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男人淫笑道:“也不想干什麼,就是想你陪哥哥找個地方玩玩而己,你放心吧,將哥哥我侍候好了,我明天會親自送你回去的!”
珍姐的心砰砰直跳起來,活了三十多年,這可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危急的情況,不過盡管心裡害怕得要命,但看起來她卻依然鎮靜無比。
“啊,老公你來啦?”珍姐突然向中年男人的右邊大聲求救。
中年男人一愣,條件反射的往右邊望去。
“老大小心!”
珍姐趁中年男人一愣神的功夫,往左邊疾步跑了出去,可惜剛剛才跑出一米,身後的兩個年輕小子就猛的沖了上來,一邊向中年男人大聲提醒。
珍姐被兩個男人一下子撲在地上,膝蓋著地的時候,撞得珍姐哎呀呼痛,但僅僅是叫了一聲就閉上了嘴,不過一雙眼睛裡面卻滿噙淚珠,她現在心裡倍感委屈,要不是為了公司的事情她也不會這麼晚才回去,也更不可能遇到這幾個壞蛋了。
“臭婊子,想跑?老子連攝像機都准備好了,哼,一會兒給你拍張AV,明天就賣出去,我保證要不了多久,劉大美人的淫蕩樣子就會讓全國人民看個夠,哈哈,春藥都准備好了沒有?”
中年男人跑過來將珍姐提起按在車身上,一邊嘿嘿的向兩個年輕人問道。
“老大,你放心吧,這藥可是從RB進口過來的,幾百塊錢一顆呢,據說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吃了這藥也會變得淫蕩無比!嘿嘿,老大,一會兒你玩夠了,可別忘了讓我們兄弟也喝點湯啊!”一個年輕人過來捉住珍姐的一只手,他伙伴也幫忙按住珍姐的另外一只手,而中年男人已經搓著手將魔爪伸到了珍姐的胸前。
“住手!”
珍姐急忙大聲喝道,一邊拼命的掙扎,卻哪裡掙得過兩個年輕氣壯的男人。
雖然沒能掙脫兩個年輕人的魔爪,但珍姐這麼一吼倒是讓中年男人的手在離珍姐胸脯還有半寸的距離終於停了下來。
“**,臭女人,到了現在居然還想這麼大聲的引人來救你是吧?別做夢了,今天晚上你就認命吧,最好的出路就是乖乖配合哥哥我玩爽,說不定晚上咱們拍下的AV我還可以暫時不傳播出去,不過以後你可得答應我們隨叫隨到,哈哈!你放心吧,一會兒哥哥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保證你玩一次就會上癮,哈哈!”中年男人的手在珍姐的臉上摸了一把,淫笑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救——”珍姐再一次拼命的掙扎起來,這個時候她很自然的想到了杜峰,想來如果杜峰在旁邊就好了,他一定不會讓這些流氓得逞,一串淚珠終於順著珍姐的臉滾落了下來,盡管珍姐是女中豪傑,但只要是女人,這個時候要是不流淚那就怪了,當然生性淫蕩的女人除外。
“拉她進車子裡面!一會兒不要真的來人就不好了,動作快一點!”中年男人一示意,兩個男人開始抓住珍姐的兩個胳膊往車上拽,中年男人則打開車門幫忙。
“啊!”中年男人突然捂住下身蹲了下來,臉上的汗水叭叭直往地上掉,珍姐這一腳可是含狠踢出的,而且命中率相當高,直接就將中年男人的下身差點踢爆了。
“臭婊子,找打!”中年男人忍住痛,慢慢的站了起來,一巴掌就往珍姐的臉上扇去。
“啊!”一聲慘叫,中年男人用力捂住右手掌,滿臉驚懼的往四下瞧,右手掌上赫然釘著一把飛刀,兩個小弟現在也看到了,他們倒機靈,同時快速的躲在珍姐的身後,把珍姐當成擋箭牌。
“啊!”珍姐痛呼,兩個年輕小弟將她的手扭到背後。
“誰,誰?給我出來!”中年男人一把拔出手掌的飛刀,扔在地上,血猛的湧了出來,不敢包扎,也沒有辦法包扎,中年男人將右手緊緊的夾在左邊腋下,左手卻摸出一把手槍,向四周亂瞄個不停。
