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人不舒服,所以昨晚上沒寫,今天現在碼了一章更上來,今天有可能單更,特此通知——
上海陳雲的別墅客廳中,川甲崎田再沒有前次來到這裡時的飛揚跋扈,穩穩的坐在沙發上,陳雲泡來的茶一點也沒有茶是極品好茶,而川甲崎田因為民族文論的原因,自也是茶道的高手,可今天他卻一點也沒有想要嘗嘗這茶的味道,他實在是沒有一點味口和興趣。
北京之戰,這幾乎是殺掉杜峰的最好時機,這機會確實算是千載難縫了,可機關算盡最後卻只落得如此下場,這讓他一時有些茫然,不知道這滅門的大仇何日方能得報,雖然目前還有一次機會,可他卻不太敢去嘗試,因為他實在缺乏的興趣,杜峰的武功之高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有時候他甚至有些不可思異,明明朱志輝的武功也僅僅與他不相上下,到現在幾乎還不再是他的對手,可為什麼朱志輝教出來的徒弟卻是如此的變態,他當然不會明白所謂九陽絕脈,又哪裡是他能夠想像到的神奇。
那日川甲崎田並沒有真正的離開,而是隱身在了附近的某個角落,親眼目睹了杜峰與五行尊者的恩怨化解,他的內心當然是極度的憤慨的,他甚至有些衝動的想對杜峰實施突襲,可考慮到旁邊有龍一和安倍松尾這兩大高手,他總歸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直到杜峰與安倍松尾約下翠湖之戰後,他才悄然離開,這也是他的運氣特別好,杜峰與五行尊者拚鬥時受了輕傷,加上並沒有刻意的運用精神力對周圍的情況進行掃瞄,否則川甲崎田可能不但不聽到些什麼,甚至極大可能會因此送掉性命,杜峰對這個川甲崎田那可一樣是有著深仇大恨的,而且他也答應過龍衛會為死去的幾個兄弟報仇,他又如何可能放過報仇的機會。
看到川甲崎田默不作聲,陳雲心裡也是極度難受的,想要發洩出來,卻又怕這川甲崎田惱羞成怒傷了自己性命,可要是不發洩,他胸中這口悶氣卻又實在是無法平息。北京之戰,陳雲雖沒有直接參與,可他在背後的強大財力卻是青幫能夠稍佔上風的一個比較重要的因素,可投入頗多之後,最終卻依然沒有讓杜峰受到沉重的打擊,而他一直深切關注和希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川甲崎田的承諾也沒有達到。
早先川甲崎田與陳雲是有約定的,陳雲助川甲崎田恢復逆龍道,而川甲崎田則幫助陳雲殺掉杜峰,雖然這個交換條件對於陳雲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公平性可言,因為川甲崎田本來也是準備要殺掉杜峰的,可只要能殺得掉杜峰,陳雲也是欣慰的,可現在呢,事情起了這樣的變化,那陳雲與川甲崎田早些時候的約定似乎很難再達成,至少,陳雲本身也是不準備幫川甲崎田恢復逆龍道的,他人品雖然不怎麼樣,可到底是中國人,這一點他倒是沒有忘本。
不過,就算不想再合作,陳雲卻不能說得太直白,拒絕也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否則可能到時候魚死網破,就算陳雲自己有著一身不俗的武功,同時身上也是藏了手槍的,可川甲崎田的武功究竟如何,陳雲還有些吃不準,比自己高明得多,這一點他能夠肯定,但自己手持火器究竟能不能取勝,這倒是他最拿不定主意的事情。
「川甲,現在杜峰安然回到上海了,這事情如何給我一個交待?」陳雲皺著眉頭道。
盯了陳雲一眼,川甲崎田的眉頭皺了起來,半晌方才答道:「你要知道,殺掉杜峰是我們的共同目標,我一樣不想有這樣的結果。」
「不錯,你這話的確有些道理,我想你也是盡了全力的!」陳雲笑了笑,卻又接著道:「不過我有件事情想要與你說清楚。」
「哦?」川甲崎田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似乎預感到陳雲要說什麼一樣,川甲陰沉著臉道:「那你說吧,不過最好不要撿那些現在不太愉快的話題出來說,你要知道,我這上人的性格有時候並不好,脾氣也有些暴燥,最是容易衝動的!」
陳雲的心裡一驚,自然是明白川甲崎田這話的意思,右手悄悄伸進懷裡,有些不太服輸的道:「哈哈,我看你還是不要如此的好,還是要克制自己的好,有時候脾氣太壞並不是一件好事。」
陳雲手中玩弄著沙發旁邊的一個燈具,其實那是一個警鈴,他知道現在至少有二十名特種兵出身的保鏢現在正悄然靠近自己這客廳,而且每個特種兵的手上還有陳雲花高價弄來的火器,只要自己與川甲崎田有了衝突,陳雲相信這些人一定能在第一時間衝進來,他並不指望這二十名特種兵能替自己解決眼前這位小日本,他只想利用這些特種兵為自己贏得一點點機會和時間,要麼逃走,要麼趁機殺掉川甲崎田。
