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的軍隊,本就在帝國本就是赫赫有名,夜家軍隊的戰鬥力本就是一流中的一流,更不用說這一次付童的叛軍是被嚇破了膽了,毫無鬥志可言。現在的場面就是虎入羊群,這些完全沒有鬥志的士兵只顧逃命,沒有抵抗能力。
經過一番追殺之後,叛軍能完全逃掉的並不多,十萬的士兵全部喪命於此,能見到,在這裡到處是屍體,血流成河,濃烈的血腥味直充鼻而來,而夜家騎兵,損失甚微。
直殺到大半天之後,夜風這才鳴金收兵,在這個時候,後面的毒物也追上來,雖然不及剛開始多,但,也是像潮水一樣。
夜風一揚手,天空中的七煞綵鸞停了下來,下面的千萬毒物也跟著慢慢停了下來,此時看去,這千萬的毒物就像是蠕動著的黑色潮水,讓人看了都膽寒。
夜家的騎士都算膽大的了,但是,看到這些張牙舞爪的千萬毒物,他們都不由為之膽寒。在心底裡,對自己的家主感到敬畏,聽說自己家主自小就不學鬥氣或魔法,但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暗器和毒物,卻高深未測,開創了一個全新的局面,在月華大陸沒有人像自己家主這樣會使用暗器和毒物。
夜風吹了一個口哨,而七煞綵鸞長嘯一聲,扇動著翅膀,轉身向後飛去,而那些毒物開始紛紛的退散,像是潮退一般,最後全部消失,多數是回到自己老巢去了。
阮憶藍不由是鬆了一口氣,和她對峙這麼些天付童的叛軍就這樣的被幹掉了,這樣的方法。她從來沒有想過,用千萬隻的毒物充當前鋒的戰例,只怕在月華大陸歷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不過,想到剛才的情景,阮憶藍都毛骨悚然,背脊發冷,女孩子本來就是怕那些蛇蠍子之類地東西了,更加不用說是千千萬萬的毒蟲了,如果不是夜風在這裡指揮這些毒蟲。否則,她有可能早就逃掉了。
「報,將軍——」此時。一個士兵騎著戰馬狂奔而來,奔至前,跳了下來。
「說,什麼事?」阮憶藍沉聲地說道。
雖然夜風在這裡。但是。以職位而言,阮憶藍還是軍隊最高指揮官,而夜風只是家主。
「稟將軍,威南大軍和京畿北路軍奪下叛軍後左翼後備營,已經開始搬運物資。」這士兵稟報道。
左翼後備營,是付童軍隊最大的後備營,在其中是存放了極多的糧草和物資裝備,付童是準備依靠這些物資來和夜家軍隊展開一場持久戰的。
阮憶藍和夜風相視了一眼,無疑。胡江和梁守軻是在撿夜風的便宜,夜風他們和叛軍拚命拚活,而他們兩個不費吹灰之力把叛軍那豐厚無比的物資瓜分了,有坐收漁利的味道。
「知道了。」阮憶藍揮手讓這士兵下去。
夜風冷哼一聲,對阮憶藍說道:「你帶兵回去。我去見他們兩個。」說著目光一聚。露出了殺機。
阮憶藍點了點頭,見夜風那模樣。知道他又要殺人了。
風帶著侍衛隊向左翼後備營奔去。
