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窗口,柳熙珍慵懶的睜開美眸,卻發現身邊的男人卻已經不在。昨晚的纏綿讓柳熙珍現在還感到渾身乏力,但是肉體和精神上的極度滿足,卻又讓微笑和幸福充滿了這個女人。
揭開被子,才發現自己竟然淫蕩到沒有穿衣服,想起昨晚張湖畔恣情縱欲,無休止的索求,俏臉微紅,暗啐一口,“這個壞家伙!”
隨手披了一件絲綢睡衣,到了樓下,發現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早餐。
雖然昨晚張湖畔已經無數次撫摸過柳熙珍性感的身子,光滑細膩的肌膚,可是當柳熙珍一副慵懶,穿著寬松的睡衣,薄薄的絲綢根本無法遮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天哪!裡面竟然一絲不掛!欲火再次熊熊燃燒!
“小色鬼,昨天搞得還不夠啊!”,柳熙珍櫻唇微翹,嬌聲嗔怪道。不過眼裡卻沒有絲毫慍怒和責怪的意思,似乎還透露著點喜歡。
古人言“秀色可餐”,更何況張湖畔根本就是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修真人士,所以張湖畔對桌上的餐點視若無睹,整個就餐過程中只是肆無忌憚的用目光窺視著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和微露的雪白酥胸和深不見底的乳溝。
柳熙珍當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正色色的窺視著自己,不過她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興起惱怒,心裡難以控制的升起一絲自豪和喜悅。
“還看,小色鬼,吃完了快點去上課啦”柳熙珍美眸一瞪,風情無限。站了起來,芊芊玉指不客氣地戳在正用一雙色色的眼睛窺視自己的張湖畔。
卻怎麼樣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站在張湖畔面前,坐在凳子上的張湖畔的頭幾乎直接碰到了柳熙珍在絲綢睡衣內,毫無遮掩堅挺豐滿的雙峰,下身隱秘處一絲黑抹卻剛好展現在正低頭認錯的張湖畔眼前。
欲火再次不受控制的上竄,其實張湖畔也沒有打算控制,兩只有力的大手直接從底下探了進去……
“不要…….別碰那裡……小壞蛋!”柳熙珍不可自制地呻吟出聲,昨晚的暴風驟雨讓柳熙珍又愛又怕。張湖畔那靈巧的手指,讓柳熙珍的身軀瞬間產生了快意的顫抖,內心想躲避卻又捨不得。她怎麼樣也無法想象為什麼從未經歷過男歡女愛之事的張湖畔,手法會如此靈巧,幾乎每一次的觸摸都會讓自己產生無窮的快感。
片刻,幾乎只是片刻柳熙珍就發現自己已經丟盔去甲,高潮迭起。當自己已經如一團爛泥,一絲不掛的橫臥床上時,柳熙珍實在無法想象眼前的男人竟然還可以昂首挺立。
沉積了百年的欲火,怎麼可能數夜的放縱就可以消失殆盡,更何況這種男女之事只會讓人越陷越深。當然以張湖畔的修為,還不會到精盡人亡這樣的地步,不過彈藥庫從此後從未滿過倒是真的。
柳熙珍也深深地沉浸在張湖畔帶給自己的甜蜜中,但她是個明白人,曾多次告誡自己要盡早結束與張湖畔的這種關系,但是久違了的愛情和重新被喚起的欲望讓她欲罷不能,於是只能乖乖地一次次淪陷。
張湖畔更是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柳熙珍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讓這個初嘗愛情和禁果滋味的男人,回味無窮,欲罷不能。甚至為了柳熙珍,他在做愛的時候,不惜輸出一絲本命靈力,讓它進入到柳熙珍的體內,讓它慢慢地、逐步地改造柳熙珍那凡人之軀。可以說因為張湖畔所輸入的這麼一絲的本命靈力,柳熙珍的身體已然是修真之體,只不過是修為低得可憐而已。
在柳熙珍和張湖畔兩人在暗地偷著樂的同時,朱妍還是不時的會去騷擾張湖畔,這讓張湖畔在享受柳熙珍帶給自己的艷福外,又多了一份不同的刺激。這個歷經百年終於“破處”的男子,一時間真是享盡齊人之福。
在這樣樂不思蜀的幸福生活裡,張湖畔已經很少想到趙麗雅了。而在面對張湖畔由於約會和酒吧工作越來越多的曠課時,趙麗雅總是傻傻地看著那個空空的凳子,一種深深的失落交雜著惆悵的堆積在心頭。她多多少少聽到一些近期發生在張湖畔身上的事,知道他正與酒吧女郎打得火熱。失去才懂得珍惜,這一刻,趙麗雅才發現自己那根不起眼的木頭早已經在自己的心理烙下了印記,自己是那麼在乎那個木頭人。
當有一天趙麗雅退學的消息傳到張湖畔耳朵裡時,雖然表面上無動於衷,但在內心深處,張湖畔多多少少還是感到一些失落。
張湖畔的口語水平早已經純正得能與英國本土人相媲美了。不過張湖畔還是非常樂意去上英語課,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學生的身份;另一方面,英語老師可是蘇格蘭美女辛蒂,那是自己的國際友人,當然要捧場。
很快就到了放寒假的時候,學生們大都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中,只有那些正處熱戀期的男女卻由於這短暫的分離而處於痛苦之中。張湖畔當然不會有這方面的困擾,如果玄武仙境算是他家的話,只要張湖畔願意,隨時都可以御劍回去。所以張湖畔決定留在杭州和柳熙珍一起迎接這入世以來第一個的寒假和大年夜。如果不是辛蒂突然的告別,這個想法會順利實現,張湖畔將會和柳熙珍度過一個幸福的冬天。
辛蒂自從前天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後,內心一直處於矛盾中。來到中國的三年時間裡,她發現自己深深地愛上了這片土地和生活在這裡的友善的人們,尤其西湖的美麗特別讓辛蒂眷戀。只是此次一別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也許今生無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