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軍統領的刑戰裝束啊真是讓人懷念的打扮呢」夜一看著脫掉外套的碎蜂說道。
「讓你想起了過往嗎?」碎蜂說道。
「稍微有點」夜一說道。
「別客氣好好回憶一下然後再好好的比較下你和我」碎蜂衝向夜一說道:「誰才是更出色的戰士!」
「你那套衣服是不是有什麼機關?」夜一擦了擦嘴邊的血跡說道:「我居然跟不你的動作了,碎蜂」
「你說機關?」碎蜂瞬步到夜一身後說道:「盡敵螯殺——雀蜂!」
一連忙扭身閃避道。
「別想逃!」碎蜂用變成指套的雀蜂刺向夜一說道:「為什麼你始終認為我沒有你優秀呢?為什麼你始終認為我會放水呢?我是不可能對你放水的我記得我應該說過叫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一努力招架道。
「我早就比你強了我要用你的死來證明我的成長夜一!」碎蜂抓住空隙刺中了夜一的腹部道。「還是被打中了啊」夜一說道。
「還記得嗎夜一?」碎蜂得意的說道:「我的雀蜂的能力!」
「蜂紋華嗎?」夜一捂著腹部轉身跑道。
道你就一副背對著敵人倉皇逃命的樣子嗎?」碎蜂追擊道:「太丟臉了只是一味的逃跑只會加速你的死亡!」
「你的話比以前多很多」夜一回身踢道。
「是啊我承認自己有點興奮了」碎蜂得意的伸出手臂說道:「不準備逃了嗎那就看好了這個白打與鬼道結合的招術我自創的你應該感到欣慰這招還是剛不久才學會的我甚至還沒來得及給它取名字呢!」
「名字的」夜一鬆開摀住傷口的手說道。
「叫什麼?」碎蜂臉色陰沉道。
「叫作瞬開!」夜一也伸出右說說道。
「說什麼」碎蜂不敢相信道。
「你知道這套衣服背和雙肩都為何沒有布嗎?」夜一說道:「那是因為即使有了也沒有任何意義使用這招的施術者背和雙肩會被高濃度壓縮的鬼道纏繞然後通過爆炸來使鬼道與自身手足合為一體進行戰鬥也就是說這招發動的時候,背後和雙肩的布會被炸飛出去!」
「怎麼可能」碎蜂看著夜一完成瞬開說道。
「真是的本來不打算用這招來和你戰鬥的」夜一向前揮出一拳說道:「小心了,碎蜂畢竟這招連我都還不能控制的很好呢!」
「為什麼」碎蜂看著被拳風衝擊成坑的地面說道。
「知道為什麼至今為止我都沒把這招展示給你看過你明白麼?」夜一說道。
「怎麼會有這種事?」碎蜂無法相信的衝向夜一說道。
「那是因為這種招術實在是太危險了!」夜一輕輕的抓住碎蜂的手說道:「這種招術對你來說還是早了點」
「為什麼」碎蜂看著自己被夜一易如反掌的捏住手碗說道。
「咦?」夜一鬆開手不解道。
明比你強應該擁有能夠超越你的實力啊」碎蜂瘋狂的攻向夜一,卻被對方輕描淡寫般的躲過了:「這一百年的隔絕明明給予了我超越你的機會為什麼你這傢伙還能站在我的面前嘲笑我你還想繼續支配我到什麼時候啊回答我夜一!」
來」夜一說道。
「我對你徹底的失望了我憎恨你!詛咒你!」碎蜂繼續攻道:「然後發誓要獲得超越你的力量來用我這雙手將你終結!為什麼」
「停下」夜一出拳抵著碎蜂的面門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碎蜂跪坐在地哭泣道:「為什麼沒有帶我一起走呢夜一大人」
「抱歉」夜一溫柔的抱住坐地而哭的碎蜂說道:「我以為你能就此成長我沒有想到你會」
「夜一大人」碎蜂抱緊夜一說道:「答應我好嗎」
「什麼事」夜一摸了摸碎蜂的頭說道。
「別離開我」碎蜂依偎在夜一的懷裡說道。
「啊呀好亮的雷光啊幸好剛剛沒把刀舉起呢不然的話,搞不好會劈到我呢!」斑目一角靠著大樹說道。
「笨蛋那個不是普通的雷是鬼道啦」射場鐵左衛門說道:「如果不是事先瞄準了目標估計我們早就遭殃了!」
「知道的挺多嘛!」斑目一角喝著酒說道。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長勁啊,一角!」射場鐵左衛門說道:「到現在對鬼道還是一知半解呢!」