當夜風他們奔到左翼後備營之時,已經是差不多曲終人散了,後備營的所有物資,基本上被胡江和梁守軻兩人地軍隊瓜分完了,現在已經是尾聲了。
在揮指軍士兵搬運物資的胡江和梁守軻見到夜風帶著侍衛隊奔來,也立即帶著軍隊迎上了去,當然,他們也是怕夜風當場翻臉,帶上了大軍。
「恭喜親王,親王是馬到功成,殲滅了叛軍,可喜可賀,乃是大功一件,末將對親王是敬仰萬分。」梁守軻帶著軍隊,走前,皮笑肉不笑地拱手恭維道。
胡江也忙是出言恭維。
隨夜風而來的侍衛們不由怒目相視,因為他們夜家軍隊和叛軍拚死拚活,而胡江兩個卻趁亂搶奪叛軍地物資,這無疑是搶奪他們夜家軍隊的成果,沒有把他們夜家軍隊放在眼裡。
夜風是斜看了胡江他們一眼,說道:「看來,兩位將軍動作蠻快嘛,你們的兄弟們也不少嘛。」
「不敢,不敢,區區十來萬而已,比不上親王你動輒幾十萬大軍。」胡江兩人相視了一眼,最後胡江皮笑容不笑地說道。
此時,他們兩個人的軍隊慢慢地圍了過來,有示威地味兒,如果此時夜風翻臉,他們,他們地十幾萬軍就就滅了夜風一行。
夜風目光一縮,露出殺意,不過,他還是淡淡地一笑。
「親王,這裡還有點物質,我們兄弟所運太多,搬不動了,不如送給親王吧。」梁守軻笑呵呵地笑著說道。那目光中,有著嘲笑,他們這神態,可謂是有持無恐一般。
把搬下剩餘地破爛留給夜風,這不是嘲笑夜風嗎?可。他實在是有持無恐了,甚至是可以說不把夜風放在眼裡。s
「放肆!」見梁守軻辱自己家主,夜風身邊的侍衛護主心切,怒喝道。比起地位來,夜風既是公爵,又是親王,身份比他們高多了,相見甚至要下跪,現在梁守軻兩人竟然如此的放肆。
胡江冷笑,沉聲地說道:「親王,貴部下未夠太不懂規紀了吧,主子說話,哪裡輪得到他插嘴。親王回去之後,應該教導教導貴部下。」說著,有意無意地瞥了他們兩人身後的十萬的軍隊。
這是赫裸裸的教訓夜風,甚至是有威脅的意思。說起來,夜風還是他們的上司,他們如此的目中無人,無非是他們手握重兵,而夜風又大臨當前,要急著平定叛軍,無法和他們反目。
夜風制止住了這個侍衛,這個侍衛甚是不甘。恨恨地退下了。
「胡將軍說得有理,說得有理。」夜風露出笑容,笑容很濃,很濃,好像是很高興一樣。
胡江和梁守軻也跟著夜風露出笑容,相視了一眼,哈哈地笑,實在是放肆萬分……
然而,阮憶藍並沒有在這裡。如果她在這裡,一定明白夜風這笑容地意思,有時。夜風笑得越濃,那他心裡面的殺機就越強烈。
「明天是行軍論賞,賞諸位有功將士,東南諸多貴族將會到場。兩位將軍攻破左翼後備營。也是立了赫赫戰功。我想,兩位不會不到吧。」夜風含笑,挑釁地望著胡江和梁守軻一眼。
「去,怎麼不去,親王相邀,我們不去,那不是不給面子嗎?請親王放心,明天,我和胡兄十三萬的兄弟一定前來捧親王的場。」梁守軻哈哈大笑。也挑釁地對夜風說道。就算明天他們到夜風地軍營去,他們也不怕夜風,在兵力方面,夜風佔不了很大地優勢,他們還能接籠一些貴族。更重要地時。叛軍未除,他們料夜風也不敢和他們開戰!
