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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行尊者中,除了金老一還正常一些,其餘四人也算是各有特點,木老二一張臭嘴最喜與火老四吵架,水老三有頭腦頗有些簡單,火老四脾氣火爆稍有不對就是拳頭一豎,土老五最是老實,老實得有些傻呼呼的,最是口無遮攔,這五人處在一起上百年能夠平安無事,最大的原因是除了金老一之外,其餘四人武功總是難以分出勝負來,另外則要歸功於金老一的調治有方。
且說這五行尊者此時雖與杜峰比拚內力達到艱難萬分的情況,卻依然嘴上不饒人,明白自己也難逃小日本的毒手,所以五人也是極盡了尖酸刻薄的語言來挖苦和打擊川甲崎田,可那川甲崎田卻似乎並不忙著取杜峰幾人的性命,反倒是有些得意忘形的對著幾人嘲笑道:「現在我就讓你們再逞逞口舌之利吧,要說什麼也就說個夠,否則以後卻是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水老三想想自己馬上就要死了,雖是活了百多年,終究是不想死,不禁以商量的口吻道:「我說小娃娃,我們與你無冤無仇,要不你一會兒殺就殺了杜峰罷,不要殺我好不好?」
「水老三,你他娘的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簡直是丟盡了咱們五行尊者的臉,居然向小日本求請,你,你,你,你簡直是氣死我了,不行,等回去了,我非得一把火將你那屋子燒了不可!」火老四第一個受不得這話,這確實讓他有些丟了面子。
不僅是火老四受不得這話,連木老二也受不得這話,這次他倒是與火老四難得的意見統一起來,沒有再唱對台戲,憤憤的罵道:「火老四這句話老子愛聽,等回去之後,我也饒不了水老三,你這個丟盡了臉的傢伙!」
「水老三,你這話倒是有些道理,我們與他無冤無仇,殺我們委實有些冤枉了——」土老五真是個老實人,心裡怎麼想的不禁馬上就脫口說出來,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立即金老一,木老二,火老四一起罵住:「土老五,閉上你那些烏鴉嘴罷!」
「我說的可是實話,不過水老三這話也實在有些讓我們丟了臉,縱是心裡再想,也不能說出來啊,真是的!」土老五小聲的嘀咕道,倒是沒有再說話。
汗了一下,眾人對這土老五還真是服了氣了,他這話要說沒有道理那也不對,可說有道理,但他也不該說出這番話來啊,這不是一樣丟了臉了麼?
「都***給老子住嘴,你們這五個蠢蛋,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在起內扛,你們才是丟了咱們中國人的臉!」杜峰怒罵一聲,想想自己才是最冤枉的,早知道就一開始就不用客氣,立即下殺手,還入得什麼五行陣,真是沒事找事,現在倒好,本可以單對單很快取勝的他,不但無法再取勝,反而落得如此尷尬的境地,不禁悔恨不己,杜峰就算再英雄過人,可面對死亡,一樣有些難過,家裡還有那麼多美人兒等著他疼愛呢,現在倒好,臨死的時候連個送信的人也沒有。
「你這小娃娃,居然敢罵爺爺我,老子——」
「都閉上嘴!」火老四的話被金老一一聲大吼給擋了回去。
「杜峰,反正大家馬上都要玩完了,我便說幾句真心話,你的武功可真是厲害得很,要不是合我們五人之力,斷然不會是你的對手,不過我們也是有難言之隱,要不是我們青幫有著護衛華夏一族的神聖使命,我們哪裡想和你為敵,我們已經在山中修煉了上百年,早就看破這紅塵的事,哪裡又想要出山來找你,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非要滅了咱們青幫,哎!」金老一歎了口氣。
杜峰一愣,怨聲道:「你說的什麼廢話,咱們神龍山莊不是一樣有維護華夏一族的神聖使命麼?要不是如此,我幹嘛非要統一了黑道,再說咱這麼做,也是政府默許了的事情,你們幾個老傢伙不好好在山中清修,非要來管我們神龍山莊的閒事,實在是吃飽了飯沒處消化了!」既然知道死局已定,杜峰索性放開了心懷,痛罵道。
「什麼?」五行尊者幾人都是大吃了一驚。
「小娃娃,你說什麼?你是神龍山莊的人?神龍山莊不是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被滅了麼?」金一吃驚的問道,原來他們也聽過這神龍山莊。
杜峰也是一愣:「誰說的神龍山莊被滅了,只不過隱入山林,太平盛世,我們哪需要出來,現在中華民族內憂外患,美國和小日本都虎視眈眈,我這才重振了旗鼓,自然是想要助咱們中華民族揚威世界,再重複盛況,這張青卻是不入大流,明明不是咱們天龍會的對手,卻非要死抗到底,老實告訴你,要不是我不想做得太過份,就憑我一人的能力,也足以滅了青幫了。」
