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關被溫柔儀說不浪漫,心裡略微有點委屈,要知道是通過超凡的浪漫追到林笑笑的。
然而環境改變人,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曾經的他,所以被溫柔儀說不浪漫,他也不反駁什麼了,柔握著溫柔儀手,默默的為溫柔儀送出了溫暖的電流。
攜手美人,並肩散步在漫天的星光下,雷破關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溫柔儀感受著雷破關的電流從剛開始有些波動,一直到現在完全的平靜,心知雷破關心裡想著的事情可能過去了,小聲說道:「其實你有什麼煩心的事,可以和我說說,作為你的愛人,我願意,而且很想往去分擔你的苦惱。」
「我並不苦惱。」
漆黑的眼裡含:了一絲清淡的微笑,雷破關說道:「我只是有些迷茫而已。」
「迷茫?」
「迷茫。」
雷破關重複了一遍自己話,跟著又補充說:「也可以說是種醒悟吧。」
「醒悟?」
溫柔儀相當惑:「老闆。你真地把我搞暈了。到底是什麼。你說出來也讓我迷茫和醒悟一下吧。」
「我說不出來。那只是一感覺。」
略一笑。雷破關說道:「我現在口頭上地表達能力很差。很多時候不能把我心裡想地給說出來。這也算是一種迷茫吧。我現在正處在一種比較混沌地狀態裡。」
「你別那麼說:己……」
不喜歡雷關這種口吻柔儀柔聲說:「你只是冷笑話講地很差罷了。你地語言表達能力要比普通人強地多。在我們迷茫時。你鼓舞我們和提點我們。總是能讓我們有燈塔一樣地方向感。
……不。不應該是燈塔該是舵手。老闆。你是我們地舵手。是整個終結黨地舵手。我相信你一定能帶領終結黨乘風破浪。達到最終地彼岸。你一定能地。」
雷破關聽笑了,輕輕的摸了摸溫柔儀柔潤的小鼻子,說:「你說這話的口吻可真像曾經的我。」
溫柔儀甜聲說:「是啊,我都被你影響了,這就是你身上別人無法比擬的超凡感染力!」
雷破關淡笑說:「你別誇我了,呵呵,我現在正是因為曾經的我而感到迷茫呢。」
溫柔儀聽的眉頭輕皺開了雷破關手,更親近的用雙手挽住了雷破關胳膊,把身子靠近雷破關,側仰起頭來問:「怎麼……你不會是……迷失了方向了吧?」
「我的方向沒有迷失永遠不會迷失。」
把雙手插進褲兜,雷破關淡定的道:「我現在只是進入了一種成長的矛盾種思想的混沌罷了。不經世事的人總是不懂得人世間的艱辛;不經過末世的磨礪,也絕對不會體會到那種末世的壓力。曾經的我,以為自己經受足了末世的考驗,已經擁有了絕對強硬的神經來抵抗末世的洗禮,但事實證明,我還很稚嫩。我現在有的只是一把無情的刀罷了它可以殺人,但卻救不了人……」
溫柔儀聽雷破關語態悲觀撫說:「你別再為王躍的事自責了,這件事錯不在你。」
雷破關搖搖頭說:「我現在並不是在為王躍的事自責是在對我這一個多月來幼稚的行為進行深刻的反思……」
溫柔儀看雷破關給自己背這麼重的包袱,不悅道:「你還有什麼值得反思的嗎?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
抬手指向路兩邊亮著柔和燈光的民宅柔儀對雷破關道:「你看看這些在天堂區裡安靜睡著的人們,他們之所以能在末世裡得到這樣祥和的夜晚,不都是你這一個月來的功勞嗎?這怎麼能說是幼稚呢?除非你是上帝,老闆,否則你不可能在七天裡就創造出一個世界的。」
看雷破關要說話,溫柔儀又改了口吻,說道:「請原諒我的直接,親愛的,但我不得不多說幾句,雖然你身上有很多神秘的讓人無法想像的東西,但究其根本,你也只是一個剛剛經歷到末世不久的留學生罷了。災難爆發前,你甚至還沒用自己的手打工賺錢養過你自己吧?」
「這個……」
雷破關被溫柔儀說的有些啞然。
溫柔儀直擊道:「誠然,你在末世後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天賦和機遇,你也願意勇敢堅定甚至不顧一切的去承擔那種巨大能力背後應該背負的責任,但是你不得不承認,你還是一個剛滿20歲不太諳世事的年輕人,一個還在成長中的年輕人。」
「其實仔細想想,我們在末世裡活下來的每個人,都是成長中的年輕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沒有受過挫折的年輕人,就像我這樣的。」溫柔儀感慨萬千的道:「如果不是你,老闆,我想我早就死在喪屍的手裡了,早就被這個時代給淘汰了。如果不是你堅定的鼓舞,並且帶給了我們黑暗中的希望和光明,怕是天堂區裡所有的普通人都已經被末世給淘汰掉了,是你賦予了我們新的生命。如此行為,你怎麼能說自己幼稚呢?」
「你不知道,老闆……」