「那我明天恭侯。」夜風含笑地說道。
「親王。那我們就告辭了,兄弟們,對親王打聲招呼。」胡江大笑說道。
「嗚——」他們兩人身後的十萬軍隊齊聲大吼,聲勢震天,有向夜風示威地味兒。
最後,胡江兩個人帶著軍隊長揚而去。
「老爺,他們欺人大甚了。」夜風身邊的侍衛恨恨地說道。
夜風含笑地說道:「蠢材總是自以為勝券在握,哪裡知道自己脖子已經是暴露在刀下了,明天就等著看一場精彩的好戲吧。」說完縱馬而去。
侍衛忙是跟了上去。
這一天,夜風發出了十幾道的請柬,以親王的身份邀請東南一帶地所有手握有些實權的以及一些將領第二天的賞功大會。
不論夜風以什麼目地發起這個賞功大會,但是,這些貴族和將領都不敢直接不給夜風面子,畢竟,此時夜風手握赫赫大權。當然,也有些將領是不失揚威而來,如胡江和梁守軻之流。
將領怎麼想那是一回事,而士兵怎麼樣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管將領怎麼去想,但,對於士兵來說,絕對是好事一件,因為這一次夜家軍隊取得了一次絕大的勝利,一夜之間,幹掉了付童的二十多萬叛軍,這對於帝國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喜事,鼓舞著東南所有軍隊士兵的士氣,因為這是雲天豪叛變以來第一次取得了如此大地勝利,可以說是反守為攻。
第二天,夜家軍營外那是駐滿了軍隊,都是那些貴族和將軍帶來地,當然,也有一些貴族只帶了侍衛來。特別是胡江和梁守軻,可以說是傾巢而出,所帶軍隊,有十萬之眾,占士兵最多。
畢竟,不少將領和貴族對夜風還是抱有戒心,怕夜風對他們不利,所以帶兵以保安全。
事實上,這些將領根本不知道,夜風就怕他們不來,他們來了,帶再多的士兵也用處不大。
為了讓這些貴族和將領放心,夜風在軍營外設了帳蓬,以接待這些貴族和將領,以示自己不會對他們不利。
近午的時候,夜風在軍帳中宴請已經抵達的貴族和將領,在場一共是有十三位貴族和將領,不過,帶最多士兵來的胡江和梁守軻卻遲遲未到,無疑是在擺架子。
過了好久,胡江和梁守軻這才跚跚而來,他們兩個大馬金刀坐下來,笑哈哈地說道:「讓大家久等了,剛才有點事,處理一下。」
在場的貴族和將領,都不怎麼敢吭聲,因為在場,除夜風外,可以說,他們兩個兵力最強壯,如果他們聯手,除了夜家軍,沒有誰敢隨便向他們兩個叫板。
佳餚端上來了之後,胡江和梁守軻相視了一眼,胡江笑呵呵地說道:「來,來,菜快冷了,大家來吃,別客氣。」說著,就動手夾菜。
因為昨天夜風對他們忍讓,讓他們自以為夜風不敢拿他們怎麼樣。想平亂叛軍,夜風還將有求於他。
「啪——」的一聲,夜風狠狠地一插,把筷子插穿了桌子,冷笑一下,他要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把他們一鍋端了。
「親王——」昨天還像縮頭烏龜的夜風今天突然大怒,使得胡江和梁守軻為之一怔。
夜風冷笑,說道:「胡將軍。梁將軍,昨天你們出兵襲擊左翼後備營,可有打聲招呼?」
梁守軻說道:「親王。我們也是為了協助親王你攻擊敵人,平定叛亂。」
夜風冷笑,沉聲地說道:「現在東南前線,誰是統帥?你是梁守軻嗎?你一個京畿北路將領。算什麼東西。敢私自行
「親王,你說話尊重一點。」梁守軻怒然,站了起來。
夜風雙目一厲,說道:「我只尊重對我尊重地人!你們兩個私自行軍,你們說怎麼辦呢?」
「呵,呵,親王,大家有話好商量,大家坐下來慢慢商量。」一位貴族忙是打圓場。伸手去拉梁守軻。
梁守軻冷哼一聲,自認為和胡江聯手,有十多萬軍隊,不怕夜風,冷傲地說道:「我們是協助你進攻叛軍。沒有任何罪?」
「不錯。我們沒有任何罪,親王。如果你認為有罪,你可以問問我們外面十多萬的兄弟。」胡江哼了一聲。無疑,這話的弦外之意告訴夜風,就算他們有罪又怎麼樣,他們有十萬多的士兵,夜風能拿他們怎麼樣。
「違軍法者,死!」夜風騰的站了起來,雙目冷厲,殺氣盎然!
