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關指向打開的筆記本裡的資料,說:「你總是沉學習裡,一點休閒的心思都沒有,這樣全心全意為組織設計藍圖是好事,但也不能太過了-否則,你會被壓力擠壓成你自己都不熟悉的自己。」
蔣大成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說:「你這是說我呢,還是說你自己呢?」
雷破關道:「你別轉移話題,我正跟你說真格兒的呢。依我說,你從下面那些女孩裡選個蜜得了,壓力大時好能有個洩的渠道。」
蔣大成不解的望了雷破關幾秒,見雷破關態度真的很正經,歎道:「你他娘的是不是被溫柔儀的溫柔鄉給搞傻了!之前剛嚴肅的說過要嚴禁組織內部有淫-亂的事生,現在怎麼態度來了個180的大轉彎兒啊?你要早說咱們組織內部可以淫-亂女人,我上午時就不讓王躍去處置那個亂-淫的新人了,那小子身手相當不錯。
現在變成了鼠疫喪屍,真是可惜了。」
雷破關強調說:「我態度沒變,組織內部不許淫-亂,這是鐵規,淫-亂的風氣只會給咱們終結黨帶來災難,那人你處置的對。我現在跟你說的事和組織的規矩是兩碼事,我是希望你能談個對象,正常交往……」
「正常交往什麼啊!」蔣大成急急的打斷雷破關道:「現在外面都是喪屍,空氣裡全是病毒,在這種有今天沒明天的環境裡你讓我玩風花雪月,你腦子壞了怎麼著!還是你被溫柔儀給睡軟了腰了!」
蔣大成十分不解雷破關現在的心情。
雷破關被蔣大成說的挺難堪,說:「我只是覺得你們壓力太大,希望你們不要被壓力壓垮。」
蔣大成反問說:「你是不是自己壓力太大了,想給自己放縱找借口啊?」
頓了一下。蔣大成鄭重地對雷破關說:「雷子。我們都知道你為組織犧牲了多少。你地壓力大家有目共睹。如果你想自己有某些特權。我們大家都能理解。也能接受。並且支持你。因為只有你真正爽了。真正意氣風了。咱們地組織才能意氣風起來。而像我們這些人。只有在組織真正意氣風後。身上地責任。生存地壓力。才有可能減小。別地那些渠道就像你說地。用性洩。那只能讓我們短暫地解解壓。等過去後。操。寂寞襲上心頭。那壓力更大了。你明白不?」
雷破關費解地問:「會這樣嗎?」
蔣大成饒是肯定地說:「廢話!我們現在弦都繃地很緊。就怕生什麼事。但現在還是出琳達他們這樣地事了。所以現在我們根本沒心思去解什麼壓。咱們終結黨地宗義。雖然是終結掉這個時代。開創出一個新地未來。但在現在這個階段。組織裡除了你以外。所有人地目標其實都是要努力地活下去。這其中也包括我。我現在也只是想更好地活下去。只有先活下去了。才有可能跟著你一起打下一片大大地江山。開創出一個輝煌地時代。你明白不?所以現在你也別說什麼解壓不解壓地了。趕緊帶領我們創造出一個安全地環境來吧。只有那樣。我們才能真正地放鬆起來!」
雷破關之前被末世地孤獨搞地十分孤傲和不通情理。現在經過交流。他終於體會到蔣大成這種新歷災難地人地心情。
「我明白了。你們現在身上地壓力都是來自這次琳達小隊和波蘭小隊生地事。我會讓給那群給咱們終結黨惹麻煩地混蛋幡然悔悟。不應該從他們媽媽地肚子裡生出來。」漆黑地瞳仁上波動出細小地電弧藍紋。雷破關冷然而鏗鏘地說道。
聽雷破關這麼說。蔣大成心裡踏實了許多。問雷破關:「你能夢到這次是誰在搞鬼地?」
臉上露出略微為難地表情,雷破關道:「我的夢沒法做地這麼鉅細靡遺,這次事情還得靠咱們自己偵破。」
蔣大成聽的略感遺憾,不過他還是理解雷破關地難處,轉而說:「還有件事我得跟你下,昨天王躍帶隊去南邊公主公園附近掃蕩,聽到公園南邊的社區帶裡有密集的槍響,他說那陣勢挺大的,就沒敢過去看,不過他估計著那邊已經有警察或別的武裝組織在執事了。」
雷破關聽的眉頭微皺。
蔣大成往壞的方面考慮著說:「假如那些執事來到咱們這邊了,憑咱們手裡的武器肯定沒和那些人對抗,咱們救的人估計都會往那邊投靠。那樣,咱們腦核的秘密怕是就保不住了。」
雷破關明白其中利害,說:「看來市中心這塊繁華的地段咱們是待不久了。你這幾天著手佈置一下往梅靈鎮轉移的
