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唐門毒聖 第六卷 第十一章大殿揚威 13
    墳墓裡傳來叮鐺敲挖之聲,夜風是冷目環視。

    然,沒有過多久,只見夜鷹帶著一群侍衛向這邊走來,只見他是怒氣沖沖。

    「你們在幹什麼!」夜鷹雙目一厲,對正在挖著墳墓的僕人厲喝道。

    所有挖墳墓的僕人都停了下來,望著夜鷹,又望著夜風。

    「是我叫他們這樣做的,不用理他,你們繼續挖,就算是有天塌下來,我還在這裡,給你們扛著。」夜風懶洋洋地說道。

    僕人只好繼續地挖假夜玄的墳墓。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是父親墳墓!父親的骨灰才下埋沒有多久,你竟然又讓人把它挖出來,你這不是讓父親不得安寧嗎?」夜鷹對夜風厲喝道。

    夜風冷冷地一曬,說道:「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面清楚,我不想讓我夜家的後人拜祭的是別人屍骨!」

    夜鷹聽到這話,心裡面一寒,眼瞳收縮,此時此刻,他頓知道,夜風已經知道真相了,想到這樣的後果,他背脊都不由發寒。說道:「我不清楚你說什麼。」說完,轉身厲叫道:「誰敢再挖,格殺無論!」說著一招手。

    夜鷹身後的幾十個侍衛都衝了出來,拔出刀劍,凶神惡煞地向著挖墓僕人。

    見寒光閃爍的刀劍,這些老實的僕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手腳哆嗦,停了下來,不由望著夜風。

    夜風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殺了他們!」

    夜風話一落下,一道金影從他身後飛掠而出。出劍掠空,劍氣如虹,一劍破空。

    「噗——」鮮血灑碧空,一劍致命。好快的劍,好凌厲的一劍。

    出手的。正是黃金甲人。

    見黃金甲人一出手就殺人,其他的侍衛都圍了上去,刀劍交加。

    然而,黃金甲人對這些刺來的刀劍渾然無視,只見他是寶劍昂首長嘶,然後劍芒像暴雨一樣噴灑而下,劍光耀人。

    侍衛地刀劍都擊在了黃金甲人的黃金甲上,然而,黃金甲卻絲毫不損,當這些侍衛一怔之時。噴灑而下的劍芒已經在他們的眉心上留下了一道地劍跡,軟軟倒下了。

    一劍,就殺了幾十侍衛,讓所有的人都為之一怔,特別是那些僕人,更是寒怕地打哆嗦。

    夜風很是滿意,一個會劍法的殭屍。一個會能暴發劍芒的殭屍,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殭屍。有時,夜風懷疑,黃金甲裡面,是不是一個活人,而不是一具殭屍。

    無疑。黃金甲人一劍示威。夜鷹為之一驚,他的貼身侍衛頓時刀劍出鞘。緊緊地保護著夜鷹。而黃金甲人對他們理都不理,回到夜風的身後。

    「繼續吧,好戲結束了。」夜風對僕人吩咐地說道。

    僕人雖然害怕,但還是聽從夜風的話,繼續地挖著。

    夜鷹狠狠地盯著夜風,恨恨地說道:「你會受到世人的唾罵的,竟然挖自己父親的墳墓,這是不忠不孝地行為,這是對先人的瀆褻!」

    夜風冷笑,說道:「不知道誰才是不忠不孝,你我各自心知肚明,在我面前,少跟我來這套。」

    「少爺,挖出來了。」此時大總管幾個人恭敬地捧著骨灰甕。

    夜風看了一眼,歎聲說道:「也是個可憐人,找個地方,隨便把這骨灰埋了。」

    大總管他們不由一怔,望著夜風。

    「你瘋了,這是父親的骨灰!你想怎麼樣?竟然連父親死後都不讓他安寧。」夜鷹此時是死撐,厲聲叫道。

    夜風冷笑,緩緩地打開扛著的長匣。

    看到裡面的東西之時,夜鷹眼瞳雙縮,身子顫抖了一下,背脊發寒。

    因為長匣裡面裝著的,竟然是夜玄的兵器——風豹槍。

    大總管他們看到風豹槍時也為之一呆,他們跟了夜玄幾十年了,夜玄地兵器他們當然能認得出來。

    夜風冷冷地說道:「我不會讓夜家的後代拜祭別人地屍骨!總管,把老爺的槍放進墓裡,埋了。」

    其他的僕人或者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大總管已經隱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大總管忙是恭敬地接過風豹槍,托著向墓地裡走去。

