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正文 第226-230章
    二百二十六哇靠!男色女裝!

    一行四人,在我的馬達腿帶領下,急步躥了過去。

    本想偷偷摸摸看上兩眼,卻被倆奴才發現了行蹤,鬧得人仰馬翻。整合帶隊,所有佳麗都飛回屋子對鏡貼花黃,又都裝著淑女耐心的等待,直到那獻媚的奴才去請,才一一走出門,站了一院子,等著突來的好運降臨。

    而我,既然來了,就大大方方看吧,真的,我沒有壞心眼,而且還很善良,一點也不擔心身旁的哥哥和筱楓嵐會影響我的色女形象。

    宮燈陸續掌起,將黑壓壓的五十來張美顏,照得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大家都知道我身旁的二位就是她們將來的富貴夢想,所以,每個人都做出了自己認為最動人的表情,望向兩位超級大帥哥,將嘩啦啦的口水努力咽下肚子,繼續裝大方得體。

    嘿嘿……美男就是美男,更何況是有權有勢有身份有地位的超級美男子?即使他們現在邋遢了點,但也絕對是人間極品啊!

    我打量著她們,她們也打量著我,有嫉妒,有憤恨,也有驚艷,還有……瘋狂的想念!

    我心一驚,順著目光巡去,心跳加快的恍惚感重疊而至,激動的血管仿佛要爆出身體,所有的細胞都在那一刻雀躍異常,有種想哭,想笑,想要啃咬擁抱的沖動!

    望著那些明顯偏高的絕色美女,我嘩啦啦的顫聲感歎道:〞二王爺,九王爺,這些美女和二位,還真不是普通的……般配!〞

    絕色高挑美人眼含不明光火,我心潮澎湃的飛了記媚眼過去,電得那幾個人又是一陣眼波閃爍。

    我以唇做了個噤聲動作,安撫住差點沖上了的眾人。忍住爆笑的沖動,在各個美女面前晃著,還不時的高聲評價,笑聲低語。哥哥見我無意早走,就動作優雅的坐到了椅子上,和陰戾怪物,晚晴,一起品著茶,看著美女,聽我偶爾的精辟點評。

    我挑著眉,嘴角含笑,斜著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著隱於眾人身後的幾位高挑絕色,輕佻的提起一人下顎,在手中晃了晃,嘖嘖有聲的說:〞瞧瞧這雙媚眼,跟會吐絲的蜘蛛精一樣,風騷得緊啊!這個不適合做王妃,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妖媚啊,妖媚!咳,我說你,你還別不服,你看你那一身大花裙子,真是一個字:俗,兩個字:特俗,三個字:絕對俗!〞

    趴在那被評點之人的耳邊,小聲道:〞你的胸脯塞什麼了?跟兩個西瓜似的,太誇張了!〞

    花蜘蛛特不服氣的又挺了挺兩個大波,哼了我一聲,仿佛在說我不懂得欣賞,手卻看似不經意的撫過我胸前的敏感果實,挑逗了一下!

    我晃了晃身上的雞皮疙瘩,顛簸著步伐,血下一個晃去:〞哈哈,這個好可愛啊,瞧這雙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瞧這小嘴,水嫩水嫩的,親起來,口感應該不錯。來,告訴姐姐,你是不是處兒?害羞什麼?完了,一看就知道被人劃拉過了,可惜了這麼好的琉璃娃娃。乖哦,姐姐告訴你,不是處兒,王爺不喜歡,你八成沒有希望了。〞

    貼近那大眼睛耳朵,小聲道:〞寶貝,這裡就你裝得最像女人,還是我平時調教得好啊。〞狠掐了掐若熏的大紅臉,拍掉若熏攥緊我的手,往下晃去。

    伸手點了點那染了紅的冰唇,感受那熟悉的觸覺,笑得差點出內傷:〞這咋還整出個冰山美人呢?瞧瞧,這冰唇吻起來一定降暑!還別說,這身青色衣裙穿在你身上,那簡直是天山上那朵不勝人間煙火的極品雪蓮啊!這大夏天的抱著你,一定舒服得不得了,可這要是過冬天,抱著你得多冷啊?那得浪費多少煤火才能把你捂熱了?你有浪費國家資源的嫌疑,小心哦。〞

    貼上爹爹耳語道:〞我敢打賭,你的胸部是兩饅頭!〞接受到爹爹面布紅霞的威脅目光,我趕快換到下一個人處。

    摸了摸綠意的臉:〞哈,這個好啊,看這小小的心型臉,瀲灩動人的風情模樣,真是看一眼,抖一天啊。不過,照這個抖法,不用說,一定未老先衰,早晚不等要抽過去地。為了安全起見,王爺們可得三思而後行啊。〞

    小聲道:〞你的胸部呢?當自己是未發育的娃呢?好歹你塞兩粒大紅棗啊。〞

    〞呀!好美,好美,好美的珠花啊!哈哈哈……哼!此等貨色也敢來選妃?說,你走了多少後門?看看,要屁股沒有屁股,要胸部沒有胸部的,還敢穿紅色的衣服?跟我裝情侶呢?看我穿,你就不要穿嘛,真是自取其辱!天!這人還敢瞪我?不行,就算這個選不中,也要留下,送到軍營裡,當軍妓!〞

    貼近:〞火山暴龍,你大腿的毛沒刮。〞在紅依噴火的目光中,我笑得前仰後合,往下一位顫去。

    〞要說,還是個溫柔若水,笑若春風的美人好,看起來就舒服,聞起來也飄香,真是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可我們不是選賢妻,而是床上的蕩婦,哦……錯了,錯了,是選在外端莊大方的貴婦,在內淫蕩無恥的蕩婦。你呀,不知道適合不適合。〞

    貼近:〞我發現一處菋莉花,晚上采來送你。〞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哪個天殺的,這麼有勇氣,把這麼壯實的女人都送宮裡來選妃啦?這是要讓王爺壓?還是要壓王爺啊?都說床上如戰場,也不能太較真啊!來,姐姐問你,你臉上抹的是啥牌子的胭脂水粉啊?怎麼整成了古銅色?我靠!告訴我是哪家賣的劣質產品?老娘一定去砸場子!這不明擺著害人嗎?〞

    笑得軟在了朝的身上,看著他泛紅的臉,打量著他那身黑色衣裙的樣子,小聲道:〞朝,你的鳥兒不太老實,好像要飛了。〞朝忙掃向自己的鳥巢位置,知道是我調戲他,臉紅的同時,嘴角一陣抽搐。

    舉步走到下一位,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靜靜看著他,一身淡紫衣裙,薄絲縈繞,青絲半綰,用根細長的銀簪固定,微風撫過,幾縷發絲劃過臉頰,一雙美眸略顯緊張的望著我,仿佛……渴望我說些什麼。

    勾起嘴角,挑起一縷他的長發縈繞於指上:〞很美。〞

    桑渺的眼有點濕潤,我貼近他,眨眼道:〞姐姐認識王爺,幫你推薦一下,如何?來,給姐姐笑一個,看看有沒有黑牙。〞

    桑渺對我扯了扯嘴角,盡量笑得生動,看得我心卻是一緊。

    踱到下一位,忍著噴血的沖動,打量著藏藍色羅裙灰色飄帶的森林,點了點頭,又張了張嘴,最後顫抖著:〞行,你狠,你是我親姐!若王爺能被你的絕色征服,我也就明白眼神不好的定義了!親姐,你保重吧!〞

    在森林的眼皮**下,我默默無語兩眼淚的回車到三位品茗人身邊,拍了拍兩位王爺的肩膀,笑問:〞有沒有相中的?〞

    哥哥鳳眼一瞥,魅語道:〞我相中的……已經在我身邊了,弟弟相中的,卻好像很多啊。〞

    〞嘿嘿……〞我打了個激靈,陪著笑臉。

    陰戾怪物問:〞看夠了嗎?〞

    我點頭,流口水道:〞不錯,不錯,都是極品啊!〞

    哥哥說:〞走吧,我們去吃些東西,弟弟不是說餓了嗎?〞

    我想了想,說:〞我也要參加選妃,所以,最好要一視同仁,我今晚也在這住下了。〞

    三人一愣,晚晴說:〞這裡人多,侍候不周到的,一起回吧,絕色只需在選妃時出現即可。〞

    我搖頭:〞那多不好,讓別人以為我走後門呢。〞

    哥哥鳳眼微挑,笑道:〞你當你不是開了後門?〞

    我瞪:〞一邊涼快去,我可是大公無私的人啊!〞

    哥哥搖頭邪笑:〞弟弟剛才那麼點評她們,今日若住下,怕就看不到明日了,還是跟哥哥回去,乖。〞

    我縮縮脖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哥哥和二哥的幸福,絕色我今天拼了!捨的一身剮,也要將美女打垮!嘿嘿……錯了,錯了,是捨得一身騷,也要去掏狐狸包!那個,也不對,最後聽我一言,捨得一身骨,也要披皮當老虎!哎……我思想混亂,你們別管我了,我堅決留下來,和美人們親近親近,為以後做姐妹,做好長期抗戰的准備!〞

