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提問能夠解決問題,
老子老早之前就去問了,
如果勸說能起到作用,
老子更早之前就那麼做了,
反正哪個都沒任何意義,
放任怒火引領我的肢體,
享受自由的心態維繫我的生活,
體會著嗜殺給予我的整個視界,
老子就是這副德性地活著,
你他媽要是明白了,
就快給老子滾!
為了破壞而生的我們,
哪有什麼相互依附的必要
更別提什麼為了生存,
而尋求庇護這樣了不起的理由,
完全讓人不起興趣。
如果感情是必要的話,
那有六分就夠了,
如果說你認同我的話,
那就隨你的便!
反正哪個都沒意義,
這跟老子完全沒有關係。
飽漲的情緒貫穿我的肢體,
瘋狂的性格支撐著我的腳步,
死死攥著執念的感覺告訴我,
什麼才是真的世界
——葛力姆喬
「怎麼樣啊日世裡一護的虛化維持狀況?」平子真子刷著牙問道。
「還用得著問嗎?完全不行的傢伙最高記錄也才10秒多點童子雞」猿柿日世裡打著飽嗝說道:「根本派不任何用場的禿子!」
「媽的」黑崎一護在一旁洗著碗說道。
「會不會是沒有才能啊」矢胴丸莉莎打著哈欠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勸你還是近早放棄比較好」
「少囉嗦!」黑崎一護沒好氣的說道:「沒有參加到修行裡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我啊!」
「我有參加的啊白癡!」矢胴丸莉莎說道:「你難道忘記了我昨天偷偷借你的三本成人小說嗎?」
「我才沒有借呢!」黑崎一護臉紅的辯解道:「你不要把謊話說的跟真的一樣」
「別那麼害羞嘛!」愛川羅武擺了擺手說道:「像我兩天就找她借一次」
「別把我跟你相提並論!」黑崎一護連忙說道。
「我更是一天看兩次的喔!」矢胴丸莉莎得意的說道。
「小的知道錯了」黑崎一護把碗放齊道:「請你們放過我色胚女」
「我不是色胚只是興致勃勃罷了!」矢胴丸莉莎狡辯道。
「世人就將那種傢伙稱之為色胚」六車拳西接過毛巾說道。
「什麼嘛你明明自己不也是很有興趣的嗎?」矢胴丸莉莎說道。
「話可不能亂說啊!」六車拳西打好水開始洗臉道。
「拳西大色鬼拳西大色鬼」久南白嘟囔道。
這傢伙」六車拳西惱火道。
「好啦都準備一下時候不早了」平子真子拍了拍手說道:「再不睡覺的話,吵給隔壁的鄰居就不好了喔!」
「喂,你個禿子我們這怎麼可能有鄰居啊!」猿柿日世裡沒好氣的說道。
「那只是好像應該是個比喻」鳳橋樓十郎禮貌的說道。
「你的幽默細胞還得加強啊真子要不要我借你幾本剛出的漫畫?」愛川羅武問道。
「我認為有必要借點雜誌給他增長見識了」矢胴丸莉莎扶了扶眼鏡道。
「切,懶得理你們」平子真子挖著鼻孔說道。
「都過了這麼,佐佐木那傢伙怎麼還不來?」松本亂菊沒好氣的說道:「難道是攜款私逃了?」
「我怎麼聽出了一股酸刻味?」綾瀨川弓親停下折磨手的籐孔雀問道。
「很明顯是在後悔為什麼去買東西的不是她自己」日番谷冬獅郎看著自己的冰輪丸說道。
「隊長你」松本亂菊抱怨道。
「那是什麼?」綾瀨川弓親抬頭吃驚道:「破面?怎麼會不管怎麼說這也來的太突然?」
「確實是有點唐突但是好像沒有留給我們空閒的時間吶」日番谷冬獅郎抬頭說道。
下還真找到了個好地方」牙密看著下面四人說道:「下面好像有幾個靈壓蠻高的我們就先從這下手!」
