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劍豪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有趣
    「真是的遊子請你不要哭了好嗎?」

    「可是夏梨」遊子擦了擦眼淚道。

    「你不要每年到了這一天都哭哭啼啼的,好不好?」夏梨說道。

    「道」遊子埋下頭哭道:「雖然我知道」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嘛!」夏梨說道。

    啾」

    「喂,起來啦,遊子!」夏梨站起身說道:「鬍子在吹集合哨了哦,我們該走了!」

    「的」遊子也站起身說道。

    「那個孩子站在那邊做什麼啊?」夏梨指著站在前面懸崖邊的女孩說道。

    「咦?誰啊?」遊子睜大眼睛望了望,問道。

    「是幽靈啊!」夏梨喃喃自語道。「你等我一下!」

    「咦,夏梨?」遊子不解道。

    「你盯著懸崖下面看,到底想做什麼?」夏梨走過去對著女孩說道:「如果你對這個世界還有眷戀的話,可以去找斜坡下面的主持。」

    得見我對?」那女孩回頭問道。

    「沒錯,我的確看得見。」夏梨說道:「因為很丟臉,所以就很少對其他人提過。」

    「你也聽得見我的聲音對?」那女孩轉過身來問道。

    「托你的福。」夏梨說道。

    「太棒了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那女孩詭異地說道。

    「咦?」夏梨看著女孩後面突然浮現恐怖的影子,疑問道。

    「似乎來了不速之客啊!」小次郎收回看著天空的雙眼,說道。

    嗎?」朽木露琪亞說道:「不會,還沒有收到指令啊」

    「過於依賴外物,只會使自身的實力永滯不前。」小次郎說道:「來,那邊可能有好戲演了。」

    「前輩慢點」朽木露琪亞跟道。

    嘩」

    「可惡!指令來得太晚了!」朽木露琪亞看著手中的儀器說道。

    「顯然。」小次郎回頭說道。

    「遊子和夏梨還沒回來麼?」一護問道。

    「還沒啊!所以老爸才會拿起這支偉大的笛子拚命的吹啊!」大叔說道。

    「啊,是嗎?」一護看著大叔拿著天鵝狀的笛子,說道。

    「你也一起去找。」大叔收起笛子說道。

    「不要,太麻煩了,你自己去不就得了!」一護推脫道。

    這是什麼態度啊!嫌麻煩就可以不去了?」大叔揪住一護的衣領說道:「難道你就不心疼自己的妹妹嗎?」

    「啊,吵死了!」一護掙扎開道:「反正她們應該是去廁所什麼的,很快就回來了。」

    「好,那我們分開去找。」大叔假裝沒聽見道:「我找這邊。」

    「我不是說過我不去的嗎?」一護一腳踢中大叔道。

    「喔啊啊啊老爸的下巴破了。」大叔捂著受傷的地方說道。

    種感覺?」一護突然抬頭道。

    「喂,怎麼啦?」大叔問道:「你終於打算動身了嗎?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

    「真是的,反應還是不夠快!」大叔看著一護離開的身影,感慨道。「這小子」

    「有點拖拉了,少年。」小次郎看著沖小路衝出的一護說道。

    「既然連你都來了,那麼方向不會錯。」一護說道。

    「不一定哦。」小次郎說道。「即使是最優秀的強者,也會被誤道。」

    「護說道。

