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正文 第116-120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我靠!換夫?

    我想我不是個好女人,但也絕對不是個見好就上的流氓,卻還是為他妖艷的樣子加速了心跳。

    他腰柔軟的後彎,倒眼與我對視著,那眼裡火辣辣的目光,仿佛要把人生吞入腹般。他的腰一直下沉,眼睛卻始終與我對視,突然脖子一仰,竟然倒口咬住了我的酒杯,腰身彈起,將酒水吞入口中……

    隨著樂曲的高昂,他身子迅速旋轉飛舞,已然成為一只活生生的彩蝶,在瞬間,再次翩然到我的面前,長腿一揚,跨坐到我的桌子上,仿佛把我夾到腿間,形成了極其曖昧的畫面。

    他低頭含笑靠進,長發滑落到我身上,氣息拂落在我臉上,隨著音樂漸停,他的唇,含著誘人的酒水,眼見著要落下。

    我鬼使神差的心跳加快,竟然想閉上眼睛,接下他充滿誘惑的一吻,真的,心跳加快,飛速加快……

    就在他載著勝利的笑容,勾著驕傲的嘴角,快貼上我唇時,我突然將空酒杯拿起,對上了他的嘴,那花蝴蝶一愣,尷尬的僵硬在當場。

    我似乎聽見身後三人皆松了口氣的聲音,心裡暗笑著,真把我當成淫亂的女人了?嘿嘿……其實……我是!但我自從吃了免費過期蛋糕把自己毒死後,我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晚餐,有些東西是後收費,有些東西確是要命地。

    看著那僵硬的人兒,我眨眨無辜的大眼,說道:“把酒吐這裡就好,我不習慣喝別人的口水,謝謝……”

    他神情又是一木,臉上有些掛不住,嘴角一陣抽搐,喉嚨一動,將含著的酒水吞進了自己的肚子。

    按正常順序來說,在他跳完舞後,會喂我一口酒,然後嬌笑著躺進我的懷裡,和我耍著嫵媚風情。我摸摸他的大腿,他親親我的小嘴,挑逗著我不堅定的心思,然後,等我把他弄上床,親熱一番!卻不想酒沒喂出,弄得下面的戲碼沒法開演,只能偃旗息鼓,晶瑩的大腿一收,轉身,退了下去。

    我真的想仰天長笑,哈哈哈……看見那人挫敗的表情,我怎麼如此佩服自己的定力呢?望了眼神色復雜的洪仙兒,隨手拿起根香蕉,贊美道:“真是尤物。”

    洪仙兒仰頭大笑:“姐姐都快趕上老尼姑了,說是尤物,也不見勾動你心啊?”

    我按著自己的心髒:“誰說的,我的心都差點讓他弄爆炸了,這才需要些距離,怕等會兒**上演,直接滅了我才燃燒了十五年的小火苗。”

    洪仙兒靠在大仙鶴身上,仰頭又喝了一杯酒:“喜歡就好,我還怕姐姐對我這份薄禮不甚滿意呢。”洪仙兒身邊只剩下大仙鶴和病秧子,那艷裝男人早就沒影了。看來,今天這一切,已經安排好,就等著我自己跳進來呢。

    我忙說:“禮大了,禮大了,別給我弄個這麼風騷的,想折騰死我啊?”

    身邊彩衣一飄,那只花蝴蝶又飛了回來,不過,這回穿戴的也算整齊,一攏絢彩的藍交織著艷麗的粉,兩種極端的色彩,穿在他身上,卻意外的和諧妖艷,只是胸口開得太大,身形一轉間,隨時有**的可能。他往我身上輕輕一靠,也不說話,只是拿那雙若絲的媚眼活生生的勾引著我脆弱的神經……

    洪仙兒突然正視我:“妹妹可是把自己最疼的男寵送了姐姐,姐姐不還禮就算了,還說妹妹想折騰死姐姐?”

    我吸了一口氣,看吧,我還沒有吃她的食,就跟我要回禮了,難道說小爺是可以隨便亂送的?那我跟女皇要若熏,她能不能爽快的給我呢?面上不動生色,回道:“他妹妹最疼愛的男寵,姐姐我又怎麼敢奪人所愛?那樣我睡也不安穩啊,簡直是沒有義氣,沒有道義,沒有人性,沒有品德,沒有……”

    “姐姐不必自責,就像姐姐說的,人生短短數十年,要活得開心愜意。男人不過如衣服,哪裡值得姐姐如此啊?呵呵……若姐姐覺得過意不去,那紅紅綠綠送我就是……”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跟我要人。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望了望洪仙兒,前者一副:我們換件衣服,你別小氣的樣子。

    回頭看看身邊的大蝴蝶,他的手正若有若無地撫摸著我的大腿,還故意在敏感處逗留著,一雙眸子就像帶了電網似的拍在了我的身上,很不幸,我就是那只蒼蠅!他的眼神很有趣,就像托兒,在幫著賣主賣自己,唇微張,對我呵著氣,仿佛在說:你就換了吧,我可是很值銀子的,你看看我這彩白的大腿,看看我這風騷酥骨的腰,不然,你摸摸我的鳥兒,絕對是讓人心動的尺碼……

    而我,只能咽咽口水,推了推粘在我身上的花蝴蝶,不,他不是蝴蝶,他是吐絲的花蜘蛛!他任我推了出去,又自動粘了回來,絕對不氣餒對我的勾引。

    我臉有點紅,不好意思的看看他,轉過身若有若無的小聲說到:“別這麼粘我,免得沒有好果子吃。”他身體一僵,微微拉開了我和他的距離。大家都是聰明人,那洪仙兒能把他送我,也就是不在乎他,萬一對換不成,那花蜘蛛一定會因勾引不上我,而遭殃。

    洪仙兒見我沒有做答,自顧自的開心笑道:“那就謝謝姐姐好意了,哈哈……”

    “慢!慢!慢!我說妹妹啊,我還沒有答應呢,你怎麼就先樂上了?”我忙把話搶過來。

    她大眼一眨:“可姐姐也沒有說不許啊?”人也隨之沖了過來,紅依自動退後,她坐到了我的另一邊,抱著我的腰耍寶道:“好姐姐,妹妹喜歡紅紅綠綠,你就把他們送給我吧,我一定會善待他們的。”

    我這回接話到是很快:“他們是人,怎麼能說送就送呢?”

    她眼一瞪:“不過是男人,還有什麼身份可言?當然是可以隨意亂送了!你看柳之,就是我母王的小爺,被我看中後,送給了我。”

    我的眼珠子在旋轉了一周後,差點脫軌。順著她的玉指,才知道原來大仙鶴是柳之,竟是洪仙兒老娘的小爺,真是……真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我頓時兩眼淚汪汪,望著那可憐的家伙,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待見我,見我注視他,他反到神色一凜,帶著憎惡,再次鄙視我一眼。靠!什麼人!+

    洪仙兒見我又不語,繼續鬧著:“姐姐,好姐姐,把紅紅綠綠給我,我給你找二十個處子,好不好?”

    我一驚,聲音有所提高:“胡鬧!你當我是混世大淫蟲呢?怎麼著也得給四十個!哎喲……”後腰一痛,一定是紅依掐我!我回手摸了一把,雙指一擰,只聽細不可聞的一聲悶哼,我滿意的笑著,竟敢掐我?

    綠意的聲音嗚咽地響起:“好痛……”我忙回頭,看見綠意揉著自己的大腿根,就知道自己掐錯人了,伸手揉揉,又襲向紅依,可紅依手一揮,揮開我攻擊的同時,到也發出了一聲悶哼。我想,我還沒有練到用意念決定一切的功力啊,只見哥哥親暱的捏了捏我的鼻子,而紅依則兩眼死瞪向哥哥,我才明白,原來有人給我報仇了,嘿嘿,還是哥哥好啊。

    那邊洪仙兒搖搖我的身子,撒嬌道:“姐姐,四十個,就四十個,妹妹認了。”

    我嘿嘿一笑:“還沒有說完了,急什麼急?怎麼著也得給四十個讓我考慮考慮,細想之下,確實……不能換!”