「你在說什麼啊那不正是六號先生描述的屍魂界的援軍麼?」魯比刻薄的說道:對,是前六號先生才對」
「我想殺的傢伙不在裡面啊」葛力姆喬離開道。
等葛力姆喬」牙密叫道。
「別管他啦那傢伙反正都已經被排出十刃了」魯比刻薄的看著葛力姆喬的背影說道:「單憑獨臂的他想必什麼也辦不到」
「切,我想宰的傢伙也不在這裡啊」牙密說道:「真是晦氣」
「你說你想殺的傢伙是那個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的女人麼?」魯比刻薄的諷刺道。
「差不多咯」牙密對著身後發呆的汪達懷斯說道:「你準備傻楞到什麼時候啊?」
「啊嗚」汪達懷斯眼睛瞄到別處說道。
來是個弱智啊」牙密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日番谷冬獅郎突然朝牙密砍道。
「這真是太巧了啊」牙密拔出刀招架道:「我是破面第十號牙密」
「第十號?」日番谷冬獅郎問道:「莫非你就是十刃中的一員?」
「你似乎很清楚嘛!」牙密興奮的說道:「看來你曾經跟個口風很鬆的傢伙幹了一場啊」
「你也是十刃嗎?」綾瀨川弓親擔心的問道。
「沒錯名字叫魯比階級是六」魯比自信道。
「啊嗚」汪達懷斯蹲坐在一邊嬉鬧道。
「這傢伙真的能砍他嗎?」松本亂菊看著汪達懷斯說道:「完全下不了手啊」
「快放手啊你們!」黑崎一護掙扎道。
「不是說了你不行嗎?」六車拳西施加力道說道:「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
「正是因為以你現在的狀態不能夠取勝所以才會從屍魂界派出援軍的啊!」愛川羅武勸說道。
「可是我也是為了這一刻而不斷修行的啊」黑崎一護回頭叫道:「你們不讓我去是什麼意思啊?」
「讓他走!」平子真子扳開拳西的雙手說道。
「喂,你在想什麼啊,真子!」六車拳西不滿道:「你知不知道這種等級的敵人不是靠十幾秒就能結束的啊!」
「不會有事的」平子真子保證道:「但願」
「但願是什麼意思啊,你明明自己心裡都沒有底啊,你個禿子!」猿柿日世裡踹飛平子真子道:「要是一護他有什麼閃失,我哪找那麼好的沙包啊,禿子!」
「沙包?」有昭田缽玄尷尬道。
「可憐的一護,原來是個頂替真子的存在啊」愛川羅武感慨道:「真幸福」
「是可悲!」六車拳西沒好氣的說道。
「你好啊女人!」烏魯奇奧拉突然出現在井織姬的面前說道:「你今天沒在同伴的身邊真是對我太有益了明明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如果被無聊的人所打攪的話,那麼談話的興致也會消磨不少!」
「你是」井織姬吃驚道:「有話跟我說?」
「我確實有話跟你說女人」烏魯奇奧拉打量著四周說道:「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沒有閒雜的人來打攪想必我做任何事都不會被發現?」
「想幹什麼?」井織姬害怕的問道。
「跟我走女人你只能回答好要是回答了這句以外的話,我就殺了你」烏魯奇奧拉威脅道:「不只是你還有你的同伴你所關心的一切」
「什麼?」井織姬吃驚道。
「什麼都不別問,什麼都不說你已經喪失了權利」烏魯奇奧拉繼續說道:「你要搞清楚現狀掌控權在我手中,如果你想失去一切那麼就嘗試逃跑再說一遍,這是命令而非交易藍染大人看中了你的力量,而我則背負著帶你回去的使命,僅此而已!」