    「父親的屍體,我會迎回夜家的祖塚中去埋葬!」夜風冷冷地說道,這話像是說給別人,又像是說給夜鷹聽。

    這一次夜風回來之時太匆忙了,又因不從駐馬關經過,並沒有把他父親夜玄地屍體押送回來,他打算時機適應之後,就把他父親地屍體迎接回來。

    夜鷹背脊發寒,此時他感到害怕,夜風竟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更要命地是,夜風竟然找到了他認為沉於雪鯉江中的夜玄屍體!

    如果夜風把這事揭發出去,那後果就不堪設想!想到這裡,夜鷹感到害怕。

    「我不會現在就殺了你的,我會先讓你害怕驚惶,日夜不寧,像一隻驚弓之鳥,然後才殺了你,這是你一手造的孽。」夜風低聲對夜鷹說道。

    夜鷹心裡面是無比的害怕,怕事情敗露,但是,此時,他又沒有能力殺人滅口!

    「你總有一天為你的生為後悔的!」夜鷹聲厲內荏,喝道,然後轉身就走。

    夜風望著夜鷹的背影,冷哼一聲,他不但是要殺了夜鷹,還要殺了二皇子,如果不是因為二皇子,夜玄也不會喪命!

    「少爺。」大總管顫聲,輕輕地呼夜風,此時。機靈如他,也已經明白老爺是夜鷹所殺!想到這個可怕的念頭,大總管雙腿都不由發軟,弒父。這是多麼凶殘的事!

    夜風輕歎一聲,說道:「以後每月十五都來這裡祭祭吧。老爺的屍體,我會擇時機從漢月王國運回來,埋在祖塚。」

    「是的,小的明白。」此時,大總管對夜風是死心塌地,原因很簡單,此時他們和夜風是同仇敵愾!

    「三殿下,陛下召你入宮,陛下和大臣們都在金鑾殿上等著你呢。」此時,一個內侍帶人前來傳遞消息。

    夜風怔了怔。知道又有事了,吩咐幾句大總管,把墳墓修回去,然後帶著黃金甲人和步秋雁前往金鑾殿。

    在金鑾殿上,騰夜皇在,文武百官也在!

    當夜風來之時,大家的都望著夜風。

    「不知道陛下召臣有何吩咐?」夜風拜了拜。淡聲地問道。

    騰夜皇徐徐地說道:「愛卿,凌御史起奏你不忠不孝。十惡不赦,應問大罪。」說著一指一個大臣。夜風隨著騰夜皇一指,望去,只見那是一個鷹目地大臣,頗有幾分的老油子的味道。夜風又望向夜鷹。只見夜鷹面無表情。

    夜風含笑。說道:「哦,罪名倒不小。不知道我是哪裡不忠不孝,十惡不赦了。」

    「挖自己父親的墳墓,這就是不忠不孝,棄自己父親骨灰於荒野,這就是十惡不赦。」這個凌御史好像很強硬地說道。

    夜風不由是露出了濃濃地笑容,望著凌御史,然後是圍著凌御史轉了起來。

    此時,夜風是權勢薰天,既是三皇子,又是戰略大元帥,還是和平大使,更何況他還擁有夜家許多的優勢資源,雖然他年紀小小,但,手中地權勢絕對是比許多大臣強多了。

    「看什麼?」這個凌御史被夜風看得不舒服。

    夜風裝模作樣地端詳了一下凌御史,含笑地問道:「凌御史,我們是親家嗎?或者我夜家和你凌家是親戚嗎?」

    在場的所有大臣都為之一怔,不知道夜風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不是。」凌御史脫口說道。

