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成皺起眉說:「這個可有難度,即使封住人嘴了,也封不住人心啊.」
雷破關對蔣大成的話深有感觸。正所謂人心叵測,在末世裡,只有極少數的人能把人性的光輝面體現出來,就像凱莉-奈特那樣。而更多的人表現的是自私,懦弱,甚至陰暗。
在真實而巨大的恐懼面前,大多數人見到自己同伴受難都會選擇掉著眼淚逃跑,甚至還有人會把同伴推入火坑以求自保,這種事雷破關見的不是少數。如何才能把人心聚合並且鼓舞起來,這對他以及他的終結黨的發展將起著決定性的影響。
在英倫半島上,華人的數量終歸是少數,而且大部分活下來的華人還是香蕉皮,要想用民族和血脈籠絡人心,雷破關知道這是不現實的。現在他能靠他的個人魅力和能力感染身邊的幾個人,但要真正建立起一個統治力的團體,只靠他的個人魅力和能力來維持,那結局一定會走向邪惡和小眾。
從末世歸來,他深知只有依靠信仰的聚合,才是統治的正道。因為在未來最有戰鬥力也最堅決的群體並不是軍隊,是那些宗教組織。
只有信仰才能將具有毀滅性的絕望變成逆來順受的屈從,強權和槍桿子是沒有這種威力的。
要想建立起一隻真正有戰鬥力並且有統治力的終結黨,雷破關知道信仰是基石。而如何才能讓外族人樹立起堅定的信仰,以及樹立起什麼樣的信仰,這是當前擺在他面前的最大的難題。
默默的咀嚼著牛肉沉思,他又陷入了這個他想了許久也沒想透的難題裡。
沙發上坐著的蔣大成,看雷破關皺著眉吃肉,臉上不再有享受的表情,反而目光沉重了下來,以為雷破關在為難保密腦核的事。他把眼鏡摘下來了,用衣服擦著上面的污漬說:「其實吧,只要咱們八個人不洩露腦核的內涵和升級的意義,我覺得就沒事。反正別人都不知道腦核是怎麼回事,咱們怎麼編他們就怎麼聽唄,你說對吧?」
雷破關抬頭,見蔣大成沒戴眼鏡的小眼睛裡瞇著詭譎的微笑,淡淡一笑說:「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就行,具體要怎麼編,就交給你想了,我就不費腦子了。」
蔣大成把眼鏡重新戴上,武裝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把謊話說成真話是我的強項。」
蔣大成話說的非常有信心。因為從上小學開始,他就開始鍛煉自己的這個強項了。
那時他那奸商老爸教他怎麼應付老師,說出了一句讓他終身受教的話:「作為一個聰明的男孩,兒子,你嘴裡的話一定要像你奶奶嘴裡的牙,留有一顆是真的就足夠了。」
自從聽過那句話後,他就一直在朝聰明的男孩方向努力著。
……
雷破關和蔣大成商議未來的同時,小會議廳直通的客廳裡,正響著震耳欲聾的呼嚕聲。
正是徐胖子在沙發上睡大覺。
一張白花花的大肚皮露出衣服挺的老高,看那樣子睡的好不舒服。
早晨起的太早,上午殺了一上午的喪屍,期間受了不少的傷,睡前為了提高意志力,他還做了一百個仰臥起坐和一百個半蹲起,徐胖子的第八日,絕對是磨礪的。
……
女生臥室裡,何苗也在沉沉的睡著。為了抗住力量型腦核的改造,她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體力。
在何苗身邊,溫柔儀正柔閉著眼休息。此時的她,表情靜謐的就像一尊優美的白玉雕像,然而她腦子裡卻亂亂的,一會兒琢磨要怎麼才能更好的發揮出戰鬥力,好成為一名出色的終結者;一會兒又琢磨著沒牛肉了,應該給雷破關和徐胖子做點什麼好吃的;隔一會兒,還想起了以前在台北的優越生活,想起了她的母親、父親、外公、外婆……
要是能回到以前就好了。
懷念著曾經的生活,溫柔儀柔美的臉蛋上蘊出了一絲婉然的無奈和落寞,不過這絲落寞很快就沒了。因為她想起了她最尊重的外婆,在她失意曾和她說過的話:「不要總是想著怎麼去改變世界,而要先想想怎麼去改變你自己。」
……
娛樂室旁邊的健身休息室,房門緊閉,王躍和林曉玲正在裡面休息。
三天前,王躍從把客廳裡的兩張軟沙發拉到了這兒,靠著牆拼在了一起,拼成了一張很舒服的大床。雖然這張床中間有道無法彌補的縫隙,但只要在上面躺著的人緊緊抱在一起,或者往左邊靠靠,或者往右邊靠靠,這道裂痕顯得不那麼明顯了,反而還能讓人睡的更親密,更舒服。
這幾天林曉玲都是在這兒睡的,和王躍一起。這裡已經成了他倆的私人場所。
此時此刻,林曉玲還沒從暈厥中醒過來,安靜在沙發上躺著,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她已經從疼痛中緩過來了。
王躍在林曉玲身邊側躺,微皺著兩道長眉,默默的凝視著林曉玲那張柔媚的臉蛋。他發現林曉玲閉著眼,兩掃又長又翹的睫毛時不時的就要顫動兩下,就好像春水上泛起了絲絲漣漪似的,顯得她的姿容是那麼的動人。
而把陰矩的目光從林曉玲的臉上游移到林曉玲穿著黑色寬領毛衣的曼妙上身後,他右手就忍不住的摸了上去。林曉玲的非常軟,即使穿著隔著薄毛衣和胸衣摸也能感受到那種柔軟的觸感,享受著林曉玲曼妙的身體,王躍心裡又出現了那個讓他糾結的問題。他就總也想不明白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為什麼要選擇那麼放蕩的生活。
想到曾經的那些酸事,他手上就想發力的去捏林曉玲的軟乳,然而當林曉玲被捏的眉頭微皺時,他又不捨得的把手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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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個問題,希望我適當的寫些鮮艷的內容嗎?這個我把握不太好尺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