    「啊啊啊——你們搞什麼嘛!」朽木露琪亞的包裡發出聲音道:「怎麼突然氣氛變得這麼沉重啊!」

    連你也來了?」一護驚訝道。

    「那當然啦!我是露琪亞姐姐最寵愛的寶貝,和你的親密度是不一樣的。」魂吹牛道。

    「你什麼時候成為她的寶貝了?」一護質疑道。

    「你這是什麼話?自從那天姐姐解放了我靈魂的那天起,我就把我的一切都奉獻給姐姐了。」魂肉麻的說道:「是,姐姐!」

    「我不知道!」朽木露琪亞果斷道。

    「可是我怎麼記得好像是他把你解放出來的。」一護指著小次郎說道。

    「你們鬧夠了沒有?」小次郎停住腳步道:「再不快點的話,你妹妹可就保不住了喔,少年。」

    「夏梨!」遊子看著自己的姐姐被看不見的東西拍倒在地,叫道。

    可以」夏梨趴在地叫道:「不要過來!」

    「太礙眼了,像你這種廢物讓我連吃的慾望都沒有。」看不見的物體拍飛遊子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護趕過來,接住遊子道。「你是六年前站在河邊的那傢伙,對?如今為什麼會跟虛在一起?」

    「六年前?」女孩說道:「那麼久遠的事,早就忘記了。原來你也看得見我啊」

    「沒錯」一護說道:「你到底是虛的手下,還是被虛控制的人?」

    「你都猜錯了,小鬼!」女孩說道。「看見我的模樣,還能活著,你是第一個。」

    「那是什麼東西啊?」一護看著虛說道。

    「GrndFire。這是它的稱號,把自己的形體隱藏起來,從頭部長出的模擬人偶偽裝成人的樣子。專門獵食看得見它的人,也就是說,它吃的都是靈力高的人。」小次郎慢步走了過來道。「這麼一來,實力就會增長的很快。而且它在長達五十四年裡,不斷擊退前來超度的死神。」

    「說得好,小鬼。」虛稱讚道。

    「小鬼?」小次郎笑著拔出刀說道:「看來我得讓你好好地記住,什麼才叫作尊敬長輩。」

    護制止道:「我來我來。」

    「不管怎麼說看得見我的人還真多」虛說道:「賺到了。」

    「既然你想要證明自己,那我肯定會給你機會的。」小次郎緩慢地收刀回鞘道:「你的手,我要了。」

    「啊啊啊啊——」只見虛的雙手突然齊齊斷掉。

    「多此一舉,」一護提刀前道。

    「人不大,脾氣倒挺大的。」小次郎聳了聳肩說道:「接下來,就讓我看看,你的表演,少年!」

    「可惡的死神」虛重新長出雙手,叫道:「我會撕裂你的。」

    「我期待你的表現,GrndFire,別被玩殘了喔。」小次郎刺激道。

    「殺啊!」虛跳到高空,抓向一護。

    一護連忙舉刀一擋,卻不想那虛甚為狡猾,射出無數頭髮捲住一護。

    「一護!」剛剛把一護的兩個妹妹安置好的朽木露琪亞,跑過來說道,準備吟唱鬼道。

    「別出手,別去幫他。」小次郎制止道。

    「可是,你不出手就算了。」朽木露琪亞叫道:「對於一護來說,它太厲害了。五十多年都沒辦法收拾它,一護」

    「你太關心那小子,」小次郎說道:「而且,值得慶幸的事。你終於沒叫我前輩了,老實說,聽著很不舒服。」

    「前輩」朽木露琪亞臉紅道。

    「打住,你還是對我發脾氣。」小次郎說道:「其實你沒發現自己發脾氣的時候,才是最可愛的嗎?哈哈」

    「佐木君」朽木露琪亞說道。

    「叫我小次郎,姓氏太生疏了。」小次郎看著一護不斷挨打道,「這傢伙難道連:如果不握緊手中的劍,是無法砍中目標。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嗎?」

