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刺客無比憤怒的盯著夜風,嘴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了,就是不開口說話。
夜風輕笑說道:“好,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女刺客尖叫一聲,差點是昏了過去,原來,夜風手中突然多了一條蛇,這蛇那碧綠的眼睛正盯著她,哧哧有聲地吐著信子,這是女人最怕的東西。
“王八蛋,你離開遠一步!“女刺尖叫聲起來,聲音是要刺破人的耳膜,並且她是掙命地掙扎,欲用腳去踹夜風,然而,她是被夜風壓得緊緊的。
夜風壓在她的身上,輕笑地說道:“要我離遠一步不難,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不然,這蛇說不定會咬你一口。”
女刺客雙手發抖,別著臉,狠狠地咬著嘴唇,嘴唇都被她咬出鮮血來了,她就是倔強開口不說話。
“不說是不?”夜風輕笑,手中的蛇游動著,向女刺客脖子上纏去。
“王八蛋——”這一下女刺客就反應劇烈了,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力量,張牙舞爪,拼命地向夜風擂去,不過,這力量,只能給夜風撓癢癢。
“別亂動,不然,說不定蛇會咬你一口。”夜風輕輕地說道。
聽這話,女刺客動作果然是一僵,停止了,秀目憤出火來,無比憤怒地說道:“我要殺了你——”
夜風把手指豎於嘴邊,噓了一聲,指了指女刺客脖子上的蛇,此時,這蛇已經是纏住了她的脖子,繞成一圈。
這頓時把女刺客嚇得臉色發白,低著眼睛,緊張無比地盯著那蛇,酥胸是起伏不定,雪白的胸肌是無比的誘人。
“美麗的姐姐,你是不是考慮一下和我談談?”夜風輕笑地說道。
女刺客她恨恨地盯著夜風,她明明是害怕,但,還是倔強地盯著夜風。
“不想談是不?不著急。”夜風像是會變把戲一張,一張開手掌,多出了一只又肥又大的蠍子,輕笑地說道;“這小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說著把蠍了放在女刺客的褻衣上。
此時蠍子在她褻衣上爬動,嚇得女刺客全身起疙瘩,不由為之發抖,臉色發白,但,她還是緊緊地咬著牙。
在夜風推動下,蠍子向女刺客褻衣內爬去,而纏在脖子上的蛇也開始游到她酥胸上,這把女刺客嚇壞了,尖叫起來,只差沒有哭。
“你再不說,只怕,我會把你全身剝光,然後把你扔到蛇窩裡去……”夜風出言恫嚇道,並拿著蛇向她肚子上游去。
“惡魔,大惡魔,殺死我,殺死我,就不說,哇……”最後,女刺客堅持不住,尖叫一聲,拼命掙扎,頓時是嘩啦啦地哭了起來。
女刺客這麼一哭,夜風為之一怔,頓時束手,哭笑不得,最後,只得是把蛇和蠍子拿開了,他只不過是嚇嚇這個女刺客,對於這樣美麗的女孩子,他還真的下不了毒手。
“好了,好了,我都拿開了,別哭,別哭……”夜風被她這麼啕啕大哭,哭得是心都慌,好像他真的是十惡不赦的大惡魔一樣。
“美女姐姐,別哭了,再哭下去,就不美麗了,變成丑八怪了。”夜風只能是投降了,忙是為擦眼淚說道。
“我就哭……”女刺客那任性的話脫口而出。
夜風頓時是啼笑皆非,不知道怎麼去說好,這女刺客很是倔強,一旦是逼到極限,她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
“好,好,你喜歡就哭個夠吧。”夜風很無奈,把手帕交給她。
“啊——”夜風話剛落下,痛得是慘叫一聲,女刺客是狠狠地咬在夜風的肩膀上。
“喂,喂,你也太狠心了吧,我都還沒有對你動刑,你先咬我了。”夜風忙是推開她,一看肩膀,說道。
“我要殺了你——”女刺客是憤怒說道。此時她嘴唇帶血,不知道是她的鮮血還是夜風的鮮血,此時,看去,她還真是火辣辣的。
夜風苦笑一下,輕輕地抹去她嘴唇的鮮血,無奈地說道:“這麼美麗的女孩子,怎麼就像一只母老虎這樣。”
女刺客重重地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兩個人同擠在一張椅子上,可真的是緊緊貼在一起,這氣氛一下子顯得尷尬無比,女刺客一聲不哼,大概是因為剛才大哭不好意思吧。
最後,夜風扳過她的臉兒,注視著她。
“看什麼看!”女刺客像個母老虎,狠狠地說道!
