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姚倩你出去叫輛出租車,停在KTV門口等著。」眼見第一方案行不通,唐雲龍立刻啟用第二方案:「一會歐陽珊只要上了車,你就立刻讓司機開車走人,千萬不要等我!」
「這怎麼可以?」聽了唐雲龍的話,姚倩連忙表示反對:「我們既然是一起來地,就要一起走!」
雖然知道唐雲龍飆車很行,但姚倩卻不知道他有多能打。就算是再單純她也知道,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而且還能報警。萬一起了什麼衝突,就憑唐雲龍一個人還不得被對方打成殘廢呀。
「總要有人拖住他們的。」對一臉關切的姚倩微微一笑,唐雲龍大義凜然地說道:「我們是老師,為了學生作出一點小小的犧牲也是值得!」
唐雲龍早就抓住了姚倩的心理。知道什麼才最能打動她的心。所以在這次救援歐陽珊的行動中,他也是處處把自己扮了成了一心為學生著想的好老師。其實如果來當小姐的不是歐陽珊,而是其他男生或者象劉嬌這樣地花癡女學生的話,唐雲龍才不會管這樣的閒事。
果然不出唐雲龍所料,在聽了這番話後,姚倩望向他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幾分崇敬。一直以來表面上說得好聽地老師可著實不少,但真正能做到處處以學生為重的又有幾人?更何況現在是要以自身的安危為代價,唐雲龍在美女老師心目的地位也是愈發高大起來。
「離開以後直接把歐陽珊送回家,也好讓她的父母放心。」嚴肅地對姚倩叮囑了一句,唐雲龍大手一揮道:「行動吧!」
眼見事已至此。姚倩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她深深地望了唐雲龍一眼,轉身向KTV外走去。而歐陽珊知道唐雲龍的身手不錯。倒也並沒有怎麼擔心。她只因為這次能親眼見到老師為自己和人動手,而著實感到有些激動。
等姚倩離開了幾分鐘,估計她已經叫到了出租車後,唐雲龍才拉著歐陽珊的手離開了包房。剛剛離開房間沒幾步,一個藍西裝就迎上來問道:「這位先生,是要帶小姐出台嗎?請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叫柳姐來。」
在KTV這樣的地方,客人要想帶小姐出去。是要付錢給媽媽桑的。這藍西裝平時多少在柳姐那裡得到過好處。所以眼見唐雲龍要帶歐陽珊出去,連忙上來維護柳姐的利益。
「嗯。你去叫柳姐來吧。」見對方誤會了自己地動機,唐雲龍也不會傻到去更正他的想法。在他看來盡快把歐陽珊帶離此地才是最重要地,至於歐陽家欠高利貸的那八萬塊,明天找個機會還了就好。現在唐雲龍已經是腰纏萬貫的大財主,一些事情如果可以用金錢擺平的話,他倒寧願為了避免麻煩而多花幾個小錢。
聽了唐雲龍的話,那藍西裝立刻轉身去找柳姐了。不過片刻工夫,柳姐就慌慌張張地趕來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高瘦的男人,這傢伙臉上有一大塊黑色的胎記,幾乎把左半邊臉全部遮住了。此時這張醜臉上滿是凶狠陰騖地表情,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男子不是好人匆地來到唐雲龍身邊,搶在那男人開口前對他說道:「這位甜甜姑娘原來是黑疤哥預定好地,我事先也是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把她介紹給了你。你看……你看要不我換一個姑娘給你?」
聽了柳姐的話,唐雲龍知道今天地事情可是不能善了了。看了一眼那個一言不發的男子,他故意大聲說道:「怎麼,你們金壁輝煌就是這麼做事的?先收了老子的錢再把姑娘發給其他人?」
「哎、哎,唐先生,我這不是才知道這事嘛!」聽了唐雲龍的話,柳姐連忙向他陪笑臉道:「你看,剛才那筆錢我退給你。新叫的小姐我也給你打個八折,這樣你總滿意了吧?」
「不行!我就要甜甜!」指了指身後地歐陽珊,唐雲龍故意罵罵咧咧地說道:「***。老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新鮮貨,才不會讓給這個陰陽臉!」
「哼!」聽唐雲龍罵自己的是陰陽臉,黑疤不禁冷冷地哼了一聲。他打出生起臉上就有這塊巨型胎記,等長大後在黑道混出一點名頭,人人當面都尊稱他一聲黑疤哥。當然,那些對頭可不會這麼叫他,而是以陰陽臉相稱。
而唐雲龍地這聲稱呼,正好犯了黑疤哥的忌諱。要不是看在這裡是自己老大王得勝王老爺子的產業,黑疤肯定會立刻動手教訓這不知死活的小白臉。
「哎哎哎,唐先生您可千萬別這麼說話啊!」聽了黑疤的一聲冷哼。柳姐連忙上前勸慰唐雲龍。
這黑疤可不像剛才那兩個客人,是容易相與之輩。據說他十四歲就殺過人,到現在身經百戰身上至少有十幾條人命。只是警察一直沒有證據,所以只以傷害罪進去過兩次。但在王得勝王老爺子的活動下。也都是很快就被放出來了。柳姐很擔心唐雲龍在語言上得罪了黑疤,最後給自己惹出大麻煩來。據說上次一個當著黑疤哥叫他陰陽臉的傢伙,後來就被他用鏹水給毀了容。
「怎麼樣,老子就喜歡這麼說話,你還管得著我呀!」瞪了一眼滿臉陪笑的柳姐,唐雲龍大聲說道:「老子現在就帶這小妞去開房,誰敢攔我我就打誰!」
眼見不可能以和平方式把歐陽珊帶走了,唐雲龍索性把事情鬧得大一點。而且在語言中也故意表明自己客人的身份,以免這些傢伙事後去找歐陽珊家人的麻煩。
聽了唐雲龍地話,黑疤也是非常生氣。自從成為王得勝手下的四大金剛後。已經很久沒人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話了,這個小白臉還是這些年來的第一個。這個花名叫甜甜的小妞。本是黑疤一個放高利貸叫賴子地手下送來的,本來他對此並沒有在意。但後來見過她本人後,黑疤覺得自己心動了。所以他才讓柳姐把甜甜從這客人手上留下,自己也好嘗嘗鮮。不過從現在來看,這件事想和平解決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