「囉嗦我本來就不稀罕用鬼道」斑目一角擦了擦嘴角說道:「我可不像你這傢伙一生下來就是斬拳鬼走的全才。」
「我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萬能型的各種能力均衡的比起只有某項能力突出更容易任命為副隊長所以我就以成為副隊長為目標成為了萬能型的」
「聽起來似乎挺艱辛的目一角把酒壺丟給射場說道。
「真是傻瓜男人如果飛黃騰達了自然也就會開心了」射場敏捷的接住酒壺喝道。
「別撒謊了你是為了自己的母親!」斑目一角說道。
「你白癡啊,誰會為了那種老太婆去當副隊長啊!」射場鐵左衛門狡辯道。
場你家隊長沒事!」斑目一角轉移話題說道。
「只是被人偷襲暈過去了目前正在四番隊隊捨休息」射場鐵左衛門說道:「不然我也不會無聊到出來找你喝酒倒是你家那位劍八似乎不太樂觀」
「總隊長出手的沒死已經算是萬幸了」斑目一角鐵青著臉說道:「倒是你家隊長和東仙那傢伙一起都戰敗了還真是丟臉呢」
「從剛才我就一直很在意雙殛之和朽木隊長戰鬥的人是誰啊?」射場鐵左衛門轉移話題說道:「未知的靈壓啊!」
「大概是那傢伙」斑目一角沒好氣說道:「佐佐木小次郎」
「是那個被稱之叛徒的?」射場鐵左衛門問道:「可是我怎麼對他沒什麼印象呢?」
「來都很低調的」斑目一角扯開外套指著胸膛的一道傷疤說道:「看到沒那傢伙曾經留下的」
「能在你身留下這個很強嘛」射場鐵左衛門憧憬道:「和這種傢伙戰鬥那該是多麼愉快的一件事啊」
終還是十一番隊的人啊」斑目一角說道。
「別說這種掃興的話了糟糕沒酒了」射場鐵左衛門看著已經見底的酒壺說道。
「什麼你又一個人把酒全都喝光了對」斑目一角抱怨道。
「算了酒沒了是天意」射場鐵左衛門說道。
「是你這傢伙偷偷多喝了不要說得像是命運那樣」斑目一角指責道:「難道你不喝的話酒會自己潑出去嗎?」
「該開始了」射場鐵左衛門拔出刀說道。
「差不多繼續剛才的」斑目一角也拔出刀說道。
「你明白輸的人可要去打酒喔」射場鐵左衛門說道。
「贏的人就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休息!」斑目一角說道。
「手下留情的話」射場鐵左衛門持刀衝向斑目一角說道。
「就殺了你!」斑目一角興奮的迎去說道。
「看仔細佐佐木小次郎」朽木白哉無視自己鮮血淋漓的身軀說道:「這就是捨棄防禦力求殲滅敵人而奉一切千本櫻的真正姿態——殲景千本櫻景嚴!」
「似乎挺有魄力」小次郎一邊對著空氣出刀一邊說道。
「看到這種形態的人你是第二個!」朽木白哉不顧自己不斷出現的傷口,執意向著小次郎衝來。
「你快接近極限了」小次郎迎去說道。
能」朽木白哉再次折身刺向小次郎,卻不想突然昏了過去。
「可惜」小次郎看著逐漸恢復刀型的千本櫻說道:「櫻花的美麗總是短暫的」
「怎麼可能」阿散井戀次衝過來說道。
「什麼嘛你這傢伙」石田雨龍提了提眼鏡說道:「想不到連隊長都」
「那個他似乎傷得很重耶」井織姬看著昏迷不醒的朽木白哉說道。
「救他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小次郎說道:「如果他死了我想身為妹妹的露琪亞會很傷心的」
佐木前輩」阿散井戀次突然對著小次郎鞠了一躬道。
「這是為何?」小次郎疑惑道。
「謝謝」阿散井戀次說道。
「沒必要我並不是個嗜殺的人」小次郎擺了擺手看著遠方說道:「剛才那邊的鬼道就像雷鳴一樣啊!」
「露琪亞已經平安了嗎?」阿散井戀次問道。
「目前他們的靈壓都很正常」小次郎說道:「我把露琪亞托付給一護了」
「是真的嗎?」井織姬一邊治療一邊開心的說道:「我想黑崎同學一定會照顧好朽木同學的!」
「很難說」石田雨龍擔憂道。
「們只能聽天由命了」茶渡說道。
「不好看來世道不太平啊」小次郎抱怨道:「露琪亞的大哥就拜託井了」
「放心」井織姬應道。
始響雷了」小次郎抬著頭看著天空離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