    次郎。」朽木露琪亞哀求道:「拜託你出手,再這樣下去一護他他會死的。」

    「關心則亂,」小次郎看著戰況激烈的打鬥說道:「放心,那傢伙命很硬。」

    「一護!」朽木露琪亞看著被刺穿腹部的少年,叫道。

    「真拿你沒辦法,朽木。」小次郎無奈道。

    「喂,你看。」一護滿身是血的杵刀在地道:「我已經將它擺平了。」

    「你已經盡力了,」小次郎出刀砍斷虛的頭部道:「現在,請允許我叫你一聲;一護。」

    「啊啊啊啊」虛突然尖叫道,聲音直入雲霄。

    「為什麼不叫我少年了?」一護看著被砍中的虛,問道。「它還沒死嗎?」

    「現在死了,當然,你也可以砍它幾刀試試會不會復活之類的。」小次郎說道:「另外,你已經為自己贏得了尊重,既然這樣,我有什麼借口對你無禮呢?」

    「謝謝。」一護支持不住,倒地道。

    「你應該謝的人,不是我,而是她。」小次郎看著正背著一護肉體過來的朽木露琪亞說道。

    「好痛!」一護大叫得說道。

    「你不要叫得這麼淒慘嘛!」朽木露琪亞說道。「在魂魄狀態時受得傷,一旦回到肉體就會呈現出來,這點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可是之前都沒有痛過啊!」一護摸著臉的幾道傷口,說道。

    「很抱歉!腹部的傷口已經把我的靈力全都耗盡了,其他地方的小傷口,我沒法處理。」朽木露琪亞說道。

    「謝謝你」一護真誠地說道。

    「算了」朽木露琪亞拿出膠布說道。「貼,免得再流血了。」

    「下雨了啊!」小次郎看著天空,說道。

    「我其實是輸了」一護貼膠布說道。

    「一護」朽木露琪亞說道。

    「抱歉請讓我靜一靜。」一護擺了擺手道:「先失陪了。」

    氛變得這麼沉重,害我都不感起來了。」散落在地的魂抱怨道。

    「搞什麼啊,我說你怎麼突然不見了,原來是一個人躲在媽媽的墳前哭泣啊!」大叔撐著傘說道:「一護傘拿去。」

    「我不要,都已經淋得這麼濕,有沒有都無妨了。」一護說道。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你老媽已經死了十年了」大叔感慨道。

    「六年才對。」一護鄙視道。

    「真可惜。」大叔說道。

    「可惜什麼?差了四年耶,四年可以讓小學生直接跳級讀高中」一護說道。

    「你還真是會說話。」大叔說道。

    「你這傢伙,跟你說話真讓人火大。」一護惱火道:「自己老婆死了幾年總該記得!」

    「哎——看見你現在活蹦亂跳的樣子,你媽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大叔掏出香煙說道。

    什麼啦。」一護說道。

    「喀嚓」擦火柴的聲音。

    「你不是已經戒了嗎?」一護問道:「在遊子和夏梨出生的時候。」

    「可是她曾經稱讚過我,拿煙的姿勢很帥,在我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大叔吸了一口說道:「回想起來,好像就是這麼一次被你老媽誇獎我的外貌。所以我每年,都會在她的墳前點一根。喂,你不要那麼悶悶不樂的樣子好不好,我剛才不是叫你振作一點嗎?」

    「為什麼你還笑得出來?」一護問道:「為什麼從來沒人責備過我,為什麼大家從不怪我?這樣我很難受啊!還不如狠狠地罵我一頓,或許會好過一點。」

    「為什麼要責怪你呢?」大叔疑惑道。

    「啊!」一護驚訝道。

    「如果僅僅因為真笑的死而責備你的話,真笑她會罵我的。」大叔笑著說道。「真笑的死並不是誰的錯,我所喜歡的女人為保護他的兒子而死,這是一種榮譽。所以你可別忘了,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用生命換來的。哎呀,你這小鬼還真是讓人可恨啊!」

    「好痛!」一護摸著剛被踢中的屁股,說道。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活著,好好的長大,慢慢的變成禿頭,而且還不能比我死得早。」大叔轉身離開道:「要不然,我可沒臉去見真笑。不要猶豫不決了,現在就要你承擔悲傷,太早了點。我在下面等你。」

    「真是一對有趣的父子,」小次郎走出草叢笑道,「你父親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有意思,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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