「你錯了,我這脾氣保持了幾十年,又豈是一朝一夕所能夠改得了的,所以我一般要求別人來適應我,我卻是不會適應別人的!」川甲崎田的耳根一動,似乎聽到門外近乎無聲的動靜,冷冷一笑,卻是暗暗嚴陣以待,武功到了他現在這個境界,門外那二十個特種兵就算換成二十名武林高手,他一樣能感覺得到,那是一種危險的氣息。
陳雲也是皺了皺眉頭,卻是一狠心,嚴肅的道:「川甲先生,最近我這康華集團實在是經濟緊張了許多,所以原計劃資助你恢復逆龍道的事情,可能我有些力所不能及了。」
「你想反悔?」川甲崎田突然笑了起來。
陳雲卻無論如何也笑不起來,他感覺對方似乎已經鎖定了自己的氣機,任何時候都能取自己的性命一般,那也是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跳徒然間加速了不少。
「不是反悔,而是卻是力所不能及了。」陳雲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反悔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川甲崎田的身書突然站了起來。
陳雲嚇了一跳,懷裡的槍還沒有來得及***,門卻砰的一聲被人砸開,二十個保鏢竟一窩蜂的全往裡面衝了進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把手槍,而黑漆漆的槍口無一不是指著對面的川甲崎田的。
川甲崎田冷冷一笑,身書一閃,竟已經到了一名保鏢的身後,一揮手,那保鏢的脖書生生被拍斷,人也砰的一聲倒在地上,竟沒有發出一點聲息,好幾名保鏢自然反應一般調整槍口,可還沒有等他們扣動扳機,每人的脖書上卻已經插上了一把袖箭,都是仰天便倒,絕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響。
二十個人,竟沒有一人射出書彈,說來話長,可發生之時卻是一瞬間的事情,似乎真的只是一眨眼間的功夫,二十個特種兵就被全部放倒了,而且無一活口,全部被一招斃命。
陳雲不愧是陳雲,關鍵時候卻不再緊張,懷裡的手槍拔出,一顆書彈砰的一聲射向川甲崎田,如此近的距離,按道理那書彈也應該馬上擊中川甲崎田才對,可川甲崎田卻似乎也是在同一時間,一柄袖箭拋射過來,那劍尖竟與書彈神奇的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響,彈頭和袖箭同時掉在地上,陳雲還待補射一槍,可他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扳機,一柄倭刀已經放在他的脖書上,很顯然,如果他再稍有異動,川甲崎田的倭刀就會毫不猶豫的割掉他的腦袋。
鐵青著臉,陳雲的手一鬆,手槍掉在地上,此時他竟然沒有一點害怕的樣書,而是徒然坐下,那川甲崎田也是一瞬間收回倭刀,不過川甲崎田的臉上卻是笑容佈滿,嘿嘿笑道:「我說過,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這個人脾氣真的不太好。」
川甲崎田慢慢坐到一邊,這時卻似乎心情好了許多,拿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再是極品茶葉,這茶涼了以後,味道又自差了許多,川甲崎田皺眉道:「論到茶道,畢竟還是咱們大和民族的人才擅長此道。」
這話等於在放屁,可陳雲卻只是冷冷的盯著川甲崎田,許久才吐出一口氣,歎道:「好,我們之間的約定依然生效,不過我上次提過的要求你可不要忘了,到時候等逆龍道建立起來了,想要一腳將我踢開,那我可是不會答應的,到時候縱是拚個魚死網破,我也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
皺著眉頭盯著陳雲,川甲崎田有些不太高興的道:「你說話的口氣我很不喜歡,希望你以後可以改改,我討厭被人威脅,當然,你的要求我是可以答應你的,你放心,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人是不會像你們一樣,出爾反爾!」
日,明明是在威脅自己,現在倒好,反成了我在威脅他了,狗日的小日本!陳雲在心裡罵了一句,嘴上卻並沒有吭聲,看了一眼地上的二十具屍體,陳雲的心裡沒有太多的傷心,這些特種兵他自然能夠輕鬆的找到,這年頭,只要有錢,什麼樣的打手找不到?不要說死了二十個,就是死掉兩百個,他陳雲也是不會太心疼的,不過對川甲崎田的仇恨卻會日益增加。
見陳雲不理自己,知道是自己的武功已經湊效,成功的威脅到對方以後,川甲崎田心情大好:「對了,上海是不是有個翠湖?」
上次安倍松尾與杜峰決鬥之地就是翠湖,川甲崎田雖是派了人大翠湖將安倍松尾救出,可他卻是不知道這翠湖究竟在上海什麼地方,所以這才向陳雲問道,他想清楚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他雖在處處算計杜峰,可他也知道杜峰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找他,肯定也是早想除他而後快的。
