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眼睛暴突了一下,因為李哲扎的位置實在太毒了就發不出任何喊聲,身子猛的一抽,人便一命嗚呼了。
李哲勒著斯克斯脖子,凶狠的攪動著手裡的排障匕首,直到到斯克斯身子徹底軟了,他才把刀拔出來,斯克斯就像個化了的泥人一樣癱在了地上。
李哲近朱者赤,總見雷破關殺喪屍後甩刀上血,他也學著甩了甩匕首上的血滴。
雷破關通過對講機把這邊搞定的事告之蔣大成,然後按照計劃,他要帶著李哲把共和軍的腦袋都給割下來,然後放到河對岸的威勒爾市西海酒店門口去。
不浪費時間,說做就做。
給李哲打了個勢,雷破關把80掛到了背後,然後抽出銀刀,用腳踩住了剛剛死掉的斯克斯腦袋,輕輕一捻腳,把斯克斯的脖子露出來。跟著手起刀落,臉色冷漠的就像在宰雞一樣,他用銀刀冰冷無匹的砍上了斯克斯的脖頸。在現在的他眼裡,死人和死掉的喪屍其實沒什麼區別,所以他根就不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殘忍。
李哲縱是殺手出身,也經歷數次血戰,但見到雷破關這麼「狠」,還是不免心悚。這時的雷破關讓他聯想起了梅靈路上那個跳下終結者號去喪屍群裡廝殺的「魔獸」。
雷破關李哲瞪著眼在旁邊看他「辦事」,叮說:「你發什麼愣呢?趕緊去把那些腦袋都割下來,咱們去給河對岸的韋伯斯特先生送份厚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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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月13日清晨6點18。正在沉睡中地韋伯特被手下葛洛給叫醒了。
見後背有點羅鍋地葛一副慌神地模樣。韋伯斯特斥道:「你慌什麼!出什麼事了?」
「韋伯先生!你自己去吧。這事沒!」
葛洛想著酒店前地格爾大街那幕恐怖地場景色變得難看至極。
韋伯斯特理了理氣。穿好衣服後隨著葛洛去了格爾大街。
此時地街中心圍著十幾個荷槍實彈地共和軍。見到韋伯斯特來了圍著地人自然地給韋伯斯特讓出了條路。同時向韋伯斯特打招呼。
韋伯斯特見一群手下臉上都帶著些許懼色不跟他們打招呼了,直接大踏步的來到了最前面,這時呈現在他眼前的一幕讓他愕然無比
在路中心的地上,有人用血水畫了一個直徑大概有兩米的巨型五芒星!
而在星節點上,陳擺著十二顆慘爛不全的人頭!
那些人頭有的只剩了頜骨以上的部分有的滿臉的彈坑,有的臉皮被咬的碎爛不堪,看著都十分恐怖!
而更恐怖的是,這二十顆人頭的天靈蓋上,都插同樣的綁著白布條的粗鐵釘!同時拋去已經碎掉的或爛掉的眼睛,這些人還存有的眼睛然都蒼白的睜著!
韋伯斯特看到這幕,第一時間在心裡喊出了一句:「好邪!」
再仔細看,這十二顆人頭竟然都是他認識的!
那禿子是布隆克!
那紅頭髮的是斯克斯!
那卷髮的是馬裡!
「oh-shitt!這些人頭竟然是過了河的那些共和軍!」
看清楚那些人的面孔,韋伯斯特後脖頸子猛的發起了麻!
再仔細看用血畫出來的五芒星,看著那些人頭上插著的釘上綁著的白布條隨風飄揚著布條上面那些奇怪的帶有明顯東方風格的符號,韋伯斯特忽然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根繩子給捆住了!在他眼裡,昏暗的天空一下子就變得血紅一片!
天上一時間翻出了朵朵血雲覺感覺一股巨大的壓迫力壓到了他肩膀上,幾乎讓他不堪重負!
韋伯斯特知道又見毒幻了!
使勁咬住牙,他雙臂高舉仰頭大聲叫一聲:「啊∼~」力圖壓制住急起的幻象!
在韋伯斯特巨大的意志力和強大的身體爆發力面前天的血像一下子就散開了!
重新看到昏天時,韋伯斯特已經汗流浹背,他身上的肌肉因為瞬間的爆變,把貼身的襯衫背部撐開了多道裂痕!
旁邊一群共和軍都知道他們的頭兒又發病了,在韋伯斯特怒吼的一瞬間,都躲的遠遠的,以免就像上次那個女人似的,被韋伯斯特給生生的撕成碎片!
