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就接到寢室幾個牲口的電話,說是幾牲口和薛慕珊的三個姐妹聯合搞了個什麼古武國術館,美其名曰宣揚中國傳承了幾千年的國術,實則是幾個牲口想用強健的身體去招攬學校的漂亮妹妹,就這點齷齪的思想,甄游前還摸不清楚,那就不叫甄游前了。
帶著薛慕珊,甄游前在眾人嫉妒又羨慕又憤恨的眼神之中來到了三兄弟開的國術館。看來幾人的人緣還不是一般的好,連大街上都站滿了人,而且居多是美女。當然也有帶著男友來的,估計是想讓自己男友學學人家,多鍛煉身體,要不然晚上一點兒勁兒都沒有。
還真別說,自從甄游前幫他們幾個提升了下實力之後,三人的氣質都完全變了,變得有些吸引人了,而長相也是趨於特質化,談吐之間都有一種隱含的傲氣和不甘於人的一種氣勢。
本來的猥瑣男現在可好了,幾乎都成了廣大各色美眉心中的白馬王子了,只不過看著三人均是土包子,也都沒有進一步親近,不過另一個原因是三人似乎都被薛慕珊的姐妹給盯上了,按照上次見著幾人的關係,估計現在已經是熟飯了。
薛慕珊看著自己姐妹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也是一陣欣喜,雖然只是同學關係,但是大學的同學還是不容易的,大家從五湖四海趕來,才形成了朋友,那是多麼的難得啊,況且本來幾人也不錯,而更重要的是三人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心怡之人,雖然甄游前的三個兄弟有那麼的一點點猥瑣,但是遇上了甄游前,那能好到哪裡去呢!
「怎麼樣,沒想到他們搞得還不小啊,估計這裡要好多錢才可以租下來吧,這裡可是黃金地段哦。」薛慕珊打量著這裡的人流和方位。
正處在教學樓、食堂、寢室和商業街的重心處,所選位置不可謂不佳,只是一向以來,這裡都是最貴的,就不知道幾人怎麼把這個地方盤了下來。
「怎麼這麼多人啊!難道這幾年都提倡古武國術了麼,這麼多人都來報名,那幾小子不是發達了嘛,晚上得狠狠的敲一頓去!」甄游前拉著薛慕珊在人群之中往前擠著,再怎麼說,自己今天也是貴賓啊,怎麼能遲到呢。
「據說今天是古武國術館開張啊,那小日本的空手道就找上門來了!」一個傢伙說道。
「誰知道啊,估計是來踢館的,上次小日本的空手道不是被那個傢伙踢館之後,一直都在早我們開的武官尋仇,估計今天見這古武國術剛剛開業,就來踢館來了!」另一個聲音說道。
「踢館!」甄游前心中納悶了,這麼多人感情是來看踢館的,還以為大家都認同國術了呢。
想到踢館,甄游前拉著薛慕珊不由加快了步伐,同時散發出神級的氣勢,把擋路的人通通逼退開去,兩人就招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身後傳來無數的唏噓。
「靠,這人是誰呀,這麼叼,整個一土包子!」
「管他是誰哦。不過,可惜了那個美女啊,就這麼浪費了,插在一堆牛糞上了!」
「操,那不是上一屆的校花麼,我在學校論壇上看過她的相片,那簡直是精神的寄托啊!」一個滿身油水的胖子驚叫著說道。
「不會吧,那是校花,可是怎麼就查在這麼一個土包子身上了,老子都比那猥瑣男強!可惜了!」另一個一看就是爆發富的敗家子驚詫的說道。
「也說不定哦,估計那猥瑣男是扮豬吃老虎類型的,你沒看美國華爾街那些穿地攤貨的老頭都是大公司的大股東麼,而那些穿西裝打領帶的都是給別人打工的。」一個戴眼鏡兒的四眼仔文縐縐的說道。
「什麼跟什麼啊,這裡是廣大,不是華爾街,你看中國的那些大富翁有幾個是穿地攤貨的啊,還不都是一肚子酒精,肥頭大耳的,一身裝備少說也是好幾萬,甚至好幾十萬。不要拿中國和美國比,我看你是書多太多,給懵了!」一個故作飽經滄桑的傢伙義正言辭的說道。
甄游前可不想和這些沒什麼見識的計較,自己有沒有錢可不關他們的事情,況且自己今天確實也是那麼的丟臉,意見灰舊的夾克加上一條發白的長褲,一雙洗的發白的球鞋。然後身邊在站一個艷麗的女人,估計是男人都忍不住要把自己拖出去K一頓。
比武場還真是人山人海,要不是甄游前靠著強悍的神級氣勢的強行分開人群的話,估計兩人也只有在外面當觀眾的份兒了。
環視了下四周的人,還真有不少熟人。井田一郎和金木川似乎還是領導著,估計是上次被薛慕珊收慘了,現在見凌蝶他們開館,也來湊熱鬧了。還有一群影響深刻的傢伙,就是那幾個幾天前還被甄游前凌辱的小日本學生。
那幾人可是對上次的教訓銘刻於心啊,所以現在讓家裡找了高手過來,說什麼也要找回失去的面子。在井田一郎和金木川的邀請之下,他請出了家族最厲害的甲賀流高手梅川庫紫前來助陣,自從上次被甄游前凌辱之後,那日本學生就鐵定了心要找中國人出氣了,只是沒想到,這次被井田一郎邀來砸館的館主就是甄游前的兄弟。
