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叫別叫!」艾娜一把摟住了雷雨的脖子,開開心心的說道:「你看了還不明白麼?當然是逃婚啦。」
「噢不!」雷雨快要哭出來了,這真是天降橫禍,自己一直擔心的就是這個啊!
「你這麼做會給公會帶來大麻煩的!」
「不會不會,公會只是傭兵公會,相當於一個發佈任務的地方。這只是一個交易,所以怪不到公會頭。」
「這位先生。」李飛燕緊張的從車裡下來了:「請不要怪艾娜小姐,這是我個人的委託,她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笑話!你知道這樣做這會造成什麼後果嗎?」雷雨氣沖沖的質問她,李飛燕剛要說話,艾娜的胳膊一把夾緊了雷雨的脖子,瞇著眼睛說道。
「那你知道不這麼做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那和我們無關!我可不想為這種事情丟掉性命!」
富家小姐逃婚的戲碼雷雨看的多了,當然知道當事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可同情歸同情,拿自己地性命換一個人奢侈的愛情他可是敬謝不恭的!
「傻瓜,我們是傭兵。拿錢給人消災是很正常的。」艾娜笑嘻嘻的說道。
「我可沒說要接這種任務!」
「別那麼絕情嘛。」
雷雨一邊從艾娜胳膊下掙扎出來一邊說,但是以艾娜那惟恐天下不亂的性格怎麼能讓他逃脫?她使勁夾住雷雨的脖子,臉頰與雷雨的臉輕輕摩挲著。這一招簡直比人體過電還有效,過分曖昧地氣息立刻讓雷雨呆若木雞。
「和我一起來,好嗎?」艾娜的嘴唇靠近雷雨的耳朵,吐氣如蘭的說道。
「……假如我拒絕的話,你是不是又會拿契約說事?」
意識和魔女的戰鬥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雷雨停止了反抗,沒好氣的問道。艾娜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媚眼如絲的瞧著他。
「我才不會那麼做呢,對?」
「嘁!」
「拿著這個,和我們走反方向,就是這輛車,隨便你向哪裡開,記得時刻保持聯絡。」艾娜遞給雷雨一把車鑰匙和一個飛燕造型的玉珮,指了指旁邊的另一輛車說。
「你讓我們當誘耳!?」
看到玉珮和車鑰匙,雷雨心中剛剛熄滅地怒火突然再度升騰了起來。這些東西毫無疑問是屬於李飛燕的。易被人追蹤。艾娜魔女這討厭的傢伙竟然讓他們去『吸引火力』!
「沒那麼嚴重啦,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傻到相信人在你們的車裡。」艾娜信誓旦旦的笑道,雷雨狐疑的看著她。
「真的?」
「我保證。」
「哼,既然這樣……」雷雨深深的吸了口氣。緊接著突然轉頭吻住了艾娜魔女嬌嫩地紅唇。
「唔……」
雷雨的這一下太過出人意料,一時間不只是莉珂和小塔洛,連艾娜本人都驚的目瞪口呆。
「風水輪流轉,這叫禮尚往來。」
心跳彭彭彭的直逼兩百,雷雨鬆開艾娜,故做瀟灑的說道。接著他把車鑰匙刨給莉珂,然後用任意門法術逃離了現場。莉珂接過鑰匙也反應了過來,抱起小塔洛鑽進車裡,然後迅速的離開了停車場。
「……」
直到莉珂地車子也消失在夜色中。艾娜仍然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她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嘴巴還在微微張開著。
「艾娜小姐?」李飛燕雖然不明白他們的關係,可這種明顯詭異的氣氛還是能感覺到的。她試探的叫了一聲,艾娜頓時反應了過來。
「啊啊,沒什麼,我們走。」
艾娜車之後點了火。接著突然大力的踩下了油門,猛衝的車子嚇了李飛燕一跳。
「我要宰了那個混蛋!!!!!」艾娜突然像頭憤怒的母豹一樣咆哮起來。
……
……
另一方面,與莉珂回合了地雷雨放肆的享受著
得意。
「活該!誰讓她老是玩弄我,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看看當時她的那張臉,完全的被嚇呆了,看來這方面她也不過是個菜鳥嘛。」
