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下糟了呢,被發現了——」一個關西腔的口音打趣道。
「讓我去殺了他們。」黑皮膚的死神拔出刀說道。
「不,沒關係。」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道。
「可是」那死神想反駁的說道。
「要,我都已經說了『沒關係』。」溫和的聲音繼續說道,語氣裡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是!」東仙要連忙下跪認錯道,「請原諒我如此逾越的發言。」
「喜助,你幹嘛來啊白癡啊」平子真子吃力地說道。
「你那個品位獨特的面具是什麼東西啊?」蒲原喜助問道。
是有夠難搞的。」平子真子笑著說道,那被面具遮擋的半邊臉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
「藍染副隊長。」蒲原喜助說道。
和的聲音回答道。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蒲原喜助問道。
「如您所見,非常湊巧地我發現了因戰鬥而負傷於魂魄消失案件善後處理部隊的各位,並且正在嘗試救助他們。」藍染說道。
「你為什麼要說謊呢?」蒲原喜助問道。
「說謊?」藍染問道,「您對於一個副隊長想救隊長的行為有什麼疑問嗎?」
「你理解錯了,」蒲原喜助說道,「我在意的並不是這件事。因戰鬥而負傷?你說這叫負傷?怎麼可以說謊呢?這明明是虛化才對!」
「原來如此!」藍染笑著說道,「你果然是我預料中的那個人啊!你今晚能出現在這裡實在是太好了。撤退,要、銀!」
「等!」蒲原喜助喊道。
「請您暫且退下,蒲原殿下!」握菱鐵齋叫道,「破道之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
「縛道之八十一——斷空!」藍染隨手一揮道。
只見巨大的火炮轟擊在類似鏡子的表面,激起了熊熊烈焰。
「怎麼可能?」握菱鐵齋不敢相信的說道,「一介副隊長居然能用捨棄吟唱的斷空來阻擋我的鬼道?」
隨著鏡子的碎裂,藍染一行人早就無影無蹤了。
「真的很抱歉似乎讓他們給逃走了!」握菱鐵齋望著逐漸破碎的鏡子,說道。
「鐵齋先生,藍染到底想」蒲原喜助疑問道。
「啊啊啊啊啊啊——」平子真子叫道。
「平子先生!藍染一行人的事情先擱在一邊,蒲原殿下!」握菱鐵齋說道,「現在先治療平子殿下等人的傷勢要緊!」
「可是虛化都已經進行到了這種地步,我沒辦法在這裡處理!」蒲原喜助說道。
「蒲原殿下,您似乎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從您清楚的知道虛化這個陌生的名詞來看我是不是可以推斷您應該掌握了虛化的應對法?」握菱鐵齋問道。
知道雖然那是個風險很大的方法。」蒲原喜助承認道。
「有方法總比無計可施的好!」握菱鐵齋說道,「那我現在就將他們八位以這種狀態帶往十二番隊隊捨。只要有隊捨的設備,應該能救他們一命!」
「以這種狀態?怎麼可能你要怎麼」蒲原喜助不解地問道。
「我會利用時間停止與空間轉移。」握菱鐵齋沉重地說道。
「你在說什麼?」蒲原喜助問道。
「兩者皆為禁術,因此從現在開始,還請您暫且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握菱鐵齋伸出雙手結印道。
隨著握菱鐵齋手勢的落下,蒲原喜助發現自己與眾人已經在十二番隊隊捨裡。便脫掉衣帽開口道:「所謂虛化是從我的死神魂魄強化研究中所得出的解答之一在這過程中,我做出了一個能將虛與死神的界限瞬間破壞並重組的東西,我把它命名為——崩玉。我準備用這個東西來治療平子他們,還請您暫且退下,鐵齋先生。」
「那就不打擾你了,蒲原殿下。」握菱鐵齋自覺的走出房間道。
站在另外一個有點破敗的營地前面,小次郎大老遠就注意到裡面有數股實力不匪的靈壓散發著。
「請報你的番號,死神。」一個似乎是放哨的死神開口問道。
「五番隊六席,」小次郎應答道。
「請解釋下你身邊的虛是怎麼一回事。」那個聲音說道。
「它只是我的寵物,沒問題的。」小次郎說道。
「我們不能冒這個險。」那個聲音說道,「尤其是在這個危險的地方。」
「我能理解,那能否給點水,我好補充下體力?」小次郎說道。
那位放哨的死神看了看四周,說道:「好,你過來!」
「謝謝。」小次郎看了看小貓說道。
「你的嗜好真是不一般,」那個放哨的死神跳下高台說道:「我叫三宅華也,十番隊三席。」
「佐佐木小次郎,我見過你們的副隊長。」小次郎說道,「似乎是叫望月什麼的。」
「望月健一,他還好嗎,還活著嗎?」三宅華也急切地問道。
「死了,被瓦斯托德幹掉了。」小次郎毫不忌諱地說道。
這時,從營地裡走出個女死神問道:「你是誰,怎麼帶個虛來這裡?」
「他是五番隊六席,叫佐佐木小次郎,這是他的寵物」三宅華也連忙解釋道,「話說它是怎麼來的?」
「揀來的。」小次郎簡短地回答道。
「哦對,揀來的,你就別太在意這件事,久間紅美。」三宅華也說道。
「不是我在不在意的事,而是大伙肯定不會同意的。這是虛圈,不是樂園,三宅君。」久間紅美沒好氣地說道,「頭已經醒了,你自己去跟他說。」
「我帶你去見我們的頭,看他怎麼說。」三宅華也歉意地說道。
「沒關係,我只希望你們的頭不會吝嗇一些水。」小次郎拍了拍早已乾癟的水囊道。
「到了。」久間紅美毫不客氣地指著前方的帳篷說道。