    洪仙兒見我如此,神色也是一凜,卻馬上嬉笑道:“不換就不換,看你寶貝跟什麼似的。對男人可不能太寵,不然,等哪天他們背叛了你,就知道什麼叫做得不償失了。”

    我輕笑道:“背叛?那也要我有值得他們背叛的價值,若背叛了我,能讓他們既幸福又安心的生活,到也無防。最多,我再投胎轉世一回。”也許直接穿越成真正的女皇呢。

    “哈哈哈……姐姐的想法總是這麼有趣。”

    “不是一直這麼有趣,是我體驗過愛與被愛,背叛與心碎,生與死後,才懂得要相信別人,尤其是自己愛的人。”

    “哦?姐姐經歷了這麼多,竟然還能笑得如此開心?”

    “呵呵……即使經歷過了,以為自己懂了,還是會在小事上鑽牛角尖,但只要大方向掌控好,就會知道心飛翔的方向。”

    “心飛翔的方向?姐姐……你的心會一直向著快樂飛翔嗎?”洪仙兒若有所思的問。

    “誰知道?也許哪天風大了,就把我撞到痛苦的深淵了,但我會一直努力,永遠不會放棄自己信念中的方向!”我就差站起來,來個紅衛兵造型了。

    “姐姐會帶著我飛嗎?”洪仙兒突然眼神直直的看著我。

    “如果你想,應該可以……”我淡淡的回答她。

    她似乎一笑:“把紅紅綠綠給我。”

    我煩躁,皺眉道:“他們有生命,有感情,有思維,不是我說給就給的。”

    她輕輕勾起嘴角:“難道他們的事,姐姐不做主嗎?”

    我歎息道:“仙兒,你為什麼不懂呢?”

    她大笑:“我懂,懂得很!只問姐姐一句話,他們的事,你做主不做主?”

    我問:“若不做主,又如何?”

    她笑:“若不做主,我便是搶,也搶到手。”

    我問:“若做主,又如何?”

    她直視的我眼,緩緩貼進,氣息直撫在我唇上,她說:“若姐姐做主,我們的游戲還得繼續……”

    我嘟起唇,輕輕吹了一口氣在她唇上:“如果你覺得搶了他們去,就能看見他們幸福洋溢的笑臉,那你就搶去試試。若你覺得搶他們去,就看不見我快樂滿足的笑顏,你也大可以試試。只是……姐姐還是要提醒你,妹妹要想清楚事情的前後因果哦……”

    第一百一十七章赤裸裸地勾引

    我躺在巨大的床上,打算先用無比憤恨的眼神,將頭頂的錦玉羅帳盯出兩個火辣辣的窟窿,在用這狠招對付門口的二位護衛大姐,把她們燒得遍體鱗傷,在火焰中跳脫衣舞或者,直接用眼神形成有力的電波,把窗戶外的另外兩名護衛刺激成胃穿孔?然後,眼神一掃,從窗戶鑽出,我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在花園裡灑上一潑尿,營養一下綠色生物,為我來過此地做下見證。再然後嗎?我要以貓人的造型,嫵媚的舔著自己的爪子,飛身救出我家三位絕色美男再再然後,我要到古府去搶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惜,我的火眼晶晶竟然連眼前的層層羅帳都瞪不壞,還能指望什麼啊?啊?啊?

    一場宴會果然成了留我多日居住的美好借口,真不明白,我何時這麼找人喜歡了?這邊忙著救若熏,那邊還得防范洪仙兒對紅依綠意伸出魔爪怎是一個苦字了得?

    哎……怎麼都不給我省心呢?+

    哎……怎麼就沒人猛追我,讓他們也操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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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若熏啊,明天你進宮了,可別給我弄出個白來的兒子養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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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紅依綠意不知道被請去了哪裡,可別輕易就犯啊

    哎……無限哀怨地躺在巨大的床上,一動不動裝起了木乃伊。

    門嘎吱一聲輕輕被人推開,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裊裊飄來,層層錦玉羅帳被緩緩拉起,燭光下的妙姿漸漸清晰。當最後一層薄沙被一條若白玉般的大腿勾開挑起時,我清楚的看見那妖艷的男子衣衫半褪,露出了半臂香肩和一顆紅艷的小巧果實,幾近透明的袍子下,竟然未著寸縷隱約間,能看見那已經挺立的高昂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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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呀,竟然有鳥兒沒毛,剔得到是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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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紅唇微開,呵著氣,大腿緩緩放下,卻落在了我的身旁。纖美的手指修得尖尖的,還染了層淡淡的粉色,若誘人的小花蕾開在指端。他飽滿的指肚輕撫上自己的修長勻稱的大腿,細細的滑過……

    他身體前傾,伸出誘人的粉舌,成尖尖的樣子,微微卷曲,將自己的一根食指從指[-,電腦站舔吮勾畫到指尖,最後含到嘴裡吸吮**著。那雙若絲的媚眼卻一直與我的雙眸糾纏,反復他撫摸舔吮的都是我。

    那塗了淡粉的指甲,因在口中吸吮而越發的閃亮,他緩緩拔出,用那根手指覆上自己的鎖骨,從中間往一旁勾畫出一條銀亮旖旎的銀絲。

    他嘴角勾了抹淫蕩的笑,當手指滑過自己的大腿部時,閣著半透明的衣物撫過那已經巨大的硬挺時,他頭微微後仰,發絲拂動,嫵媚妖嬈,微張的唇裡變發出一聲消魂噬骨的呻吟:“唔……”

    他那另人噴血的極限表演,讓我險些爆血身亡

    是個女人,就一定忍不住,更何況我是女人中的女人

    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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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咽了口吐沫,猛沖了過去,一把將他抱住,旋轉著將其按倒在床上,迅速而急切地解開自己的衣衫。當他的腿勾上我的腰,我一把攬住他的腰,將自己的外套伸到他腰下,一個挺身……

    人站了起來,也順便將他拉起,手腳慌亂地把衣服給他穿好,系上,拉開門:“衣服給你穿,洗干淨後,不用還我”伸腳一踹,蜘蛛精飛之……

    我大口喘息著,全身燥熱無力地往床上一躺,卻突然摸到了一個肉肉的……溫溫的……人手

    我啊了一聲,大驚的回過頭來,眼睛順著人手,緩緩上爬,正碰見哥哥一張邪美的臉,此刻,他正半瞇著鳳眼,微微上仰著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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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驚,我喜,我抱:“我的親哥啊,你怎麼進來的?”

    哥哥胳膊一伸,將我捆與胸膛:“走進來的。”

    我大喜,懇求道:“帶我走出去吧”

    哥哥伸手描繪著我的唇,笑問:“還想走嗎?那美艷尤物勾魂酥骨,又如此熱情,弟弟何不享受享受?”

    我身體一抖,這家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心中疑問還沒有問出口,哥哥就了然的自動回答道:“從他用瑩白的大腿挑開羅帳,我就看了場情色好戲。”

    一把拉住哥哥的衣袖:“哥哥你可是看到了,我是如何的臨危不亂,遇色不驚,鎮定自若,耐雨,耐旱,耐勾引的大好女青年啊”

    哥哥鳳眼一瞇,胳膊一抬,纏上我的腰,吻也隨之落下:“褒獎一下……”

    我們頓時干柴烈火燒得熾熱……

    我的哥哥啊,真是位典型的醋壇子

    他能接受紅依綠意,是因為我和他們在失憶後發生了關系;能接受爹爹,是因為我和爹爹一起生活了十年,想分也分不開;能接受若熏,是因為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比哥哥還早;對朝雖然持保有態度,但也不見得會反對。其實,不只哥哥,恐怕就連我身邊的其他男人也是一樣的,都是因為我這斷亂來亂去的情史而大感頭痛,卻沒有一點辦法。但他們幾人,一定不會再接受任何一位未來的爭寵者。略想一下,還真是惡寒要是我剛才一個沒挺住,受了勾引,此刻還真不知道是何等光景?