「鐺、鐺、鐺……」胡江兩人地侍衛立即衝了進來,護住自己地主子,刀劍出鞘,指著夜風。
「親王,別欺人太甚!」梁守軻在自己侍衛的重重護衛之下,膽子更大,怒聲地說道。
「一群廢物,也敢和我叫囂!」夜風冷斥一聲,雙手一翻,左右兩隻銀筒在手。
大家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見牛毛般地飛針狂爽,胡江兩人的所有侍衛都暴露在這暗器之下。
煙雨斷腸絲,最適合群殺的筒式暗器!唐家四大筒式暗器之「啊——」這些侍衛中針即斃,因為飛針上淬有烈毒,見血封喉。
「土雞瓦狗而已。」夜風沉喝一聲,身如飛魂,飛撲過去,只見他雙手翻飛,那些還沒有被殺死的侍衛還沒有回過神來喉嚨上已經被一支黃鋒吐絲針刺穿了。
「你,你……」胡江兩人又驚又怒,忙是拔劍,然,已經遲了。
「喀嚓」一聲,他們還沒有動手,就已經被夜風扭斷了手,一扣,把他們手扣於背上,殺豬一般的慘叫響起。
沒有小劍聖這級別以上的高手護衛,對於夜風來說,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啪」地一聲,夜風把他們兩個人的頭顱按於盤中,蘸得滿臉是湯水!
「夜風,你會後悔這樣做的!」此時,胡江有些害怕了,聲厲內荏喝道。
「你們算什麼東西,值得我後悔!」夜風冷笑。
「親王,手下留情。」一個貴族做和事佬地說道。
夜風冷笑,說道:「違軍法者,斬!」說著,一拔出配劍,「喀嚓」一聲,胡江兩個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兩顆頭顱就這樣被砍了下來。
鮮血噴得滿桌都是,所有地菜餚都沾有鮮血,恐怖極了。
「啪」的一聲,長劍插於桌上,兩顆頭顱被夜風重重地放在在場的十三位貴族將領面前。
「違軍法,只有死,就是天王老子都是一樣!」夜風冷厲地說道。
在場的所有貴族將領都為之變色,沒有想到夜風是如此凶厲,完全不怕外面地幾十萬大軍,說殺就殺。
「你,你,你這是暴行,我必須離開這裡!」一個風陵貴族嚇得臉色發白,帶著侍衛,向外衝去。
其他貴族將領相視一眼,都紛紛退席,向外衝去,此時,他們必須回到自己軍隊中,才有保證。
夜風冷笑。揪著兩個頭顱,跟了出去。
此時,駐於外面地二十多萬的軍隊,都待兵而發,一片肅厲。
「啪」的一聲,兩個頭顱被夜風扔了出去,滾於地上。當所有人看清楚時,這正是胡江和梁守軻的頭顱。
威南大軍和京畿北路軍,一下子呆了呆。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夜風一下子砍掉了自己將軍的頭顱。
此時,威南大軍和京畿北路軍,沒有總將領的情況下。不知道怎麼辦,若討伐夜風,那是以下犯上!屬於叛逆。
「親王,你的暴行我們不會苟同。我必須離開這裡。向天下人揭發你的暴行。」風陵貴族臉發白,帶兵欲走。
「想走,先把命留下!」夜風冷喝一聲,順手操起長槍,怒擲而出。
「噗——」地一聲,東陵貴族地侍衛根本擋不住這長槍,這貴族被一槍釘死在地上。
「夜親王,國有國法,不容你為非作歹。今天,我們就正個國法!兄弟們,殺!」有三個將領與貴族相視了一眼,厲叫,帶著自己的二三萬軍隊向夜風衝殺而來。他們想趁這個動亂的機會殺掉夜風。搶夜風手中的大權。
「找死!」夜風操起強弓長箭。上箭拉弦。
「噗——」的一聲,長箭破空。其中一個貴族欲躲不及,被一箭穿喉而亡。
但,其他兩個貴族將領還是帶著軍隊衝殺過來。
「既然是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夜風冷笑,雙手一揚,幾十顆黑丸射了出去。
「啵——」「啵——」「啵——」黑丸一破,見風就化,頓時化作滾滾地藍煙。
