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夜風還是想呆在皇宮中和龍翠珊親熱親熱,然而美人兒去不吃他這一套,對他愛理不理,再者,龍翠珊是忙得不可開交,夜風無奈,為了不提擾她,只好是離開皇宮。
走在帝都的大街上,今天,帝都的戒備比平時嚴十倍,隨處都能看到巡邏的士兵,就是那些宵小也都感受到氣氛不對,所以,都伏蟄不出了。
不過,帝都還是依然的熱鬧和繁華,皇權之爭,對於老百姓來說,是很遙遠的事情。
因為夜風不介入太子和二皇子的皇權之爭,當別人正為將來到來的暴風雨準備之時,而夜風反而是落個清閒,一時之間沒有事做。
閒著無事的夜風想趁這個空暇去看看何碧雲這個俏少婦,然而,當夜風去到何府的時候,整個何府冷冷清清,平時那森嚴的守衛不見了,絕多大數的僕人也不見了,偌大的何府,只剩下幾個老僕在守著。
這讓夜風驚疑萬分,他就問那些老僕他們的主人何碧雲去了哪裡。
老僕說他們的夫人已經搬離帝都,去了他方。聽到這個消息,讓夜風感到萬分的意外,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何碧雲竟然會離開帝都。
夜風不死心,問老僕,何碧雲搬到哪裡去了。而老僕回答表示不知道,他們地夫人走時並沒有告訴他們,只是要他們守著何府舊基。
何碧雲突然離去,讓夜風感到十分的愁悵,她一點離去的預兆都沒有,她也沒有跟自己說,她為什麼要離去呢?
這讓夜風感到悵然和不解。
沒有找到何碧雲,夜風只好是回王府。
夜風回到王府,大總管立即告訴他一個消息。他接到夜家線人的消息,聽說夜鷹以夜家的名譽在萬花樓中接見帝國十一位重臣。
聽到這個消息。夜風立即趕往萬花樓,雖然說。現在還是不收拾夜鷹的最好時機,但,給他一點教訓也可以。
「各位長輩對我夜家一貫如往的,小侄感激不盡,先父在天之靈,也一定會感到安慰,小侄在此,敬各位長位一杯。」在萬花樓裡的一個貴賓房中,夜鷹舉杯說道。
眼前這十一位重臣,不是王朝中手握大權的文官。就是赫赫有名地武將,有些武將曾經是夜家的家將,他們這些人不是受夜家地恩惠,就是出身於夜家,這一次受夜鷹的拉籠。又看在夜家地份上,他們二皇子,這也是為什麼二皇子如此看重夜鷹的原因。
「你還沒有資格代表夜家。」此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啪——」的一聲,門被衝破。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被扔了進來。一個人悠雅的走了進來。
「鏘——」見到有人闖了進來,夜鷹身邊的侍衛立即衝了上來。護著夜鷹,刀劍出鞘。
在場的十一位重臣,頓為之一驚,望著走了進來的夜風。
「三弟,你太放肆了!」夜鷹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夜風冷哼一聲,說道:「放不放肆你自己知道,你有什麼資格代表夜家?以你的所為,只有給夜家抹黑!就算是要代表夜家,還輪不到你,而是我。」說著緩緩地伸出手指,上面正是戴著夜家家主地信物,飛豹戒指!
看到夜風手中的戒指,夜鷹頓時臉色一變,在潼陽關的時候,他逼夜玄這戒指的下落,然而,卻沒有結果,當時夜玄說這戒指交給了他大哥夜歌。以夜歌的實力,夜鷹當然是不敢向夜歌索要戒指,但是,今天,這戒指卻出現在夜風地手上。
此時,夜鷹臉色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當然知道擁有這戒指,就等於說明什麼,現在,夜風的家主地位,只差一道程序,那就是得到皇帝的認可,得到皇帝的追封!