「怎麼可能?」井織姬驚恐的問道。
「最後一句跟我走女人!」烏魯奇奧拉轉身說道:「不許猶豫不許質疑更不許說話!」
「我不是過不行嗎?」阿散井戀次制止茶渡說道:「你的體力消耗太大啦!」
是」茶渡說道。
「說得也對呢阿散井先生的思路不錯」蒲原喜助拔出刀離開道:「不過阿散井先生也消耗了太多體力所以還請兩位暫且在這休息相反的,我會出面的!」
「喜助?」夜一吃驚道。
「喂,店長是不是腦子被驢踢到了?」花刈甚太分析道:「怎麼突然從不斷逃避的人一下變得首當其衝了?他不是討厭戰鬥麼?」
「他只是討厭無可必要的戰鬥啦還有,你在這裡隨便說你家店長的壞話可不好喔!」夜一教育道。
「沒錯」紬屋雨附和道。
在到處找你呢死神!」葛力姆喬看著出現在面前的人影說道。
「那明明是我的台詞才對啊!」黑崎一護擺好架勢說道:「就讓你看看當初沒有幹掉我是件多麼愚蠢的事!」
「又是卍解啊」葛力姆喬輕蔑的說道:「你難道忘了嗎你那破卍解根本就沒有讓產生想出手的慾望!」
「你還真是健忘啊胸前的那條傷疤不正是我造成的嗎?」黑崎一護說道:「我有件事想在開打之前問你手臂怎麼了?」
「我丟掉了」葛力姆喬簡短的說道:「只是殺你而已,一隻手跟兩隻手沒有什麼多大分別」
「是嗎?那就不需要我手下留情了?」黑崎一護說道。
「隨你的便如果你不想死的話」葛力姆喬諷刺道:「就使盡全力!」
「看好咯然後深深的記住!」黑崎一護帶面具說道。
「這個靈壓是什麼?」葛力姆喬問道。
「啊啊,我沒有空說明」黑崎一護一刀砍中葛力姆喬說道。
「可惡」葛力姆喬連忙閃避道:「這速度」
「月牙天衝!」黑崎一護站在葛力姆喬身後說道。
「這就是你的實力嗎?」牙密挖苦道:「如果只是拿來降溫的話,應該不錯」
番谷冬獅郎皺緊眉頭說道。
「不是早跟你們說了一對一是沒有勝算的嗎?」魯比刻薄的說道。
「囉嗦」綾瀨川弓親看著被刺中的肩膀說道。
「你什麼話都不說啊」魯比說道:「我可是真的快把他幹掉了喔!」
「我們沒有興趣二對一!」斑目一角簡短的說道。
「什麼嘛麻煩死了」魯比轉過頭說道:「喂,牙密把你那個小男孩也讓給我因為他們拖拖拉拉實在是太無聊了乾脆來場四對一的戰鬥我會解放後當你們的對手喔!」
「休想!」日番谷冬獅郎連忙卍解衝過去道。
「絞殺,蔦孃!」魯比拔出刀說道。
「怎麼啦?」日番谷冬獅郎看著突然迎向自己的觸手說道:「解放後的你才這點實力?」
「還真是大言不慚啊」魯比刻薄的說道:「雖然我沒想到你真的能夠防禦的住但是如果現在的攻擊是剛才的八倍會如何呢?」
「你說什麼?」日番谷冬獅郎看著八隻觸手朝自己刺過來吃驚道。
「隊長」松本亂菊看著被擊落的日番谷冬獅郎擔心道。
「真遺憾啊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叫你們一起啦!」魯比刻薄的說道:「啊,對不起應該是四對八才對!」
「抱歉啦我來晚了」蒲原喜助悠閒的走過來說道。
「你是誰啊?」魯比輕蔑的問道。
「啊,你好啊我太晚打招呼了」蒲原喜助壓了壓帽簷說道:「蒲原喜助是一家叫做蒲原商店的店長可以的話往後請多多指教喔!」
「啊哈」汪達懷斯偷襲道。
裡有個喜歡偷襲的奇怪的傢伙啊」蒲原喜助回身揮了一刀逼開汪達懷斯道。