四周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風吹得道路兩邊的樹葉嘩嘩的亂響,讓中年男人跟兩個手下更加害怕,生怕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再飛出一把飛刀出來,萬一插到要害部位那可是要丟了小命的。
“快點滾出來,我已經看到你了,不要再躲躲藏藏了!”中年男人一邊吼卻不由自主的發抖,好像手上拿把槍也並沒有給他增加多少膽氣。
“哎喲!”中年男人的右邊大腿再次被插上一把飛刀,一個不穩,中年男人單膝跪在地上,看來這個家伙也是個狠角色,將槍交到右手,用還沒受傷的左手一把將腿上的飛刀也拔了下來。
“快點,拉她上車!”回過神來,中年男人終於發現一直呆在現場好像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反而讓自己身陷險境了,到現在為止他依然不知道對方躲在什麼地方,看飛刀飛來的方向應該是右前方,可右前方卻是一片空曠的馬路,遠處的大卡車此時已經開走了,道路上哪裡有什麼人影子。
兩個小弟慌慌張張的將珍姐往車上拉,珍姐卻拼命的掙扎,一時三人在車門口扭成一團,這也是兩個小弟嚇得慌了神,否則珍姐是無論如何也掙不過他們的。
中年男人想要上前幫忙,可不知道暗處的對手會不會又向自己突襲,再說就算他想去幫忙也沒有辦法啊,現在不說下身被珍姐那一腳踢得如今還痛得不行,只說手上和腳上兩把飛刀扎過的地方現在就流血不止,他現在已經急需要離開這裡,因為再不包扎他的小命可別因為流血過多丟在這裡。
眼珠子一轉,中年男人突然把手槍對准了珍姐,一邊嘿嘿笑道:“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打死她!”
手槍一對上自己的腦袋,珍姐就再也不敢掙扎了,這也是人的自然反應。兩上小弟終於將珍姐送到車上,中年男人想鑽進去,可惜還沒等他將頭伸進去,握槍的手就被第三把飛刀穿透,手槍叭的掉在車坐位上,而兩個小弟現在還站在車門外。
珍姐反應非常快,一把抓起手槍,對准中年男人大聲叫道:“退後,退後,再不退後我就開槍了!”其實她心裡怕得要命,她以前哪玩過槍啊,現在手不禁打起顫來。
情勢急轉直下,剛才還占盡優勢的中年男人現在卻一不小心變成了弱勢的一方,兩只手都受了傷,在兩個小弟的扶持下,乖乖的往後退,珍姐從車上爬出來,臨近車門的時候估計是真的太緊張了,居然被車門擋了一個趔趄,中年男人忍住疼痛掙脫兩個小弟,猛的撲了上去,將珍姐緊緊的撲在了地上,珍姐臉朝下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槍也被摔出老遠。
其中一個小弟一看機會難得,沖過去拾槍,沒想到再次飛出一把飛刀將他射倒在地,另外一個小弟不敢再沖過去,急忙想往車上鑽,現在逃命要緊,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站住!”一個男人的聲音非常陰沉的從巷子的角落傳了過來。
三個男人嚇了一跳,轉臉望去,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從陰暗處閃了出來,這黑衣人臉上還蒙著一層黑布,除了兩個眼珠之外,他的整個人都被包了個嚴嚴實實,如果不是發聲,沒有人能看出他倒底是男是女。
“你,你是誰,退後,快點退後,要不我掐死她!”中年男人到現在這個時候都沒有放過珍姐,血淋淋的雙手緊緊掐住珍姐的脖子,不過因為受的傷實在太重了,他並不能使上什麼勁,盡管如此,一雙血淋淋的手在珍姐的面前突然閃現,又加上中年男人緊緊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珍姐嚇得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放了她,留你們一個全屍!”黑衣人冷冰冰的道,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人氣,雖然聲音並不大,但在這樣一種環境下,卻令三個男人渾身冒汗,黑衣人雖然沒有動手,但他們卻似乎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家伙有多麼的危險。