夜風望著在場的十一位重臣,抱手說道:「小侄在此向諸位叔伯請安了,小侄年幼,這兩年來又是奔波在外,不能向諸位叔伯請安,小侄慚愧,在此,小侄向諸位叔伯道歉。」說完,鞠身。
不論如何,也不管怎麼樣,夜風手中地戒指絕對是不會假,作為夜家之主,在王朝中擁有極重地份量,眼前的十一位重臣也都紛紛還禮。
夜風淡淡地說道:「我們夜家地事,出現了一點問題,但,小侄可以很清楚告訴諸位叔伯,能代表夜家的,只有夜家的主人。夜家的主人,代表著夜家的意志和夜風的意向,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權代表著夜家!就算是夜家子弟,其沒有家主的授權情況下,都不能代表著夜家。諸位叔伯對夜家的厚愛和,夜風感激不盡,也在此感謝。但,可以給大家說明,夜家從不捲入所謂的黨派紛爭,這絕對不是夜家的意願!所以,這是有人打著夜家的旗號謀求個人私利而己。」
「對於諸位叔伯的行為,小侄不敢妄評,但,可以清楚告訴諸位叔伯,所謂的黨派之爭,和夜家沒有任何關係,不過,如果真的有人要捲入其中,那夜家會主動和他切斷任何友誼關係,小侄也就只能說這麼多。請諸位叔伯三思。」夜風侃侃而說道。
聽到夜風的話,十一位大臣不由臉色一凝,低聲論議起來。
如果夜鷹無法代表夜家,那說明,二皇子就無法得到夜家的,那駐守在各地以及邊疆的那些手握真正實權的夜家家將或者是出身於夜家地將領。將絕大多數是不會二皇子。那些夜家的盟友,態度也將會發生轉變,或者會遲疑起來。
夜家是幾十代的軍人世家,是風華帝國三大大家族之一,和孟家、雲家不同,夜家的勢力可以說是在帝國全面開花,帝國軍界上的許多將領是出身於夜家,可以說,夜家在軍界中。擁有絕對的號召力,一旦是夜家家主登高而呼。只怕回應之聲如浪!
在軍事上得不到夜家的大力和肯定,就算二皇子能搶奪皇位。那只怕他的勢力和影響力也會削弱。
雖然,有些人也是想這一次改朝換代上撈得好處,但,二皇子前景還未明朗之時就先得罪了夜家,並不是一件好事!萬一二皇子失敗,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此時,被夜風一鬧,這些重臣有些猶豫起來。
「夜風,你欺人太甚!」夜鷹悖然而怒,一拍桌子。怒站了起來。
夜風冷笑,說道:「誰欺人還不知道呢,再說,你自己所做的事,你比我更加清楚!」
「你若再如此不知進退。莫怪做兄長地不留情面!」夜鷹雙目露出凶光,無疑,他是對夜風起了殺心。
夜風張目而望,冷笑,說道:「看來。你身邊的侍衛更換了嘛。增加了不少地新鮮血液嘛,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樣不客氣法。」
這一次,夜鷹身邊的侍衛比平時地確是多了不少,而且精銳不少,有三個人特別的引人注目,一個魔法師,一個巨人,一個矮人。
「屬下先領教一下三少爺的高招!」沒有任何預兆,那個矮人突然飛撲上來,斧如飛雪,紛飛劈向夜風。
夜風一個倒縱,如柳隨風擺,倒飛出去,躲過矮人的攻擊。
一聲的低吼,狂風落下,巨錘向夜風直擂下來,風聲厲唳,如雷鳴一般,巨人配合著矮人,凌空一錘砸來。
夜風就地一滾,滾了出去,重錘擊在地上面,把地面擊得一個深深大坑。
夜風手一揚,追魂青蚨飛射出去,但是,巨人舉著自己巨大無比重盾,擋在他和矮人的面前。
「鐺」的一聲,追魂青蚨射在巨盾之上,被擋住,落了下來。
巨人巨盾推過去,而矮人從攻擊下盤,兩個配合得天衣無縫。
原來,這三個人是夜鷹最近用高價請來的獵人,他們三個人擅長聯手群鬥,常常是配合得天衣無縫!不少人是喪命他們的聯手攻擊之下。
此時,那個魔法師已經是使出了一個魔法,只見地面上石柱噴射而起,向夜風下身刺去,這把夜風嚇了一跳,施出踏雪無痕,如幽靈一般飛縱而起,躲過突刺而來的石柱,手一揚,情人絲無聲無息地射出。
「呃——」如此近地距離,魔法師又怎麼可能逃過夜風的暗器,被情人絲穿過喉嚨,一命嗚呼。
見夜風出手喪魔法師性命,夜鷹臉色一變,立即後退!
