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抱歉當本人被雛森副隊長叫到而轉過頭的那一刻眼前突然一黑當我再次醒來就是此般模樣」牢房看守伏地說道:「我真得完全不知道該向兩位大人如何解釋」
「這應該是白伏」日番谷冬獅郎推測道。
「嗯?」牢房看守抬起頭應道。
「雛森原來就精通於鬼道本來如果打算要把她關在這裡就應該封住她的靈力,而這次之所以沒有做是因為」日番谷冬獅郎繼續說道:「沒有會預料到雛森她居然會如此拚命般的逃獄」
「又不是將會受到處刑為什麼還要說動機,那也只有一個啊」松本亂菊喃喃自語道。
「松本你先回去,我——要去救雛森!」日番谷冬獅郎吩咐道。
「我再說一次,快給我站起來,一護。」夜一叫道:「你還準備磨蹭到什麼時候,難道你不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嗎?」
「無所謂,就算這傢伙自己不想站起來,但只要我硬把他拉過來,就可以了」實體化的斬月提著刀說道。
「斬月大叔」黑崎一護吃力的說道。
幾個時辰之前——
「那個奇怪的人偶是什麼東西啊?」黑崎一護問道。
「轉神體,這是隱秘機動的最重要的特殊靈具之一。」夜一解釋道:「它具有把斬魄刀的本體強制性的轉攝到此而使其具象化。」
「我還是不太明白這對於我的卍解速成計劃有什麼意義。」黑崎一護疑惑道。
「當然有意義了,為了達到始解是需要與斬魄刀的對話與同步,而卍解則是需要斬魄刀的具象化以及屈服。」夜一說道:「所謂具象化就是說在對話過程中,不是指你自己前往斬魄刀的世界,而是指你把斬魄刀召喚到我們這個世界裡。通常為此所需要使用者花費長達數十年的修煉才能練成,而你因為天生靈力就是十分充盈,生命力也異於常人,所以我決定在你身進行一次賭博。」
「原來你也沒把握啊!」黑崎一護說道。
「你打算放棄了?」夜一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如果連我都放棄了,那麼這次行動不是徹底的失敗了嗎?」黑崎一護說道。
「看來你已經有所覺悟了啊只要把斬魄刀插在它的身就可以實行具象化,然後我會用我的力量來維持具象化的存在時間。不過這個方法只能使用一次,期限就是三天!」夜一說道:「我再說一遍,在這段時間裡你必須得完成實體化斬月的考驗,如果沒有辦道的話」
「我不聽失敗的結果」黑崎一護把斬月插進人偶裡說道:「如果現在只有這一條路能走的話那麼我只能一路走到底啊!」
「看來你似乎很有鬥志呢一護!」斬月大叔說道。
「大叔」黑崎一護看著實體化的斬月說道。
「我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夜一說道。
「當然。」斬月大叔說道。
「試練的內容由你決定,可以開始了嗎?」夜一走開道。
「可以」斬月大叔一手撫地道。
「這是?」黑崎一護看著憑空出現的無數把斬魄刀說道。
「這麼多刀中只存在著一把真正的斬月,而我的試練規則很簡單——就是你必須在我幹掉你之前,把它找出來然後再擊敗我。」斬月大叔隨手抓起一把刀說道:「可別指望我會放水哦。」
「從來就沒奢望過,」黑崎一護抓起一把刀說道。
「什麼?」浮竹十四郎難以置信道:「你說朽木露琪亞的行刑日期又要提前了?」
「一次是中央四十六室下達的最後命令說是」裡庭隊隊員膽怯的說道。
「請繼續,」浮竹十四郎催促道。
「說是旅禍入侵事件仍未結束屍魂界遭到前所未有的混亂所以決定再次提前刑期以示警戒」裡庭隊隊員小心翼翼的斟酌字眼道。
「好了,我知道了。」浮竹十四郎說道:「真是的四十六室那幫傢伙在想些什麼啊好了,你可以走了。」
「小的先告退」裡庭隊隊員矮身離開道。
「居然會是這樣」浮竹十四郎看著旁邊水池中的魚說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隊長剛剛裡庭隊的最新消息你聽到了。」伊勢七緒說道。
