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劍豪 正文 第十五章 命喪於冰原之上
    「請解釋一下,紅美——」首領托著下巴問道。

    「我還是堅持的自己的原則,頭,這件事我沒有錯。」久間紅美氣鼓鼓地說道:「都是那個愚蠢的華也自作主張。」

    「或許是。」首領擺了擺手說道,「但是你卻眼睜睜地看著那人走掉,你的職責呢,紅美?」

    「華也那傢伙已經追過去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紅美略微低了低頭說道。

    「但願你們的愚蠢不會讓這件事變得更壞。」首領靠在椅子說道,「如果沒什麼事要稟報的話,就都散了,我要睡了。」

    正當眾人準備離開帳篷之時,一個人影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沒等他準備開口,紅美就問道:「你怎麼不去放哨啊,風間?我記得現在應該是你當班的。」

    也想,但是華也他」那名叫風間的死神喘著粗氣說道:「華也他」

    「到底怎麼了?」首領睜開剛閉不久的眼睛,問道。

    「他死了。」風間在眾人的注視下說道。

    「什麼?」一個帶眼鏡的死神問道。

    「怎麼可能?」久間紅美看著首領鐵青的臉色,嘟囔道。

    「好啊,真是好啊。」首領怪笑著說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呢,風間?」

    「是這樣的,我開始在高台放哨,突然發現一個人影正慢慢地向營地靠近。於是便壯著膽子過去探察一翻,發現竟然是滿身血跡的華也。」風間說道,「我想都沒想就抱著他回來了,哪知道在路他只說了三個字就死了。」

    「哪三個字?」久間紅美急切地問道。

    風間被紅美那種表情嚇道,頓了頓才說道:「似乎是了。」

    「好了,沒你的事了,風間。」首領吩咐道:「繼續放哨。」

    間說道。

    「現在怎麼辦,頭?」沒等風間走出帳篷,帶眼鏡的死神就問道。

    「從華也居然能堅持回到營地這一過程來看,對方顯然是想給我們一個警告,一個沉重的警告。」首領分析道。

    「不管怎麼樣,這不是好事,我們得行動起來間紅美說道。

    「盲目的去行動有用嗎?」首領問道。

    「但是華也的仇不要報了?」久間紅美頂撞道。

    「如果你當時叫大家把他留下來,華也就不會死了。」帶眼鏡的死神說道。

    「我怎麼知道一個連始解都不會的席官會有這麼大的威脅?」久間紅美問道,「而且明明是你們慫恿華也去殺他的,本來大家雖說不是朋,但也不會成為敵人。」

    「莫非你看那小白臉了?」帶眼鏡的死神譏諷道,「竟然幫敵人說話,你安著什麼心呢,久間紅美?」

    「我也不希望華也就這樣死去。」久間紅美哭喊道:「你這是在離間大家。」

    「切,很難說呢。」帶眼鏡的死神說道。

    「夠了。」首領帶著怒意喊道:「我說,夠了。」

    一時間沒人說話,首領看了看幾位,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內訌之類的,現在就讓我們好好討論下該怎麼去解決這件事!」

    「我認為沒必要去討論,趁現在那人還未走遠,我們還有機會。」帶眼鏡的死神說道:「不然,華也的仇就沒法報了。」

    「對於華也的遭遇,我們大家都非常清楚,也能夠理解。」首領說道:「但我不認為這是個好的計劃。」

    「計劃?」帶眼鏡的死神咆哮道:「我為我的弟弟報仇還需要計劃?」

    「對於你來說或許不要,但是我相信大伙還是希望能有個完整的方案。」首領說道:「另外提一句,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你也要為大家考慮考慮,清之。」

    「死得並不是你的弟弟,福山潤隊長。」三宅清之怒道,隊長二字咬得很重。

    帳篷裡一時間再次靜了下來,只有久間紅美那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夠了,女人。」三宅清之怒坼道:「你們既然不想出力,很好,我自己去。」

    「別像你弟弟那樣的鹵莽,那並不是個好的結局。」首領福山潤輕聲說道。

    三宅清之沒有回答,只是轉過頭問道:「你怎麼想的,紅美?」

    「我?」久間紅美擦了擦眼淚說道。

    「你是跟我一起去報仇,還是在這無動於衷?」三宅清之問道。

    「間紅美低著頭說道。

    「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三宅清之酸刻地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弟弟。」

    「對,我從沒愛過他。」久間紅美抬起頭說道。

    「讓他娶你過門,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三宅清之怒氣沖沖地走出帳篷道。

    待三宅清之的身影徹底消失於人們的視線後,福山潤開口道:「為什麼不告訴他事情的真相,紅美?」

    「沒有必要,我不希望他知道。」久間紅美沙啞地說道。

    「可是你也不能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去送死啊!」福山潤說道:「有些事情瞞著只會更加痛苦。」