個菜鳥連一點道德都沒有嗎?」牙密沒好氣的說道:「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真受不了,本來我想說打攪我興致的人都將由我殺掉不過看那傢伙跟那個菜鳥玩得那麼起勁好」魯比說道:「我就開始剛才被打斷的工作」
「我說你啊似乎很愛說話呢」松本亂菊說道。
「那又怎樣?」魯比問道。
「我呢最討厭喋喋不休的男人了」松本亂菊厭惡道:「好像只能靠一隻嘴來證明的傢伙實在是可悲的很啊!」
「麼?」魯比剛準備發動攻擊,卻發現自己的觸手被冰封住了。
「你對曾經攻擊過的對手未免也太大意了?」日番谷冬獅郎揮舞著斬魄刀說道:「難道你沒有點戰鬥常識嗎?」
然還活著?」魯比吃驚道。
「冰輪丸是冰雪系最強的刀就算粉碎了,只要有水就能復原」日番谷冬獅郎說道:「你給了我太多準備時間了如果說你的武器是八隻手那麼我的武器就是整個天空的水氣!」
「比發現自己身體逐漸被冰封住道。
「千年冰牢!」日番谷冬獅郎指揮著無數冰柱封住魯比說道:「不好意思啊面對冰之力只怕八隻手不太夠用呢」
「什麼?」牙密吃驚道:「魯比那傢伙就被幹掉了?」
「再這樣小看下去,可是會被藍染大人罵的喔!」蒲原喜助站在牙密身後說道。
「你這傢伙」牙密回身說道。
「為什麼那個傢伙不攻擊我了對麼?」蒲原喜助說道:「你說是為什麼呢?」
「少瞧不起人了啊死神」牙密衝到蒲原喜助的身前揮拳攻道:「明明是我先開口問的啊!」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才對啊」蒲原喜助把刀架在牙密的脖子劃道:「哎呀,被躲過了呢本打算把你整個頭給切下來的」
「你這傢伙」牙密摸了摸被劃傷的脖子說道。
「為什麼我能夠自由的在這攻擊你而不被發現呢想知道為什麼嗎?」蒲原喜助指著在一邊發呆的汪達懷斯說道:「我發現他其實是個悲劇的存在看不到,也聽不到僅僅是靠靈壓的脈動去探擦對方的存在真是個可悲的生物」
「媽的這跟老子沒有關係啊!」牙密使勁全力砸向蒲原喜助說道。
「還真是個搞不清楚狀況的人啊剛才那段時間我可把你的攻擊頻率傷害都分析好了喔!」蒲原喜助用刀抵住拳頭說道:「雖然說實戰中有一點小小的困難,但我總算還是克服了果然好久不活動的身體已經跟不思維的步伐呢那麼,也該在這鬧劇之劃個句號了」
「別小看我死神!」牙密憤怒道。
葛力姆喬看著鮮血淋漓的身體說道:「這股力量似乎不是死神的東西吶你這傢伙這段時間到底幹了些什麼?」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黑崎一護接二連三砍中葛力姆喬說道:「我沒空說明啊!」
力姆喬回身一刀招架道。
「剛結束了葛力姆喬」黑崎一護說道:「月牙」
「你玩完啦死神!」葛力姆喬看著黑崎一護的面具突然破碎掉說道:「看你剛才的力量使用的沒節制怎麼面具一卸下就變得連呼吸都困難了啊該結束了死神雖然我也傷得不清,但是結果現在的你,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可惡」黑崎一護躺到地喘著粗氣道。
力姆喬踹飛黑崎一護說道:「看你掙扎的樣子就知道那個面具似乎只要壞過一次就沒辦法再拿出來了不過應該是因為身體受了太大的傷害,亦或者是因為靈力的不穩定,再或者是有著使用次數反正不管是何種亂七八糟的原因那個面具已經出來不了」
「次舞——白漣!」朽木露琪亞說道。
「好強的威力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黑崎一護喘著氣吃驚道。
