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羅大峽谷的伏擊戰,在羅伯特無奈的歎息聲中,以的繳械投降作為結局。在何太平的盛意邀請下,羅伯特和他的士兵們終於無法拒絕主人的好客請求,非常樂意的到達樂園城做客。而這個消息,也在短短兩天之內震驚了整個昆塔斯,也直到現在,人們才突然發現,原來西亞德領主修達,居然也早已在暗中和何太平有了一腿。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轉變,讓無數人跌碎了眼鏡。回憶起之前兩大領主都得死去活來的場面,很多觀察家在捶胸頓足吐血的同時,也只能感慨那兩個傢伙的遊戲玩得太逼真了。不過,如果不是他們的過家家遊戲玩得這麼有水準,恐怕穆法特的奇襲軍隊也不會宣告全軍覆沒了。
然而輿論的浪潮還未平息,樂園城卻已經抱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原則,在次日就組織了兩萬軍隊,同樣在夜色中潛入了彼得羅大峽谷。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穆法特軍隊頓時被一衝而散,而進入穆法特邊境的兩萬西亞德士兵,更是竭盡所能的進行破壞,給穆法特的南方地區造成了極大破壞。
要知道,在穆法特徵集了二十五萬軍隊出征之後,國內僅存的兵力就僅僅十萬人左右,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分散在各地承擔警戒任務的。而它的南方各大城市中,平均來算每個城市也不過六七千駐軍,又哪裡敢出城和西亞德的兩萬士兵決戰,能夠依仗著城市堅守。就已經算是不錯地成績了。
不過這麼一來,顧得了城市就顧不了其他地方。西亞德的士兵也不是傻子,當然是分散成若干小隊,專門揀那些軟柿子來捏,專門挑防禦薄弱小城鎮和郊區、農田這些地方下手,放火、搶劫但是不傷害平民。遇到小股的穆法特軍隊他們就群起攻之,如果對方的人數在五百人以上,就立刻轉移迴避。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法子,居然每次都能提早發現敵人的蹤影。並且順利的躲避開去。
而隨著破壞行動的持續,更為駭人聽聞的流言也開始散播開來。根據一些目擊者的話來說,這些西亞德地士兵並非全部是人類,其中的一部分竟然是幽魂、骷髏和骨獸〉起來,也要歸功於教廷的宣傳,他們在過去一直將亡靈作為邪惡的標誌進行宣傳,因此等到現在亡靈攻入穆法特,很多居民和士兵都下意識的形成這麼一個想法——居然是黑暗和邪惡的標誌。那麼我們這些普通人類是無法戰勝他們的。
於是,亡靈所到之處,造成的破壞效果更加強大,甚至小隊士兵在望見他們地時候,都會聞風逃遁。這樣的場面,自然是西亞德士兵最喜歡看到的事,他們在亡靈的帶領下盡情破壞者南方的農田、糧草、基礎設施,並在十天之後心滿意足的返回了彼得羅大峽谷。而這個時候,準備圍剿他們的穆法特軍隊,才剛剛抵達南方城市。
仔細計算下來。擺放到理查德二世面前的損失統計,讓這位向來吝嗇地陛下忍不住吐血。姑且不計士兵的損傷有多少,也暫時不去算修理基礎設施需要花上多少錢,最讓這位陛下頭痛的是——穆法特南方向來有著公國糧倉地美名,而那些被焚燒的倉庫中恰恰儲存著準備供應穆法特軍隊的軍糧……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電腦站手機站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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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理查德二世甚至打算扎一個小紙人,在上面寫上何太平和修達的名字,每天都用力扎上幾百遍。不過這種做法顯然是毫無意義地※以他在大怒之後立刻下令,阿倫和風舞加快攻擊速度,盡早攻入穆法特境內。與此同時,新一批的軍糧也在緊急徵調中,只不過在它們被送到黑暗沙漠之前,軍隊恐怕只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既要讓牛幹活,又不讓牛吃飽,天下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在收到理查德地命令之後,阿倫看著那封信箋,苦笑著向身旁的風舞歎息道,「陛下打算報仇的心思我能理解,不過以我們目前的情況來看,能在一個月內攻破對方的陣線就很不錯了。」