藍色噩夢,劇毒中地劇毒,一旦呼了進去,必是斃命。
「啊——」前面衝上來的一千多人,頓呼進了這毒煙,慘叫倒地,打滾起來。
「讓我殺光你們!」夜風沉喝一聲,長驅而入,向如飛魂,衝入了藍色煙霧之中,雙手一揚,銀針暗器滔滔不絕。
「啊、啊、啊……」在藍色煙霧之中,一聲聲地慘叫聲傳來,不少人看著發呆,甚至是心驚肉跳。
等毒煙淡去之後,夜風從中走了出來,地上倒著幾千的屍體,二萬多的士兵被殺了幾千之眾。
此時,夜風手提著兩個首級,正是那兩個貴族地,見夜風走來,後面的士兵再也不敢衝了上來,不由紛紛後退,驚駭地望著夜風。
夜風冷冷地環視在場所有的貴族將領,以及在場的所有士兵。
在場地所有貴族將領都驚駭地望著夜風。
「啪」地一聲,夜風重重地兩個頭顱放於地上。
對著全場的二三十萬的士兵,夜風冷聲地說道:「我夜風,自認不會愧對帝國,不會愧對百姓。雲天豪這幫叛軍為亂東南時,毀滅我們百姓家園時,殺害你們兄弟姐妹時,你們在哪裡?你們的首領,你們的家主,在幹些什麼?而我們夜家的子弟兵呢?就是昨天,我們的子弟兵在浴血拚殺,斬殺叛軍,保衛這片領土,保衛我們身後的兄弟姐們,保衛我們身後的家園,而胡江兩位將領,卻謀個人私利,私自行動,違反軍法,搶奪物資,罪有因得!」
夜風厲叫道:「你們摸心自問一下,你們對得起昨天我們那些死在戰場上地子弟兵沒有?我們在拚殺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我們在保護你們家園,保護你們兄弟姐妹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你們,和你們的將領,是袖手旁觀,欲謀私利!我夜風,不要這樣的同袍,也不要這樣地戰友,更不要這樣地將領。今天,我夜風只給你們兩條路走,一,就是地檄械解散,滾回去種田,在戰場上,我們不要懦夫和自私自利的人,我會重組軍隊,重建一支為天下百姓請命,為保護我們兄弟姐妹,我們父老鄉親地軍隊;二,就是跟我夜風,跟著夜家子弟兵平定這場戰亂,平定叛軍,還我們父老兄姐、還我們的百姓一個青天,還他們一個安定富強的帝國!」
站在台上,夜風高舉雙手,厲叫道:「現在由你們選擇,是走,還是留,只在你們一聲,不要忘了,今天你們站在這裡,是千千萬萬的百姓奉養著你們,你們身後,你們的父母兄姐看著你們,你們是做懦夫,還是做英雄,由你們選擇!」最後,夜風聲可震天,在天空中久久不散。
頓時,下邊一片的沉默。
「我們京畿北路軍,願為親王效忠,直戰到死,為帝國,為我們的家園付出我們的生命!」此時,京畿北路軍一小將扔下兵器,跪下效忠。
「京畿北路軍向親王效忠,戰死不惜!」京畿北路軍的士兵,都紛紛地棄下兵器,跪了下來。
「東屏郡的兄弟們,願為親王效忠!」此時,東屏郡的軍隊,不顧自己家主在場,棄兵向夜風跪拜,使得他們的家主都為之傻眼了。
這個貴族回過神來,也跪下,說道:「願為親王效忠。」
「願為親王效忠!」此時,在場的所有士兵受到感染,再加對夜家的崇敬,都紛紛跪下向夜風效忠。
「為親王效忠,為帝國貢獻,戰死不屈。」此時,就是軍營中的夜家子弟兵在阮憶藍的帶領下,整齊地跪下,高呼聲可以震天。
此時,其他的貴族和將領,只得紛紛跪下來向夜風效忠,現在夜風是兵心所向,誰敢逆?更何況夜風在千軍萬馬之中取他們首級如同反掌一樣。
「天祐帝國,女皇神威,為百姓而戰,王者之師,威武無敵!」夜風手擎長劍,登高厲呼。
「天祐帝國,女皇神威,為百姓而戰,王者之師,威武無敵。」在場幾十萬的士兵齊呼,聲震天動地,傳得遠遠的,整個燎火原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