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王各自帳下也有些大羅金仙,如今都已是武當派紮在南瞻部洲。張湖畔吩咐完了唐小明後,便讓玄天狐王將駐紮南瞻部洲的大羅金仙也調集些過來。
武當派發展的時日畢竟不長,在不影響各地駐防的前提下,勉強也只能匯聚個近兩百來位大羅金仙。
張湖畔將目光投向雲霄娘娘和呂洞賓等人,道:「此事還得截教和五莊觀幫忙一二。」
雲霄娘娘回道:「此是自然,我這便去上清天召集些弟子。」
截教乃三教之一,當年截教獨鬥闡教、人教外加西方教時,曾布過萬仙陣。那陣中之仙都是厲害人物,其中不乏大羅金仙,可見截教當時之強盛。可惜卻被三教聯手破了,四位教主齊出手,西方教接引道人更是將乾坤袋打開,收走了三千截教精英。那一戰,截教弟子死的死,傷的傷,被抓的被抓,方才讓截教元氣真正大傷,從此一蹶不振。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截教要召集個百多個大羅金仙卻是輕而易舉之事。
雲霄娘娘話剛說完,呂洞賓也起身表示立刻回五莊觀請鎮元子派些門下弟子過來。五莊觀雖比不得截教,但鎮元子怎麼說都是與三清看齊的人物,又有人參果相助,八仙乃他最傑出弟子,其餘普通的大羅金仙弟子卻也不在少數。
張湖畔見三百六十五位大羅金仙已有著落,便與眾人閒聊了片刻,然後孫悟空等人便告辭趕赴積雷山,以防西方教大軍來犯。
南瞻天城,一處鳥語花香之地,那地有方圓百里大小,正是凝翠宮的後花園。
此時凝翠宮後花園上空一片碧光。在那片碧光之中懸浮著一根竹子,那竹子長著六個枝節,枝節上長著三三兩兩的竹葉。竹子翠綠欲滴,有六道碧光從那六枝節上放射出來,再幻化成片片碧光,碧光層層疊疊,猶如大海碧濤,將後花園上空罩得密不透風。
碧空之下,卻是繁星點點,星辰射出五光十色的璀璨星光。剛好有三百六十五道星光。
地面上插了大大小小的長幡有三百六十五桿,桿上有幡面徐徐飄動。這三百六十五面幡正對周天星斗之數,各按方位,對著那三百六十五道星光。
張湖畔盤腿端坐六翠靈竹之下,那三百六十五顆星辰圍著他頭頂盤繞。
張湖畔每打一個手訣,便有道星光帶著浩瀚的星力射到幡旗上,幡旗上便留下一個亮點。亮點慢慢多了起來,竟隱隱現出某些形狀,有動物,有植物,卻是五花八門。
不遠處以九天玄女為首的美女瞪圓了眼睛,緊張驚訝地看著張湖畔。
「真沒想到。湖畔竟然厲害到可以以自身之力幻化出日月星辰,再以日月星辰之精華煉化周天星辰長幡。此長幡一成,若一結陣,便是一小天地了。怪不得傳聞,盤古大帝以自身演化了如今地天地!」九天玄女連連感歎。
張湖畔不休不眠煉化了數日,那幡面上的圖形漸漸的有些清晰了起來。
突然張湖畔睜開了眼睛,碧空之下的繁星便紛紛沒入了他的頂門。然後張湖畔站了起來,對著還在看著他的美女們一笑,問道:「莫非我臉上長花了不成?你們看了數日還在看。」
眾女子白了張湖畔一眼,姬清舞仍然喜歡跟張湖畔抬槓。嬌聲譏諷道:「你就臭美吧,我們是看你嗎?我們是在看你頭頂的日月星辰和地上的幡旗。」
張湖畔嘿嘿一笑,一把攬過辛蒂性感的身子,說道:「辛蒂最老實了,你告訴老公剛才清舞是在看什麼?若清舞說謊,我就賞你打她的屁股。」
姬清舞知道辛蒂最喜歡做這些羞人地事情,聞言花容失色,惡狠狠地盯著辛蒂,警告她不要說出來。
辛蒂被張湖畔這麼一抱,這麼一誇。整個人早就軟綿綿的趴在張湖畔身上,聽到張湖畔說讓她打姬清舞的屁股。更是蠢蠢欲動,哪裡看得到姬清舞警告的目光,當然就算看到了辛蒂也不怕。
「親愛的,我告訴你,這裡所有的人都在看你,包括玄女姐姐也是一樣。」辛蒂嬌聲道。
