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邊緣的人,
永遠不會屬於現世,
卻也注定被屍魂界拒之門外。
夾縫中的生存,
沒有去路,
沒有歸途
——浦原喜助
「打擊者第四棒花刈甚太——」花刈甚太揮舞著掃帚說道:「揮出一記漂亮的向後揮棒——看我的!殺人全壘打!」
「甚太你要是不好好掃的話,鐵齋他可是會生氣的喔!」旁邊掃地的小女孩勸道。
「你很囉嗦耶,小雨!要是怕鐵齋的話,怎麼可能會來掃地?」花刈甚太舉著掃帚指著小雨說道。
「不是啊你不是怕他才來掃地嗎?」小雨說道。
「我才不怕呢!我看你是太不識抬舉了,明明就在我之下!」花刈甚太用掃帚拍打著小雨說道。
「才不是呢!我還比你大三歲呢!」小雨抱著頭說道。
「我不是指年紀!是水平!」花刈甚太說道。啊!鐵齋?」
「你還是沒變啊,小矮子!」朽木露琪亞抓著掃帚柄說道:「店長他在嗎?」
「歡迎。」小雨看著朽木露琪亞身後的死神說道。
「唔,甚太,離開店時間還早呢!」鐵齋搬著貨物說道。
「我也沒辦法啊!她一直吵著要我開門啊!」花刈甚太說道。
「怎麼,不歡迎顧客嗎?」小次郎走進屋說道。
「原來是朽木小姐你是?」鐵齋望向門口說道。
「你們早啊,鐵齋、甚太、小雨,還有屍魂界來的貴客。」蒲原喜助打著哈欠說道。
「看來你似乎不像傳言中的那般狼狽嘛,蒲原隊長。」小次郎說道。
「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日雜貨店店長。」蒲原喜助壓了壓帽簷說道。
「那你手中為什麼還握著斬魄刀呢,」小次郎問道。
「你比當年更難纏了,小次郎。」蒲原喜助說道:「不知你到貴店有何打算呢?」
「只是想瞭解一些被掩蓋的真相,不知店長願不願意坦言相告呢?」小次郎問道。
「先讓我把朽木小姐的生意給做完,如何?」蒲原喜助試探道。
「我能拒絕嗎?」小次郎反問道。
「朽木小姐,不知道你要些什麼?」蒲原喜助問道。
「給我記換神機的備用燃料一罐內魄固定藥劑六十支」朽木露琪亞說道。
「請恕我多言,固定藥劑用太多了,對身體不好喔!」蒲原喜助打斷話語道:「如果與義骸太過同調的話,離開的時候可是會相當痛苦的。」
「這個我知道啦最近與義骸的連接不太順利,有的時候身體不靈活。」朽木露琪亞說道。
「要不要幫你全面檢查一下,我會很便宜的!」蒲原喜助按著計算器說道:「全身二百五十五個地方只要四千八百八十環。而且,我這裡還有減肥課程喔!」
「不必了!」朽木露琪亞拒絕道。
「那麼,你準備刷卡嗎?」蒲原喜助問道。
「不,用這個抵。」朽木露琪亞拿著一個手機說道。
「追加薪水嗎?」蒲原喜助說道。
「每個都是小角色嘛,根本連追加薪水的排名都進不去。抱歉呢,朽木小姐,這裡沒個值錢的。」蒲原喜助搖了搖頭道。
「那麼能先欠著麼?」朽木露琪亞問道。
「我來付,算我的。」小次郎丟出一張卡片說道。
「佐佐木前輩?」朽木露琪亞說道。
「二百三十一萬環,好富有喔,小次郎。」蒲原喜助把卡還給小次郎說道。
「一直沒用過。」小次郎接過卡說道。
「哦,對了,能不能幫我訂個義魂丸?」朽木露琪亞問道。
「不好弄啊,得去屍魂界進貨。不過既然是你的要求,我肯定會滿足的。」蒲原喜助說道。
「那我先走了,」朽木露琪亞說道:「多謝你了,佐佐木前輩。」
「沒什麼,」小次郎擺了擺手說道。
「你為什麼會來現世,小次郎?」蒲原喜助看著朽木露琪亞離開的身影問道。
「和你差不多,只不過我是自願的,而你卻是被陷害的。」小次郎說道。
「藍染嗎?」蒲原喜助說道:「鐵齋,去壺茶。我跟這位客人還要長聊一番,別讓其他人打攪我們。」
「好的,」站在門背後的鐵齋應了一聲。
「這傷口怎麼完全消失了?」一護摸著額頭說道。
「是不是很吃驚呢?治療這種程度的傷口,對於鬼道成績一等的我而言,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朽木露琪亞咬著漢堡說道。
「成績,死神還有學校嗎?」一護問道。
「呃?哎呀,那種地方啊別提了,一護」朽木露琪亞說道。
「哦,對了。」一護托著下巴說道:「昨天晚出現的那個和我差不多的死神是誰啊,那麼拽?」
「那是佐佐木副隊長啦,實力很恐怖的。」朽木露琪亞敷衍道:「這個要怎麼喝?」
「啊?什麼怎麼喝啊,把吸管插進去就可以了啊!」一護說道:「沒喝過紙袋牛奶啊?」
「哎呀?」一個男聲叫道:「又在一起啊。你們的感情真不錯呢!」
「水色。」一護說道。「你白癡啊,這樣子像是感情很好嗎?」