巨人和矮人向一次攻了上來,此時,夜風手一揚,一顆天魔雨被打了出去。
毫無懸念,天魔雨被巨盾擋住,但,天魔雨四濺,正好是濺到了矮人的臉上,天魔雨是無孔不入,一旦是被鑽入,它就直貫骨髓。
「啵」一聲悶響,矮人頓時七竅流血,軟軟倒下,被天魔雨奪去性命。
巨人為之駭然,立即後退。
但,此時,夜風手一揚,只見一絲飛射出來——飛雲絲,斷江級暗器。
巨人下意識地巨盾一擋,但是飛雲絲是夜風操縱,只見飛雲絲一轉,如靈蛇一般繞上了巨人的手臂。
「啊——」巨人慘叫一聲,如火燒一般,倒地不起。
飛雲絲上的可是九煉烈火毒,中者斃命!
站在最前面地侍衛見夜風一口氣殺了三個高手,頓時一驚,舉劍欲攻,此時夜風手一撒,幾十隻的黃蜂吐絲針射了出去。
這些侍衛忙是回劍擊這些黃蜂吐絲針,然而,黃蜂吐絲針是屬於針中有針地暗器。一被擊中,立即吐射出藏在裡面的毒絲,如牛毛一般的毒針吐射而出,這些侍衛頓中針身亡。
其他地侍衛為之色變,立即退了回去,緊緊地護著夜鷹。
夜鷹也臉色變得十分地難看,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對夜風地毒藥和暗器是談之色變,不然。他早就帶兵收拾夜風了。
夜風冷冷地一哼,說道:「想暗殺我。也要拿得出一些上得台上的高手來,這等貨色。也想殺我!」
夜鷹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此時,他恨不得自己能調動騎士團和魔法團,把夜風滅了。
夜風向在場的十一位重臣拱了拱手,說道:「諸位於叔伯,請了,我想,不用小侄護送諸位叔伯回去吧。」
此時,形勢無疑是大利於夜風,這些大臣本就打退堂鼓了。更何況此時有下台階,這些重臣都站了起來,對夜鷹拱了拱手,說道:「二公子,保重。」
說完。十一位重臣紛紛離去。
夜鷹見自己花了好大力氣才拉籠過來地大臣一下子就被夜風攪黃了,他頓時臉色十分的難看,狠毒地盯著夜風,恨不得把夜風殺了。
「告訴你一個很不好地消息,大哥已把父親的遺體接回來了。你慢慢等吧。」夜風冷笑。
聽到這話。夜鷹頓時眼瞳收縮,心裡面駭然。背脊發寒,害怕得冷汗直流,如果真地這樣,那他離死日不遠了!
此時,他唯一的翻身機會就是二皇子登上皇位!
夜風冷笑地盯著他,他就是要讓夜鷹整日惶惶不安,如驚弓之鳥一般度日,直至身敗名裂而亡,他不一下子殺死他,而是用心理戰術把他折磨一番,這才是報他父親大仇!