    我欲望的小火苗正噌噌亂穿,卻被哥哥無情地壓住亂摸的小色爪子。我不滿的再撲,他再拉,我哀嚎著狠撲,哥哥突然躲開,我淫笑著:“好啊,跟我玩情趣了,寶貝,我來也……”

    我張牙舞爪襲擊的動作,突然停止,眼睛張大,再放大,看見紅依綠意站在床的另一邊,正瞪著我看

    真是……萬般筆墨難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啊。

    我咧開嘴角,撲向紅依綠意,討好的挨個親了親,咬了咬:“你們……”

    “從他用瑩白的大腿挑開羅帳,我們也跟著看了場情色好戲。”紅依不緊不慢的說。

    我嘿嘿一笑,臉有點紅:“那你們也一定看見我臨危不亂,遇色不驚……”

    紅依手一伸,拉住我比比畫畫的手:“停同樣的話,我們聽過了。”

    綠意撲進我懷裡:“那男子真不要臉,看得綠意都臉紅心跳的,絕色能冷靜下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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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眼知情不報的哥哥,得意道:“那是,我一想到你們對我的這般情誼,就算他們給我灌十斤春藥,我也寧可自己撞死,也不會再招惹其他男子更何況他只是把鳥兒的毛剔了,露露大腿,自摸呻吟一番,就想勾引我?我是那麼容易被勾引的人嗎?哼太小看我了即使他把鳥兒毛都染成金色,即使他扒光了自己,做出各種勾引的動作,我也堅決不受勾引我意志堅定,不容許不革命思想的存在”冷靜嗎?我不覺得自己冷靜,不然你們進來,我竟然不知道?

    哥哥撫著我的發,柔聲道:“弟弟不是想我們也把鳥兒上的毛剃掉,生些情趣吧?”

    我臉一紅,忙仰頭,以視死如歸的眼神直視著哥哥:“哥哥說的哪裡話?以你們的風情還用學了別人那些下三爛的手法?你們那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矯若游龍翩若驚鴻美侖美奐淺笑顧盼間,那一座座城池就跟爆炸似的轟然淪陷再說,大冬天的替毛多冷啊”

    哥哥哈哈一頓大笑,我忙捂住了他的嘴:“小聲點,等她們都睡下了,咱好出逃啊,你還真想引來幾個人,崇拜一下哥哥舉世無雙的容顏嗎?”

    哥哥在我手心一吻,邪笑道:“弟弟,趣人。”

    我瞪:“此等關鍵時刻不許調情,回家,床上,隨時迎戰”

    紅依:“下流。”

    我哼:“再鬧,就用你換一個處男”

    紅依嘴交動了動,沒有再說話。

    綠意仍舊賴在我懷裡:“絕色,我們怎麼出去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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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著臉:“我想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好鬧心啊,都快到半夜了,若熏那邊一定急死了。”

    哥哥擁上我的腰:“既然已經如此,一切就得從長計議。”

    我嚴肅道:“不能從長,要從短,不然,救不了若熏,我就得給女皇養兒子了我們現在就偷偷摸摸的溜出去,然後潛到古府,將若熏脫到做案現場,殺之行動”

    讓三人帶好沙帽,防止被抓後暴露哥哥身份,我可要留一手,想然那洪仙兒也未必想和我撕破臉。

    一人當先,從哥哥來的窗戶躥了出去。貓腰,點腳,收爪,豎耳,繼續潛行在華麗洪府的回廊上。東跳,西躥,忙乎得我一身大汗。

    有人輕拍我的肩膀,回頭,見哥哥柔情無限地擦了擦我的汗,說:“弟弟,你跑錯方向了。”

    我狠眼瞪:“不早說”轉身,繼續跑……

    又有人輕拍我肩膀,我不耐煩地低吼道:“我靠不是又跑錯方向了吧?”

    一聲輕笑,若蜜糖般甜美可人,卻在這樣以逃跑為前提的夜裡,顯得格外恐怖陰森,肢體發寒。因為那個聲音嬉笑著說:“呵呵……難道姐姐不分東南西北?”

    第一百一十八章黑夜大逃亡

    我扯開個不自然的笑,回過頭來:“不是不分,是根本就不分,本想帶著這三個不成器的東西轉轉,卻不想轉丟了自己大半夜的,還打擾了妹妹的好夢,還是勞煩妹妹將我們送回去吧。”瞪眼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三位親親,我再次明白了什麼叫做“高手”

    被重新請回到屋子裡,四個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肚臍眼,肚臍眼鄙視鼻眼,都無語問蒼天了。我氣憤地直跺著腳,在三人面前趟著地毯上的灰,煩躁道:“逃跑哈方向錯了哈都是高手,哈我要瘋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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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打個慵懶的哈欠,伸手拉下滿屋溜自己亂跑的我:“稍安毋躁,再等一會兒。”_

    我眼睛突然變得瓦亮:“果真?”

    哥哥淡笑點頭:“果真。”

    我興奮道:“果然是我親哥啊,來來來,親親。”

    哥哥瞥我一眼,學著我的樣子說:“高手,哈”

    我愣,撲之:“哥哥,有沒有人和你說,你學舌的樣子好媚哦。”

    哥哥鳳眼微揚,勾起惡魔般邪美的笑:“弟弟喜歡就好。”

    紅依說:“第一次出逃,不過是個試探,扔塊石頭引些漣漪,看看他們的人馬布局,等會兒暗號一響,我們再出。”

    我笑問:“那麼說你們都商量好了?而我就是那塊傻不拉譏的石頭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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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意回道:“寇哥哥是先找到的我們之後,才一起過來找絕色的。”

    我狠點頭:“果然心裡有我”

    哥哥笑道:“當然有弟弟,不然就一掌披昏了那妖精,哪裡來得香感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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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想回口貧嘴,就聽見外面傳來急呼:“不好啦,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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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牽著我的手:“走。”

    我樂得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大感靠了棵大樹好乘涼。看來,哥哥應該在我們進入洪府前,就和隱形侍衛溝搭上了,不對,不對,是溝通,絕對良好而善良的溝通

    出了屋子,敲昏了四名護衛,踢翻了兩盆看似名貴的花草,看見洪府的一角正火光蔓延,卻也看見了一直等在回廊上,望著火光當煙花的洪仙兒

    我看看哥哥,哥哥看看我,再次確定了一件事:此女若不是心思萬般細膩絕非常人可比,就是對那房屋不甚在意,只想要我的紅紅綠綠。

    洪仙兒玉指一彎,提起一壺酒,仰頭喝下,目光霍霍明亮的直視著我的眼:“姐姐又出來溜達了?”

    我不自然的笑笑,走到她身旁坐下,望著火起的方向:“妹妹好雅興,看焰火呢?”

    她淡淡一笑,似乎有些苦澀:“姐姐就這麼想離開仙兒嗎?”