    哥哥飲一口茶水:〞我怎麼覺得你對她們的興趣比我大呢?〞

    我也拿起他的茶杯,把剩下的干了,說:〞我這不是為你和二哥嚴把質量關嗎?免得你的孩子在質量上出現問題。〞

    筱楓依然鳳眼在我臉上瞄來掃去,最後邪魅的一笑:〞有弟弟怎麼會出現這等問題?〞

    噌……艷紅從耳朵一直蔓延到全身,怕就連腳指頭都紅成了小紅燈泡,半晌,才嘟嚷道:〞去吃飯吧,我好餓。〞

    二百二十七黑夜私會

    和哥哥主動坦白了與陰戾怪物之間發生的事,免得他看見後狂怒,又將想要求歡的哥哥打發走,說自己要好好睡覺,然後彩排節目,為爭搶他,做准備!哥哥很滿意我的認真態度,卻也強行扒開了我的衣襟,在陰戾怪物的牙齒印上啃了啃,揪了揪,親了親。在我的胸脯上,種滿了哥哥的特色小草莓,在那已經凝固的牙印上,塗上了藥膏,才喘著粗氣放開我,讓我好好休息,以後都不許再見陰戾怪物,還說明天給我找兩個才藝師傅,臨時抱一下佛腳。

    哥哥走後,我就開始數時間,好不容易挨到了半夜,剛打算從床上爬起,就看見,一個黑影接一個黑影陸續從窗戶處躥了進來。

    黑暗中,撲天蓋地的吻,就這麼一處接著一處的火熱點燃……

    〞好香,再來……〞

    〞嗚……誰咬我舌頭?溫柔點!〞

    〞等等,等等,上不來氣了。〞

    〞誰摸我咪咪?〞

    〞別親大腿根,好癢……〞

    〞別舔我手指,呵呵……〞

    〞**啊……〞三個字蹦出口後,所有人都不動了,就這麼糊成一團,半晌,又亂做了一團。

    花蜘蛛跳腳咒罵著:〞讓開,讓開,會武功很厲害啊?擠什麼?改天給你們都下點藥!讓你們跟我搶!〞這個團開始波動。

    若熏嚷道:〞吟吟,你還好吧?若熏好想你……〞然後,這個團開始震動。

    綠意喊:〞啊……絕色,他們欺負我個子小,踩我。〞這個團已經亂開了。

    紅依:〞你到底還有沒有心?還說自己水性好?讓我們以為你……哼!還說要送我去當軍妓?看我饒了你!〞亂了……

    雪白:〞啊……〞

    我在東扯西拉中急問:〞雪雪,怎麼了?〞

    雪白:〞沒什麼,被推出來。〞

    我氣憤道:〞笨蛋,吃飯都搶不上糟!〞

    雪白:〞……那我重搶。〞人影又沖了進來,融入混戰中。

    我苦笑,敢情都拿我當橄欖球,鬧著玩上了。

    爹爹抱著我的腰:〞吟……〞

    朝性感十足的聲音低啞道:〞想你……〞

    我在眾人的熱情下,已經潰不成軍,軟在他們身上,喘息間都是熾熱的思念情欲,衣衫已經半褪,胸襟半開,嘴裡與誰吻著,腰被誰撫慰著,左手手指落入誰口裡,右手手指摸著某人的硬挺,雙腿纏繞在誰的腰身,就連腳指頭都被人含進了嘴裡,用溫熱的舌,挑逗著……

    這火樣的折磨,這難耐的思念,這欲望的磨擦,都讓我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整個人都要興奮得碎掉,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唔……〞眼角瞥到背對我們而立的森林,桑渺,腦袋瞬間清醒了半片,嗚咽道:〞別……等等……〞

    被思念情欲刺激到的眾人一僵,也意識到另外二人的觀禮,有心不甘的,有害羞的,有惋惜的,有暴躁的,有了然的,在種種情況下,七個親親寶貝終於喘息著放下了手,松了口,眼睛熾熱而亮又欲求不滿的盯著我。

    幾秒後,花蜘蛛怪叫一聲,興奮的纏上我,激動道:〞寇筱然沒有死,你快說你愛我,而不是喜歡我!快說,快說!〞

    光……

    他這也算是人啊?原來這麼激動,是因為我介懷他曾經誤信洪仙兒,讓我失去了哥哥,對他的感情一直有所保留,這回哥哥回來了,就不夠他抖擻的。

    爹爹問:〞他怎麼會是‘麟國′的九王爺?〞

    紅依道:〞不管他是誰,都是那一副想霸占不放的樣!〞

    綠意點頭:〞絕色,他是想讓你當王妃嗎?〞

    雪白說:〞恐怕不只他,那個二王爺也有此心思。〞

    朝繼續沉默。

    桑渺眼波霍霍的望著我,一直沒有說話,森林也看著我,不語。

    我讓大家將床褥全部鋪到地上,大家圍成一圈,我從水中被人敲昏一直講起,述說了哥哥與筱楓衣然這個超級大烏龍,也講了關於哥哥和陰戾怪物的選妃大典,秉借著避重就輕的原則,我生動的詮釋了此次漂流記的神奇。

    講完後,我問:〞你們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若熏咧嘴一笑:〞這裡有你自己的功勞,也有桑渺的。〞

    〞桑渺?〞我轉眼看他,他一直凝視我的目光,慌忙閃躲。

    若熏點頭:〞桑渺精通追蹤,吟吟被人劫走後,他就帶著我們一路追蹤過來,到了‘麟國′後,又聽傳有位碧眼銀發絕色美女曾出現在一雅致酒樓,點了滿桌子的特色菜,還要了四盤贈品,我們就更加肯定是你。若不是我們大意,吟吟就不會被人販子盯上,可,誰也沒想到,水下會潛伏那麼擅長閉氣的人口販子!不過,吟吟放心,若熏再也不會讓吟吟受這麼久的奔波勞累了,那人已經被我們給剁了,再也不會倒賣人口,扯走吟吟了!〞

    我聽若熏將剁字咬得特狠,禁不住抖了一下,繼而點點頭,挑眼向桑渺望去,笑道:〞行啊,桑渺,還有這本事呢,真小看你了。〞

    桑渺凝視向我:〞還會些其它,你……你慢慢會知道。〞

    我張了張嘴,顫抖著肩膀笑了起來:〞你這家伙,一直都不知道謙虛,不過,這樣很好,做自己很好。〞這樣才是他,那個騎在馬上,問我他是不是很美的男子。

    我又問:〞然後呢?〞

    紅依哼了哼道:〞後來就聽聞二王爺和九王爺要選王妃,而兩個人都相中了一個綠眼銀發叫絕色的奇怪女子。此女出名有因,她進宮的日子不長,卻將皇宮後院鬧得雞犬不寧。不但用石頭砸死了錦鯉烤著吃;還催出了許多的珍禽蛋,也烤了吃;更砍伐了園林樹木,折斷了聖上不讓任何人動的果樹;還將皇子皇女當下人般使喚;更擺了向來陰沉可怕的二王爺一道……〞

    我感慨道:〞八婆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世間果然沒有秘密。〞

    綠意爬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絕色好厲害!〞

    我低頭親了親他的小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到哪裡不混得風起雲湧啊?不對,是風生水起啊!哎……這學問,都學雜了!〞

    眾人一陣低笑,沒人拆穿我。

    我掃了眼換成衣行裝的男色們,邪笑道:〞沒想到各位穿起女裝來,倒也是身姿曼妙,嫵媚嬌柔,儀態萬千,顧盼生輝,真是太挑戰我的視覺極限了,要不是我熟悉你們的眼神,還真看不出來是你們,哈哈哈哈……真絕了!〞

    眾人臉一黑,花蜘蛛站起,扭著腰硬是將朝擠到一邊,自己坐到我身旁:〞死沒有良心的,還笑!我們打聽到你的消息後,就想著辦法進來救你出去,本打算混入送選妃的馬車裡,充當奴僕,可雪白那遭瘟的東西,竟然拿出小粉團,小彩筆,將我們一個個畫成了那副鬼模樣!於是,我們就劫了九個姑娘,自己混進了車隊裡,當了替補。〞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柔柔的雪白,張了張嘴,總結道:〞厲害!〞又一想,問:〞雪白,你有這手藝,為什麼以前不幫我弄一張面具戴戴?〞

    雪白笑道:〞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這門手藝,這是我離開石屋後,因為機緣巧合救了一位高人,他教我的。〞

    我誇獎道:〞好聰明,才短短的時間,竟然學會了易容術。〞

    雪白凝視著我:〞我只想,應該做些什麼,能幫得上你,不讓自己太沒有用。〞春風撫面的一笑,沁了幾許驕傲,接著說道:〞連師傅都誇我,他學了四年的易容術,被我四個月就學會了,讓我不要到處張揚,他說自己面子掛不住。〞

    我逗他:〞這還不算張揚?這屋子的人數可不少啊。〞

    雪白笑道:〞對外叫張揚,對內叫坦誠。〞

    我搖頭笑道:〞雪雪啊,你真是越來越不謙虛了。〞

    雪白略顯調皮的說:〞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嘍。〞

    我瞪他一眼,低低笑了起來,欣慰道:〞得你們如此對我,真是幸福啊!這次是被賣進了皇宮,你們借選妃混了進來,要是下次被賣到浴池,你們是不是要裸著下水打撈我啊?那我可真得和拐賣人口的家伙商量一下,下次……唔……〞

    嘴被若熏捂上:〞不許再說什麼下次,下次的,這一次都夠讓人焦心的,大家還以為你在河裡和我們鬧著玩呢,誰知道……半天都不見上來,才知道事情不對,忙到水下去找你,淨流哥哥還……〞

