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雷破關重新啟動了汽車。同時繼續學蔣大成嘗行李芙:「真沒想到我大爺這麼有魅力,竟然在地球的另一端,有女特工想和他發生關係,這他要是知道了非得高興死不可。但真可惜,你要是早兩個月想和他發生關係就好了,那我一定幫你牽線。但現在,唉…怕是你只能在夢裡和他相會了。當然,如果你不排斥和喪屍發生關係的話,你可以去北京的東四十條去找我大爺去,我大爺或許還以喪屍的狀態活著。」
「你真是個恬不知恥的人!」
李芙沒想到雷破關竟有這麼不要臉的一面,冰聲冷斥。
「也不知道咱倆誰恬不知恥。」
雷破關反擊道:「是你想和我大爺發生關係的,還露骨的把性交的形容詞給說出來了」操都他媽臊得轟!」
李芙『咯咯」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是說不過眼前這個無賴。氣的又哆嗦了兩下後她發現自己體內彌足珍貴的高溫能又要膨脹了,趕緊把心火給強降了下來。
把這筆賬給記在了心裡怨恨的小本子上。李芙把頭扭正了,冷哼一聲,不再和雷破關置氣了。
感覺到李芙被壓制,雷破關心裡很是舒爽,他沒想到有時候人貧貧也能這麼過癮。
得意的把汽車給開出了小型的河床。以勝利者的姿態道:『不懂中文的確切涵義就別瞎用,你要想讚美我天爺就直接讚美,非用自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的話讚美,顯你有能個兒呢?」
李芙看雷破關還沒完了。心裡實在煩的慌。用蘇格蘭蓋爾語念叨了幾句髒字後,她從牛仔短褲兜裡掏出裝著獺小腦核的布袋,拍到車前台上對雷破關道:「這是那些喪屍的腦核,給你!沒人稀罕!」
「稀罕這詞用的好,地道。」
雷破關假裝著學究,得瑟的說著。單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
開了布袋,看了一眼裡面的像夜明珍珠一樣的腦核。
略數一下,裡面有顆亮紅色的五階敏捷型腦核和顆明綠色的五階力量型腦核,總共口顆。
把布袋重新放回車前台,雷破關心中有譜的問李芙:「咱們一共殺了B只喪屍,其中有只普通的敏捷型喪屍。只力量型的領主級喪屍。還有那只把我重傷的渾身暴血的爛喪屍。現在這布袋裡只裝著口顆腦核。看來你挺稀罕那個把我重創的喪屍的腦核啊。」
李芙不置可否,冷耷著臉雙死就是不給的無賴狀。
雷破關冷諷說:『偷吃我的肉也就罷了。現在還偷我的腦核,你們亞賓武士會就這點兒出息嗎?」
李芙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把那些喪屍的腦核全都交給你了,連我殺的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我告訴你雷破關。我現在雖然拿你沒什麼辦法,但你也別把我往死角逼,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我李尖奧康納?惹急了我,你小心吃不了要兜著走!」
雷破關鄙視道:「你少給我這裝可憐。還兔子?你要是兔子就好了!…那個暴血喪屍的腦核你願意佔為己有就佔為己有去,我不稀罕。因為那腦核對我也包括對你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口這個時代的腦核都不是咱倆能吃的。除非找到三階腦核和四階腦核按部就班的把級升上去,否則再牛叉的五階腦核對你我來說也是毒藥一丸。」
李芙抱著胸冷哼一聲,就是不給雷破關那顆腦核。她心裡盤算著那個喪屍能把雷破關給重傷成那樣。肯定擁有非常厲害的屬性,那顆腦核的價值肯定非常高。所以她要交給組織處理。
雷破關見李芙就是不吭聲不把腦核拿出來,心裡慍火。那顆五階腦核他確實是不怎麼稀罕,因為實在沒用,除非有人修了暴血屬性需要五階暴血腦核來升級才有用,其他人拿了都是白搭。
但是那顆腦核就這麼被李芙給賴走了,雷破員心裡又有點窩的慌,畢竟,那個喪屍是他扔出去半條命才殺掉的,就算再垃圾的腦核,也應該屬於他啊。
不過再轉念一想,李芙現在敢賴他東西,那以後他也有理由賴李芙的東西了。雷破關暗想著以後李芙要是打到什麼好東西式撿到什麼好東西了,他非得給她賴走不可,以出今天這口窩囊氣。
兩個人各自懷著鬼胎,又都不說話了。車裡即時的陷入了一陣不再像之前那麼冷峙的沉默。
悍馬車在駛過小河床後,距離遠處的讓巒就只有不到力公里遠,這時車外的土地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寸毛不生,雖然地面還很干淚,但間或的就會出現幾株枯黃的雜草。還會出現一些被風沙吹噬的已經干爛掉的大骨頭。
雷破關瞥著車邊的那些骨頭。暗想這裡以前很可能是片大草原,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幹旱成這樣。難道這兩年世界氣候發生了巨變了嗎?
又往前行了幾公里,地面上的乾枯植被明顯變多了,這時雷破關和李芙都可以看清楚,遠處的山峰半山腰是有小面積的墨綠色覆蓋。顯然那上有生命的跡象。
這是一個很好的跡象,或許這就預示著那山間有人或別的什麼線索。能讓他們得到一些這個時代以及這個地方的確切信息。
又慢慢悠悠小轟轟隆隆的前行了幾百米後,路前方一株深褐色足有一人高體型很龐大的球狀荊棘類植物進入了雷破關和李芙的眼界。
把車開近那株渾身都是球刺的植物後,雷破關和李芙赫然發現:那團刺荊裡面竟有只被包住的乾枯喪屍!
那喪屍也不知道怎麼跑到刺裡面的。不過看它身上被幾千根硬刺生扎活裹的體表傷口上血還沒完全幹掉,顯然走進去沒多久。
把車再行近一點,雷破關和李芙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喪屍的枯臉已經被刺的一片模糊了!兩根扭曲的枝條從它兩個眼孔裡穿了進去,枝條上帶著的倒刺上沾著的那些深紅色的污油液體,很可能是它被刺爛掉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