夜風露出笑容,說道:“你這樣凶巴巴地模樣,真的是很美麗。”
女刺客哼了一聲,不理這個王八蛋。
夜風輕歎一聲,說道:“算了,我這個對女孩子一向都溫柔疼愛的,你也不例外,這一次,就算了吧,我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放你走便是了。”
“小屁孩子一個,裝什麼大人!”女刺客忍不住回敬夜風一句,不過,夜風還真是一小孩子。
夜風笑了起來,有點邪惡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個小孩子了,要不要試試。”說著,壓在女刺客的身上,貼近她的臉兒。
女刺客頓時是又羞又怒,對這個小王八蛋恨極了,但,夜風卻是一直深深注視著她,女刺客也不甘示弱,也是盯著他,兩個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地盯著,但,最後,女刺客還是不敵夜風的目光,那深邃清澈的眼睛,哪裡像是小孩子的,對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塊,氣氛頓時顯得怪異曖昧。
“你叫什麼?”夜風輕柔地說道。
“丁曉玉,記住了,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女刺客恨恨地說道。這個女子,還是如此張牙舞爪。
夜風輕笑起來,最後,柔聲地說道:“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呢?告訴我好嗎?就算你要想殺我,也讓我死個明白。”
丁曉玉恨恨地盯著夜風一眼,哼聲說道:“反正你總有一天會死在我的手裡,告訴你也無妨……”
經丁曉玉一說,夜風才明白怎麼一回事,原來,夜鷹出錢請銀月殺手集團殺夜風,然而,第一個殺手拿到夜鷹的錢之後,竟然是消失得無蹤無影,夜鷹一口咬定是銀月殺手集團的殺手吞了他的錢,逃之夭夭,要銀月殺手集團賠他錢,並不再請銀月殺手集團做這事。
對於自己集團殺手突然失蹤,銀月殺手集團也感到莫明其妙,只好賠夜鷹的錢。不過,這事對於銀月殺手集團來說,是個恥辱,對於他們來說,只要目標不死,他們就不會罷休!所以,這女刺客接過了這個任務。
“原來美麗的姐姐是暗戀我,對我是一見鍾情呀。”夜風開玩笑地說道。
女刺客哼了一聲,恨恨地盯著夜風。
夜風笑了笑,張開手掌,露出一顆藥丸,說道;“這就是你的解藥。”說著他是把解藥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女刺客不由一怔,望著夜風,不知道夜風干什麼。
然,就在這個時候,夜風俯下身子去,一口吻住女刺客的香唇,把解藥哺了過去,咬著她的香唇,吻了起來。
女刺客是秀目睜得大大的,呆呆地看著夜風,她雖然比夜風還大,但,她一直都是一個刺客,感情方面是一片空白,像這樣親暱無比的親吻,她從未經歷過。
夜風前世可是一個調情聖手,吻技乃是一流中的一流,來到這個世上,他是憋了十幾年了,這一次,他是吻個痛快,含著美人兒的香唇他再三玩弄舔吮,舌頭像靈蛇一樣在她貝齒上游來游去。然後溜進她那滿嘴香津玉液的檀口中,吸吮起來,然後又把香津玉液反哺回去,灌滿其檀嘴,丁曉玉是呆呆的吞了下去。