    爹爹冰清冷目一掃,若熏閉了嘴。

    我眼一斜,問:〞爹爹,你是打算讓我逼供呢?還是自己坦白?〞

    爹爹看看若熏,若熏咧開水嫩的唇,絕對無辜的一笑,任誰都沒轍,爹爹轉向我說:〞不慎落水,無礙。〞

    若熏瞥眼爹爹,在考慮要不要坦白,我伸手勾他過來,溫柔的說:〞若熏,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改投門下了?那……以後我可不罩著你嘍。〞

    若熏忙抱住我腰,看都不看爹爹,為自己增加勇氣:〞淨流哥哥和我們一樣下水去找吟吟,卻是被救上來的,原來他不會水。〞

    轉眼看爹爹,他閃躲著眼不看我,解釋道:〞當時急了,不然不會如此。〞

    若熏繼續曝短:〞還有,朝也是被救上來的。〞

    轉眼看向朝,朝看向它處,也不敢看我,但我絕對可以想像,那古銅色的肌膚上,又映了何種旖旎的風景。

    我既生氣,又想笑,這一窩殺手,竟然沒有一個會水!突然想到,爹爹好像真的沒有游過水,更沒有教過我,我那還是自學成才的呢。

    眼又掃了一遍兩人,以爹爹帶頭,都轉開視線不看我,讓我無法開口責罵。哼!我才不管你們看不看呢,只要聽著就好。剛張大嘴,想要教訓人,爹爹冰涼的手指就放到了我的唇上,眼望著我的眼,低聲道:〞下次不會了。〞

    知道什麼叫做一物降一物嗎?我當既沒了脾氣,噘唇親了口爹爹的手指,占點便宜,嚷嚷道:〞再有下次,我就……就鬧人了。〞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噌的抬起頭,大聲急問:〞救起來後呢?〞其實,我是想問,誰給爹爹和朝做的人工呼吸?

    若熏這徹底的小奸細忙答到:〞救起來後,就救唄。〞

    我聲線壓低,問:〞怎麼救的?〞

    花蜘蛛說:〞還能怎麼救?控水。〞

    一顆心算是放下了,這要是森林趁我不在,給爹爹做人工呼吸,我還得彎腰說謝謝,心裡直罵娘,多麼辛苦的表演啊。

    清清嗓子,忍笑道:〞爹爹,朝,等咱有自己的大院子了,我就做一個天然的大浴池,一定教會你倆游泳!若再因為我而落水,我都要心疼死了!〞光線暗淡下,朝深深的望著我,點了點頭。爹爹沒有說什麼,卻一直用眼神凝視著我。

    我滿足的笑道:〞有你們在我身邊真好,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幸福得都可以飛了。〞

    若熏:〞不許飛,就這麼和我們一起,你飛走了,我們又要找。〞

    綠音:〞對,綁也要綁到一起,再也不分開!〞

    花蜘蛛:〞纏死你,看你往哪裡飛!〞

    我笑:〞小森林子,桑渺,謝謝你們。〞

    桑渺:〞別和我客氣,我……我只想幫你做些什麼。〞

    森林:〞聽你這話覺得怪怪的。〞

    我點頭:〞也是,就當我放屁了。〞

    雪白:〞呵呵……〞

    紅依:〞近日檢,大家都是找你,都沒吃好,沒睡好,你倒是精神十足!〞

    我:〞你吼什麼?我掐你脖子不讓你吃了,還是支你眼皮不讓你睡了?〞

    紅依:〞沒心沒肺!〞

    我:〞你有,你掏出來給我看看?〞

    綠意問:〞絕色,你准備參加選妃大典嗎?不要去,你去了,綠意和哥哥們怎麼辦啊?〞

    沉默……

    二百二十八非君與誰共?

    看著門在我眼前輕輕的、無聲的,卻非常無情的關上,我萬般討好千般求饒百般無賴的笑臉,緩緩落下帷幕。吸吸鼻子,仰望天空,轉身去了筱楓依然的屋子。

    一腳踹開門,見他正倚靠在床沿,一腿拱起踏在床板,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捏著酒杯,正半瞇著狹長的鳳眼看著我。

    我氣呼呼的大步走過去,一把推掉他的腿,坐在床邊,奪過他的酒壺,猛灌了兩口:〞咳咳……咳咳咳咳……〞怎麼這麼辣?好嗆。

    一只手拍向我的後背,另一只手奪走了我的酒壺,等我不咳了,哥哥便仰頭飲起,將那晶瑩的誘惑溢出他的唇,沿著下顎緩緩滑入胸襟。

    伸手又去搶,他躲開,挑起鳳眼看我,問:〞還想喝?〞

    我繼續搶:〞給我。〞郁悶啊。

    他抬頭又狠灌了一口,我伸手去搶壺,他手一揚,那細嘴青瓶就應聲碎裂在地上,濺出雜亂的痕跡。我一驚,唇微張。他手一收,撫在我後脖子上,向自己一用力,那沁透著酒香的唇就這麼貼上我,那混合了口水的烈酒緩緩渡入我口中,滑過食道,熾熱了一片,我大張著眼,任他潤滑的舌在口中肆意瘋狂。

    半晌,他放開我,我仍舊傻傻地張著小嘴,好一會兒才吧嗒吧嗒嘴,說:〞酒確實有點烈。〞

    〞哈哈哈哈……哈哈……〞筱楓依然倚靠在床沿笑得前仰後合,整個屋子,都仿佛被他的笑震得七零八落。笑聲漸漸停止,他斜著鳳眼瞥著我:〞談完了?〞

    心咯登一下,緩緩望向他,磕巴道:〞你……你……〞

    他凝視著我的眼,說:〞弟弟,我了解你,比你自己了解的要多,你信嗎?〞

    我茫然了,不知道哪裡出現了紕漏,竟然讓哥哥察覺爹爹他們的存在。

    哥哥拉著我的手,放到自己心跳的位置:〞我這裡只裝了一個你,而你哪裡卻裝了很多的他,甚至連你自己的位置都被他人占去,你說,你能有我了解你自己嗎?〞

    在哥哥的軟語下,我的心又是一陣揪痛。

    哥哥苦澀的笑道:〞弟弟你不用想了,我來告訴你,你的破綻在哪裡。其一,從那選妃女子處出來,你就一直壓制著自己的興奮,甚至連你最不愛吃的胡蘿卜,你都吃了兩口。其二,你晚上從來沒有睡覺的習慣,不是滿園子的轉,就是選一處僻靜的地方靜思,而你今天卻說要早早睡下。其三,弟弟每次睡覺時,都喜歡卷曲著身子,用臉蹭蹭胳膊,將一條腿放到被子上。我將你被子蓋好,你也未曾像往日一樣,踢開被子,抱著睡。弟弟,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上心?我是不是應該坐在樹上,等著看好戲?〞

    所有細微的小節,連我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短短相處的數日,哥哥竟然了如指掌,我是要感動他對我的用心?還是驚歎他對我的窺視欲?被人剖析得如此赤裸,一定不是件愉快的事,但若是自己愛人如此用心自己,一定又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可現在,我竟覺得背脊涼颼颼地,不知道哥哥有何打算,如果他大叫有刺客,今夜就熱鬧了。

    哥哥見我不語,伸手抱住我,摩擦著我的背,低聲道:〞今夜若不是用了心,怕根本就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這樣的人,真是危險……不過,弟弟不用擔心,我暫時還不想為難他們幾個,弟弟的前科真是不好,竟然與九個男子有瓜葛,這可叫哥哥如何是好?〞

    我忙解釋道:〞七個,絕對是七個,算你才八個!〞

    哥哥眼一瞇,一字一頓的問:〞算、我、才、八、個?〞每個字都咬得特別重。

    縮縮脖子,咽咽唾液,往他懷裡拱了拱,討好道:〞咱們九個人,本來就是生活在一起的。〞那個,雪白,花蜘蛛雖然是後加入的,但也一起吃過兩頓飯,就先這麼算了。

    哥哥身子僵了僵,半晌,問到:〞和他們說了選妃之事?〞

    我點點頭:〞說了,不說能被攆出來嗎?〞

    哥哥眼中充滿玩味:〞給我講講。〞

    我瞥出導彈般的眼神,砰到他身上:〞想聽熱鬧是不是?〞

    筱楓依然眼神爍爍:〞想聽熱鬧我自己會聽,只想聽你說說話。〞嘴甜,也是哥哥的不二法寶。

    我賊笑:〞怕我跑了不當你王妃?〞

    筱楓依然看我一眼,嘴角勾起邪魅的笑顏:〞皇宮內院,你想跑哪裡去?〞

    我也笑:〞既然進得來,就一定跑得出去。〞

    筱楓依然突然貼近我,用鼻息嗅我唇上的味道,語氣曖昧,動作親暱:〞我們可以試試,若你不介意得失。〞

    我忍了又忍,但實在不喜歡有人威脅我,於是……撲!一頓神毆:〞敢威脅我?哈!你最好祈禱自己沒有恢復記憶,不然……老娘整死你!〞

    筱楓位然硬是挨了我幾拳後,一把將我抱住,兩個人滾到床上,開始撕扯,我揮拳頭,他防范,到最後兩個人全都氣喘吁吁的累癱在床上,呈現大字型喘息著。

    良久,他低低笑道:〞弟弟就像只易怒的金絲猴,真讓人吃不消。〞

    我哼:〞也沒用你吃!一向都是我吃男人!想吃我,也不怕穿稀穿死你!〞

    〞哦?這麼說,你是酸臭之物了?〞

    〞我TMD是瀉藥!〞

    〞呵呵呵呵……〞

    〞笑什麼?牙白啊?捭下來一顆,當夜明珠。〞

    〞我要是有此功能,豈不是很嚇人?〞

    〞怎麼會?你沒有此功能,已經很嚇人了,不差這一項!〞

    〞嚇人?〞

    〞可不,你沒聽說奸商,奸商,無奸不商,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手!〞怎麼會?你沒有此功能,已經很嚇人了,不差這一項!〞