    我攬住她的肩膀,她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安靜的像只睡著了的貓兒。我歎息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能陪得你一時卻陪不了你一生,縱使寂寞,有時候也是一種唯美的心情。”

    洪仙兒揚可揚漂亮得有恍惚的臉:“我待姐姐不好嗎?為什麼要離開我?我把自己最心愛的男寵都送了你。”

    我攏了攏她身上的披風:“能送人的,就不是最心愛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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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身體一挺,正視著我:“那紅紅綠綠是姐姐最心愛之物,對不對?”_

    我笑了笑:“仙兒,只要是我心愛的,必然是要受我保護。”站起身,摸了摸洪仙兒艷若玫瑰的臉:“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愛一個人,不是占有,是給予……保重……”轉身,帶著莫名其妙的感傷走

    身後穿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好會騙人,既然愛不是占有,那就把他們送給我吧,我想,我能給予的比你要多得多”

    _

    我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轉身,看著仰起下巴的洪仙兒:“妹妹,你這是打算囚禁我一輩子嘍。”

    洪仙兒呵呵笑著,仿佛很開心:“人生有姐姐陪著,仙兒也開心不少。”突然眼神一凜:“來人啊請姐姐回屋送紅紅綠綠入我房間”

    月夜下,人影晃動,兵器泛著清冷陰森的寒光,復合著雕欄玉柱的華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遠處的火焰映在洪仙兒臉上,既妖嬈,又殘忍。在她眼裡,我看見自己和火焰一起混淆,燃燒,也許,這才是生命的樂曲。

    我們相互注視著,就像兩頭隨時可能嘶咬在一起的野獸,只想致命的攻擊哪怕這只野獸並沒有做出威脅的舉動,但,既然生活在嗜血的叢林中,存活,就是威脅……_

    仙兒,我一直不想與你為敵,一直不想……

    我高吼一聲:“跑”對,不能做長遠打算,先溜出去在說,我不想被她困一輩子,當個寵物養,更不想讓紅依綠意委身在她旁邊當兩個隨時可以送出的男寵

    看來洪仙兒是做了充足的准備,一時間人馬從四處出現,將我們團團圍住。我家親親寶貝三人從對方手中奪過兵器,護著我,開始往外沖。我雖然跑得快,但卻沒有什麼功底,只能被夾在中間,當起了累贅。

    紅依綠意身形敏捷,動作狠准,絕對不留情面,而我絕對想不到的是,綠意的柔嫩小手,傷起人來,竟然沒有一絲含糊,一絲不忍。

    我想抱頭痛哭一場,感歎今天不應該只穿著乞丐服,就跑了出來,弄得什麼武器都沒帶上,眼見著要吃虧啊+

    紅依綠意的拳腳雖然一般,但具哥哥的小道消息說,‘依琴’‘綠蕭’可是非常厲害的攝魂武器不但能控制人的心神,還能摧毀人的心智,既可使人如癡如醉,也可使人精神渙散,更可讓人相互廝殺,或自殺當然,這要看撫琴吹蕭者的造詣了。一句話:悔恨啊又一句話:也不能怪我不讓他們帶著‘依琴’‘綠蕭’出來,想想,誰家要飯的還背著琴,拿著蕭,裝流浪落魄歌手呢?

    哥哥奪了他人的大刀,飛舞之處,必然紛紛血色紅花,雖然不是自己擅長的武器,但也若矯健銀龍般招招凶猛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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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的軟劍,具紅依綠意的小道消息說,是真正難得一見的寶貝其材質不但百年難尋,且此劍更是出自鑄造大師某某某的絕世之作見血無痕我再說一句話:哥哥有浪費我銀子的嫌疑想想,這麼有名頭劍,怎能不費銀子?我最後說一句:哥哥當初做乞丐時,要是有此等好劍,就不用當乞丐,直接賣了劍,當大爺,多好就是揮舞著軟劍去搶劫,都是一條璀璨的生活來源啊靠還當什麼乞丐啊?所以,不能怪我,不讓他們帶兵器啊有誰見乞丐掛軟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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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邊溜神,周邊刀光劍影,時刻有將我扼殺在遐想中的危險

    眼見要突破出一個方位,卻被敵軍一刀避散,我忙躲向一邊,也拳打腳踢起來。打不過,我就撓;撓不解恨,我就咬;咬還不成,我就跑反正我有超級無敵飛毛腿,踹一腳,我就跑,還不成嗎?

    不過,今天這跑得及其不順利,因為人太多,我這麼跑,都有點鋪不開路,弄得跟逃命似的亂躥,一點也沒有往日追朝時的優雅身姿。但很幸運,雖然哥哥紅依綠意用刀很不方便,但對付此等護衛,還是大大有余。

    我在小小的驕傲時,還是忍不住抱怨想我一殺手黨的中尖分子,竟然淪落到此,也真是悲哀我的爹爹,我的朝啊,你們再哪裡啊?吟吟好想你們快來救救我,你們的寶貝吟吟就要讓人分屍了

    說是遲,那時快,只見屋頂青衫人影一閃,直接向我沖來,我頓感老天太厚待我,簡直是我親爹啊

    於是,我仰起委屈的小臉,湊了過去……

    張口甜甜蜜蜜膩膩歪歪的爹爹還沒有喊出口,我一愣,他亦是一僵。我因失望而氣得破口大罵到:“你以後別穿青色衣服,簡直是對那冰清顏色的一種深刻地侮辱”

    六十多歲,頭發半白,外家一臉陰霾的老男人,就這麼被我惹毛了,黑黑的指甲一抓,黃牙一呲,怒聲道:“小娃,拿命來”

    我一臉黑線,就埋汰他一句,他竟然要我命?真是人越老心眼越小苗頭不對,我馬上撒開腿,猛往哥哥身邊逃去。他的抓撓和我的抓撓絕對不一樣我撓是破皮,他撓是要命我靈敏地躲過他的一擊,看見被他誤抓的護衛,背後一大塊肉已經沒有,人也隨之倒在地上,掛了我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卻也以為此番窺視敵情而產生的震撼,讓我忘了跑,瞬間,只見那爪已經伸到我胸口處,我忙大呼:“啊流氓”

    老家伙爪子一頓,像老鷹一般的銳利目光一停,我忙將胸脯一挺,吼道:“來啊,你抓啊,你個老不死的你想占老娘便宜就直說,還竟往胸上抓告訴你你抓了我,我也不會娶你你這叫什麼?蕩夫對,沒人要的下賤蕩夫”

    他的爪子在發抖,小鷹眼裡充上血色,大吼道:“看老夫今天不碎了你個不知道好歹的惡婦”一爪抓下,我忙後跳著閃開,卻抵不過他的連環抓。我氣不過,也想回他一爪,想想,還是算了。我要是用‘抓鳥兒鳳爪手’對付他,豈不枉費了我此爪只抓絕色鳥兒,這一既堅貞又執著的美好願望?

    要說這高手過招,就不能有半點馬虎,更何況我還不是高手……

    他一記狠抓,我頓時覺得小命休以,卻被哥哥大刀一揮,緊貼著我的後背砍了下來,我都能感覺到那刀從頭頂,滑過脖子,又落在後背上的那股冷風。雖然哥哥這一刀劈開了那位盜版青衫爹爹,實則爺爺級的掉渣人物,但也讓我覺得毛骨悚然,要是哥哥的刀法偏了那麼一點點,我定然掛掉;要是我腳下那麼一滑,我又掛了;要是我跑的速度慢了那麼一點點,我鐵定掛得淒慘無比啥有不說了,一刀,一爪間,我命懸一線啊來不及擦額頭上的冷汗,腳底摸油才是正事。

    哥哥一聲低吼:“帶弟弟走”白衣若翩然飛舞的梨花,一轉一提一劈一劃間與那黃土埋到脖子的老頭打得不分上下。+

    紅依綠意架起我,就要飛出去,我一頓掙扎,大喊:“去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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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扭不過我,紅依轉身撲向那能打的掉渣老頭,綠意護著我與剩下的殘兵敗將繼續練習拳腳。

    我見那老頭招招歹毒凶狠,好幾次都差點將紅依和哥哥抓傷,我氣不供的跳腳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東西,黃土都埋到脖子了,還學人家年輕人好勇斗狠,也不怕一拳干脫軌你那不牢固的胳膊肘子一不小心擰傷了你那老天八地的跨部軸子一腳踢飛你那半夜抽筋沒人揉的干癟小腿你丫地,也不看看你身上那幾個眼看高老還鄉的零件,還繼續裝什麼金剛不壞之身,練習什麼小雞扒地爪法?你以為你練習好了,就有簽名售書的機會了?我呸”打不過你,我還氣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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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我一席話,老家伙氣得渾身發抖,卻更加招招瘋狂,寸寸致命,人也在萬般刀影茫茫中,對我投來了深切關注的一眼,呲牙擠出幾個字:“老夫不殺你,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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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聽,馬上拍著自己的胸脯道:“怕怕,好怕怕哦,你來,你來殺我啊你殺了我在照照鏡子,一樣不是人哈哈哈……呀,小心老頭子,你腿踢那麼高做什麼?看,褲襠露毛了吧?”