姬清舞不用說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就連九天玄女被辛蒂這麼一說,俏臉都
了起來,白了辛蒂一樣,嗔怪道:「你這小妮子,連了!」
真是百花爭妍,千嬌百媚,看得張湖畔心兒飄啊飄的,恨不得來個大床共枕,可惜現在不是時候啊。
「哈哈,辛蒂真乖!」說完張湖畔地目光又火辣辣地射向姬清舞,盯得姬清舞心兒撲通撲通的跳,不知道張湖畔是不是現在就要當場讓辛蒂打她的屁股。
「要不是雲中子老師到了,現在就要讓辛蒂懲罰你,竟然敢對老公撒謊。」張湖畔道。
姬清舞聞言終於稍稍放下了心,不過張湖畔卻又馬上接著說道:「現在先去接老師,晚上再大刑伺候。」
「你敢!」姬清舞聞言,秀目圓瞪。
張湖畔嘿嘿一笑,抱過姬清舞,輕輕在她耳邊說道:「你說我敢不敢呢!」
姬清舞被張湖畔這麼一抱,芳心大亂,想掙扎,卻又捨不得,嘴裡仍不服地無力抗議著,不過任誰都知道姬清舞晚上這一劫已經再所難逃了。
眾女子都抿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美眸一個勁地白張湖畔。
「好了,別鬧了,快去接老師吧!」九天玄女終於也感覺到了雲中子的到來,白了張湖畔一眼,嬌聲道。
張湖畔哈哈一笑,帶著眾女子出了凝翠宮,往南門接雲中子去了。
雲中子借定海神珠之力,這十多萬年功力越發精深,早已經達到了副教主級別。
張湖畔遠遠見到雲中子,便急忙迎上去,向他磕了個頭,慌得雲中子急忙將張湖畔扶了起來,道:「你如今貴為一教之主,又是至聖者,這等大禮便免了。」
張湖畔微微一笑,轉了話題問道:「老師怎麼親自來了?」
雲中子哈哈大笑道:「聽說你要布周天星辰大陣,為師急著想來看看。」
說著雲中子與張湖畔攜手一同入了城。
星浩殿,雲中子雙目盯著張湖畔看了半天,連連感歎道:「你終於成了至聖者,為師這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
張湖畔聞言,暗暗感動。
雖說以鎮元子、張三豐還有昔日的張湖畔,三人都有與西方教主一戰之實力。但畢竟境界相差了一級,他們能傷得了至聖者,卻殺不了至聖者,而至聖者既可傷他們,也可殺他們,這便是聖者與非聖者地差距。
如今武當派出了位至聖者,除非四大至聖者再聯手,否則以張湖畔外加張三豐、鎮元子,便再也無所畏懼,故雲中子才有那感歎。
「讓老師擔心了。」張湖畔歉意道。
雲中子頗為責怪地看了張湖畔一眼,很顯然是責怪張湖畔見外,然後對雲峰道:「你速去積雷山,布了二十四諸天大陣,也免得西方教來犯。」
雲峰領命而去後,張湖畔便領著雲中子去凝翠宮後花園。
如今那三百六十五桿幡旗已經有些雛形,雖然大羅金仙還未到位,但旗桿這麼一插,卻已經隱隱散發出一些天地威力,若不是頂上有六翠靈繡壓著,恐怕那威力早就沖天而起。
雲中子乃陣法宗師,陣法造詣如今仙界無人可比,他一見到張湖畔由自身小宇宙領悟而得的周天星辰大陣,兩眼頓時一亮,滿臉震驚,知道這陣法一旦煉成,恐怕就算自己入了其中,不借助二十四顆定海神珠之力,也難逃脫。
張湖畔向雲中子躬了身,便又端坐在六翠靈竹之下,啟動小宇宙之力,幻化出三百六十五顆日月星辰,再次煉起幡旗。
雲中子見狀也盤腿坐了下來,仔細觀察起張湖畔煉旗。
這等大陣蘊含著天地至理,雲中子若能參透,對他幫助頗大。
這一煉,時間便持續了半年有餘還未煉完,就連懲罰姬清舞地事情也被無限期擱淺了。這一擱淺,姬清舞心裡卻反倒隱隱有些失落了。
且說張湖畔在凝翠宮後花園煉幡旗,積雷山那邊終於迎來了西方教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