    〞哦……原來我還真有一副好牙口,可以吃人不吐骨頭。〞

    〞對,沒事叼根骨頭,那樣可以磨牙;將骨頭咽下,還可以補鈣!〞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悅耳的低音。笑過後,哥哥突然轉多了話題:〞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個怎樣的人,既然你說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一直一樣,我卻很奇怪,以前的我怎麼會允許你身邊聚集這麼多的男色?〞明白他說的意思是,如果是現在的他,一定不會允許。

    我感歎道:〞你當你自己願意啊?你當時在家裡,不是擠兌這個,就是趕那個,搞得紅依綠意現在見到你都還有心理恐懼症。〞低低笑道:〞不過,哥哥的嫉妒很可愛,你無論做什麼,都會當著我的面,不會暗地裡使絆子,你要讓我知道你的不滿,你也會特意勾引我,讓我整天的和你鬼混,不理別人,這時,你就會特別開心。哥哥,你是我最依戀的人,你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幫助我解決所有的問題,有你在,我連睡覺都變得安穩。〞

    轉頭看他,幽幽道:〞我一直不想讓自己太自私,所以,好多事情都沒有告訴過你,怕你知道後會有負擔,我只想讓你快樂的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曾經,哥哥在我和身份地位間,選擇了我;如今,你又面對了同樣的選擇,我卻無能為力去幫些什麼。只能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要太自私,不要將你綁走,讓你自己選擇!

    也許,這樣的我,真的不值得你愛,因為這樣的我,似乎更自私,竟然沒有勇氣承受你日後的埋怨,竟然逃避了自己的真實感情,回避了你的愛,枉顧了彼此間的情誼。

    哥哥,你知道嗎?當我看見你墜入河水中的那一刻,我就害怕黑夜,怕自己閉上眼睛,只能看見那冰涼徹骨吞噬生命的河水,怕在那無止盡的黑暗裡,看不見你,找不到你,拉不住你……那種恐懼你不懂……〞

    轉過頭,隱掉淚花,嬉笑道:〞哦,你不知道,有一段時間我被毀容了,甚至死了,卻硬是從死亡聯機爬了回來,因為哥哥許諾我一個最美好的願望,我等著,一直等著……〞第一場雨已經過了很久,無數場雨也下過了,哥哥,你的許諾,什麼時候兌現?

    時間穿越身體,似乎沒有留下痕跡,卻迎來了哥哥沙啞的聲音,他問:〞能告訴我那個許諾嗎?〞

    我搖頭:〞不,這是哥哥許諾我的,我要等著你自己想起來,你一天想不起來,我就一天天等下去,直到我化成骨灰的那一刻!〞

    哥哥將我緊緊的捆在懷裡,用下巴摩擦著我的頭頂:〞講講我們之間的故事吧。〞

    我笑:〞還以為你一直都不會問呢。〞

    哥哥輕笑:〞逃避來,逃避去,他們不還是找上門了?我知道多一些,也好應戰不是嗎?〞

    我捶他一下:〞就知道你不會安好心!〞

    哥哥攥著我的手,語氣淡然,卻有著不容忽視的真誠:〞我只對弟弟一人真心。〞

    心下感動,帶絲鼻音道:〞好好聽著,認真比較,看看你現在對我有多惡劣!〞

    我從五歲開始,一直講到現在,把我能記住的所有感動統統告訴他,也穿插了我和其他寶貝親親的曲折愛情,和悲涼淒慘的經歷講完,哥哥陷入了長久的沉思,半晌才問道:〞弟弟,你到底是誰?〞

    我在他懷裡蹭了蹭:〞我是誰?誰是我?我的身份是復累,重得我自己都想要脫掉,哥哥,別問我是誰,你應該知道,我只是你的弟弟。〞

    哥哥眼裡載滿心疼,輕柔地吻了吻我的鬢角:〞這麼多的苦,你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抱緊他的腰身:〞哥哥承諾過,無論我走到哪裡,他都會一直陪我,不離不棄。〞

    哥哥歎息苦笑道:〞真不知道招惹你,算不算是聰明之舉。〞

    我斜眼:〞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我可都拿小本子一筆筆的給你記著呢,所以,你應該怎麼辦,自己最好有個譜,別把得罪人的買賣一次做盡了,知道嗎?〞

    倉轉過的臉,俊得邪惡,美得墮落,唇角勾笑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選王妃,你可來,可不來,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你如何與那些男寵交代,也都是你的問題,怎麼說,是我得罪人呢?〞

    我的胸腔開始存貯氣體,瞪眼道:〞喂!喂!喂!你聽故事都是這耳朵進,那耳朵出了,是不是?同樣是一個人,前後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我要是敢說不要他們,我現在就已經是一堆白骨了!知道我剛才跟親親寶貝們說了選妃的事後效應時,他們都是怎麼對我的嗎?

    紅依直接蹦出來,指著我的鼻子噴火狂吼道:好,你去,你去要那一個哥哥,別要我們這些什麼親裡來,親裡去的臭魚爛蝦!我們這一幫人都不如那一個人重要!你去當你的王妃,以後我們分道揚鑣,你也不要再來找老子,你就安心當你的王妃吧!哼!

    我臉上口水與汗的混合物,還來不及擦,花蜘蛛也噌的躥起,一手插腰,跳腳罵道:我要在整個皇宮的水井裡放毒,要讓所有人都不舉!不舉!毀容!毀容!腐爛!腐爛!敢和我花蜘蛛搶人,我讓選王妃變成集體葬禮!主人,你要是敢去選王妃,我就……我就給寇筱然下毒,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四肢癱軟,全身潰爛,不得好死!

    我嘴角抽搐著,揮袖將臉上的口水擦掉,可憐巴巴的望向最溫柔的雪白,可你知道雪白怎麼說嗎?雪白柔柔的笑道:紅依,花姬,你們的性子別這麼急,吟兒對我們的好,大家心裡都應該有數,她怎麼可能不要我們,去當什麼王妃?吟兒也不傻,就算不把人捆綁在一塊兒稱,看一眼,也知道哪邊更重,不是嗎?吟兒?

    我這汗啊,當時就透了!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溫柔一刀′,真是可怕啊!在大家火辣辣,赤裸裸,雄赳赳,氣昂昂,風轉急而轉冰雹的眼神下,我只能把笑臉當屁墊子,挨個去貼,對誰都一副孫子相,就希望有個人能暫時的我一下。忙看向聽話的綠意,知道他當時是什麼表情嗎?那簡直……哎,不形容了,一形容我都心碎!

    知道綠意怎麼說嗎?他說:絕色,你別看我,這裡我最小,什麼事還是要聽哥哥們的。不過……若是問我意思,綠意也不會同意絕色去選王妃,絕色當了王妃,綠意怎麼辦?絕色若去,綠意就去死!

    一句話,將我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殘忍啊,真TMD殘忍!

    我當即腦袋飛轉,打算先擺平一個最容易搞定的人,於是,用眼神威脅起朝,可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他竟然看都不看我!就算拿手指偷偷死勁掐他,他也沒蹦出一個屁來!我真的不指望他說什麼,給個眼神也成啊!可惜……哎……

    我不死心,想,雖然若熏總被我欺負哭,但好歹我們也算是發小啊,他應該能諒解我吧?於是,我對若熏飛著小眼神,一副寶貝,你幫我說句話,我就再也不折磨你的慷慨表情。誰知道若熏對我咧嘴一笑,再沒有下文!我忙湊了過去,黏糊來黏糊去,就連古哥哥這三字法寶都用上了,他竟仍舊對我咧嘴一笑,抱著我說:吟吟,不是古哥哥不幫你,實在是古哥哥身子上烙了你的印,無法像紅依綠意一樣,可以隨時改嫁。不然……吟吟去選妃子吧,若熏……出家去。

    聽,聽,聽,聽,這就是若熏!總是在我鎮壓不成的時候,翻身當主人!還一准一狠,下手那個猛!你說,我能讓他出家嗎?這不明顯是想往死裡整我嗎?

    你不知道吧?所有人中,我最怕的就是爹爹,也不是怕,就是對他凶不起來,無論我發多大的火,只要他一個眼神,我立刻縮成孫子樣。所以,我沒敢一開始就對他用眼神,怕他一個不爽,我就徹底死翹翹了,但最後的一搏,我也只能頂著頭皮當鍋蓋,打死也要往上沖啊!

