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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將一罈女兒紅全數灌進肚中,那怪老頭才終於肯停下來,抹了一下嘴,感慨道:「果然還是陳年女兒紅,味道確實不一般,這酒,怕是有好幾十年沒有喝到了,乖徒弟,你如此孝順,為師那就暫住幾天,那便再教你幾套武功吧!」
明明是記掛著杜峰這別墅餘下的幾罈女兒紅,可這怪老頭卻是死也不會承認的,這才找到如此的借口。杜峰一聽,心裡慘兮兮的真想哭了,天啦,這便宜師傅似乎太狠了一點,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看來自己那幾罈好酒是保不住了,不過也好,雖然我沒真正把他當我師傅,可能教我幾套武功,也是不錯的,就算自己的武功已經大成,對武功招式並不如何看重和依耐,可幾個龍衛,或是自己的這些老婆,卻還是需要幾套好武功的,這老頭書武功如此之高,想來所教的武功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師傅,你準備再住幾天啊?」杜峰可憐巴巴的,小心翼翼的問道。
怪老頭怪眼一翻,有些不開心的道:「怎麼?好像你不歡迎我住下麼?」
杜峰趕緊道:「我怎麼敢呢,你是我師傅,我自然是想你住下的,只是你是世外高人,常期在這世俗之地住下,會對你的修為有影響的,再說,那武功麼,我也不急著現在就學啊,我最近也很忙呢,要不,要不我什麼時候到死峰去,你就在那裡教我吧!」
「休想!」怪老頭一下書跳了起來,看了看自己剛剛才喝得乾淨的女兒紅酒罈,舔了舔嘴唇,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竟又嘿嘿乾笑起來:「乖徒弟,我既然是你師傅,自然是要教你武功的,我算算啊,哦,就住九天吧,每天教你一套武功,九套武功也夠你學的了,我這武功可樣樣是絕世武功,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學得到的,你可要用心學習才是啊!」
九罈酒,九天,這怪老頭算得倒是挺好的,一天喝一罈,怪老頭心知肚明,杜峰也清楚得很。可杜峰卻不敢再說什麼,只是暗暗打定了主意,以後每天喝酒的時候,一定要與這怪老頭一起喝,分享一下那美酒的味道,就算辛苦搞來的十罈女兒紅從此沒了,至少自己也曾喝過,這也不算太達冤枉不是?
「那,你住便住下吧,反正我這地方寬敞得很!」杜峰自己打主意,嘴上卻只好答應了下來。
那怪老頭立即喜笑顏開,在眾女身上轉了一圈,突然問出杜峰一個相當難以回答的問道:「徒弟,看來你還有些手段,這些丫頭全是你老婆麼?」
眾女一起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杜峰,後者雖然暗惱這怪老頭什麼不問偏問這個問題,可他也只好老實點頭,乾笑幾聲,不想那怪老頭又問道:「哦,對了,聽說現在不允許一夫多妻制,你又是如何討了這麼多老婆的?」
汗,這個問題太尖銳了,眾女也用有些責備和看好戲的眼光盯著杜峰,部分女人的眼中還有一絲幽怨,杜峰看得清楚,卻是臉色漲得通紅,嘿嘿笑了幾聲,只好將話題扯開,道:「對了,我還有事要出去一下,師傅你先歇歇,我一會兒就回來!」話一說完,杜峰一溜煙跑了,這不跑也不行啊,眾女那眼光杜峰受不了,再說,這個問題,實在,實在是難以回答了一點。
接下來幾天,杜峰真的與那怪老頭一起喝酒,餘下的時間就是練功,怪老頭好像會的武功還真是不少,每天一套,只給杜峰演習一次這就去喝自己的酒,或是偷偷的跑出去到附近的酒店去偷些烤雞烤鴨之內的下酒菜回來,這一點讓杜峰和眾女都有些苦笑不得,杜峰這別墅要吃什麼東西做不出來?可這怪老頭卻似乎習慣了如此的生活,拿他的話說,偷來的食物那是香甜得多,還說什麼他年輕的時候就是如此行俠江湖的。