停住了腳,站到了雷破關身前,溫柔儀仰起頭來,含情脈脈又傾慕無比的仰望著雷破關說:「睡在你枕邊,我夜裡時常會做夢醒來,然後就看著你那張剛毅淡定的臉龐,心中感歎:你怎麼會這麼的偉大。」
溫柔儀幸福景仰的
雷破關,說的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但雷破關覺得點過了,故意一笑,摸摸溫柔儀鼻子說:「你應該不是在誇我的人格偉大吧,應該是說我的……」
「你又來!」溫柔儀用兩根手指貼上雷破關嘴巴說:「都說了你的冷笑話不好笑!」
雷破關見溫柔儀如星的眼眸裡迸射出了無比認真的眼神裡被堵著哼哼了幾下,然後無奈的笑了。
溫柔儀把兩隻手親密無間的摟上了雷破關脖子,似乎是在撒嬌,但其實是很真摯很誠懇的說:「親愛的老闆,我是在跟你說真的呢跟你開玩笑。你不要再苦惱自責、或者迷茫醒悟了,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能做到現在這種程度的你,絕對配的上偉大兩個字!我知道你的心要比我們其他人高傲的多,擁有無與倫比天賦的你絕對不會滿足現今這種程度的偉大。但不管怎樣,我都相信你能達到你想要達到的目標!你現在只是欠一些經驗和磨礪罷了,你終歸會成長為一個真正偉大的領袖的,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雷破關用雙手輕輕的扶住了溫柔儀腰側,微笑問:「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
「因為你是雷破關。」
能被溫柔儀這樣的美女對面的說出這樣的話,雷破關心裡很難不生出幸福的感覺。不過他頭腦裡絕對理智。雖然很喜歡用各種宏偉的宣言來鼓動手下的人他自己並不是一個會被語言就輕易打動的人。他心裡永遠都保持著一個他自己的分寸。
溫柔儀的話然看似在情在理,但雷破關知道,溫柔儀看他的角度,以及看現在終結黨天堂區的角度都還不夠客觀不夠長遠。他深知他們現在面臨到的情況是什麼現在的天堂區、包括周圍地區還處在一個相對安定的環境,看似一切發展都很正常和諧這只是末世初期而已。
人心惟危,當一些人愚的以為不以聯盟或組織的力量,而以自身的力量就足以對抗末世的時候,那天堂區,包括終結黨內部就不會再這麼和諧了。
而目前的能力,還不足以壓制住這種不和諧。甚至和韋伯斯特那種擁有成熟政治手腕的人比都還差著一截。所以他現在必須醒悟,必須反思必須改變。
他可不想像他人那樣,囂張一時快一時,但到最後也只是一隻撞向了末世痛苦之牆的蒼蠅。
他不想做種沒意義的角色。既然上天給了他重生的機會,那他就要做出和他身份相配的事來。
在末世裡,只有~到極點的雄,才是真正的救世主。
他要做梟雄,就要做到梟到極點的雄,他要建立天堂區,就要建立一個永恆的天堂區。
然而這種心高氣傲的目標和他現行的能力卻出現了一定的差池,這也是他最近認清自己後,在迷惘的事情。
溫柔儀這時有一句話說的很對,那就是他們現在都還在成長。
雷破關最近一直在迷茫的,就是他的成長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到底什麼時候他才能真正成長成一個可以在末世中塑造永恆的人。
經歷了末世、重生、再末世這種多重洗禮,雷破關對待成長的認識已經比其他人深刻的多。
在重生前,他無數次的承受著跌倒之傷、切膚之痛,才練就了現在強硬的神經和性格,以及一顆無比冷漠的心。
然而現在再重新經歷末世,經歷到一種摻雜著慾望、權利、友情和愛情的末世,他卻又猛然發現到,對於末世和人生這種沒有盡頭的大舞台,他曾經的自信和所謂的剛硬,都還只是一種沒有認清當前形勢的幼稚表現罷了。在武鬥上,他有信心戰勝所有人所有喪屍,但在建功立業上,他還遠沒有達到自己期望的高度。
最近的他還陷入了這樣一種迷惘,那就是,他忘掉了自己的年齡。末世一年的經歷把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處心痕都刻滿了滄桑的痕跡,這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成熟蒼老到不能再犯錯一樣。
這種誠惶誠恐的心態讓他剛硬的心出現出了多次猶豫不斷的思慮。這次的王躍事件,就給他敲響了警鐘,也敲出了醒鐘。
這時再聽過溫柔儀一席話,雷破關對於自己的現狀更加清醒了:重生後的他其實還只是一個20歲沒有打工掙錢養活過自己的年輕人。
他還年輕有的是機會,雖然在末世裡犯錯是無法原諒的,但他並不是沒有資本去犯錯。
他有資本去犯錯。
他還有激情去燃燒。
他不是外表羅莉、內心卻有三百六十五道傷痕、每道傷痕上書春夏秋冬四字、滄桑到妖的天山童姥。
而是一個大有可為、前途無量、每一滴血液裡都流著幾十安培電流、應該無時不刻都在散發著四溢激情的男子漢!