把所有的物資和能用有用的東西都帶過去,等處們這件事,咱們就徹底搬過去,不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待著了。」
蔣大成問:「梅靈鎮能容下咱們這麼多人嗎?憑著咱們現在的救人速度,要真正大搬家,最後得過去三、四百人,那邊應該也還有不少人呢吧?」
雷破關道:「梅靈鎮容下千人都不成問題,而且它旁邊環布著三個大鎮,最後真展起來,咱們可以以梅靈為中心,把周圍都建起來。那些鎮子的城市建設和利物浦這樣的北方大城沒法比,但它隱山居水的環境,再加上有萬畝良田,這些條件可比在利物浦這樣的城市裡建立基地安全多了。」
蔣大成點頭道:「嗯,本來我覺得這利物浦裡這樣的大城市裡建個基地會更讓咱們有影響力,但現在生了這種事讓我切身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雷破關無奈一笑說:「秀什麼秀,咱們現在只是一顆虛浮的亂世小樹罷了。等去了梅靈鎮後,咱們要真正展成一棵枝繁葉茂、根枝牢固的大樹,那樣就算招風,咱們也不用像現在這麼步步驚心了。」
蔣大成覺現在的雷破關比剛爆災難時話多多了,也親近多了,不由向他感歎:「溫柔儀讓你改變可真大。」
雷破關不悅道:「說正事呢,你扯什麼溫柔儀?」
蔣大成反駁說:「瞧你話說的,好像組織裡的事是正事兒,溫柔儀的事是歪事兒似的。你是組織的核心,你的變化會直接影響組織的未來,而溫柔儀又在改變著你,換句話說就是,溫柔儀的事其實就是組織的事,我說溫柔儀,就是在說正事。」
雷破關無語道:「我沒空跟你嚼舌頭。」
蔣大成看雷破關並沒有火兒,而是做出了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說:「你現在不得不承認了吧,相比林笑笑那種讓你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愛也悠悠也恨悠悠但最後怎麼都沒法挽留只能在深夜裡無盡等候獨自淚流的壞女孩,溫柔儀才是真正能讓你意氣風的好女孩。」
實在忍不了蔣大成一口氣說到底的貧氣了,雷破關抓上蔣大成手,「啪」的用三十多伏的電壓催出一道電流
「哎喲!」
蔣大成知道雷破關要電他,但因為手慢,躲不開,只能挨上了彷彿被幾十根粗針給扎到的痛感。他疼的嚷嚷著甩開雷破關手,極為不滿的埋怨雷破關:「你孫子怎麼說不過總動手啊?」
雷破關見蔣大成受罰的痛樣,滿足的說:「我說過你還跟你說什麼?當然動手了!說過你我還跟你說,你真當我是自虐兒童啊!」
蔣大成被雷破關說的苦笑不已,手上雖是余疼未了,但看雷破關越來越活躍的態度,他心裡舒服備至。
之前一段,在雷破關身邊侍著,雷破關身上的「陌生」總讓他有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那感覺讓他壓力很大。現在雷破關似乎在逐漸恢復著他曾經的一面面,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身上壓力減少了許多。
雷破關轉回正題道:「和利物浦相比,以梅靈鎮為中心展,咱們會面臨到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那邊的喪屍太少了。」
蔣大成揉著手問:「喪屍少不好嗎?那樣多安全啊。」旋即想到了雷破關的意思,說:「我知道了,你在擔心在梅靈鎮那邊喪屍少,咱們終結黨鍛煉隊伍的機會少,是麼?確實啊,咱們終結黨裡的人都是普通人,這些人都很需要磨練。」
雷破關說:「這也算是一方面吧。不過更讓我擔心的是,那邊喪屍太少,咱們收割的腦核資源會太少。要想殺更多的喪屍,咱們得長途奔襲著回利物浦或去別的地方,這麼一來,效率就很成問題了。」
蔣大成琢磨著說:「酒店已經有3500顆腦核的儲備了,就算殺的慢點,在未來一個月裡,咱們怎麼著也能殺到50000萬顆腦核了,那樣排除掉給組織成員升級的,怎麼也還能攢下來40000,這種數量應該不少了吧。」
雷破關很不滿足的說:「相比於咱們的宏圖,初期只收集一階腦核,實在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