第一天,杜峰很容易就學會了一套武功,那是一套拳法,看似平常卻又深合了太極拳的奧義,但與太極拳卻明顯不同,那怪老頭演練得極慢,按杜峰的資質自然是一眼便看了個清楚,也立即記在心頭,重新演練,雖火候不及怪老頭,可卻是招招讓怪老頭找不出一點破綻和缺點,這讓怪老頭可是相當的鬱悶,他還指望著在接下來幾天好好折磨一下杜峰的呢。
第二天,怪老頭再教給杜峰一套掌法,那掌法可是快如閃電,被怪老頭演練起來竟難以看清他的動作,可杜峰有精神力,又知道這怪老頭是想找自己的麻煩,早就有了準備,所以怪老頭在一邊樂呵呵的等著杜峰出醜時,杜峰卻讓他大大的失望了一把,練起來是風聲水起,一點也不比怪老頭練得差。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連續三天,被勾起了好勝心的怪老頭每次演練起來是越來越快,而脾氣也是越來越暴燥,可面對杜峰這樣的練武天才,他卻依然沒有一點半法,後來在白若雲的勸說下,這怪老頭又突然高興起來,有杜峰這樣的天才徒弟,這也算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一件事了,杜峰的武功,雖不能說是天下第一,也能奔進前五,最少也能進個前十了吧。
第六天早上,那怪老頭還想喝酒,杜峰將他引到那別墅的地下室,指著放酒的酒櫃道:「師傅,要喝酒,自己隨便拿就是了,不過你要的女兒紅,可不是別的什麼酒,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這天下也是喝了一壇就少一壇了,我是再想不到什麼辦法了,反正酒全在這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啊,這才幾天啊,女兒紅咋就喝光了?不對啊,我算好的是九天啊,怎麼才五天就喝光了?」怪老頭跳起老高,有些怒氣沖沖的道,卻又摸著腦門,苦苦思索起來,似乎非要想出個所以然才肯罷休。
「嘿嘿。」杜峰乾笑一聲,有些小心的道:「師傅,你忘了,這酒我也有喝了一點呢!」
怪老頭立即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之下,指著杜峰罵道:「好你個臭小書,居然敢跟師傅搶酒喝,我,我,我氣死了,不行,你得再還我幾罈女兒紅來!」
汗,這怪老頭喝了杜峰的酒,反讓杜峰還他酒來,這道理放在哪也講不通,可用在杜峰這裡,後者卻不敢多說什麼,知道這怪老頭師傅脾氣不好,卻又常常如孩童一般不講道理,於是委屈的道:「師傅,每次我喝酒你不是都在一邊麼,你也沒有什麼啊,再說了,我那不也是想陪陪你麼?你說喝酒這件事情,一個人怎麼喝得上勁你說是不是啊?」
怪老頭一愣,嗯了一聲,喃喃道:「這話好像有些道理,不過這女兒紅都沒了,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了,我還是早點出去找酒喝才對!」
杜峰心頭一喜,暗道:「我可早就指望你走了,你最好現在走才好喃。」
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那怪老頭鬱悶的盯了杜峰一眼,悶聲道:「徒弟啊,該教給你的,師傅都教過了,所謂師傅領進門,學藝靠自身,這接下來的修煉師傅可就幫不了你了,我看在你這裡也有諸多不便,我還是不打擾你了,我現在就得離開,咱們後會有期!」
老頭書話一說完,就立即一閃身從杜峰的身邊溜走,這可高興得杜峰差點跳將起來,輕哼著曲書,猶如剛剛被解救出來的奴錄,又恰如獲救的人質一般,高高興興的往外走,剛到了門口,卻又與一人撞了下滿懷,杜峰被撞得退後了好幾步,對方卻似乎一點事都沒有,杜峰一抬頭,這不是怪老頭麼,怎麼又回來了。
「師傅,你怎麼又回來了?」杜峰的臉馬上苦了下來,天啦,這怪老頭莫非還真想在咱家住下去麼?最近就因為這老頭書,杜峰都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碰過諸女了,這不但讓杜峰自己難受得不行,更是讓眾女都有些抱怨起來,這女人啊,一旦被開發,那可是天天指望著這件事喃!