    夜風也笑著說道:「那就對了,我想,我父親也沒有這麼大的孫子,至少,我和我大哥還生不出這樣寒磣的兒子,至於其他的人,我就不知道了。」說著,斜看了夜鷹一眼。

    無疑,這個凌御史是受夜鷹指使,先惡人告狀,想法設法幹掉夜風。

    不少大臣為之失聲而笑,然後又忙捂著嘴,聰明的人一看,也能看得出來夜風和夜鷹兄弟兩人是在別苗頭。

    凌御史臉脹紅,恨恨地盯著夜風。

    夜風淡淡地說道:「既然和我夜家沒有什麼親戚關係,你凌御史操什麼心,我怎麼安置我父親的骨灰,那是我的家事,總不會讓我向你凌御史請示吧。你凌御史,是不是覺得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了。」

    「身為朝庭大臣,身為王朝中的一員,必須是以身作側,為百姓樹立榜樣,一言一行,都必須成為百姓的模範……」凌御史一副正氣凜然地模樣。

    夜風聽到這話,就是一腳踹了出去,「啪」的一聲,把凌御史踹在了地上,頓使得不少大臣為之嘩然。

    夜風冷笑,說道:「少在我面前指手劃腳,你還不夠這個資格跟我說什麼以身作側。我夜家世代都以百姓安危為己任,我夜家世代都瀝血邊疆,保衛帝國!我父親是如此,我也是一樣。我在漢月王國浴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溫柔窩享福!跟我說模範,你還不配!」

    凌御史狼狽無比地爬了起來,臉色脹紅!

    夜風冷冷地看了夜鷹一眼,冷聲地說道:「下次放出狗來的時候,先看看你的狗有沒有那個本事咬我!還有做狗的,想咬人的時候先看看你要咬地人是誰,你的主人給你地骨頭夠不夠!」

    夜鷹冷冷地一哼。

    下邊的大臣,都不吭聲,都知道他們兄弟兩人決裂,大家都猜測他們兄弟兩個是不是為了爭繼承權。

    騰夜皇當然樂意看到夜風和夜鷹決裂,只有夜風和夜鷹決裂,這才能削弱夜鷹手中的權力,如此一來。也削弱了二皇子的力量。

    最後騰夜皇做個和事佬,不重不癢的說了幾句,表面上是調和他們地關係,事實上是火上澆油。

    最後。這事也是不了了之,經這麼一鬧。朝中地大臣都知道夜風兄弟兩人是水火不融,此時,有大臣在心底裡打著算盤,想盤算一下誰更有優勢,好投靠他,從中撈到好處。

    「三殿下。」當早朝散去之後,夜風走出皇宮,身後有人呼道。

    夜風一看,只見一高冠大臣快步而來,這大臣有五旬。雙目炯炯有神。

    「財務大臣,毛錫銀。太子的最有力者之一。」步秋雁輕聲地對自己公子爺說道。

    步秋雁以前也是出生於官宦之家,官場中地人認識不少。

    看到毛錫銀,夜風不由想到他地兒子毛延時,在聖光學院和騎士學院比武之時被張傑鼎所殺了。

    「財務大臣,久仰了。」夜風淡淡地說道。

    毛錫銀忙是說道:「三殿下客氣了,你叫老臣錫銀便可。」

    夜風含笑不語。在官場上的人往往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三殿下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年紀輕輕就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實在是天才……」毛錫銀大拍夜風地馬屁。

    「財務大臣,有什麼事嗎?有事的話,就儘管說。」夜風淡淡地說道。

    毛錫銀這種在官場打滾了幾十年的人,臉皮也早就厚極了,也不臉紅。說道:「老臣對三殿下是敬仰萬分。不知道三殿下今天有空沒有,老臣在萬花樓訂下了席位。聽說今天萬花樓的花魁孟宛煙小姐獻琴一曲,不知道三殿下有沒有雅興去一聽。」