    當我一步一措,一步一抖,一步一笑的往爹爹身上靠去,他沒有動,我當下心裡鼓起一絲勇氣,狠跺腳,下決心,打算以穿山甲的臉皮混個同盟,把嘴咧到極限,眼神獻媚到極點,聲音嗲到極端,剛發出一個字:爹……就被爹爹順手撇了出去,門無聲更無情的關上!我的另一個爹字,含在口中,都捂化了!〞

    嘮叨了一大堆,捅捅筱楓依然:〞這回,你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吧?〞

    哥哥挑眉反問:〞怎麼辦?〞

    我還他一個鄙視的眼神,說:〞笨啊!你就自己說,不要江山要美人,寧願跟著我跑路過日子啊!〞

    哥哥靜靜看著我認真的眼,由嘴角上揚,到低低爽笑,就在我以為他同意而心潮澎湃的時候,他寵膩地掐了掐我的鼻子,柔聲道:〞弟弟,你的想像能力也很強。〞

    〞滾!丫你欠揍!〞

    〞弟弟,我越來越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你一直找的哥哥?〞

    〞怎麼說?〞

    〞我以前的眼光……真不太好……〞

    〞寇!筱!然!你皮子癢啊!〞

    〞我是說,我現在的眼光比以前好……點。〞

    〞你!呵呵……算了,大人不與小人計較,算你小子識時務!對了,哥哥,在‘麟國′第一次見到你時,你怎麼那麼深信自己有個哥哥呢?〞

    哥哥回道:〞頭腦中有些模糊的畫面,讓我覺得既是我自己的,又是別人的,似乎在潛意識裡,認為自己有個哥哥。〞

    我皺眉:〞哥哥,晚晴跟我說過的話,我也和你學了,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你的記憶似乎是被人給動了手腳,就像……就像被人催眠了一樣,你自己覺不覺得?〞

    哥哥也皺眉:〞從你來後,我就一直在暗中調查,也漸漸通過一些手段,得到一些信息,讓我更加確定自己就是寇筱然,但也覺得哪裡不太對,卻一時間無法說出個緣由。弟弟,你所謂的催眠是不是攝魂術?〞

    我點頭:〞應該差不多,我知道催眠可以激發被人遺忘的事情,也可以掩蓋讓人印象深刻的記憶,但維持的時間都不長,需要長期進行,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哥哥想了想,邪笑著,媚語道:〞還好,即使我丟失掉部分最重要的記憶,卻沒有丟失掉最重要的人。〞

    我心跳漏了一拍,傻傻的望著他。

    哥哥笑著貼近:〞弟弟別這麼看我,會忍不住的……〞

    我忙收起色瞇瞇的目光,問:〞哥哥說說,在你的腦海裡,都有什麼隱約的記憶?〞

    哥哥說:〞很模糊,但當我漸漸有自己意識的時候,就有個聲音說,那是我弟弟的思想,我們是雙胞胎,會有重疊的地方。每當我再深想,就會頭痛不止。加上每天的商務繁忙,我也沒有時間去追究這隱藏的內幕。〞

    我點點頭:〞看來我們得小心了,一定是有人對你動了手腳!〞

    哥哥鳳眼危險的瞇起,嘴角上揚成邪惡的弧度:〞敢抹殺我十多年最珍貴的記憶,真是不可饒恕……〞

    我抖了一下,站起身:〞哥哥,你的笑真恐怖,你就自己對著鏡子再多練習練習,等抓到那個人,我們就這麼笑,不整死他,也折磨死他!你就先自己轉動一下頭腦,想想前因後果,弟弟我先撤了……〞

    提腿跨出門檻,身後傳來他幽幽的聲音:〞弟弟,別再次拋下哥哥……〞

    咯登……心猛然間狂跳起來,手緊緊抓住胸口,有些無法承受這種重量級的突襲。MD!一個比一個狠!都跟我玩起了野路子!

    二百二十九黑色的對白

    門外:〞咚咚‥…咚咚……屋裡有寶貝嗎?〞

    門外:〞咚咚……咚咚……屋子裡的寶貝們都睡了嗎?〞

    門外:〞可別踢被子哦,小心著涼。〞

    門外:〞呀!被子不夠,可別著涼,開門,我給你們加幾床被子,凍壞了我要心疼的。〞

    門外:〞咚咚……咚咚……開門,我還沒一人親一口呢,你們怎麼能睡得著?〞

    門外:〞呀!天上出現飛碟了!快來看啊!〞

    門外:〞靠!笨死了,說什麼飛碟!〞

    門外:〞咚咚……咚咚……快來看啊,天上掉美女了,還沒有穿衣服呢!〞

    門外:〞爹爹,爹爹,爹爹,爹爹,爹爹,爹爹……吟要中暑了,你快來抱抱,降降溫,真的,別看現在是晚上,還是挺熱的,呀,我昏了……靠!都秋天了,還找這個爛借口,〞我自己都鄙視自己!爹爹,你不開門,就對了。〞

    門外:〞雪雪,你把門開開,我帶你去采花,那花可漂亮了,是菋莉花哦,最配你了,好雪雪,開門,雪雪開門,雪雪開門,雪雪開門,雪雪開門,雪雪開門……〞

    門外:〞古哥哥吟吟錯了,再也不欺負你了,不讓你穿女裝,不在你小鳥上系蝴蝶結,不讓你抹口紅了,不逼著你尿尿給我看。吟吟錯了,你就把門開開吧,我以後都叫你古哥哥,古哥哥,古哥哥,古哥哥,古哥哥,古哥哥……我靠!死若熏,你給我等著!你不給我開門是不是?老娘下次讓你穿透視裝,在全家面前跳脫衣舞!〞

    門外:〞……〞

    門外:〞我好喝好餓啊,綠意,你給我送點水好不好?綠意最乖了,最聽絕色話了,是不是?綠意,你還想不想要小綠意了?你給我開門,我把若熏的日子都送給你,五天,十天,十五天,二十天,二十五天,三十天……〞

    門裡有點騷動,我忙貼耳聽,卻在一陣稀碎過後,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門外:〞花蜘蛛,我剛想到一個很特別的SM哦,你給我開門,我今晚就陪你睡!喂,你不是說沒有我就睡不好嗎?丫地,你騙我的,是不是?我對你來講,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花蜘蛛,開門吧,我抱著你睡覺,香香的哦……〞

    門裡又傳出一陣細微的聲音,然後突然又停止了。

    門外:〞朝,我的朝,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人家腳都站木了,好痛哦,朝,朝,朝,朝,朝,朝,朝……朝,你不寶貝我了,是不是?你不疼我了,是不是?我傷心了,朝,我真的傷心了……嗚……〞

    門外:〞再不開門,把你們的值班都取消了!〞

    門外:〞好像我的寶貝都被我叫到了,還有誰沒叫到嗎?我得想想,想想,想想有沒有哪個不討人喜歡的,不容易讓人記的,被我忽視了。呀,紅依,我怎麼把你忘了,哈哈……你還是真不招我喜歡啊,都不用轉身,就把你忘了。〞

    門裡傳出噌的一聲,然後又恢復到無聲狀態。

    門外:〞紅依,你給我滾出來!若對我不滿,咱就比劃比劃,這回,你可別哭著求我放了你,嘿嘿,一想到你哭,我就興奮,你出來啊,沒種的東西,你來啊,打我啊,啦啦,來啊,打我啊。〞

    門外:〞……〞

    門外:〞小森林子,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嫉妒爹爹愛我,所以你就煽動大家,不讓他們給我開門!一定是!虧我還把你當朋友,你就這麼對我?好,現在給你一個表現清白的機會,你把門給我打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怎麼樣?開門吧……〞

    門外:〞我又累,又渴,你們這些沒有良心的東西!早晚把你們的值全停了,讓你們欲求不滿,活活憋死!!〞

    門外:〞桑渺,你給我開門,我答應你,給你調整身份,不讓你當朋友,把你當對象看,我這回絕不食言,我跟你處對象,期限還是一年,我動心了,就娶你,真的,再說大話,我就是小狗!〞

    門裡又有了挪步的猶豫聲,然後是嚓嚓聲,接著,一切又寂靜了……

    門外:〞啊……!!救命啊,有人偷襲我!〞

    門外:〞啊!有一百個絕色美男都裸奔著追我,讓我娶他們!天啊,一個一個來,天,真美,哦,寶貝……〞

    門外:〞殺人啦!救命啊!〞

    門外:〞……〞

    門外:〞砰砰……砰砰……砰砰……求求了,開門吧,外邊好冷,哈啾……我都要凍感冒了,好冷,開門吧。你們怎麼這麼狠心,連窗戶都鎖上了!我那麼愛你們,你們就忍心這麼對我?世界沒有公平可言啊,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再也不相信以心換心的人性了,我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悲觀……嗚呼……一個有為的大好女青年,就要從此斷送在你們的手裡了!你們何其忍心啊?簡直是造孽啊!〞

    門外:〞你們再不開門,我就走了!真的走了!我……走……了……〞

    門外:〞……〞

    門外:〞……〞

    門外:〞……〞

    門外:〞算你們狠!哼!〞轉身,跺著腳走開。

    半晌,我脖子上掛著大鼓,腳下綁著一個盤子,踩著一個盤子,站在門口,手腳嘴並用的大嚎起:

    〞說說說說說你愛我,我我我我說不出口,

    口口口口聲聲的說,對不起我有大舌頭!

    說說說說說你愛我,我我我我說不出口,

    口口口口聲聲的說,說愛你我就大舌頭!

    轉身靠在牆壁,立正開始正音,說一萬遍我愛你,直到你滿意,

    注意你的嘴型,咬字含糊不清,說一萬遍我愛你,直到你滿意!

    一二三四五六七,開始倒數表白的成績,每一分鍾多一名,競爭者太擠。

    ㄅㄆㄇㄈㄐㄑㄒ,有些咬字我都咬不清,要說什麼都可以,就差我愛你!