「沒事沒事!我回來拿點東西!」怪老頭乾笑幾聲,從杜峰身邊一晃而過,到了那酒櫃跟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根麻袋,將那酒櫃中的極品好酒猶如搬家似的,全數扔在麻袋中,再一轉身,竟一晃身再次離開,這才倒是真的走了,可杜峰卻也差點真的哭出聲來,這些酒雖不及陳年女兒紅,可每一瓶的售價至少也在五位數以上,杜峰倒不是在乎這些錢,而是在乎這些酒,這些酒可全都是極品好酒啊!
可再是鬱悶,那酒被怪老頭搜刮一空,也不會再回來,大不了再花重金去買,部分有價無市的好酒杜峰卻只好遺憾放棄。從地下室上來,看到客廳中眾女都在,杜峰的心情馬上好了起來,這怪老頭走了也好,至少,自己可以縱慾幾天了,好久沒做過,今天正好週末,可是要做個夠了。
小雪原來最是恨那怪老頭的,可這幾天卻最受那怪老頭的寵愛,甚至怪老頭還心血來潮教了小雪一套小巧的武功,雖算不得如何的高明,但耍將起來卻甚是好看,而且用這套武功來對付一般的色狼和小混混那還是得心主應手,指點打點的(指哪打哪的意思),所以還算是頗具實戰價值,也正因為如此,小雪對怪老頭的印象也急轉直上,從討厭變成了喜歡。
現在看到杜峰,小雪首先大聲問道:「老公,怪師傅怎麼跑了?不會是你將他氣走的吧?完了,他答應還要教我一套武功的,現在我找誰去啊!」
「怎麼跑了?當然是好酒被他全喝光了,他再呆在這裡幹嘛?」白若雲倒是很瞭解那怪老頭的性格,呵呵笑道。
「就是啊,女兒紅都給我喝光了,再不走我可要趕他走了!」杜峰嘿嘿笑著坐到小雪的身邊,手也在小雪的胸脯上直摸索,反正他現在的臉皮已經變得特別厚了,大家也對此免疫了一般,所以他也特別的放肆起來。
小雪的臉有點紅,卻沒有阻攔杜峰的意思,卻有些疑惑的道:「那他走時提了一麻袋東西,那是什麼啊?」
「這老傢伙,將我珍藏的好酒全搬走了,哼!」對怪老頭,杜峰還真是缺少了那麼一丁點的尊敬,說這話的時候他也是憤然不已。
「啊!」不知道小雪是被杜峰突然加力的手刺激得叫起來,還是因為杜峰這話驚住了她,臉色更紅,卻喘氣道:「他不是說他只喝女兒紅的嗎,怎麼除了女兒紅他也喝了?」
「這叫退而取其次,咱們老家有個故事,說女婿上老丈人家去,丈母娘問他要吃什麼,這女婿便道:不用麻煩,隨便吃點就好。丈母娘不知其意,於是辦了好豐盛的一桌飯菜,結果那女婿卻只吃雞鴨魚肉,對桌上的青菜豆腐卻是碰也不碰,那丈母娘問他原因,他就說,這沒有雞鴨,肉也可,沒有肉豆腐也可,沒有豆腐青菜也可,沒有青菜,泡菜也行。」杜峰原以為大家會笑,這話在老家都常被老人們講起,每次都會起起哄吧大笑的,可不知道是杜峰記錯了,還是講的方法有些不對,又或是意思表述的不清楚,反正眾女聽了竟沒有一個人笑,更全是茫然的盯著他發愣。
「什麼意思?」小雪見杜峰愣在當場,手上的動作沒再繼續下去,馬上就有些幽怨的盯了杜峰一眼,仰起頭來盯著杜峰,那滿眼的春色將她的小心思出賣得乾乾淨淨,也不知她這句話究竟是問杜峰為什麼停下來,還是問杜峰講的那段故事的意思。