    那老頭因我突出此語,雙腿一收,身形一顫,屆時挨了哥哥一刀,血在大腿上湧了出來我這個樂啊,原來我擾亂敵心的本領如此之強啊。那……只好繼續

    瞥了眼一直旁觀的洪仙兒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大仙鶴,病秧子,花蜘蛛。我左扭扭腰,右撅撅屁股,小手像小沙錘一樣打著拍子,怪聲調唱大聲唱到:

    “——

    看我

    你在害怕什麼?

    是我錯,

    怎能夠啊

    _

    把老頭砍得噴血

    傷口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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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不怕再痛

    沒什麼

    多砍幾刀

    你會練成護體神功

    看見老頭

    我不怕不怕啦

    我神經比較大

    不怕不怕不怕啦

    老頭只會亂撓人劈大腿

    露毛也是下賤表現

    一刀砍下也不怕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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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頭面像鬼不怕不怕啦

    流血再多我就當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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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一定逃出升天”

    我改編的《不怕不怕》再次得到老頭對我絕對高度的重視,投向我的一眼,到底包含了多少即深刻有堅定的情誼沒有人知道。我說過,高手過招,就是這樣,一分神,輕則見血,重則斃命。

    我笑道:“恭喜你,糟老頭子,你伴隨著我繞梁三日不絕與耳的絕美歌聲,再次受傷啦恭喜,恭喜,恭喜你……恭喜,恭喜,恭喜你……”我跳來跳去,指望著這一句,開起了個人演唱會。

    哥哥再次低吼:“帶她走”

    我再次俠義豪天的大喊:“要走一起走,要抱一起抱,妞也要一起泡”哥哥身行一僵,硬是挨了一鐵爪子,人也隨之倒退三步,看得我這個心肝打擰的疼啊,忙大喊:“妞不一起泡了,你好好對敵吧”

    轉眼,又開始給紅依加氣:“紅紅啊,給我爭氣啊,用我教你最厲害的那招對付他”

    紅依身型一頓,回吼道:“才不”卻在說話的剎那間左臂遭遇襲擊,白衣被那掉渣老頭劃開一條口子。我悔得腸子都青了,雖然紅依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那衣服也是滿昂貴地他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看,白瞎一件衣服吧?

    好,你們不來,我來我一個高輕躥了出去,准備來個偷襲,當我突然站到那糟老頭子的面前時,他亦是一愣,我抓緊時間,大吼一聲:“抓奶龍爪手”手一伸,他下意識的雙手護胸。我醞足了全身之力,狠卷起一腳,正中他鳥兒上

    他痛徹心扉地發出一聲響透半邊天的淒慘嚎叫,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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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了拍裙子,笑嘻嘻說:“想不到這位糟老頭還是個實在人,就告訴你我這獨門武功秘籍叫什麼名字好了,你聽好,它叫:風火雷電霹靂啪啦暗渡沉倉疑似七魂八魄驚天地泣鬼神抓奶龍爪手恰似前無來著後無古人葵花寶殿廢根奪命猛踢鳥兒鳳卷腿是也哼怕了吧?敢傷我的人,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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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的轉身,對著免費看了場好戲的洪仙兒飛起一吻,笑道:“寶貝妹子啊,姐姐我可走了,有時間再來作客,還給你唱歌哦,嘿嘿……不過,你可別讓你那大花蜘蛛纏著我了,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娃啊。”眼波一轉,掃下我的三位寶貝:“跑”

    我拔腿就要開溜,被哥哥一把拉住,無奈道:“方向又錯了。”

    我哦了一聲,開始往返方向跑,跑過糟老頭身邊,還不望補一腳,讓他對我印象再深刻一點要說跑,那真不是吹的,我若稱第二,稱第一的人早就臉紅撞牆死了。當然,我也只是說自己跑很厲害,但不包括武功。

    眨眼間,我已經沖到拐角,在哥哥紅依綠意的急呼中,隱入黑暗……

    一百一十九撕破臉

    “嗯……洪府的景色還真的不錯,尤其是那邊燒得熾熱的火焰,真有點過年的味道!哈哈……仙兒妹妹,我突然間覺得自己沒有住夠,不如,多留姐姐我一段時間吧……對了,我脖子上架著這麼明晃晃的漂亮匕首,還真有點不習慣呢。你告訴你的手下,千可別激動,手可別抖,萬一我脖子上的血污染了你家剛擦好的刀,就不好,呵呵……”巧笑顰兮的一點點後退,看見哥哥紅依綠意草木皆兵,頓時緊張起來。洪仙兒到是一臉自信滿滿,好像在說:小樣兒,我看你怎麼飛出我的大巴掌。

    用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徐娘半老,側過臉對洪仙兒低下頭,尊敬的說道:“屬下將此頑女捉回,請主上發落。”

    然後一轉頭,看見了地上的老男人,急聲問:“你沒事吧?”

    地上的身影顫顫巍巍站起來,飽含著無比怨毒的眼神,抖到我面前,當看向徐娘半老時,眼神屆時一柔:“無礙。”轉向我時,頓時殺氣騰騰,爪子一抬:“我殺了你!”

    我忙呼:“住手!年紀一大把,脾氣到不小,你說殺就殺,你不問問你家主子?是不是太不拿她當回事兒了?”挑撥離間,我拿手。

    那人聽我一言,忙彎腰轉向洪仙兒:“主子,請把此頑女交與屬下,為屬下報仇

    洪仙兒冷眼帶著絲殘忍的笑看向我,問糟老頭子:“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糟老頭答道:“屬下定讓她生不如死,治她有辱主子之罪。”

    我呵呵一笑,強撐著場面:“有辱主子的人是你,可不是我。我一沒打輸,二沒有當著仙兒妹妹的面捂著干癟的鳥兒呻吟!你說,你是不是想借我踢你一腳的空擋勾引我妹妹?”

    那小鷹眼一縮,老臉又掛不住了,回吼道:“女娃休要惡毒,看等會兒老夫怎麼治你!”

    我冷哼一聲:“只要不在我面前跳脫衣舞,我一切可以忍受!”

    “啊!”那糟老頭怒吼一聲,一掌向我劈來

    “住手!”洪仙兒危呵一聲,哥哥紅依綠意急呼,人也隨之沖了過來。

    脖子上的刀一晃,那個徐娘半老冷呵道:“再近一步,她人頭落地!”其實,我挺懷疑這把匕首能將我脖骨削開,讓我人頭落地,畢竟人的骨頭還是很堅硬地。但就算她滑我一刀,我也與世界與美男與紅塵拜拜了,所以,我低調。可這油鹽不進的東西,明顯是借著威脅對我打擊報復,只覺得脖子上一疼,一股熱糊糊的紅色精華就這麼滑入了我的衣領,漸漸染紅了雪白的胸襟。

    洪仙兒見我流血,眉頭微皺,看向我的眼,卻突然間綻放了異常明亮的色彩,仿佛很興奮。我心道不好,遇一瘋丫。

    哥哥,紅依,綠意,焦急的呼喚著我的名字,人亦被刀架上了脖子,都是我害的。

    我這人沒有什麼能耐,就喜歡逗逗嘴,氣氣人,但若說要動真刀真槍,我還真是一無事處;若說猖狂,也必然是身邊有人撐腰,就像現在,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再唱《不怕不怕》啊!)