這話青幫五老是相信的,所以五人都沒有反駁杜峰的話,他們如今親自領教了杜峰的武功,按杜峰如今的修為,不說是他,就是龍一,也足以到青幫的總部殺個七進七出了,要取誰的首級也簡直如同是探囊取物一般輕鬆,不過他們倒有些不太明白杜峰為什麼不那樣做,他們斷然想不到杜峰僅僅是不想破壞了這遊戲的規則,就是如此幼稚而又簡單的一個想法,讓天龍會和青幫之間的局面變得如此的混亂和複雜,也使得無數的人為之喪命,這也算是杜峰英明一世,糊塗一時所犯下的罪孽。
「你真是神龍山莊的人?」金一的臉色大變,卻又自言自語的道:「看來你真是的,否則神龍山莊這名字,也不是你這小娃娃能聽到的。」
「看來你腦子還沒有壞。」杜峰諷刺道。
金一沒有反擊,而是歎氣道:「既然如此,現在後悔也是沒有辦法的了,早知道你是神龍山莊的人,我也就勸那張青索性解散了青幫算了,一山難容二虎,有你們神龍山莊在,咱們青幫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是晚了,要是事情可以重新來過,我們一定馬上回山中靜修,也再不出山管這些俗事了!」
杜峰沒有說話,心裡暗道:死老頭,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突然,杜峰的靈機一閃,嘴唇微動,就想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和那金一商量,暗中要一起撤手以圖解開這不死不分之局,可他的嘴唇才剛剛動,一邊的川甲崎田卻似乎看出了端倪,手中的倭刀豎起,冷笑一聲:「居然臨死之時還要耍這些手段,去死吧!」說著,倭刀已經豎直砍了過來,刀氣突伸三寸,眼看那刀芒就要落到杜峰的頭上。
龍一、朱志輝、諸葛孔勝三人早就想要阻止川甲崎田,怎奈三人卻是投鼠忌器不敢靠近,以免將局面搞得更加難以收拾,那樣不但救不了杜峰,反而會加速杜峰的滅亡,可此時卻再也顧不得如此之多,全是盡力往川甲崎田所在之處撲了過去,不過三人離得距離太遠了一點,實在也是無能為力,眼看著杜峰就要遭人毒手,柳生劍狂全力放出飛劍,不料才剛剛放出,卻已經被早有準備的川甲崎田一把繡劍擊到一邊,而手中的倭刀卻是一點也沒有停頓的直接往杜峰的頭上砍去,雖是離了有幾米之遠,可身子縱起的他,卻早到了杜峰的身邊。
「不!」龍一嘴裡一口鮮血噴出來,剛才傷還沒有治好就趕過來的她,馬上從空中隕落,一下子昏了過去。
叮鐺一聲響,川甲崎田的倭刀擊在另外一柄刀身上,那刀也是倭刀,卻是安倍松尾後發先至將他截了下來,冷冷的盯著川甲崎田,安倍松尾的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冷冷的道:「你走吧!」
「為什麼?」川甲崎田的眼中閃過一絲仇恨和複雜神色,他的臉幾近扭曲,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安倍松尾會阻止他,他萬萬也沒有料到對杜峰無比仇視的安倍松尾居然這個時候站出來阻止他。
「你已經不配成為真正的武士,不過你總歸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人,今天我便保你平安,你走吧!」安倍松尾將頭轉到一邊,索性不再看這川甲崎田,可誰也看得出,他對川甲崎田也是相當的憎惡。
川甲崎田冷笑連連,瘋狂的吼道:「不行,我要殺了他,今日不除去他,以後就再難有這樣的機會了,松尾,你難道忘了上次杜峰差點要了你的命嗎?難道你忘了杜峰殺了我們那麼多的同胞嗎?」
「我沒有忘,所以這也是我要與你一起來中國的原因,這筆帳我自會找杜峰算個清楚,可不是現在,我要的是與他公平的決鬥,這才是真正的武士所為,我可不像你,趁人之危,實在是卑鄙無恥,正如柳生君所言,你實在是丟了我們所有真正武士的臉!」安倍松尾冷言冷語,不再留一點情面,按他的性格,要是遇到別人,可能早就一刀結束如此的對話,可川甲崎田不論如何,與他也一起在那山谷中呆了半年,雖然現在對他有些憎惡,卻不好殺了他。
哈哈一陣狂笑,川甲崎田突然聲音轉得柔和,道:「松尾君,還要請你三思,對付杜峰這樣的魔鬼,我們完全不用講什麼武士道精神,本就應該不擇手段殺之而後快,難道你要等他脫身以後完全恢復了功力再殺他?你自信能殺得了他嗎?還請松尾君三思啊!切不可一時衝動,而釀成大錯!」
「我意已決,你不必再言,你還是請回吧,至於能不能殺得了杜峰,那是我安倍松尾個人的事情,已經與你無關,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將不再保證你的安全,我相信杜峰脫身後,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了!」安倍松尾冷冷道。