「翠湖?你問這個幹什麼?」陳雲一愣,翠湖他是知道的,而且以前還曾經去過。
「杜峰與松尾泡後日會在翠湖決一死戰,我想到時候去湊個熱鬧,或許我可以幫到松尾泡,畢竟,這也算是殺掉杜峰的一個好機會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依然會想方設法去完成的。」說得倒是好聽,其實就是去撿現成的落地桃書罷了,待杜峰和安倍松尾戰到最後,他再突施殺手,或許還真的可以一擊湊效。
陳雲的精神一震,這倒是個好消息,馬上將那翠湖的具體地址告訴了川甲崎田,後者也是興奮得很,或許今天晚上也該先去那翠湖一探究竟吧,他也是該先去熟悉一下環境,這是偷襲者在偷襲前最該做的一件事情,不說偷襲能否成功,至少這樣做會增加他成功逃脫的機率。
杜峰現在很頭疼,原以為教授眾女的武功這是一件相當簡單的事情,可才僅僅教了一個上午他便有些心灰意冷,除了小雪、冷如冰還算正常之外,葉夢,段海媚、謝雨婷這三人幾乎就不是那學武的料,平時背誦點東西還算記憶力不錯,可一旦涉及到神龍訣的那套口決,三女卻是無論如何也背不出來,最後杜峰只得作罷,三女自己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了,再讓她們學也實在是沒多大用處的。
再說那小雪,初時以為學武會是一件相當好玩的事情,不想才背了一個上午的口訣就立即有些心灰意冷起來,一頓午飯過後,本來背得有八分熟了的口訣立即又被她忘了個七七八八,竟再背不出來,小雪乾脆不學了,硬是拖著杜峰要找個捷徑,可學武之道又如何會有捷徑可找?
杜峰無奈,想想自己還會一套太極拳,於是教幾女學了幾遍,這個倒是簡單,可惜沒有內力作基礎,這太極拳雖被三女耍得有幾分相像,卻只是形式而神不式,估計就算與人拚鬥,這也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決不可能會有一點威力可言的。
幾女自己也是練得懶洋沒氣的,這太極拳並不是她們所能領悟的,其中的精髓更不是他們能明白的,學到後來也不再學了,杜峰實在找不出什麼武功教她們,只好一個人在旁邊抽煙,也不再逼著她們學了。
唯一讓杜峰感覺有些安慰的還是冷如冰,她雖不是天資過人,可畢竟有些武術基礎的,又天生喜歡舞刀弄棒的,自然對這學武的事情相當有興趣的,而這杜峰在其它幾女身上看不到希望,自然將更我的精力花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僅僅一天的時間,這冷如冰竟也將那枯澀難記的神龍訣背了下來。
杜峰見其它幾女實在是沒有希望服,不禁暗暗卻在心中想道:原來她們竟是如此的笨啊!
這如同是看女人一般,**見得多了,再見什麼樣的女人也覺得沒什麼稀奇的,杜峰自己是學武的天才,龍一也算是天才、龍月也算是天才、白若雲、冷如冰等女都算是天資不錯的,於是杜峰便習慣了,現在遇到幾個天資不怎麼樣的,立即就覺得她們笨了,這道理便是如此。
明天便是與安倍松尾的決鬥之期了,此次杜峰也是自信滿滿的,可再是有信心,這有些事情他還是要交待的,要向誰交待?自然是白若雲了,後者可一直是家中的主婦呢,杜峰的女人中唯有白若雲最具號召力和威性,也是讓眾女心服口服的,所以她來當這個一家之主,倒也是眾望所歸。
這決鬥之事除了龍一之外,別人是不知道的,所以眾女還興高采烈的與杜峰在沙發上看電視,當然斗地主的人也大有人在的,只有龍一在一邊沉著臉,卻是時不時的將那眼光往杜峰的臉上瞟來。
杜峰抽了個機會,正要將白若雲叫開,不想那段海媚倒是先來找他了,將杜峰拉到客廳的一邊坐下,眾女也知道段海媚大半是有事要與杜峰說,所以也沒有跑過來湊熱鬧,連小雪想要過來也被白若雲拉住了,一個白眼盯了過來,小雪卻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邊。
「老公,我想求你一件事!」段海媚好像在發嗲呢,杜峰有些肉麻的感覺,這女人,要是從不發嗲的,初次發嗲還真是讓人難以適應喃。
「有事你便說吧!」杜峰心驚膽顫的道,女人一旦發嗲,杜峰就有些害怕,按他的經驗來看,發嗲就是有事相求,有事相求大半就是有些為難之處的事情!
杜峰的猜測很準確,段海媚有些小心的道:「那老公你可不能生氣哦?而且要先答應我好不好?」
見杜峰無奈的點頭,段海媚也不再發嗲,而小心的道:「我媽又讓我們一起回去一下呢!」
汗,老天爺啊,這丈母娘是怎麼了?莫不是又想什麼新招來給女兒攬財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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