誠惶誠恐是沒有意義的,
大不了從頭再來就是了!
現在的局面,不也是神奇的重生後從頭再來得來的嗎?
「末世一年的磨練了我可以戰勝一切的信心。既然一切都能夠戰勝,那我為什麼還要誠惶的怕失去現在的局面而猶豫不前呢?」
「既然一切都能夠戰勝,那對於現在這個新的末世,對於這個需要重新成長的
我也應該充滿十足的信心才對啊!」
面對著溫柔儀對他充滿信心的凝望,雷破關醒悟而自信的笑了。輕輕的吻了溫柔儀額頭一下,他傲然道:「你相信我的理由太充分了,溫柔,沒有什麼是我做不到的,因為我是雷破關!」
雷破關渾厚自信的聲音帶著靡靡熱電鑽到了溫柔儀心裡柔儀眼裡的雷破關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心中一燃時,她已然發現自己柔軟的嘴唇已經被雷破關點著酥麻電流的嘴唇給吻上了。
「喂!這可是街上啊!讓人看到太不影響你的形象了!」溫柔儀很想享受雷破關充滿了激情電流的濕吻,但礙於他們現在身份和地位她十分捨的推開了雷破關。
「你不是說我不浪漫嗎?我現在就要浪漫給你看看!」醒悟後的雷破關心情大爽,冷漠的心裡已然點起了蓬燃烈火目光爍爍的要再吻溫柔儀。
溫柔儀推擋開關,笑說:「當街吻我就是浪漫嗎?你的浪漫點也太低了吧!」
「當街吻你確實算不上浪,但要當著所有手下的面吻你,然後用直升機從天而降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玟瑰,在漫天的玫瑰雨下向你求婚,這應該就是浪漫了吧!」
「求婚?」
溫柔儀聽的呆腦子裡幻想了一下那個情景,然後捶著雷破關胸口悻悻的說:「你都說出來了!那就不浪漫了!」
「這都是什麼時候了滿腦子浪漫呢。找打!」雷破關笑著拍了溫柔儀額頭一下,然後牽上溫柔儀手續往芬南莊園走:「現在這個時代最浪漫的事啊,就是帶你一起浪跡天涯一對神仙俠侶,殺盡途中所有的喪屍和怪客,然後成為所有人嘴裡的傳說。」
溫儀知道雷破關在心情不錯的開玩笑,附和說:「這個好!這個好!那咱們說定了啊,等天堂區進入可以自行的軌道了,你就帶我去浪跡天涯。……不,不用浪跡天涯,你帶我回台北就行,我要讓你去看看我成長的地方,然後咱們再去北京,去看你成長的地方。」
「等咱們能回的時候,怕是家裡早就一片狼藉了。」
溫柔儀撅道:「你真不浪漫,總是想悲觀的畫面,你多往好的地方想想啊!」
雷破關笑說:「我從來都是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打算,然後朝著最好的方向去做,這是我的風格,改不了了。」
溫柔儀執意道:「不行,我要你為我改。我都為你改了很多了,你也要為我改改。」
雷破關呵呵笑笑,不和溫柔儀強嘴。
兩個人快要走到芬南莊園時,迎面走過來了四個人,是斥候隊的小約翰遜和艾麗絲領著兩個新人在巡夜呢。
現在的斥候隊裡可以說是小鬼當家,小約翰遜和艾麗絲經過了多次磨練,已經成為了相當稱職的戰士。
遠遠的就看清了前面走來的是正在牽手散步的雷破關和溫柔儀,一臉冰山之色的艾麗絲趕緊推了推小約翰遜,示意他們繞道,以免打擾了雷破關和溫柔儀的興致。
小約翰遜起初沒懂艾麗斯的意思,被艾麗斯嗔怪的盯了一眼後,他才意識到艾麗斯在擔心什麼。壞壞一笑,說道:「小艾,沒想到你心思還挺細膩的。」
艾麗斯從腰後拔出了冰冷的匕首,用法腔警告目光油滑的小約翰遜:「別在我面前油嘴滑舌,我不吃你那套。再貧嘴,小心你的舌頭!」
小約翰遜呵呵笑了,露出一嘴和黑色皮膚形成鮮明反差的大白牙,對身後兩個新人道:「小艾就是愛開玩笑。」
跟著的兩個新人也是十五六歲的當地少年,看著到約翰遜的滑稽模樣他們都忍不住笑了。
「別再廢話了,趕緊躲開!」
艾麗斯推著小約翰遜要給他推到旁邊的一條小路裡去。
這時就聽前面的雷破關叫道:「你們在做什麼?看到我了怎麼不過來打招呼啊?」
雷破關對於斥候隊裡能力出色性情單純的小約翰遜和艾麗絲都比較喜歡,所以才叫過來多說幾句話。如果換做是其他斥候隊的人,他可能就不會叫過來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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