這時見韋伯斯特粗喘著氣,晶瑩嗜血的眼神恢復了正常,葛洛小心的貼過來問:「韋伯先生,您……沒事了吧?」
韋伯斯特張著嘴,粗而急的喘著氣,瞬間的怒變消耗了他不少體力,他這時已經恢復清醒了,對著葛洛等人點點頭,讓那些人放心,不會再有
生了。
這突然而來的毒幻韋伯斯特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但聯繫到眼前的血色五芒星,韋伯斯特心裡還是生出了一種巨大的恐慌感。他甚至有種感覺自己當前遭遇的狀況,和這個使用妖法的傢伙有關!
而這個使用妖法的傢伙,不用說,肯定是那個東方雷!因為他派去殺東方雷的三個傢伙腦袋都在面前擺著呢!
這很顯然是東方雷給他的提醒!
韋伯斯特又仔細的從面前的人頭裡找了找,發現沒有鮑曼的。他心想或許鮑曼還沒被發現!急忙讓手下把街心的人頭都清理了,然後回到酒店去拿手台聯絡鮑曼。
(蔣大成之前建雷破關把鮑曼也宰了,但雷破關覺得宰鮑曼有些不妥。畢竟,他們最後還是要和韋伯斯特結盟的,而鮑曼是韋伯斯特的人,要直接宰了把腦袋給韋伯斯特送過去,那就是擺明了是要和韋伯斯特開戰。萬一韋伯斯特急了,真和他們拉開架勢打,那他們就不好辦了。所以就像韋伯斯特在使陰的同時留了鮑曼一線一樣,他們也要留鮑曼一線,讓韋伯斯特覺得還是有結盟的可能的。)——
豪庭酒店,總統套。
雷破關帶著李哲連夜奔襲勒爾市,回來剛躺下沒多久,蔣大成就拿著鮑曼的手台來找他了。
「雷子,有靜了!有人在呼叫鮑曼!估計是韋伯斯特受到刺激了,嘿嘿!」蔣大成把雷破關從床上拽起來後,興奮的給他舉過來了手台。
雷破關自從建了終結黨後,睡覺一就不瓷實,甚至可能都算不上睡覺,每晚躺下來只是讓被電流瘋狂刺激的腦子安靜罷了。
醒過來後,依舊沒有任擦眼屎、打哈欠的動作,接過蔣大成的手台,雷破關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微笑,問蔣大成:「來多久了?」
「大概有五分鐘了吧,我也是睡著覺忽然就聽見手台響了,也不知道之前響沒響。」
雷破關聽後點點頭,醞釀了一緒,按下了通話鍵,不說話,等著電波那頭的人說話。
手台傳來了「呲呲」的干擾音,等了半分多鐘,那頭都沒人說話。
雷破關左眼微微跳了一下,依舊跟對方僵著,等。
最後那邊終於沉不住氣了,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鮑曼?」
雷破關等了幾秒後,沉聲反問:「韋伯斯特?」
對方聽到雷破關的聲音後又沉默了。
隔了十幾秒後,問:「你是……終結黨的首領雷?」
雷破關冷冷的道:「您的直覺很敏銳,韋伯斯特先生。」
手台另一頭的韋伯斯特被雷破關說的心有點發涼。因為他知道,他的最後一張牌鮑曼,也被雷破關給揭開了。那種完全曝露在對方面前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因為他不知道鮑曼到底和雷破關說了多少,有沒有把要求和的消息轉達給雷破關呢?
雷破關見韋伯斯特不說話,冷淡的道:「韋伯斯特先生,您是找您的手下鮑曼吧,很不好意思啊,鮑曼在幫我們終結黨出去殺喪屍時受了重傷,剛剛斷氣,不知道您找他有什麼事?是繼續要我們終結黨的內部消息嗎?」
韋伯斯特被雷破關說的啞口無言。這時他很想暴怒,但聽著雷破關那硬朗的口氣,他知道現在不能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只能堆笑道:「雷先生您說笑了……」
雷破關冷哼:「說笑?我說什麼笑?你覺得我有心思和你說笑嗎!」
韋伯斯特聽著雷破關刺刺的語氣,理了理氣,說道:「雷先生,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由於我們共和軍最近內部出現了一些叛徒,所以這兩天給你們終結黨造成傷害了,我謹代表我們全部共和軍的兄弟,向你們終結黨表示最真摯的歉意。」
雷破關繼續冷哼:「表示歉意?說句道歉所有的事就能一筆勾銷了?我殺了你們的人,然後對你們說句道歉就可以了,是嗎?」
韋伯斯特平和的道:「雷先生,可能鮑曼沒有傳達好我們共和軍的意思。我們會對給終結黨造成的傷害做出最大的補償的,請您一定不要懷疑我們的誠意。在如今這個充滿了喪屍的混亂世界裡,我們共和軍絕對沒有和你們終結黨為敵的意思,我是希望能結交雷先生,和雷先生一起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裡,重新建立起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