風舞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顯然對他的推測表示贊同。按照原本的計劃,穆法特軍隊在進行短暫的幾天休整後,就能夠對坎帕斯的陣線發動總攻。畢竟這一帶屬於平原,沒有過多的險峻之處可以把守,就算對方想要死撐到底,也是不太現實的事。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在穆法特的軍團中,居然有那麼一隻善於修築防禦工事的部隊存在,而其成員竟然是清一色的骷髏戰士。這些來自樂園城,而又打著「建築工地」旗號的骷髏並不擅長戰鬥,卻對於修築建設相當拿手,據說那是因為何太平
訓的結果。
在僅僅半個月內,這些不需要休息、不需要進食的骷髏,以每天24小時的高效率工作狀態,將原本平整的平原挖得坑坑窪窪,就像毀容了一樣←們不僅製造了大量的壕溝、防禦陣地、陷阱,甚至還要挖出來的泥土修建了碉堡和土山。換句話來說,穆法特軍隊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一定的時間和代價,根本沒有阿倫先前想的那種席捲速度。
而等到穆法特軍隊好不容易突破了第一層防禦陣線,他們卻愕然發覺了更為震驚的事實。在平原通向坎帕斯境內的地帶,不知何時已經聳立起七座連環相連的土城,構成了一個完美的半圓防禦陣。二十萬坎帕斯軍隊就駐紮在這七座土城中,各自堅守而又彼此呼應,根本不給穆法特軍隊高速推進的機會。
「怎、怎麼辦到的?」即使以阿倫和風舞的鎮定,在此刻也不禁發出感慨,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只不過,他們卻沒有聽到一隻幽魂的話——在坎帕斯的慶功宴上,自封建築工頭的幽魂隊長漂浮在空中,得意洋洋的吹噓道:「這個算什麼?當初老闆一聲令下,我們十五天內就搞定了整個影視基地的建設!」
如果阿倫和風舞聽到這番話,一定會吐血的。不過他們現在連吐血的時間都沒有,面對這麼七座封住入口的土城,要如何以最小的代價將其攻打下來,倒成了一個大問題。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可想——計策謀略在這個時候都沒有什麼意義,唯一能做的,其實也只有強攻而已了。
於是隨著阿倫一聲令下,兩國聯軍在半個月內發動了數十次強攻,投入了可以動用的所有兵力。至於戰果,也不能說不顯赫,至少三座土城都在頑強抵抗後被攻陷。只不過這麼一來,坎帕斯軍隊卻集結在剩餘的四座土城中,變得力量集中而更難下嘴。實際上,如果真正計算起來雙方的損失,恐怕兩國聯軍是做了一次很大的賠本生意。
但是事情到了這個程度,也已經沒有退路可言,雙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死撐到底。只不過相對於兩國聯軍的瘋狂進攻,坎帕斯的軍隊卻是游刃有餘的駐守在四座土城中,悠閒自在的應付著對方攻擊←們顯然接到了安德烈的命令,無論如何都不主動出擊,只守在土城中防禦,而每座土城中儲備的大量糧食和土城地下通道之間的來往聯繫,也使得他們根本不擔心在短期內出現缺糧狀況。
幾次攻城沒有得手之後,眼見兩國聯軍損失重大,阿倫與風舞也數次改變了策略,希望可以主動將對方誘出城來,不過,任憑你如何示弱、任憑你如何引誘、乃至任憑你如何激將辱罵,二十萬坎帕斯軍隊彷彿就鐵了心要當烏龜,就是不肯出城半步。
「恥辱!你們這些人就是軍隊的恥辱!」再次誘敵失敗之後,一位穆法特的將領終於忍不住憤怒,逕直衝到土城下破口大罵,希望可以借此將對方引出土城,「難道你們不想建功嗎?難道你們這麼膽小,打定主意做縮頭烏龜嗎?」
土城上的士兵們面面相覷,顯然不明白這傢伙是不是瘋了,居然敢衝到弓箭的範圍內說這種蠢話。一名弓箭手立刻挽起長弓,似乎打算把這個囉嗦的傢伙直接送入地獄,但他的同伴卻按著他的手臂,懶洋洋道:「別殺他,最近真的很無聊,看看這種傻瓜的表演,就當娛樂來看也蠻好的。」
這句話,頓時引得士兵們連連贊同,當下眾人一起趴在城樓上觀看,時不時還為了對方的精彩罵詞而鼓掌叫好。那位穆法特將領氣得滿臉通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土城上,而就在此時,偏偏某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還悠悠傳來——「我們死守土城,的確象烏龜……不過,你們連土城都攻不下,豈不是連烏龜都不如?」
砰然一聲輕響,氣得吐血的穆法特將領終於仆倒在地,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幾名坎帕斯士兵不約而同的搖搖頭,感慨道:「看吧,這樣的心理素質還出來打仗,穆法特的軍隊,果然連烏龜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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