「我還沒有睡著呢七緒」京樂春水抬了抬遮住臉的斗笠說道。
「你太懶散了其他隊長都在努力的工作而你卻在這悠閒著曬太陽喝花酒」伊勢七緒板著臉教訓道。
「我最喜歡小七緒嚴肅的樣子了真是太迷人了」京樂春水肉麻的說道。
給我正經一點」伊勢七緒沒好氣的說道。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嘛會起皺紋的耶」京樂春水指著遠方說道:「你認為那種無聊的戰鬥我有必要參合在裡面嗎?」
「可是大家都是隊長不是嗎?」伊勢七緒說道。
「想要更木那傢伙放下屠刀可能嗎?」京樂春水微翹嘴角說道:「與其考慮如何阻止戰鬥,倒不如思考為何為開始戰鬥七緒,你說,朽木她該死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隊長心裡應該有了定數才對」伊勢七緒堅定的說道。
「不愧是我最喜愛的七緒」京樂春水又花癡道:「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
死!」伊勢七緒忍無可忍的拿著本敲打著京樂春水的頭說道。
「哎喲好疼疼啊別打了我知道錯了」京樂春水護著斗笠說道。
「那個不是東仙隊長的閻魔蟋蟀嗎?」檜佐木修兵歪過頭看著天空的異象說道:「已經苦戰到不使出卍解不行的地步了嗎?還是說只是為了不想浪費多餘的」
「戰鬥中分神,可不是件好事呢!」小次郎提醒道。
「為什麼你要墮落呢,佐佐木?」檜佐木修兵喘著氣問道。
「為什麼你和東仙那傢伙一樣喜歡滿口正義呢?」小次郎瞬步到檜佐木修兵的身邊,把刀指著他的心臟說道:「如果我真的墮落了,你認為自己還能站在這和我說話嗎?」
「開什麼玩笑是在小瞧我嗎?」檜佐木修兵後退幾步慌張的說道。
「不是小瞧是看不起你啊」小次郎追去持刀斜挑道,只見檜佐木修兵胸前被劃出一道不是很深的口子血液四濺。
「可惡」檜佐木修兵用斬魄刀支撐著身體說道:「為什麼?」
「我討厭沒有實力卻喜歡滿口道德的人」小次郎走到檜佐木修兵的面前矮下身,輕輕折斷檜佐木修兵的斬魄刀說道:那所謂的正義就像這刀一樣脆弱的很啊!」
「佐木修兵看著自己的斷成數節的斬魄刀,再也支持不住,倒下了
「我從不認為這個世存在著絕對的正義,」小次郎說道:「如果真的有,那麼我的選擇是去踐踏它,而非維護它如果你要把這當作是種墮落的話,那麼我早已經十惡不赦了。」「東仙」狛村左陣看著突然出現的更木劍八已經傷痕纍纍的東仙要說道。
「還沒還沒結束呢」東仙要吃力的雙手握住清蟲喘著粗氣說道。
「不玩了,我膩了跟一腳踏進棺材裡的人有什麼好打的我要閃人了」更木劍八轉過身說道。
阻止你」東仙要握著清蟲衝向更木劍八說道:我所有的正義不阻止你不行!」
「無聊既然你那麼想死的話,」更木劍八回身一刀砍下,「那我就成全你!」
村左陣衝過來擋住道,卻不想更木劍八的斬魄刀敲到自己的頭盔邊。
「狛村仙要癱倒在地說道。
「我知道了,什麼都別說了。」狛村左陣說道:「這個男人是無法理解的,收手。」
「還真是嚇了我一大跳啊,原來在你的面具之下是這般模樣啊!」更木劍八看著逐漸碎裂的頭盔說道。
「你看起來並沒有十分驚訝的樣子。」狛村左陣說道。
「還好啦因為外表跟戰鬥沒啥關聯啊!」更木劍八說道:「問題在於有著野獸外表的你,是不是也像野獸般的強悍呢?」
「總是追求表面的強壯,不能看透敵人更深層的力量,是您的缺點啊,更木劍八!」狛村左陣拔出刀說道:「老夫可不像東仙那般溫柔喔!卍解——黑繩天譴明王。」
「噢?挺有魄力的嘛!」更木劍八看著狛村左陣身後出現一個巨大化的式神說道。
「那麼,開始!」狛村左陣暴怒的說道:「開始您最喜歡的撕殺!」
「哇哈哈哈哈哈」更木劍八興奮的說道:「撕殺嗎?行啊,這樣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要是死了的話,就化成鬼再來幹一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