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時ズ噓メコゑ
不能被「心」所迷惑。因為它有時會說謊。
我們不應該流淚,
那對內心來說,等於是身體的敗北。
那只是證明了,
我們擁有心這件事,
根本就是多餘的。
——朽木白哉
「睡不著嗎?」一個男子問道。
「白哉大人,你怎麼也醒了?」女子慌張地問道。
「下次記得叫醒我,緋真。」朽木白哉一邊溫柔地替緋真披外套,一邊看著緋真說道。
「是的,白哉大人。」緋真看著清幽的院子說道:「不如我們去散散步。」
「可是明天是你我大婚之日,再加天色已晚」朽木白哉看著即將過門的妻子,說道。
「你不覺得今晚的夜色很美嗎,白哉大人?」緋真拉著朽木白哉的手問道。
「好,我去換件衣服。」朽木白哉妥協道。
「謝謝你了,白哉大人。」緋真笑著說道:「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別說傻話了,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朽木白哉抱著緋真說道。
「可是我不值得你這麼做啊!」緋真在心裡默默念道。
「站住。」一位巡邏的死神的叫道。
「什麼事?」小次郎轉過身問道。
「你是幾番隊的?怎麼這麼面生啊。」巡邏的死神問道。
「五番隊六席,有什麼疑問嗎?」小次郎反問道。
「沒有,萬分抱歉。」巡邏的死神連忙說道。
正當小次郎走到街角的時候,那個巡邏的死神拔出刀擋在他的面前,說道:「別騙人了,旅禍,五番隊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六席了。」
「你怎麼知道的?」小次郎下意識地問道。
「因為我就是剛入五番隊的隊員。」那名巡邏的死神說道:「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我傷到你。」
「傷到我?」小次郎打量了一下對方,笑著說道:「有趣。」
「束手就擒,旅禍。」那名巡邏的死神舉著刀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小次郎問道。
「區區一介旅禍居然想問本人的大名?」那位巡邏的死神舉刀砍去,說道。
「真是不懂得尊敬前輩呢。」小次郎伸手過去輕輕一折,那人手的淺打應聲而斷。
「怎麼可能?」那位巡邏的死神看著斷成兩節的淺打,吃驚地說道。
小次郎輕微地搖了搖頭,離開了。
來到異常熟悉的西流魂街,小次郎走進了曾經那座房屋,卻發現裡面乾淨依舊。
「你回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是啊,回來了。」小次郎轉身說道。
「想喝杯茶嗎?」老者問道。
「好的。」小次郎坐下說道。
「你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刀啊。」老者看了看小次郎腳邊的淺打說道。
「顯然。」小次郎喝著茶說道:「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啊。」
「我都一把年紀了,能有什麼變化?」老者問道。
「海燕他們還好麼?」小次郎問道。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者說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去面對的,逃避只會增加彼此的隔閡。」
「說的也是呢。」小次郎起身說道。
「去,猶豫不是你的性格。」老者說道:「還有,沒什麼事的話就別再回來了。」
「是因為你命不長了嗎?」小次郎走出屋子說道。
「這種事就別那麼張揚了嘛。」老者抱怨道:「如果你真找不到趁手的刀,就把我種的那棵樹帶走!」
「算了,那種東西我已經不在意了。」小次郎擺了擺手說道。
「你可別後悔啊!」老者喊道,語氣中似乎帶著不捨。
「我這一生從未後悔過。」小次郎平靜地說道。
「還有,替我向那孩子問好。」老者叫道,聲音有些顫抖。
「知道啦。」小次郎答道。
站在志波家的門口,小次郎抬頭看了看門口那條誇張的橫幅,無奈地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一位美麗的女子打開了門,問道:「有什麼事嗎?」
「這裡是志波家。」小次郎語氣不大肯定的問道。
「是的,請問你是?」那位女子不確定地問道。
「我是」小次郎一下子被她問哽住了。
那位女子笑了笑,說道:「先進來坐。」
「你這樣好像有些不妥呢。」小次郎提醒道。
「沒關係的,我看你也不大像是壞人。」那位女子說道:「我叫志波都,是海燕的妻子。」
「那小子結婚了?」小次郎閃身進屋道:「居然娶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你怎麼能把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接進屋啊個大咧咧的女聲喊道。
「什麼叫不三不四的人?」小次郎回應道:「你也太沒有禮貌,空鶴。」
「你那種一聲不吭就離開的性格很讓人惱火,你知道嗎?」空鶴大叫道。
「我去做飯了。」志波都微笑著說道。
「但是我回來了,你就別在為這種小事而計較了嘛!」小次郎看著眼前的女子說道:「手怎麼斷了?」
「炸斷了。」空鶴簡短地說道,伸手去掏旱煙。
小次郎一把奪了過去,說道:「這種東西還是少抽點好,對身體沒好處。」
「囉嗦!」空鶴搶回去說道:「你跟海燕一副德行。」
「哦,對了,海燕呢?」小次郎問道。
「去老地方修行了,要道歉的話就趕緊哈,等下還有很多事要辦呢。」空鶴吞雲吐霧道。
「好,真拿你們幾個沒辦法。」小次郎聳了聳肩說道。「巖鷲呢?」
「鬼才知道那傢伙去哪廝混了。」空鶴沒好氣地說道。
「那麼,我先去找海燕了。」小次郎準備離開道:「再見了,兩位美女。」
待小次郎走之後,空鶴才開口道:「真是的,回來也不打個招呼。都,出來,人家早就發現了。」
「完全不是個檔次的嘛!」志波都撇了撇嘴說道。
「海燕什麼時候才能追他的腳步啊!」空鶴感慨道:「說實話,他能回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