「你——你會後悔的!」川甲崎田恨恨的道。
轟隆一聲,杜峰和五行尊者同時被震出老遠,兩方人馬所踩之處,立即又被強大的內力炸出諾大一個坑,安倍松尾和川甲崎田雖是縱身躲得及時,卻一樣被震得心神發麻,身子微微一抖,見杜峰和五行尊者終算是分了開來,川甲崎田恨恨的罵了一聲,縱身一躍,已經遠在幾丈開外,再幾個縱身,人已經消失不見,他見機得找,知道再留下去會成為所有人群起而誅殺,所以他明智的選擇了脫身。
卻說那五行尊者被震出老遠,一起跌在地上,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瞧杜峰也是被震得跌出老遠,不禁心中稍稍舒服了一些,而杜峰爬了起來,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一旁冷冷看著自己的安倍松尾笑道:「實在沒有想到,今天還被你救了一命,這份人情我是記下了,不管如何我是會還給你的!」
「錯了,我不是救你,我只是不想你死在別人的手上,你是我唯一的對手,你就算要死,也必須死在我的手上!」安倍松尾一點也不承杜峰的情,冷言冷語的道。
覺得這安倍松尾實在少了些人情味,杜峰朝柳生劍狂拱拱手,道了一聲謝,後者倒是客氣的與杜峰客套了幾句,這讓杜峰覺得這柳生劍狂實在不像是日本人,笑道:「先生所為,實在不像你們族人,我有時候真是懷疑先生究竟是不是真的出生日本。」
柳生劍狂臉色有些變化,終是不太舒服,不過也不好與杜峰計較,笑道:「我絕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而且我並不後悔生在這樣的國度,畢竟我們大日本帝國雖然有些人的思想激進和偏頗了一些,可我相信絕大多數日本人也是友好的,更是真正意義上的禮儀之邦。倒是杜先生,可能對我們日本有些意見,但我希望你還是不要以偏概全,那樣未免有些偏見,這卻是不好的。」
杜峰笑笑,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又笑道:「剛才見先生居然練就了馭劍之術,實在是可喜可賀,不過忠告先生一句,這馭劍術雖是高深武學,但切莫與高手對敵時使用,這武功最是消耗內力,如果短時間內無法奏效,那實在是將自身置於險境了。」
這話是實話,柳生劍狂也剛剛才受了這樣的教訓,知道杜峰這是為他好,也頗為承情的感謝了一番,這才告辭離開,他此次也是來北京湊熱鬧的,沒想到就遇到這一檔子事,雖然沒有他,川甲崎田也不能達成計劃,可他總算是還了杜峰一個人情,也算是欣慰而去。
杜峰再折到朱志輝身邊,見到他平安歸來,雖從臉色上已經看出杜峰也受了輕傷,可朱志輝和諸葛孔勝還是非常高興,這也應了他們提前測出的卦相,杜峰此遭也算是有驚無險了,欣慰的互相笑了笑,而龍一雖是受傷之體,此時卻又忍不住撲到杜峰的懷裡,竟緊緊的摟住杜峰不放,這樣主動的動作,對於龍一來說絕對是第一次,而恰似經歷了生離死別的兩人也真個是激動得很,要不是現場有這麼多人,杜峰現在估計最想做的事就是摟住龍一狂吻一陣,再瘋狂半日。
「喂,我說杜峰小娃娃,你卻過來,我們還要談談吧?」金一皺著眉頭對杜峰道。
「怎麼?你們還要與我打上一場麼?如果真要打,我可是奉陪到底的,這次我保證你們再沒有這樣的機會與我戰成平手了,嘿嘿。」明知道再打不起來,杜峰卻依然不肯服輸的挑釁道。
火四惱怒的道:「我說杜峰小娃娃,你也實在是猖狂得很,來來來,我卻與你好好打上一場,我倒要看看你有如何出眾的本事!」
「算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剛才都說了不再與你為敵,又怎麼可能再和你鬥,不過你卻不要以為是我們怕了你,既然你也有著神聖的使命,我們正好放下肩頭的挑子,哈哈,這下我們倒是真的可以輕鬆的過我們自己的生活了,今日一別,我自會去勸張青解散青幫,不過估計我們的話他也不會聽的,你卻要有思想準備!」金一其實現在是真的有些高興的,他的心性方面的修為比四位師弟都要高了一些,自不會與杜峰計較太多,而且在他看來,杜峰現在是神龍山莊的人,自然會接了自己的班去護衛華夏一族,倒也是真的替他鬆了肩頭的壓力,他高興也是正常的。
正待帶著幾人離開,杜峰卻又叫住這金一,如今惹上了西方的教庭,又有小日本暗中侍機而動,內還有陳雲和張青這些對頭,杜峰可謂是四面受敵,而這五行尊者卻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有這五人扶助,那前程自然是平順得多,杜峰當然就想打這幾人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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