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大哥」遊子拉開半掩的門說道:「該吃飯啦」
「不到我看不到我」布娃娃魂躲在被子的夾層裡祈禱道。
「爸爸一護大哥他不見了」遊子跑下樓哭道。
「好險」布娃娃魂擦了擦沒有的汗說道。
「什麼,那露琪亞美眉呢?」大叔擔憂的問道。
「有什麼事嗎伯父?」朽木露琪亞整理好衣服走下樓問道。
「喔喔,你沒事就好」大叔鬆了口氣道。
「可是大哥他不見了耶你就是這樣當家長的嗎?」遊子指責道。
「好那個,露琪亞美眉知不知道一護那小子去哪了?」大叔無奈的問道。
「一護他?」朽木露琪亞吃驚道:「不見了?」
「猜猜我是誰?」松本亂菊從後面蒙住日番谷冬獅郎的雙眼說道。
「你又在玩什麼啊松本」日番谷冬獅郎沒好氣的說道。
「好討厭喔隊長你老是一猜就中沒有意思耶」松本亂菊抱怨道。
「你那樣的身材,從後面襲擊過來只怕連傻子都能猜出來」日番谷冬獅郎一針見血道。
「哦哦,隊長果然還是在意人家的身體麼?」松本亂菊誘惑道。
「正經一點,松本副隊長!」日番谷冬獅郎略微惱怒的說道。
「話說回來隊長在做什麼啊?」松本亂菊鬆開雙手好奇的說道:「要知道在現世穿制服的小孩不去學校課是不行的耶被人看到會有很多麻煩喔」
「在想昨天的報告」日番谷冬獅郎眺望遠方說道。
「啊,我猜那份報告裡肯定又是寫著托了限制接觸的福輕鬆搞定之類的?」松本亂菊自作聰明道。
「別說這麼輕巧的話了,松本」日番谷冬獅郎皺著眉頭說道:「那只是群雜碎罷了既非瓦史托德,恐怕也不是亞丘卡斯我們不靠限制解除連基力安都無法打倒這就是完成型破面的實力嗎?如果是十刃,難以想像」
「別皺眉頭了隊長」松本亂菊安慰道:「總之先看屍魂界那邊是如何決定的」
「早好!」
「早好!」
「早安啊,佐佐木隊長」伊江村八十千和迎面說道。
「早安,伊江村三席!」小次郎微笑的打著招呼道。
「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伊江村八十千和關心道。
「差不多全好了」小次郎稱讚道:「多虧了你們的救治啊」
「哪裡哪裡」伊江村八十千和扶了扶眼鏡不好意思道。
「伊江村三席過來一下!」虎徹勇音從一間病房伸出頭說道:「麻煩你過來張開結界」
「來了」伊江村八十千和歉意的說道:「下次再聊佐佐木隊長」
「沒關係,人命要緊啊!」小次郎毫不介意的走出醫務所說道。
「喲,就打算出院了啊」京樂春水那猥瑣的聲音響起道。
「真是奇跡,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小次郎吃驚道。
「那是因為要去參加隊首會」伊勢七緒板著臉說道:「而且,如果不是我硬把他從床拉起來,他根本就」
「哈哈,那只是」京樂春水壓了壓斗笠說道:「不是說好不在別的隊長面前說我壞話的嗎?」
「這可不是壞話,是事實!」伊勢七緒一針見血的揭發道。
「原來京樂隊長也是這樣的妙人啊」小次郎拍了拍手笑道:「真是有趣極了」
「關於我是什麼人之類的話題還是下次喝酒的時候再來討論!」京樂春水一本正經的說道:「日番谷隊長他們已經在現世跟破面一夥進行了短暫的交火」
「隊長」雛森桃清脆的聲音叫道:「你怎麼就出院了啊」
「身體好了,不是因為離開麼?」小次郎回頭笑著說道:「莫非你認為隊長我很喜歡躺在病床」
「是那個意思」雛森桃戴正副官臂章說道:「因為隊長身體沒好,所以我沒把昨天的緊急報告送過去」
「那個啊,沒關係」小次郎玩笑般的說道:「你不覺得我們的京樂隊長進行一場生動的闡述要比獨自一人關在辦公室裡讀著枯燥的報告要有趣的多?」
「可是隊長,這樣不太好?」雛森桃眼角瞄了瞄京樂春水說道。
「既然佐佐木隊長那麼期盼本人的口述」京樂春水輕浮的說道:「那麼,讓我們邊走邊聊!」
「正經一點,隊長!」伊勢七緒提醒道。
「七緒說的對,是得正經一點了」京樂春水壓了壓斗笠說道:「不知佐佐木隊長對昨天的交火結果有何種猜測?」
「應該不是什麼好的結果,但是又不大可能輸了所以我推斷大概是慘勝!」小次郎托著下巴說道:「畢竟破面的襲擊來的太突然,日番谷他們應該不大可能有所準備」
「真不愧是佐佐木隊長」京樂春水讚許道:「僅憑隻字片語就能猜出個大概」
「別說笑了,」小次郎自嘲道:「我若真是那有才之人,大概就不會敗在那人劍下了」
「抱歉,請恕我直言」京樂春水拍了拍小次郎的肩膀誇道:「隻身立於山爺面前,那種勇氣就是一種能耐啊!」
「似乎,你誤解我的話了」小次郎聳了聳肩說道:「不過,我認為現在可不是糾結於你我之事的時候啊京樂隊長!」