台上的女人長得還不是一般的耀眼,前凸後翹,波大身材好,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難怪日本的行業是如此的發達,已然成為了日本的第三產業之中的頂梁。
而另一為就是自己牲口般的老二了,那傢伙是見著美女就流口水的牲口,不過,現在可是沒有閒心去欣賞眼前的女人了,這女人讓老二感到了害怕,在老二的感覺,眼前的日本女人並不是自己說能應付的,雖然甄游前給自己提升了實力,但是卻不足以戰勝這個詭異的女人。
而台下的老三老四已經不行了,其他的幾個女人更是不行,現在的情況,讓老二不得不死死的撐著,撐到老大來了為止,只有老大的實力才可能對付這女人。
甄游前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的女人,姿勢雖然不雅,有點像色狼盯著一樣,不過,眼神之中卻是閃著神采的光芒,這女人至少是皇級巔峰的高手,只不過這是按照甄游前自己的劃分,就是不知道日本方面的能力界是怎麼樣劃分的了。
薛慕珊見甄游前色狼一樣的盯著台上的美女,不由好氣,掐了一把甄游前,說道:「還看什麼看啊,這輩子沒見過女人啊,沒看到你那牲口兄弟已經快撐不住了麼,還不出手就讓你那牲口兄弟上天堂了。」
「他們敢麼,要是那樣,我非蕩平整個日本不可。」甄游前侃談說道,現在不是出手的時候,這樣對老二沒有磨練的機會,那樣的話,他的實力是不會得到提高的。戰鬥的經驗是積累的,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至少現在台上的皇級高手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將老二致殘或者直接滅掉。
只要自己控制好節奏,那麼在那女人下重手的時候,還是能救下老二的,畢竟自己可是神級高手,一個皇級的修煉者怎麼可能和神級的相比呢。
而此時的老二也在餘光之下看見了甄游前和薛慕珊的到來,焦急的看著下面的甄游前,老二心中輾轉不安,既然老大來了,可是卻沒有感覺到老大有上來給自己解困的機會。
甄游前也發現老二的心思,不由向他投去了讚賞激勵的眼神,神級的力量就是好用,那種眼神還真是有點管用。
老二一觸碰到甄游前的眼神,立時眼中就是一亮,感覺所有的擔憂和痛楚都消失了一樣,而在甄游前的眼神之中,他也感覺到了甄游前的思想,一種激勵的思想,一種鼓舞的思想,一種讓人充滿自信與狂傲的思想。
人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總會在邊緣尋找出路。壓抑的潛力也就會瞬間迸發出來。
老二本來經過甄游前的幫助進入了地級巔峰,可是根據甄游前的功法,一直沒有得到提升,而此時的老二卻強行的動用了全身能量,反正現在有老大壓陣,還怕什麼,他可是很明白老大的實力的。之前一直不敢全力,就是因為害怕不到老大來,現在老大來了,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熾熱的氣息頓時就籠罩了整個比武場,壓抑的氣息讓一些沒有基礎的觀眾有些喘不過氣來,要不是老二隻有地級巔峰,估計現場的人都要窒息昏迷。
甄游前下意識的佈置了結界,控制住了大部分的火元素氣息,要不然等會兒老二和那女人不注意搞出人命來了可不好辦。
那女人可就不這麼想了,鬧得越大越好,這時少主人安排的,要不是田中家族安排自己來中國,梅川庫紫才不會到這種鬼地方來呢,要男人沒男人,中國的男人就沒有她日本的那些那麼的隨便好勾引了。
要不是田中家族告誡不要在中國搞出人命來的話,估計今天上來的三個猥瑣的男人都已經去見死神去了。現在見眼前的男人又開始了煩人的攻擊,有些不厭其煩了,回頭看了看那要命的男人田中劍郎,這男人什麼地方不好,不過一到晚上就來勁兒了,所以這是梅川庫紫到中國的第二個原因。
田中劍郎只是輕輕一笑,示意梅川庫紫主意分寸就行了,他可不想把自己搞成殺人犯,雖然自己的家族勢力還可以,但是在有些方面還是不好說話的,畢竟現在自己在中國,不是日本。在中國沒有那麼強大的人際關係和後備勢力。
兩人的眼神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交替,不過還是被台下的甄游前看出些端倪來,看來上次那小子沒有享受夠閃電的滋味兒,今天看看是不是找個機會好好的教訓一下,讓那小子夾著尾巴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