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隊,綜合救護所第一治療室內——
「呵呵看來你是不肯說咯呃?」涅繭利說道:「斑目」
樣不行的,十二番隊隊長!」一位醫務人員跑過來說道:「所內是禁止這樣准戰鬥行為的」
「你少囉嗦!」涅繭利一揮手,醫務人員便連滾帶翻癱坐在地。
「繭利大人」涅音夢勸解道。
「你也給我閉嘴,音夢!」涅繭利教訓道:「難道你還想被我分解掉嗎?」
「常抱歉」涅音夢小聲說道。
「不是我不打算說而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旅禍的目的還有去處,我完全都不清楚」斑目一角虛弱的說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涅繭利問道:「難道是你在完全沒得到任何情報之下,就被打敗回來了?」
「沒錯,」斑目一角說道:「我隨便告訴你,我連對手長啥樣都沒看清楚,所以我沒有任何情報可以提供給你。」
「那好!」涅繭利伸出左手道:「那你就應該接受失敗所應得的懲罰!」
「我很驚訝你什麼時候偉大到有權利制裁他隊的人啦!」更木劍八抓住涅繭利的手腕說道:「你想死麼,涅?」
「更木你這傢伙」涅繭利掙脫道:「既然隊長已經到了,那就算了我只好先行告退了我們走,音夢,不要拖拖拉拉的!」
「是,」涅音夢答覆道。
「隊長」斑目一角轉過頭看著來人說道。
「呀呵!」草鹿八千流從更木劍八的肩膀探出頭道。
「啊,連副隊長也來了啊!」斑目一角吃驚道。
「你沒事了?」草鹿八千流關心道:「我很擔心你耶,光頭仔!」
「我不是要你別再叫那個綽號了嗎?小不點」斑目一角沒好氣道。
「我都聽說了,你被打敗了。」更木劍八說道。
「實在是非常抱歉,雖然知道打輸了是件非常丟臉的事,但是我還是回來了。」斑目一角說道。
「他很厲害嗎?」更木劍八問道。
「不知道隊長還記不記得曾經打敗我的那個男人?」斑目一角反問道。
「哪個傢伙?」更木劍八搔了搔下巴道:「你是說那個拿淺打砍傷你的,前段時間叛逃屍魂界的叫佐佐木什麼的?」
「佐佐木小次郎他是那傢伙的老師」斑目一角說道。
「他回來了啊」更木劍八感興趣道。
「是的估計市丸隊長右手的傷是他留下的」斑目一角猜測道。
「是嗎?」更木劍八興奮道:「有點意思了」
還是頭一遭呢,居然要我佩帶副官臂章。」阿散井戀次抱怨道。
「那當然咯我也是第一次被強制要帶它呢!」射場鐵左衛門指了指自己的左臂說道。
「副隊長要帶副官臂章去二號側臣室待命是?」阿散井戀次問道。
「阿散井射場」一個怯生生的聲音說道。
森?」阿散井戀次看著坐在角落裡的女孩說道:「怎麼回事,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啊?」
「大概是」雛森桃抱著膝蓋說道。
「誰叫現在隊長和副隊長總是散佈在屍魂界的各處呢!」松本亂菊理了理頭髮說道:「我想如果不是這次緊急情況的,估計大家都很難聚在一起呢!說起來還真是傷腦筋,怎麼就聯繫不我家隊長呢,難道是我睡過頭了?」
「亂菊你的隊長是誰啊?」阿散井戀次問道。
「就是他啊,叫日番谷什麼的」射場鐵左衛門說道。
來就是那位天才兒童啊那可真是糟糕了,萬一走失了怎麼辦?」阿散井戀次擔心道。
「阿散井」雛森桃問道。
「什麼事?」阿散井戀次低下頭問道。
「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家的藍染隊長?」雛森桃滿懷希望的問道。
「有,我沒看見。」阿散井戀次連忙說道。
「是嗎」雛森桃失落道。
「我一直覺得他最近怪怪的早起床問他什麼也不說,只是叫我不用擔心底怎麼辦才好呢?」雛森桃哭泣道。
「不用擔心啦這次的集合很快就結束啦」阿散井戀次安慰道。
「請問你在找什麼?」一個聲音從黑崎一護身後響起。
「你是誰?」黑崎一護連忙轉過身問道。
「我叫山田花太郎,」那名背著包袱的死神說道。
「是嗎?如果是山田太郎或者是山田花子還能理解,取什麼花太郎啊!太難記了。」黑崎一護擺了擺手道。
「什麼?」山田花太郎說道:「可是可是大家都說這個名字還真是好記呢!」
「哦,對了。你不是我的敵人嗎?,你想幹什麼?」黑崎一護問道。
「聽你這麼說似乎也有點道理,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跟大伙走散了」山田花太郎摸了摸頭歉意道。