    我咽了口口水,盡量讓自己呼吸平緩,小聲道:“這位美麗大方風姿卓越儀態萬千的大蝦,請您的手別抖,我這人就怕見血,見血一定昏……啊……我昏了……”我身子一軟,向後靠去,正好依靠在女子身上,交付了全身的重量。哼,小樣,等你放松警惕,我擰不死你!

    誰知那徐娘半老的大蝦竟一把將我拎起,冷聲道:“好好站著,不然給你一刀,放放血!”

    我立馬精神,頭也不昏了,腿也不軟了,就連一直壓抑的感覺都消失了,乖乖立正站好,就差來個軍姿,表示一下我積極向上的良好配合態度。

    徐娘半老再次進言:“主子,請把此女交給我們,我們定將她頑劣的嘴撕爛,制得伏伏貼貼!”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嘴被他們撕成一條兒一條兒的樣子,一說話,一吃東西,嘴就像多爪章魚似的來回亂撲騰,天啊,惡心死我了,不要,堅決不要!

    洪仙兒一步步走向我,笑得異常明媚,伸出手一掌糊之,我下意識的想閃躲,卻發現她打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徐娘半老,她怒聲道:“狗奴才,我讓你刺傷姐姐了嗎?”

    那徐娘半老馬上低下了頭:“主子,我錯了。”

    我心想,洪仙兒啊,你終於良心發現了,想到我用葡萄逗你開心的好處了

    她轉眼,伸出食指在我脖子的傷口一點,我疼得嗤牙咧嘴,她哈哈大笑道:“姐姐,你不想笑了嗎?”

    我扁扁嘴:“妹子啊,你想看姐姐笑,就得把這兩個老東西處理掉,萬一我小命不保,你看誰笑去?”我已經把自己劃分到賣笑行列裡去,人家賣笑賺錢,我賣笑換命,還是我的笑值錢

    洪仙兒抬起了染血的食指,看了又看,然後將那手指貼向我的唇,用鮮血輕描著,囔囔自語道:“姐姐可真美……”

    我心一抖,這仙兒絕對有精神不正常的趨勢,不知道‘鳳國’有沒有精神病院,要知道精神病殺人是不犯法地。

    她突然眼神一凜,一巴掌狠甩下來:“不過,我不喜歡!”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冒血,耳頭嗡嗡的聽見哥哥紅依綠意心疼的急喚。晃晃腦袋,把關於葡萄的美好記憶打散了,咧嘴道:“來,給姐姐笑一個,打了姐姐不是很開心嗎?”

    啪!又是一聲極其響亮的嘴巴子,打得我滿嘴是血,覺得牙花子都松了。

    “住手!”哥哥的憤怒若狂風暴雨,凶猛而澎湃。可惜,哥哥你又喊晚了,你的寶貝弟弟已經吃了一巴掌,但願還能有些後效吧。

    洪仙兒嬌笑著轉身:“好大的火氣啊,怎麼,看著我打姐姐有人心疼了?”

    哥哥手指一彈,將威脅在脖子上的刀撥開,笑道:“若在下知道洪長老喜歡亂用私刑,怎敢隨吟吟來長老家做客?”

    洪仙兒不屑道:“好大的口氣!”

    我大吼:“哥哥,保存實力,快跑!我們不做無謂的犧牲,十五年後我某某某某又是一位好女人!”名字太多,不知道臨時用哪個好。

    哥哥瞪我一眼,真的是瞪我一眼,確實是瞪我一眼!千真萬確的瞪我一眼

    我氣得大吼道:“靠!你個死桃花妖!你竟然敢人前露臉?看我代表月亮消滅你

    “再吼,就砍了你!”徐娘半老再次威脅我,雖然我這人一向不受威脅,但誰讓人家有刀呢?我低調……

    當洪仙兒見到沙帽下哥哥的臉時,神色一僵,眉頭微皺,隨即笑道:“原來是寇公子。”

    哥哥狹長的鳳眼微瞇,嘴角掛著笑,邪美的就像地獄裡的勾魂惡魔,只是那眼裡凍結的寒冷卻讓人不敢窺視:“洪長老日理萬機,還能記得下在,真是榮幸。”

    洪仙兒笑談:“呵呵……寇公子不但容貌皎皎,更有顆精明的頭腦,將生意做得紅紅火火遍及全國,為朝廷納了不少稅銀,此等人龍,過目又怎會忘?”我頭痛,不是我家寶貝親親,她都相中了吧

    哥哥笑著回手撥掉架在紅依綠意脖子上的大刀,轉身繼續雅談道:“人龍怎敢當?所幸洪長老還對在下留有些印象,不然今夜冒犯了長老,還真不知道如何說得一個薄面,請洪長老不要見怪才好。”

    紅依綠意沖到我面前,沙帽一甩,滿眼的心疼,氣得渾身顫抖,卻不敢隨意出手,怕我脖子上的刀真得沒長眼睛。

    我咧著又疼又腫的嘴角,強扯出個安慰的笑,這一笑不好,兩人頓時咬唇輕顫。我忙將笑容收回,真怕他倆沒被別人滅了,自己先愧疚的掛掉。

    “本是我自家姐妹鬧著玩的游戲,怎需寇公子勞心?天色已晚,就不留公子多住,怕有所不便。”洪仙兒話裡話外的要隔開我與哥哥的關系,怕也是顧及了哥哥的身價。

    哥哥鳳目微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是,那笑,從未曾傳入眼底:“洪長老與弟弟原來是自家姐妹,那在下真是沾了弟弟的光,竟然成了洪長老的親姐夫,此乃榮幸之至。”

    洪仙兒臉色一沉,手指霍然攥緊:“寇公子既然大婚,為何不通知一聲,讓本長老也去道喜恭賀一番?”繞來繞去,就是不想承認我和哥哥的關系

    “哈哈哈……吟吟沒有告訴洪長老嗎?這要怪她太客氣,怕長老破費。若是洪長老直意要補賀禮,寇某再此先謝過了。”天啊,真是我親哥,簡直是笑著給你兩刀,說:打劫!既要銀子又要命,真狠!寶貝親親,我以你為榮!

    洪仙兒臉上撲了一層灰,非常不好看。

    哥哥身形一晃,到我面前,眼裡的心疼與憤怒混雜的是那麼深刻,抬起手,捏著仍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笑道:“弟弟,你好頑皮,既然是和妹妹鬧著游戲,還把自己弄傷了,這叫洪長老如何過意得去?”5

    我忙點頭:“是我錯了,我不懂得游戲規則,一見血就瘋了。快帶我回家吧,我得養養,失血過多,好暈

    脖子上的刀並沒有因為哥哥的鉗捏而松開,仍舊堅守著要滅了我的原則問題。哥哥眼神一凜,若成千上萬把小刀將那徐娘半老凌遲個遍,在那徐娘半老的輕顫中,勾起半邊惡魔的嘴角:“既賺銀子又有命享的工作,不好找了……”這話說得好啊,我們是既有銀子又能買到高手賣命,你拼死拼活的,不就為了財嗎?你還敢得罪大財神?不怕找人滅了你全家上下不知道多少口?再說,老娘可是殺手老婆呢!

    徐娘半老面露猶豫之色,刀微微離開了我比較脆弱的脖子,卻仍舊冒汗死守。想想也是,若她馬上臨陣倒戈,怕不出一日,洪仙兒就滅了她!

    洪仙兒渡到我旁邊,幾個人成對視的多角,估計著彼此的厲害關系。

    氣氛在此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繃感。

    半晌,洪仙兒突然柔媚的笑道:“不長眼的狗奴才,還不把刀放下,若驚到姐姐,害寇公子心疼,看我不扒你皮!”

    刀一松,紅依揚起手就是狠狠數巴掌,糊向徐娘半老的臉,冷呵道:“既然不長眼,就應該教訓!”