走進帳篷之後,小次郎發現一個臉色陰沉的死神正坐在那擦拭著自己的斬魄刀。
「陌生人,你知道規矩麼?」臉色陰沉的死神開口問道。
「不知道。」小次郎說道。
「那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麼?」那個聲音再次問道。
「我正在失去耐心,」小次郎看著那人說道,「如果你們不願意,那我立刻離開,決不停留。」
「我沒說你不能留下來,我只是希望你能學會去遵守規則。」那個聲音說道,「帶他下去休息,華也,我要睡了。」
「好的宅華也領著小次郎走向一座尖頂的帳篷,說道:「這本來是望月副隊長的,既然他死了,那就先讓你住。」
「真是便宜你了。」三宅華也嘀咕道。
「你們的頭真是古怪。」小次郎看著裡面還算舒適的環境,說道。
「他的刀更古怪呢,不過頭其實人挺好的。」三宅華也說道,「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謝謝你了,三宅君。」小次郎鑽進帳篷說道。
「沒事,我去給你弄些水來。」三宅華也轉身說道。「哦,對了。順便提一句,管好你的寵物,營地裡有幾個脾氣不好的傢伙呢。」
「聽到沒有,小貓?」小次郎對著小貓說道。
嗚。」小貓委屈地叫道。
「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小次郎躺在柔軟的地鋪說道,「也不知道平子他們過得還好嗎?」
「蒲原殿下」握菱鐵齋推開門說道,「天亮了。」
「非常抱歉鐵齋先生,我失敗了。」蒲原喜助起身說道,「我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十二番隊隊長蒲原喜助大人,鬼道眾統帥大鬼道長握菱鐵齋大人。中央四十六室對二位發佈了強制逮捕令!」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道。「還請兩位與我同行!」
中央四十六室內,蒲原喜助與握菱鐵齋並排站著。
「請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蒲原喜助問道。
「我們沒有給你發言權?這次是為了盤問才找你來這裡的,除了回答問題以外你都不應該貿然提問的!請搞清楚情況,十二番隊隊長!」一個嚴厲的聲音說道。
「對不起。」蒲原喜助說道。
「昨晚十二時刻左右你人在哪裡?」另外一個聲音問道。
「我在西方郊外區第六區的森林裡。」蒲原喜助說道。
「是為了虛化的實驗嗎?」一個聲音問道。
「你將自己邪惡研究的成果,也就是虛化。於郊外區時試用在以五番隊隊長為首的八名隊長級別的人身,沒錯?」又一個聲音說道。
「請等一下,是誰這樣說的?」蒲原喜助大聲喊道。
「你沒有發言的權利。」一個聲音說道。
「是藍染副隊長嗎?」蒲原喜助問道。
「警告你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的話,我們就要加判了。」嚴厲的聲音說道。
「那全都只是藍染所為!」蒲原喜助喊道,「我們只是為了救平子一行人才趕到森林去的。」
「撒謊居然撒到如此可笑的地步。」一個聲音發笑道,「五番隊副隊長昨晚並沒有離開靜靈廷。」
「你說什麼?」蒲原喜助驚訝地問道。
「有大約124名隊士和一名隊長級別的人作出證詞,可信度不容質疑。」一個聲音說道。
「怎麼可能?」蒲原喜助說道。
這時,一位刑軍打扮的人突然出現說道,「向各為稟報,從十二番隊隊捨的研究塔中發現了許多疑似虛化實驗相關的證據!」
「決定了!現在宣佈判決。」嚴厲的聲音又說道,「大鬼道長握菱鐵齋,因施展兩大禁術而被移送至第三地下監獄『聚合』!十二番隊隊長蒲原喜助,因研究禁忌事項致使同僚重傷等罪,被判剝奪所有靈力並流放至現世!」
「此外,成為邪惡實驗的犧牲者將按照處置虛的方法,就地格殺!」一個聲音說道。
「請您等一下,怎麼可以」蒲原喜助喊道。
中央四十六室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矯捷的身影閃了進來。
「來者何人?」
「是誰允許你進入審判進行中的議事廳的?」
「馬給我退下,卑賤之人!」
「快來人將他逮捕。」
「難道沒人嗎?」
「人都去哪了?衛兵!衛兵!」
當他們逃到一個荒涼的谷底時,三人停住了腳步。
「謝謝你啊,夜一小姐!」蒲原喜助說道。
「不必道謝,至於你昨夜為何不先通知我這件事,晚點再教訓你!」夜一卸下偽裝說道。「我把八個人都搬到這裡來了,連你還在研究的新型義骸試驗品也帶過來了。快快動手,實行你聽平子提及這次事件的那瞬間起,你所能想到最壞的發展,以及對應最壞發展的最佳方案。」
「所有的事情都被你看穿了,真是個討厭的人!」蒲原喜助歎著氣說道。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夜一說道。
「鐵齋先生,請在平子他們身使用時間停止,接著再在這裡布下三層結界!」蒲原喜助說道,「從現在開始20個時辰之內,我要替我們二人以及平子他們一行八人,作出總計十具的靈壓阻絕型義骸!」
「那夜一殿下」握菱鐵齋問道。
「別替我擔心,我是絕對不會被戴住的。」夜一笑著說道。
「我會潛身於現世,竭盡心力地想出解除虛化的方法,一定。」蒲原喜助說道,「要知道,沒有失策便是最大的失策!」
:停電數小時對於一個本來就起的很晚的我來說,是種災難。所以只能兩章一起發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