    說話有時我都說不清,嘴巴記得你要放干淨。

    ㄅㄆㄇㄈㄉㄊㄋㄌ,ㄍㄎㄏㄐㄑㄒ,ㄓㄔㄕㄖㄗㄘㄙ,

    一ㄨㄩㄛㄜㄝ,ㄞㄟㄠㄡㄢㄣㄤㄥ……

    《大舌頭》詞曲:吳克群〞

    我的《大舌頭》剛唱上四句,就開始有人叫囂著讓我閉嘴;唱到第八句,所有屋子的蠟燭在咒罵聲中陸續點亮;唱到第十四句,已經有人抄家伙沖了出來;唱到第二十幾句倒是忘了,但我人已經被爹爹用了招瞬間轉移拉進了屋子裡去。

    嘿嘿,姐姐我──就是有招!

    ++++++++++++++++++++++++++++++++++++++

    第二天我只睡到了中午,就頂著兩只黑眼圈,隨便抓了一奴僕引路,屁顛顛的跑去找親親寶貝他們。

    經過昨晚的軟磨硬泡,撒嬌打滾,自強不息等一百來種手段後,又在我信誓旦旦的表白中,聲聲不熄的承諾中,眾人終於沒有強行將我打包帶走,還同意陪我查出哥哥被抹殺記憶的真相,正式成立了保我黨!

    正如哥哥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也知道我昨晚去找哥哥詳談,雖然彼此都非常不滿意結果,但總算看我面子,暫時的相安無事。

    哎,當個一家之主,我容易嗎我?

    昨晚,因為我承諾,絕對不會不要他們,所以,他們才好心的放了我一馬,和我膩歪在一起整晚。除了森林和桑渺,每個人都輪流抱了我好一會兒,卿卿我我的談到天色漸亮,九個人才起身飛回到選妃美人集中地,換衣補妝,吃早點。

    我駕著自己的腿,隨著奴僕一路急步而去,到了地方,拉出九個含羞帶怯千嬌百媚身姿優雅眉目如花的絕色佳麗,邀她們一起出去走走,逛逛皇家園林。

    本來,她們是不被允許四下走動的,但現在整個皇宮裡,誰不知道我絕色不是二王爺的王妃,就是九王爺的命定之人?更是無數皇子皇女的秘友!誰敢得罪我這個不服管的絕色啊?於是,我就扯著我的姐姐妹妹們,開始游逛起來,態度親暱的就跟一家人。

    一個絕色美人逛街時的回頭率有多高?三個呢?五個呢?如果十個都是頂級絕色,那麼回頭率又是多高?關於這個問題,我敢萬分肯定的告訴你,答案就是:沒有!

    對!一個也沒有!哇哈哈哈……因為人在看第一眼時,就徹底僵硬,理智全無,完全喪失了自主能力,一個個都跟被點穴般,傻愣在當場,唯一能動的,就只剩下那閘門出現問題的口水。

    但,我們這一路上還是很平靜地,十個人,仍舊以我為閃亮點,其余九人雖然身穿女裝,但都黑著一張上等姿色的女性面孔,非常保持著低氣壓的低調。

    我看眾寶貝不樂,只能哄道:〞都精神點,我這不是領你們熟悉地形嗎?到時候即方便我們夜晚行動,更方便我們逃跑。〞

    綠意說:〞可是絕色,你領我們轉來轉去,還是在這片園子裡啊,這棵樹,綠意已經看過四遍了。〞

    我一臉黑線,瞪他一眼:〞笨蛋!這就是熟悉的過程!〞

    紅依不屑的哼道:〞路癡!〞

    我剛想和他吵,就見爹爹給我使了個眼色,告訴我有人過來了,我收起凶神惡煞的表情,掛著慵懶的笑,繼續和九位姐妹談天說地。

    陰戾怪物緩步出現,仿佛非常自然地走近,順手抱著我的腰,問:〞起得這麼早?吃飯了嗎?〞

    我覺得殺氣四起,背脊上有無數只眼劍使勁唰唰著我,掙開陰戾怪物的鉗制:〞你別跟我套近乎,昨晚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丫地,竟敢陷害我,讓哥哥誤以為我和他有一腿。

    陰戾怪物掃了眼身後的高挑絕色美女,對我說:〞那絕色也在我胸前咬一口好了。〞

    嗉……嗉嗉嗉嗉嗉嗉嗉嗉……

    我在瞬間完成了靈魂分離,又在瞬間回歸到巨痛的身體裡,感覺自己脖子上有冷颼颼的眼刀。靈魂,仿佛隨時有脫離身體的危險。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陰戾怪物,低吼道:〞丫地,給我滾遠點!別找我晦氣!〞

    陰戾怪物的臉皮絕對有一拼,不但沒怒,反而笑了,拉起我的手,就往前走:〞火氣真大,一定沒吃飯。〞

    我回過頭,對已經表情各異的親親們露出個既討好又安慰的笑,暗示他們,一定要忍,沖動是魔鬼啊!

    對陰戾怪物說:〞那幾人與我投緣,我要請吃飯。〞

    陰戾怪物回頭掃了一眼,說:〞改天再請,今天你與我同吃。〞

    我當時就跳腳了,一個高躥起:〞我說今天請!就今天請!你少跟我橫插槓子,到時候再陰我一回?我即使再笨,別人想一圈,我都轉兩圈有了吧?您走好,不勞您費心,我自己知道到地方能解決肚子問題!〞

    陰戾怪物臉一冷,死死瞪著我,又開始放出陰魂鬼怪,弄得明媚的天兒也寒了幾分,我不服氣的仰仰下巴,他就勢要吻我,我嚇得拔腿就跑,倒不是怕他吻,而是怕他吻後的後遺症,怕我家親親寶貝無法容忍,直接來個屠殺皇子的舉手之勞。

    我跳高跑了兩步,就與轉角度走來的某人撞到一起,她哀嚎一聲,被我的小身體大能量直接沖飛了出去,在四名奴僕的深情呼喚下,重重落地,半天不起。

    要說我絕色撞個人,也不算什麼天大的事兒,可事情壞就壞在這四名奴僕的驚呼,若真格的說,這驚呼也沒什麼,但其內容就有了很深遠的意思,因為他們喊的是四字要命箴言:〞皇後娘娘……〞

    我看見皇後那慘青色的臉在陽光下齜著陰森的牙;看那華麗麗的金色衣裙顫抖著瑟瑟而起;看見被力道沖歪了的鳳冠;看見那混亂成一團的頭發中,還硬是間雜了幾根小草。聽見她啞聲氣憤的低吼著:〞把她給哀家抓起來,掌嘴一百!棍責一百!今天,不教訓教訓這野丫頭,就沒有規矩了!〞

    〞母後,這是兒臣的錯,請母後不要責怪絕色。〞陰戾怪物這時候還是比較有義氣地。

    當我撞飛皇後的時候,哥哥和晚晴也尋我而來,正好看見空中飛人的一幕。

    晚晴忙道:〞絕色行事一向莽撞慣了,今日亦非有心之舉,請皇後娘娘切勿計較。〞

    哥哥為我求情道:〞皇後一向海涵大量,就別怪罪著毛愣丫頭,依然回府自然會教導她,無意撞人也要看清楚再撞,她下次一定不敢了。〞

    我心裡竊笑,哥哥你還真想把她氣死啊?看來,你是真的這麼想,那我也幫幫你。

    我眨眨眼,很無辜,很天真的問:〞皇後娘娘,您是不是摔壞腦袋瓜子了?您曾經還要認絕色做女兒呢?還說最喜歡絕色了,這會怎麼捨得打絕色?不要啊,那會好疼的。〞

    皇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氣得渾身直抖:〞你……你……你當哀家是循私枉法的人嗎?哀家主管後宮,當然要秉公而判,你如此刁蠻任性,胡作非為,又驚嚇傷了哀家,哀家即使心裡喜歡你,也要公平處理,不然誰人會服!來人啊……給我……〞

    我搶話道:〞皇後娘娘,您果然公正無私!〞身形一晃,臉色蒼白幾分,虛弱道:〞可您知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用了多大力氣撞您,您就用了多大的力氣撞我,您飛了出去,說明您體質輕,我沒飛,只能說明我體重,不如您纖細優美,但我也受了傷啊!咳咳……咳咳……〞身子一陣猛烈的咳嗽顫抖著倒入花蜘蛛的懷裡,他也極其聰明地快速往我嘴裡塞了兩樣東西,一樣入口就化,一樣彈性不錯,可以咬破。

    掙扎著起身,喘息著,拖著腿,一步步走到皇後面前:〞皇後娘娘,雖然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濱,莫非皇臣;但天子犯法也應與庶民同罪,您身為後宮娘娘,更應該以身作則,樹立好光明正大的榜樣!您說是不是啊……噗……〞一口鮮血磅而出,直接噴到了她臉上,嚇得她完全不顧形象的大叫起來。

    我身體一虛,向後倒去,被哥哥接到了懷裡,我虛弱的抬了抬手指,指了指皇後,齜著染血的牙,陰森森哼哼著:〞絕色雖然要被皇後撞死了,但能死在皇後的一撞之下,還是雖死猶榮的,但願皇後娘娘能記得絕色這張蒼白的臉……咳咳……咳咳咳咳……

    絕色生前無法侍奉皇後娘娘身邊,死後定會常伴娘娘左右,每當微風拂起,就一定是絕色去看您了!如果,您半夜偶爾醒來,發現枕邊有一個血淋淋的頭顱,娘娘,您千萬別怕啊,那是……是……絕色來看您了……