「我說錯了嗎?」水色說道:「算了,如果你要否認的話,我是無所謂啦。不過呢,一護啊,你不覺得應該在意一下周圍人的目光嗎?」
「你真是笨蛋。我要是在意的話,早就把頭髮染黑了。」一護說道。
「說的也是呢。」水色說道:「你好啊,朽木!」
「你好是小島?」朽木露琪亞扭過頭說道。
「說對了,我都還沒作介紹你就已經知道了啊!」小島水色說道:「小島水色,十五歲。興趣是」
「到處勾搭女人。」一護喝著早餐奶說道。
「什麼?才不是呢,你太過分了,一護。」小島水色說道。
「你別看他長得這麼老實,其實他很會勾引人的。」一護提醒說道。
「你別鬧了,我的良好的形象就這麼被你破壞了。」小島水色說道:「我只對年紀大的女人感興趣呢!對同年齡的女孩子,我可是安全得很呢!」
「所以我才叫她當心點。」一護說道:「就當我沒說!」一護補充道。
「你們好,我可以坐下嗎?」走過一個男生問道。
「喔,啟吾。」一護說道。
「哎呀,茶渡沒來嗎?」啟吾說道。
「沒有啊。」一護說道。
「聽你這麼說,我都沒看到你。」小島水色說道:「奇怪了,他會到哪裡去呢?」
「哇哇!在那裡的不是美少女轉學生朽木嗎?」啟吾說道:「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是被一護騙來的。」小島水色說道。
「笨蛋不是」一護解釋道。
「什麼,一護?」啟吾說道:「幹得好!」
「你好木露琪亞說道。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叫淺野啟吾。」啟吾說道:「來!今天午飯,我們就好好慶祝!」
「喂!黑崎!」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
島,你恢復課了?」啟吾看著身後的來人說道。
「我不是在跟你說話,我是來幫黑崎染髮的。你的頭髮還眼角下垂跟我一模一樣。」大島推開啟吾說道。
「你好吵耶,我說過多少次了,這是天生的。」一護說道:「而且誰會跟你一樣啊,你這個小雞頭。」
「小雞!」大島憤怒道:「臭小子,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哎呀哎呀!」啟吾擋在一護的身前說道:「我們都知道大島很強,這件事就算了。」
「開什麼玩笑。我比那個小雞頭要強過一千倍。」一護說道。
「臭小子!哼,只好這樣了我在想早晚都要跟你決高下,不如就趁現在。」大島把手伸進懷裡掏道。
屬拳套!大島,你沒必要!」啟吾說道。
「嘿嘿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大島囂張道。
「砰」
只見大島如拋物線般飛了出去。
「我不是叫你別來了嗎?」一個沉穩的男聲說道:「很喜歡進醫院啊!」
「茶渡!」啟吾看著來人說道。
「喲!」茶渡說道。
「你不要出手太重了啊,大島會死的?不過,你倒是又救了我們。」啟吾說道。
受傷了嗎?怎麼回事?」一護問道。
「頭的傷是昨天鋼筋從面壓下來」茶渡說道。
筋?」一護吃驚道。
「至於手的部分,是剛才買麵包的時候跟摩托車正面相撞。」茶渡說道。
在搞什麼啊!」一護說道。
「後來我背摩托車騎士去醫院。」茶渡繼續說道。
以你才這麼晚來?」啟吾說道。
「他的身體還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一護嘀咕道。
茶渡沒有回答,而是把背後的一個鳥籠放在地。
「這是什麼鳥,鸚鵡嗎?」啟吾問道。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柴田勇一!」鸚鵡開口道:「大哥哥,你的名字叫什麼?」
「喔喔!這傢伙會說話啊!」啟吾說道:「我叫淺野啟吾,說說看?淺野!」
「茶渡那只鸚鵡哪來的?」一護問道。
「昨天人家給的。」茶渡說道。
「喂,你肯定是懶得說才省略掉的,這種習慣真差,快老實說出來。」一護說道。
沒有省略啊!」茶渡說道。
「不要擔心。」朽木露琪亞說道:「鳥身體裡確實有東西,不過應該不是壞東西,大概是只不甘寂寞的靈!不過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早晚會變成虛的。還是趁早魂葬掉,最好。」
一護說道:「我又沒法睡覺了。」
「不許抱怨!」朽木露琪亞說道。
一護看著茶渡掰著麵包餵著鸚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