    看了看毛錫銀,含笑地說道:「好,既然財務大臣盛情相邀,我推卻就顯得嬌情了。」他倒要看看毛錫銀要耍什麼把戲。

    「那,這個……」毛錫銀看了看夜風身邊的步秋雁。

    逛青樓勾欄帶上自己的女人,這顯得有些怪異吧。

    「怎麼?有困難嗎?」夜風故意問道。

    「沒,沒有。」毛錫銀忙是搖頭說道,既然夜風要帶著自己俏婢去逛青樓,那也只有隨他。

    而步秋雁在心裡面甜甜的,公子讓自己寸不離身,無疑是很疼愛她。

    萬花樓,是帝都最大的銷金窟,是帝都最大的青樓,在這裡美女如雲,環肥燕瘦,風騷清純,怎麼樣的美女都有,只要你能想得到地美女,萬花樓就有。

    萬花樓是帝都第一巨富錢家的產業,可以說,萬花樓是一個連鎖的青樓,不單是在帝都有,在帝國的其他大城市也有。

    當然,說到萬花樓,不得不說萬花樓的現任花魁孟宛煙。孟宛煙紅起之時,不出半年,她神秘的出現在萬花樓中,然後是速度無比的紅了起來,成了萬花樓地花魁。

    聽說,孟宛煙賣藝不賣身,雖然身在青樓,卻一直是冰清玉潔。同時,孟宛煙是高傲無比,常不以真面目見人,欲見極一面,乃是難之又難,如果孟宛煙不想見的人,那怕是你一擲千金,才華橫溢,風流倜儻,都沒有用!

    雖然孟宛煙不常以真面目見人,但,見過她真面目地人,都是為之神魂顛倒,曾有人是斥巨金欲娶她為妻,然而,她卻是一屑不顧。

    聽說,孟宛煙是才華橫溢,精通詩書琴畫,特別是彈一手好畫,聽過她曲子的人,都聽得如癡如醉。

    每月,孟宛煙都會獻藝彈一曲,所以,每當到了那一天,萬花樓都是被擠得爆滿,從來不空席位,在帝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聽孟宛煙的曲兒,更是不惜花千金從別人手中買來門票。

    毛錫金所訂的席位乃是貴賓席,坐於高處,可以把整個場面都收入眼底。

    當夜風他們到來之時,場中的席位都擠滿了人,可以說是人山人海,沸沸揚揚,這樣地場面就像是燒開地水,滾騰著。

    夜風不由暗笑,不知道孟宛煙有何魅力,竟然引得如此多人為其癲狂。

    「孟小姐乃是上天仙子,美不可端,不知道有多少才子賈人都拜倒其石榴裙下,然,孟小姐都對他們不屑一顧。三殿下你是風流倜儻,年少英雄,又是位高權重,當世男兒,又有幾人能及三殿下?要不讓老臣向孟小姐預約,請她和三殿下相會一面,說不定以三殿下之能,讓孟小姐一見傾心。」毛錫銀拍夜風的馬屁說道。

    夜風當然不是那種自戀地人,對於毛錫銀的話並不當真,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說道:「多謝財務大臣,我看,還是算了。」

    此時,老鴇宣佈孟宛煙小姐出來獻曲,頓時,熱鬧無比的場面一下子寂靜下來,所有的聽客都屏住了呼吸。

    不一會兒,只見兩個侍女左右各端一香爐裊裊出來,這兩個侍女都長得嬌俏無比,左一個是圓臉兒,顯得有點嬌憨,右邊的是清秀,顯得嬌麗,兩個侍女身上,沒有半點的風塵氣息,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連侍女都這般的美麗,其主子,那是可想而知了,至少也要比侍女美上好幾分。

    此時,此刻,大家都不由翹首而盼,希望孟宛煙快點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果然不負眾望,只見一個從裡面走了出來。

    孟宛煙出場了,台下的人都不由屏著呼吸。

    只見孟宛煙裊裊而來,宛如是洛水踩碧波而來,嬌嬈而輕盈。只見陵園宛煙穿著輕紗衣裙,看去飄飄緲緲,如廣寒宮的仙子。

    孟宛煙身材高挑,雖然玄衣寬大,但,卻能看到其入雲酥胸,可想其豐滿。

    孟宛煙緩緩而來,動作極為有節奏,不慢不急,有著說不出的從容不迫,這更讓人感覺極身上沒有風塵味,反而像是一個高貴無比且是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

    孟宛煙粉臉被輕紗所遮,只露出一雙眼睛,只見那雙眼睛是波光灩瀲,猶如碧湖之水,極為迷人,有著說不出的神韻。

    端莊高雅,富有靈性生機,宛如一朵梅花,這就是孟宛煙。

    看到如此風姿,夜風都不得不歎,難怪那些男人會為孟宛煙如此癲狂,現在不看其容貌,就讓人著迷了,她的確是一個很讓人著迷傾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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