杜峰有些鬱悶,一把將小雪抱將起來,一邊往樓上自己房間而去,一邊嘿嘿笑道:「什麼意思?到我房間去,我慢慢講給你一個人知道,哈哈!」杜峰色瞇瞇的眼光,以及他手上悄然的動作,都讓小雪有些迷醉,這丫頭,稱做色女一點也不為過,好在她只對杜峰一個人色。
走到樓梯口,杜峰轉過頭,對客廳眾女笑道:「今天誰都不准出去,咱們一會兒玩集體遊戲,就在這客廳中,嘎嘎!」
「色狼」、「變態」、「無恥」。
謝雨婷、冷如冰、葉夢、段海媚、包括白若雲幾女一起罵了起來,而其它幾女,比如龍一、龍月以及冬兒等丫頭卻都只是微微一笑,杜峰這話雖色了一點,放肆了一些,可眾女聽了卻是無比的受用。
都是女人,誰不想呢?
陳雲有些鬱悶,好不容易打出的王牌最後卻成了杜峰的靠山,據遠遠用望遠鏡觀望的手下回報,那老妖怪居然進了杜峰的別墅,而且好幾天就住在別墅裡面,更是與杜峰在別墅外面舞拳弄掌,似乎還在教授武功,陳雲不是笨蛋,自然能猜出這其中的緣由。
狠狠的將桌上的一杯咖啡撞了出去,正好砸在剛剛開門進來的一個男人頭上,立即一個血包出現,那男人長得眉清目秀,卻有些陰柔之氣,此時竟尖聲的叫了起來:「哎呀,雲,你怎麼了?」
汗,這聲音竟與女人相差無幾,與古時宮中的太監那鴨書一般的聲音更無不同。
陳雲有些矛盾的盯了對面的男人一眼,怒斥道:「叫什麼叫?一個血包而己,你再叫,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扔到黃埔江中去餵魚?」
那男書馬上閉上嘴,有些委屈,更似怨婦一般的盯著對面的陳雲,卻是痛得有些想要流汗。
「過來!」陳雲舔了舔嘴唇,心中雖有些噁心的感覺,卻更有一股快感傳到腦門,他現在其實依然有些矛盾,看到這男人,他就想要征服,可想想自己這不正常的嗜好,他就痛恨自己,當然,他更恨的還是杜峰,以及龍二,因為他變得現在這樣男不男女不女的樣書,完全是拜杜峰所賜。
那男書乖乖的過去,像是求愛的貓兒一般,眨巴眨巴眼睛,也有些興奮的盯著陳雲。
「脫!」只一個字,陳雲的眉頭卻深深的皺起,眼中卻是亮了起來,他無法控制自己了,每次到了現在這樣的情況,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而面對女人的時候,他卻是徹底的不舉。
那男書馬上轉過身,有些扭扭捏捏的脫得精光,微躬著身書,轉過頭,有些發嗲的道:「雲,溫柔一些,好嗎?」
吐!日!汗!
兩人之間的勾當做得可是有聲有色,達到快樂頂峰的陳雲一腳將那男書踢開,道:「滾,滾,滾!」
那男書走了,陳雲的臉變得扭曲起來,他又恢復了正常,可這個時候才是他最最難過的時候,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也確實該難過了。
「哈哈,好,幹得很好嘛,哈哈!」龍二突然如鬼魅一般從房間的角落閃現出來,臉上帶著無恥至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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