「你是路癡嗎?」黑崎一護問道。
「不是啊,屍魂界的路我都知道,只是大家不太喜歡我所以我」山田花太郎解釋道。
「我說你沒必要跟我這個旅禍解釋!」黑崎一護說道:「不理你了,我還要趕著去六番隊救露琪亞呢!」
「露琪亞你是指朽木露琪亞嗎?」山田花太郎問道。
「不錯,有什麼問題嗎?」黑崎一護問道:「我可不想在這裡耽擱太多時間」
「道怎麼通往六番隊的牢房而不被其他隊發現」山田花太郎說道。
沒想到會是下水道」黑崎一護說道。
「是的,這個地下水道邊布整個靜靈廷,可以毫無阻隔的到達任何地方」山田花太郎自豪道。
「其他人知道這裡的入口嗎?」黑崎一護說道:「我覺得不太安全耶要知道我們只是掀開普通的石板就進來了。」
「當然知道啊,只是我覺得他們不大會跟過來。」山田花太郎說道。
「為什麼?」黑崎一護問道。
「因為能夠完全掌握其內部構造的,就只有專門負責救護、補給的四番隊。」山田花太郎說道。
來這裡是補給路線啊,所以只要補給人員知道了就行啦!」黑崎一護恍然大悟道。
「不是啦只不過負責這裡的清掃也是我們四番隊的工作我們實力很差所以老是被指派去打雜」山田花太郎不好意思道。
「是嗎我有些同情你們四番隊了」黑崎一護說道。
「也沒有啦還不至於混的那麼慘」山田花太郎笑著說道。
「我說,花太郎。」黑崎一護警惕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幫助我這個旅禍呢,是不是有什麼企圖?」「關於你的事我從露琪亞小姐那聽到了很多黑崎先生拜託你一定要救出露琪亞小姐。」山田花太郎停住腳步說道:「在旅禍入侵之前,我曾被指派到六番隊的隊牢裡負責打掃工作。說真的,我當時怕極了,畢竟對方是個貴族。可是」
「可是什麼?」黑崎一護追問道。
「第一天我稱呼她為露琪亞小姐被罵了一頓她說希望我不要再這麼稱呼她她的聲音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溫柔,這讓我非常的放心後來我每天都自願去那裡打掃衛生漸漸的享受那段美好的時光,她也漸漸的開始和我閒聊起來其中絕大部分是談及黑崎先生你個人的事雖然只跟你一起行動了短短兩個月,卻不可思議的從心底依賴你。儘管如此,卻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扭曲了你的命運,讓你受到很深的傷害,不管怎麼做都無法彌補你她是這麼說的而且到了最後總是一副很悲傷的樣子」山田花太郎幸福的回憶道。
「傻瓜說這些話的人應該是我啊!」黑崎一護說道:「我發誓絕對不會讓你死的露琪亞」
「十一番隊斑目一角因重傷而退出戰線」伊江村八十千和攤開報告讀道:「各隊的損失報告目前還在統計之中」
「說實在的,本隊的四席也在剛不久就失去了聯絡。」射場鐵左衛門發言道。
「四席那不是號稱鐮鼬的慈樓坊嗎?」松本亂菊說道。
「是啊,」射場鐵左衛門說道。
「那個啊,已經不能稱之為死神了」伊江村八十千和合報告說道:「剛到的新消息,鎖結與魄睡被非常高明的刀術砍斷了,已經正在送往急救室搶救」
「他不是兕丹坊的弟弟嗎?」檜佐木修兵說道:「怎麼連他也被打敗了?」
「不是被打敗是被秒殺」伊江村八十千和補充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吉良伊鶴擔心道:「闖進來的都是些什麼傢伙啊!」
「好可怕」雛森桃小聲說道:「事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呢!」
「先失陪了」阿散井戀次轉身說道。
散井會還沒開完呢?」雛森桃說道。
「少我一個沒什麼大不了的,」阿散井戀次走出側臣室說道。
「你還準備站在那裡什麼時候?」小次郎抬起頭說道:「更木劍八!」
「原來你也早有準備啊!」更木劍八從屋頂跳下來說道:「這下就很好辦了。」
傢伙怎麼找到我們的?」石田雨龍恐懼道。
「很簡單啊,他雖然會隱藏自己的靈壓,但是你們兩個拖油瓶卻像黑夜裡的篝火那般明亮。」更木劍八笑著說道:「怎麼樣啊,佐佐木?」
「沒辦法了,就讓我跟你這個野獸鬥一鬥。」小次郎嚴肅道:「你們兩個快躲起來,越遠越好。」
「相信你也知道我的目的了,」更木劍八說道:「但是為了尊重對手,我就再次強調一遍——我可是特地前來與你撕殺的!」
「似乎起風了」朽木露琪亞看著窗外的景色說道:「要下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