雷雨哈哈大笑著,有種暢快的自暴自棄感。
—
「主人,我怎麼覺得你笑的好假喵?」小塔洛爬到雷雨的肩膀,關切的說道。雷雨的笑容立刻變的乾巴起來,輕輕的把她抱在懷裡。
「沒那回事……派薩拉斯說她是處女。看來是真的呢……」
「喵噢?」小塔洛狐疑的看著他,雷雨歎了口氣,轉頭看著開車的莉珂。
「莉珂,我剛才只是單純的報復,你可別多想啊。」
「?」莉珂疑惑的看著他,顯然不明白雷雨在說什麼。雷雨苦笑著歎了口氣,伸手摸摸她的頭。
「算了,我就知道。」
就在雷雨離開後不久,新娘的母親回到了酒店的房間。看到昏睡在床的女兒,她不禁苦惱的皺起了眉頭。
「真是的,這孩子怎麼在這個時候睡覺。喂,飛燕起來了,時間到了,我端了點吃的……呃!?」
將床睡著的女孩翻了過來,李母突然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那一瞬間她的驚呼已經到了嘴邊,不過馬就被她伸手堵了起來。
「喂!你快醒醒!醒醒!飛燕呢!?飛燕哪去了!?」李母使勁的推著昏迷的女傭,神情焦急。
……
……
婚禮馬要開始了,新娘卻不見了。事情很快通達到了司徒家和李家的高層,雙方的大人物很快就齊聚在這裡。
「不肖女!!這算什麼!?」李飛艷的父親,一個五十多歲的中老年大叔大聲的咆哮著。他手揚著一張從電話本撕下來的紙條,面草的寫著幾行字跡。
「恩……『對不起了爸爸媽媽,因為我不愛他!所以我是不會結婚的!我走了,以後會和你們聯絡的。』我的未婚妻很有性格嘛。」
念出紙條內容的正是今晚的新郎官司徒漢生,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已經怒不可竭。其實這也難怪他會生氣,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容忍被女人在婚禮放鴿子。即使是沒有感情的利益聯姻,這也是非常嚴重的侮辱。
「我只是離開了一下,沒想到她就不見了。」李母的臉掛滿了淚痕,讓本來已經憤怒異常的李父更是怒不可竭。
「瞧你生的好女兒!」
「你還不是常說她像你!?」李母不甘示弱的說著,旁邊司徒漢生的父親司徒豫急忙勸阻。
「好了好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爭論也沒用。李兄,眼下你說該怎麼辦?婚禮可是馬要開始了。」
「派人去找!動用所有的關係!挖地三尺也要把這不肖女給我找回來,記得不要驚動賓客……實在不行就請宗家的人過來幫忙,他們本事大,一定能有個辦法。」李父在房間裡急切的踱來踱去,剛剛吩咐了兩句後突然壓低聲音說道。聽到他的話,房間裡的人頓時面面相覷。
「唯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新郎的父親司徒豫點點頭,正要吩咐人去請,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著古式長衫的中年人緩步走了進來。
「不用麻煩了,事情我都知道了。」
「曲叔叔!」
看見門口出現的人,新郎的父親司徒豫急忙前將他迎了進來,態度極其恭敬。他本身看起來已經有五十多歲,可對這個貌似只有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卻異常恭敬。此人正是司徒家的核心成員,也就是所謂宗家的人。雖然表面看起來年輕,但實際年齡早已超出了許多。
「曲叔叔,沒想到事情已經驚動了您,都是小女……唉,怪我平時疏於管教了。」李父垂首站在當地,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中年人也沒說話,而是走到穿著禮服的那個女傭面前,伸手在她臉虛虛抹了一抹。當他放下手裡,女傭的臉已經變成了李飛燕的臉,屋子裡的人都不禁動容。
「好了,這能維持兩個時辰,接下來你們看著辦。」中年人拍了拍手說。
在世界的中心呼喊著: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逆襲!…………………………哇卡卡卡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