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老夫太過窩囊了?
說來慚愧,
老夫正是如你口中那,
螻蟻般的男人啊
——狛村左陣
「柱子被破壞了」檜佐木修兵看著已經被擊敗的芬朵爾說道。b111.net
「有人被打敗了嗎?」吉良伊鶴看著遠方擔憂道:「到底是誰」
「綾瀨川弓親緊張的叫道。
「怎麼會?」檜佐木修兵趕到弓親身旁問道。
「斑目他?」吉良伊鶴吃驚道:「怎麼可能?」
「斑目居然被幹掉了?」日番谷冬獅郎詫異的說道。
「真讓人吃驚」京樂春水壓了壓斗笠說道。
「但願僅僅只是被擊敗了」浮竹十四郎祝福道。
「首先搞定一根」拜勒崗無視手下的死亡說道。
「一角」綾瀨川弓親急忙朝北方趕去道。
「別這樣對方可是能夠擊敗一角的傢伙啊你就這樣急著過去,又能做什麼呢?」檜佐木修兵制止住綾瀨川弓親說道。
「那又如何啊,誰管得了那麼多」綾瀨川弓親掙扎的叫道:「快放手」
「身為一介五席,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啊」吉良伊鶴將某些藥水噴撒在弓親的臉說道:「我能理解你為何會如何緊張,但起碼也得有些自知之明?」
「吉良」檜佐木修兵看著突然昏倒的綾瀨川弓親急忙抱住道。
「沒關係的這是穿點」吉良伊鶴舉著藥水瓶說道:「就暫且讓他休息一下」
「回歸傳送開始了因為柱子遭到了破壞,所以真正的空座町將逐漸被傳送回來」檜佐木修兵看著遠方的異象說道。
「被傳送走的城市終於要回來了啊這個禿頭真是的,似乎總是不肯使出全力的樣子」奇波看著倒地的斑目一角抱怨道:「不怪算了,反正人都已經死了,就讓那些力量帶到棺材裡去」
「你說誰死了啊」斑目一角吃力的站起身說道:「本大爺還活得好好呢」
「那正好趁你還活著,就快點使出真正的實力」奇波挑釁般的說道:「快用啊然後再說本大爺要宰了你這樣的話別站在那不動啊,我可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耶」
「快笑死了我哪裡有什麼隱藏實力啊」斑目一角強顏歡笑的說道:「這就是我的全部啦」
「是嗎?」奇波朝著斑目一角踹道:「那你去死」
「滾開」狛村左陣一拳擊飛奇波說道。
「隊長?」斑目一角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那高大身影吃驚道。
「鐵左衛門!」狛村左陣吩咐道。
「是的隊長」射場鐵左衛門將幾根鐵柱插在被折斷柱子的那些地方說道:「好了,這些回歸傳送應該就能暫時被阻止了只不過要注意戰鬥的時候別再讓這些東西折斷了,就沒問題了」
「射場先生」斑目一角吃驚道。
「哈哈這拳打得我挺痛的,死神」奇波從一堆廢墟中走出來說道:「不對,是狗?」
「居然比狛村隊長還要高大?」射場鐵左衛門吃驚道。
「可惜啊你那種拳頭實在是無法算得有效的一拳啊」奇波突然一拳將狛村左陣擊飛道。
村隊長?」射場鐵左衛門擔心道。
「然後,就讓我告訴你們什麼才叫作最強的拳頭」奇波拔出刀說道:「呼吸巨腕鯨!」
「這是什麼東西啊」射場鐵左衛門驚恐道。
「這傢伙體型」斑目一角看著那巨大的身影吃驚道。
「真是的變大了連摧毀敵人都變得麻煩了」奇波挪騰著身形抱怨道。
「這是什麼啊怪物嗎?」射場鐵左衛門掉頭跑道。
「你在做什麼啊,射場先生?」斑目一角看著自己被拖著跑道。
「閉嘴啊我們怎麼可能打贏擊敗隊長的怪物啊」射場鐵左衛門說道。
「什麼?」斑目一角不滿的說道:「你害怕的逃跑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不要退縮,鐵左衛門身為男子漢怎麼可能為了一點危險而逃避呢?」狛村左陣重新出現在射場二人的身前說道:「答應老夫一定要站在老夫身後!」
「遵命!」射場鐵左衛門目光堅定的說道。
「笑死人了,剛才的窩囊廢居然說出這樣的大話」奇波張開偌大的嘴巴笑道:「不過,你的出現確實讓身為拜勒崗陛下首席打手的我稍微吃了一驚呢瞌睡都快被嚇出來了」
「是嗎?」狛村左陣拔出刀說道:「那就讓我將你瞌睡就此止住卍解——黑繩天譴明王!」
「這傢伙是什麼啊?」奇波看著突然出現比自己身形還要巨大的鎧甲武士驚慌的叫道:「到底是什麼啊?」
「對了,老夫都快忘記對你自我介紹了」狛村左陣指揮著黑繩天譴明王一刀砍向奇波說道:「第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說來慚愧,老夫正是如你口中那螻蟻般的男人啊」
「壓倒性的勝利?」大前田吃驚道。