「這倒是」京樂春水說道:「從日番谷隊長的報告中,我感覺破面的實力似乎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啊據說死神代理已與十刃中的第六十刃交過手,完敗!」
「是麼?」小次郎好奇的問道:「不知道那位第六十刃叫什麼名字呢?」
「葛力姆喬·賈卡傑克」浮竹十四郎走過來說道。
「你也來了啊浮竹?」京樂春水略微吃驚道:「不是準備修養的嗎?」
「這種緊張的時刻,身為隊長的你我都不應該找理由去逃避?」浮竹十四郎義正聲詞的說道。
「好感人的話喲就是不知道那單薄的身子還能背負多少呢?」涅繭利路過道。
「麼這麼沒禮貌啊樂春水指責道。
「我想,大概是因為沒有接受過什麼良好的教育造成!」小次郎隨口說道。
「用不著你來批判我的教育程度佐佐木隊長!」涅繭利停住腳步說道。
「是啊,不過我想浮竹隊長也不大希望別人去評論自己的健康程度啊」小次郎對著浮竹笑了笑說道。
「沒關係的我不會在意」浮竹十四郎擠出笑容道。
「真是個包容一切的好男人呢」京樂春水羨慕道:「你知道你那種性格有多麼讓我嫉妒麼十四郎?」
「你別說笑了,春水」浮竹十四郎尷尬的說道:「這種玩笑真的」
「喂,我說你們都堵在門口做什麼啊!」更木劍八大咧咧走過來說道:「開茶會麼?」
「阿劍我要吃糖!」爬在更木劍八肩膀的草鹿八千流叫道。
「囉嗦,自己去側臣室呆著」更木劍八沒好氣的說道。
「阿劍好凶喔!」草鹿八千流跳下肩膀說道。
「恢復的不錯嘛!」更木劍八打量著小次郎說道:「有沒有興趣等下」
「完全沒有」小次郎打斷道。
「無聊!」碎蜂帶著不斷朝嘴裡塞零食的大前田走過來說道。
「說起來,二番隊隊長不論什麼時候都那麼的表情真是一點都不可愛啊」京樂春水色咪咪的說道:「還是我家七緒好」
「我去側臣室了」伊勢七緒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沒看見卯之花隊長?」浮竹十四郎轉移話題問道。
「對喔,她老人家不是一般都挺準時的嗎?」京樂春水疑惑道。
「聽說似乎是出門了」小次郎沒有把握的說道。
「是麼?」京樂春水摸著鬍子說道:「我好像以前聽別人說過她老人家似乎挺喜歡爬山的」
「可否請教京樂隊長告之,本人哪點老了?」卯之花烈溫和的聲音從京樂春水身後響起道。
「那個,沒有啦」京樂春水打著哈哈說道:「我只是在說山爺老啦對,十四郎?」
「嗯,是的春水他」浮竹十四郎支吾道。
「敢說卻不敢承認,真是太沒男子氣度了京樂隊長!」卯之花烈慢慢的走過說道:「諸位難道不知道在別人背後說壞話是件不好的行為嗎?」
「抱歉,我想京樂隊長他大概是無心之舉!」小次郎歉意的說道。
「無妨我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啊」卯之花烈回頭微笑的離開道。
「真可怕」浮竹十四郎歎氣道。
「是啊,果然女人是不能隨便得罪的啊」京樂春水鬆了口氣說道。
「諸位如果還在此地思考些無聊的話題老夫就不奉陪了!」狛村左陣走過來說道:「提醒一句,元柳齋大人馬就要到了」
「謝謝了,狛村隊長!」小次郎微笑著說道。
「不必客氣佐佐木隊長!」狛村左陣公式化的回應道。
「搞什麼啊,你真是相當不配合喔!」花刈甚太看著紬屋雨困惑的表情說道:「虧本大爺親自為慶祝你而想了個這麼轟動的活動你居然帶著那種表情你以為本大爺是自作多情嗎?」
「我沒有只是」紬屋雨依舊困惑的說道。
「只是什麼不是叫你既然傷都治好了,就表現的開心一點嘛你現在那副表情是什麼啊?」花刈甚太不滿道:「真讓人不爽的傢伙!」
「那個,雖然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不論如何,傷剛好的人不是應該多多休息嗎?」紬屋雨說道。
「你這是什麼啊,說得好像是個不懂事的小孩樣的」花刈甚太拉著紬屋雨蹦蹦跳跳道:「傷好之後不是更應該活動一下關節來證明自己的康復嗎?」
「別這樣手被你拉疼了甚太」紬屋雨不情願的說道。
「喂喂,要是跳得太過頭的話小心跌倒喔!」蒲原喜助站在屋門提醒道。
「蒲原先生」茶渡走過來說道。
「哎呀呀這不是茶渡先生嗎?」蒲原喜助展開扇子說道:「不知有何貴幹呢?」
「拜託請訓練我!」茶渡突然下跪請求道。
原喜助吃驚道。
「拜託了蒲原先生!」茶渡真誠的說道。
「快快起來,茶渡先生」蒲原喜助扶著茶渡說道:「有什麼請求坐在來說就好嘛怎麼可以輕易朝人下跪呢?」
「可是」茶渡在蒲原喜助半強迫下站起身道。
「好,先進來!」蒲原喜助轉身推開店門說道:「有些事還是到屋裡說比較好」
「嗯!」茶渡跟了過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