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感到悲傷就去承受,
如果感到喜悅就找人分享,
偏離正軌的話就努力糾正,
犯了過錯的話就趕緊彌補,
如果無路可退了,就讓老夫來收留你!
——狛村左陣
「你應該在想我為何還活著對戀次?」朽木白哉坐在靠窗的病床說道。
「怎麼可能?」阿散井戀次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椅子說道:「你要是輕易死掉的話我該找誰來作為超越的目標啊!」
「是這樣啊」朽木白哉冷淡的說道。
「隊長其實我」阿散井戀次低聲下氣說道。
「打擾了,朽木隊長阿散井副隊長」一位醫務人員走進屋打斷道:「外面有人求見。」
「下次記得敲門啊!」阿散井戀次尷尬道。
明明敲了很久了」醫務人員嘟囔的離開道。
「午好啊,戀次!」小次郎笑著走進來說道。
「午好,阿散井!」雛森桃跟在後面說道:「朽木隊長!」
「有什麼事嗎,佐佐木隊長!」阿散井戀次把隊長二字咬的很重說道。
「沒什麼,只是過來看看」小次郎說道:「好點了嗎,白哉?」
「不勞費心」朽木白哉面癱道。
「是麼不過,連窗戶都不打開未免太不注意空氣的流通!」小次郎把窗戶推開說道:下舒服多了」
「你這傢伙」阿散井戀次不滿道:「難道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注意禮貌喔,戀次!」小次郎轉身向外走去道:「看來我們似乎不大受歡迎啊我們走,雛森!」
「打擾你們了阿散井朽木隊長」雛森桃跟過去說道。
「搞什麼啊他們」阿散井戀次看著已經打開的窗戶嘀咕道:「怎麼啦,隊長?」
「沒什麼」朽木白哉吐槽般的說道:「那個男人難道打算今後都這樣直呼我的名謂嗎?」
場你過來一下!」松本亂菊拿著酒瓶,對著窗外說道。
麼事?」射場鐵左衛門停住腳步問道。
「這裡有剛起鍋的鐵板燒耶!」松本亂菊揮舞著一串串鐵板燒說道。
廣島風味的那我就不客氣啦!」射場鐵左衛門食慾大增道。
「狛村隊長要不要來一杯?」松本亂菊搖了搖酒瓶說道。
「不,老夫就不必了」狛村左陣婉言拒絕道。
「果然是個嚴肅的人啊!」松本亂菊喝了口酒說道:「話說你家隊長似乎已經不帶鐵笠了呢!」
「好像是耶」射場鐵左衛門一邊吃著鐵板燒一邊含糊的說道:「這不是很好嗎?我對那個好像隱瞞著什麼的鐵笠可是非常反感呢!」
「是麼?」松本亂菊說道:「吃慢點,小心哽住了!」
「嗚喔你怎麼也在這裡啊吉良?」射場鐵左衛門看著角落裡醉醺醺的某人說道:「都喝成這樣了啊酒量也太不行了!」
「從昨天喝到現在他已經算是可以的了」日番谷冬獅郎揉了揉眼睛說道。
「日番谷隊長也在啊」射場鐵左衛門繼續吃著鐵板燒說道:「要不要來點?」
「不必了這是你的茶,松本!」日番谷冬獅郎把茶塞進松本亂菊的手說道。
「謝謝你啦隊長!」松本亂菊喝了口茶說道。
茶啊那給我也來點」射場鐵左衛門說道:「不要大阪的茶葉喔!」
「想喝自己去倒!」日番谷冬獅郎閉眼靠著牆說道:「我先睡一夥」
良口吐白沫啦!」射場鐵左衛門看著蜷縮在牆角的吉良井鶴說道:振作點啊吉良話說回來,你怎麼只剩下一條兜擋布啊!」
「哎呀看來很歡快嘛!」京樂春水路過道:「也讓我加入好不好啊!」
「不好,要是被七緒發現的話我會被罵的」松本亂菊拒絕道。
「放心啦我怎麼可能會被她發現呢」京樂春水擺了擺手說道。
「可是剛剛七緒就有過來找你喔!」松本亂菊喝了口酒說道。
「是嘛樂春水說道。
「遇什麼麻煩事了?」小次郎問道。
「怎麼可能會出現比前段時間更麻煩的事呢?」京樂春水說道:「你挺適合這身衣服的嘛!」
「哦,是嗎?」小次郎說道:「可是我總覺得太適合未必是件好事。」
長你的桃子來了喔!」松本亂菊回頭對著熟睡的日番谷冬獅郎說道。
「哪裡?」日番谷冬獅郎一個機靈的起身張望道。
「你怎麼在這過夜啊獅郎仔!」雛森桃不滿道。
「要你管尿床桃!」日番谷冬獅郎沒好氣的說道:「還有你應該叫我日番谷隊長才對!」
「誰叫你管人家叫森桃不服氣道:「你看看自己黑眼圈都出來了」
番谷冬獅郎少年老成道:「用不著你擔心」
「我才不擔心你呢我是怕你這樣下去永遠都長不高了」雛森桃說道。
番谷冬獅郎皺著眉頭說道。
「好啦,這樣你送日番谷隊長回隊捨休息」小次郎說道:「畢竟這裡不是個睡覺的好地方」
「走日番谷」雛森桃拖著日番谷冬獅郎說道。
「他們還只是個孩子啊」京樂春水看著雛森桃和日番谷冬獅郎的背影說道。
「一起來喝一杯?」小次郎推開酒坊的門說道:「有沒有興趣賞臉呢,京樂隊長?」
「樂意奉陪佐佐木隊長!」京樂春水跟過去說道。
「這個」黑崎一護看著破破爛爛的布娃娃說道。
「搞什麼這麼大反應啊」布娃娃魂惱火道:「看不起本大爺嗎?」
「沒有啦那個真抱歉我知道自己很沒誠意可是,真不知道該什麼才好」黑崎一護低聲下氣道。
「少為了本大爺,故意裝作低聲下氣了!」魂不滿道。
「好啦好啦我等下去找石田過來幫你修補一下」黑崎一護說道:「可別打算挑剔喔沒有其他人願意幹這個的我會帶他過來的,所以在家等著知道沒有?」
「少廢話本大爺像那種會到處亂跑的人嗎?」魂雙手插腰說道。
「非常像」黑崎一護沒好氣的下樓說道。
「怎麼不睡個懶覺?」大叔埋怨的問道。
「有哪個正常的父母會因為兒子沒睡懶覺而不高興的?」黑崎一護掏出護身符說道:「還給你!」
「我不要!」大叔一把丟掉道。
麼我身還有個啊?」黑崎一護看著褲子邊掛著一個護身符不解道。
「爸爸已經不需要這個了所以特意為一護準備」大叔果斷的把護身符綁緊道。
「啊啊你幹嘛把這個綁在制服啊可惡怎麼取不下來呢?」黑崎一護使勁扯了扯護身符說道。
「搞定了!」大叔比畫著勝利的姿勢道。
「你這傢伙!不是說這是媽媽親手為你做的非常重要的護身符嗎?」黑崎一護說道:「難道是在騙我?」
「大哥,飯菜要涼了!」遊子端著飯菜說道。
「知道啦可惡,你這死鬍子等我吃完飯,要你好看!」黑崎一護接過飯菜坐下來說道。
「你沒有機會了兒子」大叔穿好外套說道:「老爸我要去見一個老朋了!」
「你給我回來!」黑崎一護吃著芹菜惡狠狠的叫道。
「晚見」大叔走出房子在門口掛修業中說道。
「路小心」遊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