「隊長級別的出手,這樣的戰果實在太正常不過了」碎蜂讚許道。
「不管是真正的空座町還是複製品,出手都是如此的不留餘地呢」松本亂菊幸災樂禍道:「這下七番隊要支出不少維修費用了」
「身為一介隊長,帶隊戰鬥而引起的破壞,肯定是自己掏腰包而不讓隊的財政加劇」日番谷冬獅郎說道:「起碼在我的印象裡,狛村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真的假的?」松本亂菊開心的說道:「太好啦!那我也就不必太過顧慮了」
「你就不一樣了」日番谷冬獅郎沒好氣的說道:「你弄壞的那部分,我絕對會從你的薪水裡扣掉的」
「好厲害的一擊」斑目一角羨慕道。
「那還用說嗎?」射場鐵左衛門沒好氣的說道:「你的卍解同我家隊長相比,只是兒戲罷了」
「你在說什麼啊射場先生」斑目一角裝傻道。
「你難道以為我沒有發現嗎?」射場鐵左衛門語重心長的說道:「放心我不會跟其他人說的可是你要好好想一想喔你這次的任務是保護柱子可是你卻因為一點私心而讓柱子被破壞掉了這樣真的好嗎?你想要在隱藏實力的情況翹辮子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不能隱藏實力而違背級的命令,更不能因為私人的原因而損害十一番隊的名聲啊!」
「這道理我當然懂啊射場先生可是」斑目一角反駁道。
「你懂個屁啊呆子」射場鐵左衛門一拳將斑目一角揍爬在地說道:「你根本就是耍賴你心裡根本就存在那種依賴,認為即使自己死掉了也會有人取代你的位子,所以才輸得這麼心安理得對嗎?」
「等一下揍也讓你揍了,罵也讓你罵了,我都不還一下手」斑目一角抱怨道:「什麼叫作我一副輸得心安理得的樣子啊」
「就是這麼一回事啊我有說錯嗎?」射場鐵左衛門諷刺道。
「你這逃跑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我啊」斑目一角指責道。
「為了生存而逃跑不是很正常嗎?」射場鐵左衛門說道:「還是說要像你那樣去逞匹夫之勇?」
「那種懦弱的方式我哪做的出來啊」斑目一角不爽的叫道:「男子漢大丈夫不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去戰鬥嗎?」
「那你為何還不使出全力呢?」射場鐵左衛門跟著叫道:「如果想要堅持心中的原則就更應該用盡全力啊即便是死,也要死得無怨無悔」
「你這傢伙」斑目一角低下頭說道:「抱歉」
「隊長」射場鐵左衛門轉過身子說道。
「放心很不湊巧,老夫今天的耳朵似乎有些不太靈光啊」狛村左陣擠了擠頭頂的兩隻耳朵說道。
「那些傢伙居然全都被幹掉了真是一群白癡」吉歐抱怨道。
「一群廢物」拜勒崗拍碎椅子的扶手說道。
「真是非常的抱歉,拜勒崗陛下」吉歐下跪道。
「我們會盡快除掉那些人的還請您暫且少安毋躁」尼爾格保證道。
「你說要除掉那些人?」碎蜂站在不遠處說道:「是打算除掉狛村他們,還是打算幹掉我們全部呢?」碎蜂拔出刀說道:「也罷,即便你不回答,我還是會就此送你路的」
「看來終於要開戰了」山本元柳齋鬥志激昂的說道:「賭你們的一切去戰勝敵人!即便會因此而粉身碎骨,也要將殘餘的骨頭化來鐵壁絕對不能讓那票傢伙就這麼踏屍魂界的土地一步!」
「真是的肩膀都唆起來了」京樂春水抱怨道:「每次只要跟著提起幹勁的山老頭一起行動,連我都會被影響到呢」
「說得也是呢等這次事情結束之後,要不要讓我們替老師捶捶背?」浮竹十四郎提議道:「已經好久沒這樣做過了」
「不是不是,你誤解我意思了我是說我緊張到肩膀都唆起來了不是山老頭」京樂春水悠閒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春水」浮竹十四郎沒好氣的說道:「我還從沒看到過你緊張的樣子呢」
「要開戰了,松本」日番谷冬獅郎心情沉重的說道。
「我知道」松本亂菊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應該沒有什麼煩心事?」日番谷冬獅郎詢問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隊長」松本亂菊敷衍道。
「算了當我沒說」日番谷冬獅郎拔出刀說道;「要咯,松本可別輕易鬆懈了」
「知道了」松本亂菊眼角不斷瞥向那邊的火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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