    綠意撲向我,勘察著我的傷口,像哄孩子一樣:“不痛……不痛……”我點點頭,不痛……不痛……不痛才有怪!

    哥哥對視著洪仙兒:“弟弟身體不適,我們便不多打擾,就此別過,不勞相送。”手一伸,就要將我抱起。

    洪仙兒玉指一擋:“姐姐既然受傷,怎麼說都是妹妹的不是,就請在洪府養傷吧。”

    我真想敲開洪仙兒的腦袋,挖出她的腦漿,放到顯微鏡下,好好研究研究她到底在想些什麼?還是她大小腦都被蟲子黑客了?怎麼就四六不上線呢?難道你不明白富可抵國,有錢是大爺的含意嗎?

    哥哥雲袖一撫,直接將我打橫抱起:“雖然洪長老位高權重,府邸上好的藥材理應不少,但寇家多年的珍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堆積,想然調理弟弟還不需洪府費心。”我心驚,哥哥啊,你這是威脅啊,絕對的威脅!竟然用藥比喻勢力,真乃牛人也!難道你不知道真得罪了四大護國長老之一的洪仙兒,商家是絕對沒有好處的?

    洪仙兒眼神陰森森可怕:“既然如此,妹妹就不留姐姐了,只是人生漫漫,妹妹無聊時,還是要請姐姐前來做伴的。”

    我見馬上可以走,自然來了神氣,在哥哥懷裡仰了仰掛著血絲的下巴:“聽聞妹妹素來有殺小爺洩恨的特殊習慣,那半夜陰風四起,鬼哭狼嚎間,洪府的四面八方都會趴出血淋淋的斷頭男子陪著妹妹一起玩,妹妹大可放心,絕對不會寂寞!”

    一百二十恐懼點

    凌晨兩點左右,我帶著紅腫的臉,出血的牙齦,和受刀傷的脖子與三位親親寶貝才折騰出了洪府。

    哥哥一直抱著我,大步向前走,不說一句話,雖看不清臉的顏色,但光看眼神就已經讓人不寒而立。

    紅依綠意眼睛盯在我身上,也不發一言,就這麼飛快的走著。

    我惡狠狠的罵道:“真TD狠!也不怕把她成粉碎性骨折!”

    哥哥突然底下頭,在月夜下勾起嗜血的嘴角:“我第一次有把人碎屍的沖動……”

    我感覺一陣寒冷,揪了揪哥哥的胸襟:“可別,那得噴多少血啊?就那任性孩子,說不定血裡面帶著傳染性病毒呢!”

    哥哥瞇眼一笑:“任性孩子?弟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受傷不重?”

    我忙搖頭:“哥哥,你別那麼笑,怪嚇人地,洪仙兒打我是外傷,你嚇我,就成內傷了。”哥哥有一點和我很像,就是自己家的東西自己可以打,可以罵,但若別人想染指半分,那是絕對不成地,是要受到打擊報復地!我們都有嚴重的護短行為。而從剛才哥哥看我的眼神裡,我分明讀出了:你若覺得自己傷得不夠,我再給你幾下,你看怎樣?

    哥哥長久的注視著我,問:“你想護著她?”

    我吞吐了一口氣,淡淡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想到她跟我叫姐姐的甜美聲音,就不想做傷害她的事,可能我一個人,沒有親情太久了吧……”

    紅依接口道:“親情?親情是要看對象,她那麼傷你,你還講那可笑而有幼稚的親情!”

    我轉眼看看他:“搞什麼東西?原先是你說對她有些好感,又想親近!這又開始說我了?”

    紅依低吼道:“那是因她還沒有做出傷害你的事!”

    綠意接過話:“絕色,那話是綠意說的,你冤枉哥哥了。但現在綠意也很討厭他,絕對不允許她傷害絕色!今天的仇,綠意記下了,他日一定數倍奉還!”

    我腳一伸,踢到綠意腰上:“你的腦袋裡除了仇恨還能記點別的不?仇恨使人盲目,使人瘋狂,不理智。今天的事兒,就算了,我們以後躲著她點,不就一巴掌嗎?我TMD當她扇蚊子,用勁大了點。”

    哥哥低笑道:“算了?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即使我們不去找她,她也一定還會找來,她要的東西沒有到手,怎麼會善罷甘休?”

    紅依眼波中含著內疚,攥緊拳頭,抿著唇,沒有說話。

    哥哥瞥眼紅依,說:“與你們無干系,若不是弟弟爭強好勝,也不會引發洪仙兒的搶奪欲望。”

    我心虛,皺眉:“好啦,好啦,都是我一個人不對,你們都是清清白白小菜,就我這一費力不討好的農用化肥!”

    氣氛有所改善,綠意杏眼含笑:“絕色,你怎麼總有那麼多的惹笑詞語?”

    我得意道:“這叫幽默,俗稱搞笑,又叫逗樂,是身為優秀女人的我,獨一無二的泡男法寶!活著為什麼?快樂唄;快樂怎麼來?找另一半唄;找什麼樣的另一半?嘿嘿……大家注意了,當然找一身芙蓉姿,皎皎花容貌,不運動,不出汗,張張口就能把小美男騙;不勞民,不傷財,靠靠語言魅力就能發大財的我嘍!”伸手入衣裡,將今天因虱子花花而騙來的銀票,大把大把的抖了抖。

    三人被我逗樂了,綠意崇拜的說:“絕色真的好厲害!”

    紅依眼神也泛著柔情望著我,是一種無言的嘉獎。

    我又捅了捅哥哥,就他沒表態,哥哥低頭看我一眼,笑道:“好眼熟的銀票。”

    怎麼可能?我忙舉到自己眼前,看了又看,看了再看,才狼嚎一聲:“靠!怎麼都是咱自己錢莊的?我還打算明天都在別人家提出來,弄黃一個競爭對手呢!”

    “看不出,弟弟到有幾分從商的本領。”

    “切!你當我光會坑蒙拐騙呢?”

    “我可沒這麼說,弟弟你怎麼總喜歡對號入坐呢?”

    “哥啊,那是因為坑蒙旁邊的坐位上是你的拐騙啊!咱倆挨著,多好。”

    “哈哈哈哈……是嗎?”

    “一定是!絕對是!超級是!保靠是!不信,你問紅依綠意,若他們說不是,我一定家法伺候!”

    綠意問:“絕色,你說的家法到底是什麼懲罰啊?”

    紅依咧嘴一笑:“別聽她糊弄人,一定還沒有想好。”

    我撐撐場面:“誰說沒有想好?家法就是……最嚴厲的懲罰!因為人的恐懼點是不一樣的,就像有的人怕辣,有的人怕疼,我家的家法就是專往你恐懼點上整!哼哼……怕了吧?”

    哥哥問:“弟弟,你的恐懼點是什麼?”

    我掐了掐他的胸膛:“我是一家之主,你們還想懲罰我?打死我也不能告訴你們!不不,基與一家人的平等互利原則,我還是告訴你們好了。我最恐懼的就是紅依的溫柔,綠意的開朗,哥哥的銀票,還有,還有你們一同脫光光陪我睡,任我蹂躪!”

    眾人一臉黑線,開始大步大步的玩起了土上飛。

    我內心得意不已,臉上疼痛不已,哎……這就是一家之主的難為啊,明明受了傷,還要裝堅強。

    抬頭:“哥,放我下來吧,我臉成豬頭樣,可腳還是我自己的,沒有變成蹄子,讓我自己走吧,你的剛才挨了掉渣老頭一掌,抱我,會傷身的。”

    哥哥溫柔的看了我一眼,電得我七暈八素,腳卻沒停,仍舊抱著我飛快的前行。

    我轉眼看看紅依綠意,兩人皆一副全軍戒備的模樣,我暗叫了聲糟糕,小嘴又霹靂啪啦的說來了:“你們說,我們要是繼續留在洪府是不是會好些?至少她不會名目張膽的卡嚓了我們,這回好,明的不成,來暗的,你們說,我們要是被抓,被殺了,既不能指責是她干地,又找不到個地方說理去。黑,真黑啊!”