“沒有人告訴你親吻的時候是閉上眼睛的嗎?”夜風輕輕一笑,向她那美麗的粉頸處吻去。
丁曉玉此時腦中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這是怎麼一回事?這種吻的感覺,像是陳年老酒一樣,香淳纏口,喝上一口,讓人有點飄飄的感覺,淳香在頰間揮之不去。
在那粉嫩的粉頸上,留下一排排的齒印,當夜風吻至丁曉玉那酥胸之時,夜風差點噴出鼻血來,欲望頓升,欲血沸騰。
眼前這羅裳半解的模樣,是何等的誘人,那豐滿雪白的雙乳高聳,如入雲的雪峰,雲罩霧籠,美極了。
夜風魔爪不由覆蓋於那玉峰之上,隔著褻衣,揉搓起來,美人兒雙乳彈性極強,握於手中,像是小兔兒一般蹦跳。
被夜風一揉,丁曉玉如同電殛一般,那種電擊的酥顫,讓她魂都飛了起來,整個人一片酥麻,芳心兒在顫栗,當夜風那濕熱的嘴唇打濕她的褻衣之時,她整顆芳心都飛了起來了,像股春潮從心底裡噴發而起。
夜風更是欲望騰飛,恨不得是大快朵頤,喃喃地說道;“好姐姐,今天我們就好好親熱熱。”說著,撩起丁曉玉的下擺,手伸了進去,向她玉腿摸去。
“啪——”的一聲,然,就在這要緊關頭,夜風被人一腳踹了出去。
丁曉玉被夜風一摸大腿根,為之一驚,清醒過來,羞怒無比,第一個反應就一腳把夜風踹了出去!
丁曉玉羞得無地從容,她竟然被這個小混蛋占了大便宜了,忙是整好衣服,雙目噴出怒火來,望著爬起來的夜風,咬牙切齒,恨聲地說道:“我要殺了你這個小惡魔!”此時,解藥已經見效,她能動了。
“啪”的一聲,在此時,楊啟帶著侍衛破門而入,圍了過來,護住夜風,忙呼道:“公子,你沒事吧。”說著,刀劍已出鞘,指著丁曉玉。
見到楊啟他們,丁曉玉立即擺出戰斗的姿態。
被這麼一鬧,夜風情欲降了許多,心裡面是恨恨的,這丫頭,總有一天把她吃進肚子裡去!見楊啟他們都沖進來,夜風的好事不可以再發生了。只好輕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楊叔,收回兵器吧,親愛的玉姐姐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親愛的玉姐姐,這個稱呼如電擊中丁曉玉心房一般,心頓時是酥酥的,想到剛才的親熱,她是又羞又怒,臉如火燒一般,對這個小惡魔是恨死了。
見丁曉玉沒有攻擊的意思,楊啟他們這才收回兵器,但,還是很警惕地望著丁曉玉。
“把玉姐姐的兵器還給她吧,放她走吧。”夜風吩咐地說道。
“少主……”楊啟不由為之一驚,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夜風揮手地說道:“別多說,照我的話去做就是了。”
楊啟沒有辦法,只好讓人把丁曉玉的兵器還給她。
“親愛的玉姐姐,希望我們下次相見的時候,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夜風眨了眨眼,開玩笑地說道。
“下次見面,我一定殺死你這個小惡魔!”丁曉玉收回兵器,恨恨地說道,轉身就走,在心時面,是恨死這個小惡魔了!