    「無所謂了,反正他從未在乎過。」久間紅美退出帳篷道。

    我夢見了冰原。

    我感覺到了冰。

    彷彿要壓潰什麼一般,彷彿要包住什麼一般。

    遠遠地迴響起,彷彿雷鳴一般。

    「早安啊,小白!」雛森桃說道。

    「太近了啦!」小白紅著臉說道。

    「你啊!快點把飯吃完啊!我今天明明第一天課,特意早起的,可是還是快要遲到了。」雛森桃說道。「我去跟隔壁的小辰還有小步打聲招呼咯。」

    「切,麻煩死了。」小白坐起身道。

    我聽見了聲音。

    遠遠地迴響起,彷彿雷鳴一般。

    彷彿拂過掌心的那朵花一般。

    「拜拜!雖然我是住宿舍的,但只要放假的話,我還是會回來陪你玩的!」雛森桃說道。

    「不要再回來啦,愛尿床的小桃子~~~~~~~」小白招了招手道。

    「你這孩子真是的,你們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面的,怎麼還這樣跟她說話呢?」小白的奶奶教育道。

    「沒事的啦,她很快就放假了嘛!反正放假的話她肯定會回來的啦。」小白說道,「您就別擔心了,奶奶。」

    住在隔壁的小辰跟小步是雛森桃的朋,他們很怕我。

    我並沒有對他們作過什麼,但是我很清楚他們怕我。因為住在西流街第一區潤林安的每個人都是這樣,在這裡不怕我的只有雛森桃和奶奶它們兩個人。

    不知道是因為這銀色的頭髮,還是針對碧綠的雙瞳,再或許是因為這冷淡的性格。大家總是背地裡形容我——就像冰一樣。

    但是奶奶不這麼說,所以我喜歡她。

    「拜拜!我會在下次放假的時候來看你的,小白。」雛森桃說道。

    「啊,你怎麼跑到屋頂去了?」雛森桃繼續問道。

    雛森桃進入死神的學校已經過了五年,她回來的次數漸漸減少了。我能感覺到她好像有了一個目標,而且我注意到她的頭髮長了不少,但是我卻沒有長高。倒是奶奶瘦了不少。

    「冬獅郎啊!」小白的奶奶開口道。

    「我這就去買甜納豆,您先等等。」小白說道。

    「找你三環。」賣納豆的老闆說道。

    冬獅郎看著手裡只有兩環,思考著。

    「喂,你怎麼能這樣啊?」一個女子的聲音叫道:「欺負人家小孩很有成就感嗎?」

    「算了。」冬獅郎提著納豆說道。

    「我真沒想到這家店居然這樣黑心,」那名女子看了看冬獅郎說道:「還有你準備哭到什麼啊,小鬼。」

    「我什麼時候哭了啊!」冬獅郎轉身離開道。

    「喂,別急著走啊,小鬼!」女死神喊道。

    我聽到了聲音,

    迴響著,

    彷彿要壓潰什麼一般,彷彿要包住什麼一般。

    彷彿是落在掌心的閃電一般。

    「你是什麼東西?」小白看著面前龐大的冰龍問道。

    「小鬼!你是吾的」冰龍開口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到啊!」小白喊道,四周不斷吹著冰冷的風。

    「吾名為」冰龍繼續說道。

    「我什麼都聽不到啊!」小白喊道。

    「喲!」女死神說道。

    「你是白天的」小白說道。

    「我叫松本亂菊,你叫什麼,小鬼?」女死神挺了挺胸脯問道。

    「日番谷冬獅郎。」小白說道,「有什麼事麼?」

    「我只是來提醒你一句,至少把靈壓抑制住再睡。」松本亂菊說道。「這位奶奶好像很冷哦。」

    「什麼?」小白轉過頭看著奶奶睡的地方,發現被子已經結了冰。

    「小弟弟,你去當死神!」松本亂菊建議道。

    小白吃驚道。

    「像你這麼強的小孩,不能不學會如何去控制力量。」松本亂菊鄭重地說道:「我先提一句,再這樣下去,你體內的力量很快就會殺了奶奶的。」

    「你說什麼?」小白喊道。

    「你聽得到聲音對?」松本亂菊蹲下來問道。

    「找到聲音的所在之處,就是瞭解如何去控制力量的方法,而那種方法就是成為死神。」松本亂菊繼續說道:「我再告訴你一次」

    「奶奶,我想成為死神。」第二天,小白跪在地說道。

    「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小白的奶奶說道。「你一直都在忍耐,對?你替奶奶著想而去忍耐某件事,對於奶奶來說才是最痛苦的。」

    「奶奶。」小白撲到奶奶身說道。

    「去,去找尋屬於你的力量。」小白的奶奶拍了拍小白的頭說道。

    我聽得到聲音。

    既遠又近,如雷鳴般突起。

    為了找尋歸屬,我決定前行。

    就算是將要命喪於冰原之也不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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