「你好像使用了非常荒唐的力量呢!」朽木露琪亞收起袖白雪準備過去扶起黑崎一護說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啊」
「囉嗦!」黑崎一護努力站起身說道。
「一護」朽木露琪亞靠近黑崎一護說道。
「少瞧不起人了啊死神!」葛力姆喬破開冰封抓住朽木露琪亞說道:「只是冰了薄薄的一層,就打算幹掉我?太天真了」
「露琪亞!」黑崎一護用斬月支持著身軀站立道。
「放開她!」小次郎把手搭在葛力姆喬的左肩說道。
「是你?」葛力姆喬吃驚道。
「同樣的話,我不打算再說第二遍」小次郎平淡的說道:「放開她亦或者你連僅有的右手也打算丟掉?」
「小次郎?」黑崎一護吃驚道。
力姆喬鬆開手說道:「這樣可以了?」
「你變了變得比以前調皮了」小次郎回憶道。
「少囉嗦老子老早就想幹掉你了!」葛力姆喬持劍衝向小次郎說道。
「幹掉我?」小次郎假裝吃驚道:「別說笑了你連讓我出刀的能力都沒有小貓!」
「你打算支配到我什麼時候啊小貓小貓」葛力姆喬接二連三砍向小次郎說道:「老子說過了,老子是豹子啊!」
「我也不打算再重複啊」小次郎伸出手指擋住葛力姆喬的刀說道:「在我眼裡,你始終是那個跟在我身後愛發牢騷的小貓!即便你成為了破面,得到了所謂的力量你的爪子仍然無法伸向我啊!」
「你知道什麼老子就是這副德性地活著,你他媽要是明白了,就快給老子滾!為了破壞而生的我們,哪有什麼相互依附的必要更別提什麼為了生存,而尋求庇護這樣了不起的理由,完全讓人不起興趣!」葛力姆喬抱怨道。
「這正是你的可愛之處啊明明口頭說不要」小次郎笑著說道:「內心卻仍舊渴望」
「你這傢伙真是個讓人火大的存在」葛力姆喬瘋狂的叫道:「就讓你見識下老子這麼年來的變化嘎吱作響!」
「你又衝動了」小次郎制住葛力姆喬的右手說道:「解放斬魄刀嗎?回歸自己的原來的形態?拜託了,你那副吊樣我已經看了整整五十年!實在無法再讓我提點興趣啊你的人來了」
「烏魯奇奧拉」葛力姆喬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後的人說道。
「任務結束了」烏魯奇奧拉捏碎某個東西說道:「該回去了」
「好好養傷喔,小貓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寵物就這麼輕易死掉了」小次郎看著的烏魯奇奧拉說道:「你是叫烏魯奇奧拉對嗎?哭泣的人不錯的名字呢可否替我向藍染傳達幾句話呢?」
「你想說什麼佐佐木先生?」烏魯奇奧拉警覺的問道。
知道我的名字啊這樣就更好辦了」小次郎托著下巴說道:「其實我只是想你轉告他,小看灰塵的話可是會被弄瞎雙眼的喔!」
「我會轉達了」烏魯奇奧拉帶著寓意的說道:「不過很可惜雖然你的實力出乎大家的意料但是,太陽早已經落入我們的手中你們將面臨失敗」
「太陽?」小次郎回味道:「太陽啊?」
「什麼是太陽啊?」黑崎一護問道:「現在不是晚嗎?」
「別問我我像是會破解謎底的人嗎?」小次郎回到義骸裡揀起邊的袋子說道:「我得去給某些人送飲料了你們好自為之!」
「你這段時間去哪了一護?」朽木露琪亞關心的問道。
「那些事以後再說崎一護昏倒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