    咳……娘娘,娘娘啊……

    您……可要記掛著絕色啊……〞

    〞啊……〞皇後受刺激的大叫。

    我翻了個白眼,做了個總結性發言:〞我……死了……〞

    迷糊中,我聽見哥哥聲色俱佳的抱著我顫抖,要不是我在他接住我時,就在他手心劃了個大叉,告訴他這是假的,還真懷疑他此刻是真情流露呢,再次肯定,皇家子弟都是演戲高手。

    緩緩睜開眼睛,看見紅著眼的晚晴和臉色蒼白的陰戾怪物,還有抱著我哽咽的哥哥,三人見我醒來,皆露出狂喜的表情,紛紛撲向我,慰問了一番。

    我輕咳了兩聲,晚晴立刻將水送了過來,我皺了皺眉,陰戾怪物立刻去換成了淡茶,我舒服的往哥哥身上一靠,虛弱的問:〞皇後娘娘還打我嗎?〞

    陰戾怪物臉色蒼白,拉住我的手,攥得緊緊的:〞放心,母後她不會再為難你,你好好養著,不用再為其它事情擔心,有什麼想做的,我去給你辦。太醫都說你身體太虛,這一口氣吊得好不容易,我……我不應該逗你,害你急奔,撞得如此嚴重,若不是你今日突然如此,我……我還不知道你原來如此虛弱。〞

    我大度的笑笑:〞事情的發展誰能預料得到呢?別放在心裡,此事莫要再提。〞看來花蜘蛛的藥效果然不錯,竟然把我弄得這麼虛弱,不過,等有時間得和他研究一下,這個血球能不能做得別那麼結實,害我咬了好幾回都沒咬碎,差點整個球噴出去。

    陰戾怪物點點頭,仍舊拉著我的手不肯放。

    哥哥說:〞絕色已經醒了,還需要休息,二哥和四姐就先回去吧。〞

    我半閉著眼表示自己很困,兩人又戀戀不捨的看了我半天,才轉身走了。

    哥哥溫柔的抱著我,訓斥道:〞你可嚇死我了!即使你給了我暗示,可我仍止不住擔心,就怕你給自己用錯藥,見你昏迷不醒,都恨不得將你拆了!〞

    我呵呵一笑,精神不少:〞人家就怕你擔心,所以給你一個暗示,怎麼沒起什麼作用呢?〞

    哥哥瞥我一眼,親了親我的小嘴:〞這還沒起作用?你要是不告訴我,我現在都不知道殺哪裡去了!〞

    我回抱著哥哥,說:〞哥哥別擔心,我約莫著一會就能恢復體力,現在已經變得有勁多了,嘿嘿,不知道皇後看見生龍活虎的我,會不會躲進被窩裡咬手帕哭泣呢?〞

    哥哥捏了捏我的鼻子,一臉寵溺的笑:〞你個鬼精靈!她這次怕是讓你嚇到了,一時半刻不會再動手,你這丫頭好有面子,竟連聖上和皇太後都來看過你。〞

    我迷糊道:〞聖上和皇太後都來了?看來我的面子是不小,他們給我帶沒帶什麼好吃的?〞

    哥哥無奈的笑,看起來心裡暖暖的,他說:〞你想吃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

    我不滿道:〞人家都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你竟然還沒有做?〞

    哥哥忙道歉:〞好,好,好,是哥哥心思沒到,這就給你准備去,包君滿意!〞

    我點頭:〞為表誠意,哥哥要親自做一道菜。〞

    哥哥想了想:〞盡全力而為。〞

    我拍拍他的肩膀:〞國家和人民信任你,你放心的去做吧!〞

    哥哥一連吻了我兩口,才將我放倒躺好,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我覺得有人進來了,接著,我尚虛弱的身子陷入昏迷,完全失去了知覺……

    二百三十現世報

    其實,我一直覺得睡個好覺是種幸福,但若被一盆冷水叫醒的話,就絕對不如做個惡夢。然而,事情又怎麼會永遠朝著自己喜歡的方向前進呢?所以,我很認命的突然轉醒,更加認命的看見四個粗獷大漢站在我面前,笑得一臉淫蕩,口水橫流,讓我都禁不住打了個冷顫,應了景。

    四面冰冷的牆壁,掛滿了各種刑具,很像某個讓我刻骨銘心的地方。兩簇跳躍的火把將屋子裡丑陋的嘴角照耀得更加惡心。在陰影的一角,一個穿著黑色斗笠的人靜靜坐著,嘴角含笑地打量著我的狼狽。

    她好聽如天籟般的聲音,低低笑著,緩緩褪下帽子,將那張華美溫順的臉蛋暴露在昏暗中:〞絕色,好幾天不見,你真是越發的討人厭煩了。〞

    我軟手軟腳的趴在地上,虛弱的笑道:〞你卻沒什麼變化,嘴臉一直是那麼丑陋。〞

    她眼中殺氣四起,呵呵笑著,仿佛很開心的樣子:〞怎麼?對我抓你來,你一點也不吃驚?〞

    我理了理混亂的頭發:〞就知道你這幾天按耐不住,不整死我,你怎麼可能當上九王妃?雖然你一直是我屁股後面的替補,但你本人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自卑感,這點心理素質倒是不錯,值得嘉獎。〞

    她怒極反笑:〞好,好,好,絕色的這張嘴倒是厲害,奴幾個就好好服侍服侍我們的命定王妃!把她身上所有帶洞的地方,都給我插滿了!〞

    〞四個惡心的大漢聞聽此言,如獲至寶,嘩啦啦淌了一胸襟的口水,齜著老黃牙,顫抖著身子,向我伸出了淫蕩的手臂。

    我高喝一聲:〞且慢!〞

    赫柔音手一擺,幾人不甘的停了下來,她問:〞怎麼,絕色?想要求我?〞

    我搖頭:〞非也,非也,只是奉勸你最好別這麼做,因為有些人的報復心理是非常強的。〞

    她挑眉:〞報復?哈哈哈……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事,誰會來報復我?你當我們還在皇宮嗎?你早就被我偷偷運了出來!勸你還是別想著你的哥哥會來救你,他現在已經陷入兩難的困境。〞

    我一咕嚕爬了起來,焦急的問:〞你什麼意思?哥哥怎麼了?〞

    她撫弄著自己漂亮的手指,談著天氣:〞他啊?他因你受傷,而怨恨皇後,在床腳下,壓了包裹皇後生辰八字的血咒,所以皇後現在才會體虛多病。〞

    知道皇家最無法容忍的就是這些巫術,看來哥哥現在的麻煩一定不小,心裡焦急著,手緊緊攥著衣袖,想要飛到哥哥身邊,去幫助他。抬眼看赫柔音,怒聲問:〞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哥哥,為什麼不去救他?〞

    赫柔音眼神一暗,狂笑道:〞我會喜歡他?哈哈哈哈……你別開玩笑了!接近他,只不過想要利用他!毀滅他!他一個無人庇護的皇子,以為自己會做些生意,就可以得到儲君的位置?哈哈哈……真是癡人說夢!〞

    我眼含輕蔑不屑的笑道:〞得不到的,就非要說那東西不好,赫柔音,你還真把酸葡萄心理發揮得淋漓盡致啊。〞

    她收了笑,冷眼看我:〞得不到,就毀掉,免得擾心傷神!〞

    我做著天真感歎狀:〞那這麼說,你就得毀滅整個人間啊!〞

    她臉色一陣青白:〞我會得不到?哼!我告訴你,我馬上就可以做王妃!而且,是儲君的王妃!〞

    我了然道:〞是啊,我都被你抓來了,還有誰能和你競爭呢?哥哥這一被誣陷,就剩下陰戾怪物了,恭禧你,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狼狽為奸都少不了你們的積極參與。〞

    她手一拍椅子,怒吼道:〞閉嘴!〞

    我笑:〞怎麼?你是為自己鳴屈呢?還是為你的情哥哥叫冤呢?是你不承認自己是畜生?還是不承認他不是人?天啊,我這個比喻不好,我道歉,真的,我簡直是在侮辱畜生嘛!哦,可愛的動物們,絕對對不起了哦。〞

    赫柔音緊緊抓著扶手,仿佛在摳我的肉,她深吸了兩口氣,問:〞你怎麼知道我和二哥的關系?〞

    我鄙視她一眼:〞你和他一樣,絕對是智商有問題,你都把話挑得這麼明了,我再不知道,就真的和你一樣,得吸幾萬個腦髓了。不過,今天的一切,都只是證明了我當初的一個懷疑。〞

    她問:〞什麼懷疑?〞

    我仰仰下巴,驕傲道:〞記得我跟你講了一個精彩的故事,這個故事的內容就是,我放了把火,將陰戾怪物燒成了禿毛鳥。而你剛開始聽到我們親熱那段,表現出一臉的平靜;等我講到放火燒了他鳥窩時,你仍舊是一臉平靜。我真的想告訴你,沒有表情,才是最爛的表情!你當自己是得道高僧呢?還是渡泥的木偶?切!我當時就在想,這人不是沒有笑點,就是腦袋出現問題,某根神經搭錯了線!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和陰戾怪物才是隱蔽的青梅竹馬吧?可當哥哥回來後,各種才華漸露鋒芒,你和陰戾怪物就想要壓制他,但同時,你也不受控制的被哥哥吸引,所以,你心態復雜的接近哥哥,想要讓他對你上心,也想找出他的死穴,將他扼殺在萌芽中。

    時間久了,大家都把你和哥哥看成公開的一對,所以,聖上本打算賜婚,讓你們家哥哥,幫助他登上儲君的位置。可惜,哥哥心中被突然出現的我塞得滿滿地,把你自己的如意算盤打散了。所以,你老爹和陰戾怪物才想要辦個選妃大典,制造出一些矛盾,好從中得到經濟實惠。

    也正因為這一點,你和陰戾怪物才決定分頭行事,將我和哥哥攪得更加如膠似漆,密不可分。要知道,人就是賤,就算再廉價的東西,只要有人搶,就會馬上升值為好東西,所以,你和陰戾怪物打算在我們中間摻和摻和,讓我們更加珍惜彼此,非彼不婚。

    卻想不到,這場游戲中,你們沒有站穩自己的立場,猶豫的身影只會讓自己更痛苦!赫柔音,我可以很肯定、很負責的告訴你,你喜歡哥哥比陰戾怪物多,而陰戾怪物喜歡我,一定比你多!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用抖得跟得了羊癲瘋似的,難道實話就這麼難接受嗎?