    哥哥誇獎道:“弟弟真是感官敏銳。”

    我笑道:“哪裡,哪裡,哥哥客氣了。既然我是一家之主,大家都給點面子,捧個場就好,且聽我一言。在洪府出現的兩位高手,就夠我們忙乎一陣子的,可這些並不見得就是洪仙兒的暗藏部隊,所以說,若等會兒動起手來,眼見是要吃虧的,咱們寧可被抓,也別做無畏的掙扎,自己往刀口上送,明白嗎?

    還有,你們……你們不用管我,我自己跑得飛快,等兒……等兒咱們分頭跑,她意在紅紅綠綠,但也不見得會放任哥哥這只老虎歸山。就說哥哥你傻,為她幾個巴掌就沖了出來,要是再忍了忍,她一定會送我回屋,繼續軟禁。如今底牌沒了吧?

    哥哥,你若愛我,等會兒就只管自己跑,相信洪仙兒未必就想殺了我,所以,你一定要搬來救兵啊,要是今晚我們大家一起滅裡頭,就真的死翹翹,永無翻身之日了。大家的明白?”

    三人望向我的眼裡含著太多的復雜情緒,並沒有給我時間看懂,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住了。

    我就力一支,從哥哥身上飛起落地,摸了摸紅腫的大臉,還真疼!

    往前一步走,掐腰:“說,劫財?劫色?”

    黑衣眾人遲疑。

    我想仰天大笑,卻因嘴角浮腫,變成了怪異的小笑:“哈……呵呵……劫財劫色都沒有想好,還出來混什麼黑暗的社會?現在給你們出一道選擇題,如果想劫財,請把我家哥哥打包抗走。如果想劫色,請把紅紅綠綠捆綁抬走!你們到底想哪兒樣?給個痛快話!”

    其中一人摸了摸腦袋,傻乎乎的問著身旁的黑衣人:“大姐,你說我們是劫財還是劫色?主子好像並沒有交代清楚吧?”

    我伸出大拇指贊道:“這位兄弟果然有想法!人可以亂殺,但目的一定要明確,你們回去問問,追著我們為的是哪兒出啊?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去吧,問好了,給我個答案。”我領著三位寶貝,從他們身旁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只聽身後啪的一聲,一女子怒吼道:“都TMD讓人繞進去了!給我追!”

    轟然一片,後面煙起……

    我扯開腿開始狂奔,不跑是傻子,跑慢的是體虛,不跑的是死屍!

    但要知道,腿快不如人家片刀快,只覺得背後一寒,腰一緊,逃脫了被刀飛的危險。紅依漂亮的旋轉,讓我看得如癡如醉,雖然沒有撲上去,咬上兩口,卻也一把捏向紅依的屁股,實實在在的吃了一把香油水。

    紅依眼睛一瞪,在怪我不老實的同時,也飄出了幾縷羞澀柔情。

    此一耽擱,黑衣人瘋狂湧上,與我們撕殺起來,紅依護著我,與沖過來的人過起了拳腳。

    突然,天降奇兵,哥哥的隱形護衛隊終於從影子變成了實體,不太及時也不太晚的趕到案發現場,我頓時覺得底氣足了,腰板直了!精神爽了透了!

    對著人影指揮了兩聲,見無人理我,便無趣的蹲在地上畫圈圈。

    誰知道人搶眼,到哪裡都能成為明星,即使天這麼黑,也擋不住我傲人的蹲姿。敵方愣是突破了夜的迷茫,大刀大剪子的全向我招呼來,我只能再次發揮逃跑的功夫,屁股一扭,兩腿一蹬,駕著自己這輛冬不需要庫房,夏不需要保養,絕對不吃油的汗血寶馬,冒煙溜之……

    哥哥與護衛攔下眾多想追我的人,紅依,綠意隨我而來。我身後三步遠是兩名黑衣人,黑衣人身後三步遠是紅依綠意,就這樣,我們三個轱轆就這麼有序的層疊排開,大跑特跑,我邊跑邊喊:“你們別追了,這麼跑太累了!”

    女黑衣人大吼:“你別跑了!我們早晚逮到你!”

    我奸笑:“丫地,累你們奶子掉地上,也追不上我!”

    倆女大怒,狂吼:“MD!找死!”一個猛加速度,差點砍到我。

    我嗷一聲,又躥出去三步的距離,憤恨不平的大叫:“靠!怎麼就只追我不放?你們怎麼不去追美男?”

    “抓到你,他們都會束手就擒!”

    “哈!抓到他們我一樣會束手就擒,相信我,去抓他們吧,更何況,他們就在你倆身後!”

    兩人一回頭,正好被紅依綠意一人一腳踹飛,撞到牆上,在破壞了公物後,不但不知道悔改,還變本加利的沖了回來,拳打腳踢過起了招。

    我繼續跑著,發現這裡的女人打架挺有意思,剛開始一直玩著拳頭飛腿,到後來,就慢慢變成了亂抓,胡踢,就差掐上兩把,咬上兩牙印。

    “啊!……”我扭著脖子跑,一不小心撞到了不該撞的東西,一聲哀嚎後,我忙掉轉馬頭,往它處奔去。

    沒跑兩下,就變成了空倒動腿,一彪型大漢,胳膊一伸,將我像拎小雞似的提溜到眼前,我忙使出一招雙龍戲珠,直捅向他被肉堆積得快看不見的一雙小眼,還真是鍛煉我的夜眼與手指的靈敏清晰准確度。

    只見他巨掌撫來,一下就化解了我的偷襲,痛得我雙指根骨折了似的。卻又不怕死的襲擊出了左手,很不巧,也被他擋掉了,我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卻仍舊堅定不移的一頓亂撲騰,都如小石掉入大海,一聲都沒有。

    等我意識到自己要廢到他手裡時,腦中靈光大現,忙收起潑辣的模樣,對他勾起嘴角,拋出了媚眼,誓將勾引進行到底。我賈絕色真吟魔就不信了,憑我騙絕世美男的老道經驗,就迷不死你個一臉橫肉,小眼吧唧的大怪物!

    當我媚眼若絲,唇畔微噘,呵著熱氣,顫抖著心,伸出手,摸上他的臉,巧笑顰兮的說了句:“你好可愛啊……”

    他神色一僵,發出木木而平淡聲音,仿佛就在訴說一個與他無關的事實,他說:“你……調……戲……我……”

    是調戲嗎?明明是勾引啊!但一切已經容不得我多想,他大手一撇,就像掙鐵餅似的,把我拋出了老遠!

    在急速飛行的過程中,我確實還有時間想了個問題,一個我至死都不明白的問題,他怎麼忍心撇我?

    為什麼能在飛行的過程中,想到問題呢?那只能說明他的臂力夠大,把我撇得夠遠。當我降落時,真的是千般萬般的不想,卻還是啪唧一聲落在了一堆垃圾上,撲起了一股惡臭,一群蒼蠅,幾片雞毛,砸死了無數正在聚會的蟑螂親友和兩只善良得到處流浪的老鼠夫婦。

    我咬著牙,想從地上爬起來,卻像散架子般的又撲了回去,害得裝死昏迷的眾蟑螂大人只有真死一回,叫我於心不忍,卻也無能為力。

    那彪型大漢再次一把將我撈起,夾到腋下,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又是一陣眩暈,那絕對深刻的狐臭味,讓我開始對剛才墜落的地方開始懷念,嘩啦一聲,大吐特吐,且越吐越凶,而這位夾著我的大哥卻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就這麼一邊夾著我走,一邊任由我狂吐不止,吐到最後我已經不醒人事,徹底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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