夜風苦笑搖了搖頭,待丁曉玉離開之後,夜風召來了胡總管。
“少爺,你有什麼吩咐?”胡總管恭敬地說道。
夜見吩咐地說道:“胡總管,在我住的大院,給我建個打鐵鋪,風箱、爐子等工具要齊,還要,給我找幾個能掌握火候的僕人來。並把我這單上的礦鐵買到手。”說著遞給他一張單。
胡總管為之一怔,不由說道;“少爺,你要什麼兵器,小的為你買就是,何必你自己親自動手。”
“照我的話去做便是!”夜風揮手說道!他打算造唐家暗器,這種復雜的暗器,不是這個世界的鐵匠能完成的。現在他的暗器少得可憐,為了增加他的戰斗力,他希望能盡快打造出蝕魄暗器和滅魂暗器。
胡總管不敢多說什麼,忙是照辦。
夜風回老家,最大的目的,就是解開他母親留給他的謎,所以,從第二天開始,夜風就在舊府中搜索,只要他母親生去呆過的地方,他都會認真去研究一番,希望能找到一點的蛛絲馬跡,但是,夜風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就讓夜風感到奇怪了,他母親讓他回老家來,應該是有東西留給他才是,怎麼在老家什麼都找不到。
夜風雖然沒有找到結果,但是,夜風並不放棄,也沒有氣餒,他母親一定是留有秘密給他,只是他還沒有發現而已。反正他還有很長的時間住於這裡,以後慢慢找便是。
夜風並沒有因為找謎底而放棄自己的修練,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勤奮地修練唐家心法,修練暗器手法,修練輕功,同時,他還不時的向百姓收購一些毒草毒物。
除之外,夜風還打造暗器,唐家的暗器實在是大復雜了,特別是蝕魄暗器這一等級以上的暗器,更加是復雜,就算夜風畫了圖,很多老鐵匠都看不明白,更加說打造了,夜風只能自己動造。
與此同時,夜風有時還要抽出時間去看胡總管交給他的帳目,因為夜玄已經把紅河邊郡的紅利給了夜風,夜風必須親自驗收紅利收入的多寡。也是因此,夜風是一夜之間成了富人,夜風的開銷都是從紅利得來,他再也不用向夜玄伸手要錢。
而小鎮的百姓,對於回來住的夜家三少爺,反而是有好感,因為夜風收購毒草毒物,給小鎮百姓帶來不少的收入。同時,百姓們也發現,夜家的三少爺也不像傳說中那樣白癡,也不像是那種敗家子,而且,三少爺是平易近人,為人和藹,沒有貴族子弟的惡習,不像一些富人權貴那樣張揚跋扈。
不過,街頭巷尾也是有些碎言碎語,比如夜風收集毒草毒物的古怪嗜好,又如夜風不顧高貴身份自己打鐵,再夜風背著竹簍一進深山就好幾天等等事情,都有讓那些三姑六婆八卦一番。
不過,比起帝都那些貴族的惡意散播,小鎮的人們倒淳樸多了,他們只是為八卦而八卦,並沒有丑化和攻擊夜風的意思。
舊府的下人,因為夜風一殺立威,剛開始也覺得自己的少主是一個冷血殘酷的人,然而,經過一番相處下來,大家都發現,其實少主也很好相處的,對下人體貼,平易近人,不會擺少爺架子,一般不犯錯,少爺都不會為難下人,是難得的主子,所以,舊府的僕人,開始從畏懼慢慢轉變為尊敬。
就這樣,夜風在老家充實又忙碌地又地字一年。
丁曉玉離開舊府,回到了銀月殺手集團總部。
“你又擅自主張,我都說這事不用你去插手,你竟然跑去刺殺夜風!”銀月殺手集團總領對丁曉玉很不滿地說道。
丁曉玉不理他,哼了一聲。
“夜風的事,我們會處理,你給我回家去乖乖接受訓練,家裡的老人會給你安排。”總領說道。
“夜風的命我要定了,他的命是屬於我的,只有我才可以殺他!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准對他動手,不然,我就要誰的命!”丁曉玉冷聲地喝道。
也不知道丁曉玉是什麼樣的身份,竟然敢對總領如此說話。
總領見丁曉玉這麼劇烈反應,不由為之一怔。
“還有,我的事,不用你來管,哼,你才比我大一個時辰而已!”丁曉玉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總領望著丁曉玉遠去背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暗魅。”總領說道。
“屬下在。”一個黑暗的影子出現。
“你去給本座查查夜風的一切,沒有本座命令,銀月殺手集團中的任何人都不得對他動手,否則,格殺無論!”總領吩咐說道。
“遵命!”暗魅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