「走!」夜鷹恨恨地帶著侍衛轉身就走。
夜風沒有攔住,現在他還沒有打算殺掉夜鷹,免得讓外人留下口舌!說他弒兄,他會讓世人唾棄夜鷹,然後再殺了他。
出了人命案,早就是驚動了萬花樓的當家,見夜風從裡面出來,老鴇是又驚又忌,苦著臉。
「三少爺,你是害死老身了,以後,你叫奴家怎麼在帝都呆下去?」老鴇哭喪著臉對夜風說道。
這使得萬花樓的當家裡外都不是人,雙方都是權貴,都得罪不起,萬一惹得哪一位權貴遷怒於他們身上,那他們萬花樓不用在帝都做生意了。
在樓中的其他嫖客,都紛紛躲避,唯恐惹禍上身,像夜風他們這一等級的貴族,那怕是頗有權勢的人,也是惹不起,不論是夜鷹還是夜風,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免得得罪他們。
「好了,你們的損失我負責。」夜風被這老鴇纏得沒辦法,塞給了她一綻黃金。
老鴇還是愁眉苦臉,如果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
「吳媽,這等小事,不用為難夜公子。」此時,一清脆聲音傳來。
夜風順著聲望去,只見孟宛煙和她地兩個侍女已經是出現在長廊上。孟宛煙可是花魁,見孟宛煙出現,惹來不少的騷動,不少人紛紛探出頭來張望。
老鴇應了一聲,忙匆匆而去。
夜風十分的感興趣,打量著孟宛煙,一般來說,都是風塵女子聽老鴇的,今天卻是老鴇聽從孟宛煙的,見老鴇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地模樣,就可見孟宛煙的地位是何等之高了。
夜風十分的好奇,對孟宛煙的身份十分的好奇,不知道她在萬花樓是怎麼樣地一個身份,絕對不會單單是花魁那麼簡單。對於孟宛煙地來歷,夜風有一探究竟的慾望。
孟宛煙一聲不哼,轉身就走。
而她身邊地那個嬌憨的侍女,嗔了一聲,說道:「你又惹我們小姐生氣了。」說著,忙是跟上孟宛煙。
夜風是臉皮厚得很,跟了上去,直跟進孟宛煙的樓閣之中,然後在孟宛煙的對面坐了下來。
見自己小姐沒有趕夜風走的意思,兩個侍女只好端上香茶點
「你臉皮真厚,竟不請自來。」彤兒憨嗔地說道。
夜風含笑,說道:「我是喝姐姐的茶喝上癮了,所以,特來討口茶喝。」
彤兒哪裡會相信他的鬼話,嗔了一聲,和另一個冷著臉的侍女退下了。
「你還真是夠好學,契而不捨。」孟宛煙挑了挑香爐上的盤香,徐徐地說道。聲音很溫柔。
當然,這絕對不是什麼誇獎之話,而是反諷。
夜風厚著臉皮說道:「多謝,多謝,所謂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宛煙姑娘這樣美如天仙的女子,我是求之不得。為得美人青睞,我只好是自顧登門。沒辦法,誰叫我沒有什麼本事,唯有臉皮厚已。」
「你想問什麼?問我身份?問我來歷?」孟宛煙的話總是那麼的尖銳,不過,她神態卻偏偏是那麼的柔和端莊,有時候,讓人很難把說話尖銳的她和眼前溫婉的她聯繫起來。
「你不應該把精神放在我這裡,而是放在皇宮。」孟宛煙又徐徐地說道。
夜風含笑,說道:「不,不,我想宛煙姑娘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對於宛煙姑娘的來歷,不怎麼感興趣,我更感興趣的是,宛煙姑娘你對我夜風感觀如何?我是有沒有機會得宛煙姑娘你的青睞。我夜風是個浪子,政務時事,離我很遠,我更樂意享受風花雪月。」
當然,這話絕對是騙人的,夜風只不過是想繞***,想辦法從孟宛煙嘴裡套些消息了,如果你直接問她,她會告訴你才怪。
「說不上壞感,還不錯。」孟宛煙淡淡地說道,不過,這話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夜風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如此說來,我夜風不自量力,那還是有機會得宛煙你的青睞,我夜風是不勝自喜。」說著,露出垂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