    你和陰戾怪物見選妃大典即將開始,都焦躁不堪,所以,才會如此急著出手,合伙將我從宮裡弄了出來,殺哥哥個措手不及,讓哥哥焦急我的安危時,顧不得身邊的手腳,讓你們陷害他詛咒皇後!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既然你無法得到哥哥的愛,就心狠手辣的摧毀他,不給自己後悔的機會。

    而現在,你就想把所有的憤怒都報復在我身上,難道你不怕陰戾怪物跟你要人嗎?〞

    赫柔音望著我的眼,說:〞絕色,你確實非常聰明,自從那次我給你下毒不成,反倒被你設計害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是個好對付的人,只是沒想到,你比我想像中,更要聰慧得多。

    哎……好可惜啊,你今天注定要死在這裡,而我,也注定會脫得一干二淨,沒有辦法,誰讓絕色之姿無人能拒,這四個奴才背著主子我起了色心,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能給他們一人一刀,為二哥出氣嘍。〞轉眼冷喝一聲:〞還等什麼,給我往死裡折磨!〞

    四個大漢以破罐破摔的決心,淫笑著再次向我伸出魔爪,打算享受我這最後一道晚餐……

    無聲無息的,整個地下刑房,突然多出了四條人影,站在赫柔音身後,我緊緊抓住自己的領口,驚恐的問:〞你……你到底找了多少人想**死我?〞

    赫柔音一愣,也察覺出不對勁,緩緩回過頭,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一旁身形俊拔,氣質風雅,但卻面色平庸的四個黑衣人,噌的站起,冷喝道:〞你們是誰?〞

    其中一個清冷的男音,不帶任何感情的說:〞噩夢。〞嘿嘿,看看我家寶貝爹爹,也學會恐嚇了,還這麼有聯想能力,真是越看越喜歡,越喜歡越愛看啊。

    赫柔音冷笑著,手一揮:〞擒住他們四個!我倒要看看噩夢會如何的可怕!〞

    本來打算享用我的四淫獸再次轉移了目標,只不過,還沒過上一招,就已經被一擁有A片主角身材的男子迅速打趴在地,哼了兩聲,再沒有起來。看看,我家朝,就是厲害,一是在床上,二是在武斗,他都狂野之極,師氣之極,回去得親親,親親。

    赫柔音臉色一變,手摸向腰側的一對短劍,又是倒吸了一口氣。

    那四位親親中的另一人,晃了晃手上的武器,咧開唇,笑道:〞別找了,在我這呢。〞若熏寶貝太可愛了,回去要咬咬,咬咬。

    赫柔音仿佛洩了氣,問:〞你們想如何?〞話音剛落,就從袖口飛出一枚暗器,向毫無防范的花蜘蛛射去,爹爹也隨手投出一枚小釘,將那暗器擊飛,射入牆裡。

    花蜘蛛氣得直跺腳,叫囂的罵道:〞好啊,真看柿子拿軟的捏了,竟敢欺負到我頭上了!〞伸手纏上我,親親熱熱地吻了吻我的臉頰,問:〞主人,你說怎麼罰她?〞

    我看見赫柔音睜大的眼,滿是不可置信。

    玩心四起,對其他三位丑家伙,嘟起嘴,挨個親了一口,看傻了那位美嬌娘。

    花蜘蛛眼波一轉,彈出去一陣粉末,我問:〞什麼東西?〞

    花蜘蛛嘿嘿一笑:〞淫娃亂調。〞

    我嘴角抽筋:〞又是強力春藥?〞

    花蜘蛛點點頭:〞非常強力,那四個大漢怕是會無孔不入哦……呵呵呵呵……〞

    我抖了抖肩膀:〞我好像也吸了些。〞

    花蜘蛛手指在我腰上打轉:〞奴家服侍主子……〞

    我們這邊調著情,赫柔音在那叫囂了幾聲後,已經被兩個大漢撲倒,另兩個也爬起,瘋了般撲向赫柔音,五個人,亂成了一團……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好人,更沒有什麼菩薩心腸,唯一的優點就是還算公平,她想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她,不會多加,也不會減少,哎……我這人,就是太有原則。

    看著眼前淫亂不堪的春色圖,瞥見那大黃牙在赫柔音的小嘴裡亂啃,我惡心的甩甩袖子,與四位親親退出了刑房,還小心的將門帶好。若熏將那一對短劍扔到地上,我們靜靜無聲的往外走。

    花蜘蛛黏糊著我,手不老實,語言挑逗:〞主人,我們先別回去了,找家客棧休息吧〞

    雖然吸得不多,但身子仍舊有點軟,手一伸:〞解藥。〞

    花蜘蛛挺了挺胸脯,眼含情絲:〞奴家就是上好的解藥。〞

    若熏也纏上我的手:〞若熏好想吟吟……〞

    我苦笑:〞你們這叫誘騙少女上床!〞轉眼看爹爹,爹爹仍舊清冷,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但眼底仍有暖溪流向我;再看朝,他正眼波爍爍的望著我,怕是真想了夫妻生活,不然不會這麼露骨。但我現在必須回皇宮,哥哥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咬咬牙,安慰道:〞我也很想你們,可眼下我們得先回皇宮,哥哥怕是有麻煩了。〞

    若熏說:〞淨流哥哥留下了森林,紅依,綠意去照應,應該不會出問題。〞

    我抬眼看向爹爹,他給我一個放心的眼神,心裡頓時寬慰不少。

    到了宮外,雪白和桑渺已經在隱蔽處等著我們,見我們到了,兩人都急步撲了過來,雪白摸著我的臉,確定我沒有事。桑渺眼巴巴的看著我,伸到半空的手,又停了下來。我對他笑笑,告訴他我很好,不用擔心。

    大家急忙換了裝扮,又都恢復成女兒樣,然後爹爹抱著我,朝帶著花蜘蛛,桑渺和若熏帶著雪白,就這麼飛進皇宮,迅速隱身黑暗之中,向哥哥的住處奔去。

    沒找到哥哥,卻與等待的森林,紅依,綠音會合到一起,三人告訴我,哥哥沒有事,被聖上請去商討國事,一時半刻不會回來,哥哥也知道我不會出事,所以,讓我不用掛心。我這緊張了一晚的心,終於放下。

    大家聚到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將這有驚無險的事品評了一番。

    其實,從我打發哥哥走,並讓他做道菜開始,我就知道親親們一定會來看我,所以,就放松了警覺心。結果,卻讓別人鑽了個空子,將我迷昏,打包裝入二王爺的馬車,帶出了皇宮。

    爹爹讓森林,紅依,綠意留守,看看他們是不是還有別的計謀。自己帶著朝,若熏,花蜘蛛,沿途跟了過來,讓雪白和桑渺留守接應。

    然後,爹爹他們就在我炫耀完自己的聰慧後,閃身進了地下刑房,擺了赫柔音一道。現在想想,我都忍不住偷笑,她在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說,讓我全身的洞都被插,結果,被插的卻是她,如果她當初有那麼一點點的憐憫之心,結我找幾個看得下眼的人,今天,她也不會如此遭罪。改天,我得問問她,鼻孔是不是也被插了?那也算是一個洞穴啊!哈哈……

    我覺得她應該感激我,若不是我攔著,爹爹一定會殺了她,因為在爹爹眼裡,他不會允許想傷害我的人活著。但我覺得,赫柔音一定不會這麼想,真是好人難做啊……

    我被盜走後,哥哥這邊徹底憤怒了,被森林告之不用擔心後,他就開始反算計,假裝帶人四處去找,暗地裡讓森林,紅依,綠意幫他監視對方的一舉一動,果不然,看見有人偷摸進了哥哥臥室,將血咒放到床腳下,壓著。

    此人沒等離開,就被森林拿下,雖然很可惜,那人服毒自盡,沒得到人證,但也沒讓陰戾怪物陷害到哥哥,此事風波終於暫時安全落幕。

    當我臭屁的出現在陰戾怪物眼前時,他那表情,絕對讓我悶笑三天而不止啊。真的很好奇,當他看見准王妃赫柔音被蹂躪的萎靡樣子,不知又是哪番表情?不過,像他這種做事不計手段的人,還真是蠻適合當戰爭年代的皇帝,絕對夠凶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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