“好,好好,但你要答應放了我們!”中年男人估計長這麼大還沒有真正這麼妥協過,連他自己都有點懷疑這種話會出自自己嘴裡,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這也是一種生命的本能表現,遇到了足夠威協到生命的人,就會自然的在心理上弱了七分。
“我再說一次,放了她,我會留你們一個全屍!”黑衣人的手上出現一枚匕首,如果杜峰在場一定可以猜到這黑衣人的身份,因為這匕首就是一個標志,這是所有特別行動隊的隊員們統一的武器。
中年男人一看情況不對,心一橫,臉上神色一狠,可還沒等他說話,黑衣人已經一閃身到了自己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已經飛速的劃了過來,匕首的目標也很明確,那就是中年男人的咽喉。
情急之下,中年男人唯一沒有受過傷的左腿閃電般踢了出去,同時身子往右一個懶驢打滾想要避開去,結果還沒有等他的腳抬起來,黑衣人已經閃了開去,同時中年男人感覺自己的咽喉一痛,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就那麼輕微的一痛,然後再一麻,血瘋狂的噴出老遠。
中年男人的手指指向黑衣人,可無論如何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他只感到眼前漸漸變得黑暗,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巨烈的疼痛和心髒的顫抖,瞳孔放大中,中年男人腿一蹬就斷了氣。
“大哥!”受傷的年輕人一聲驚叫,沒有驚動黑衣人,也沒有驚醒珍姐,更沒有讓已經斷了氣的中年男人睜開眼,卻讓另外一個暫時還沒受到一點傷害的年輕人受到提醒,瘋狂的往一邊的手槍撲了過去。
黑衣人沒有動,只用眼睛的余光瞟了年輕人一眼。終於將手槍搶在手上,年輕人似乎徒增了無限勇氣,剛剛轉過頭想要給黑衣人來那麼一槍,結果才剛剛將腦袋轉過來,就看到迎面一枚飛刀射了過來,直取他的咽喉。
這年輕人現在有槍在手,在這樣生死存亡的關頭,動作比平時快了不少,一邊往旁邊飛快的閃開,一邊就准備扣動扳手,可在黑衣人的眼中,年輕人的動作依然太慢了。
“啊!”的一聲,年輕人倒在血泊中,喉嚨部位赫然插著一柄飛刀,這家伙死得快多了,而且臨死的時候還圓睜著一雙眼睛,眼中閃出的是無比的驚駭,真是死不瞑目,倒少受了些苦。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看到黑衣人向自己走了過來,躺在地上的那名年輕人連求情的時候說話都打顫,身子想要往後縮,卻發現全身無力,軟成一團。
黑衣人一步一步逼了上來,樣子輕閒無比,卻給了年輕人莫大的壓力和恐懼。
“饒了我吧,我告訴你我們的來歷,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要找就去找我們老板吧,求求——”年輕人的聲音嘎然而止,黑衣人從年輕人的咽喉處抽出匕首,血才順著拇指大的傷口往外面噴出。
將帶血的匕首在年輕人的身上擦得干干淨淨,黑衣人並不想知道這年輕人口中的幕後操縱者倒底是誰,他只知道誰要是敢動少主的女人就必須死,而自己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好眼前倒在地上的這個女人,這是龍十三這個臨時的隊長說的,對於龍十三的話,他不敢違抗,更不用說龍十三是為少主做事,少主的事情他從來就不可能去違抗。
珍姐悠悠的醒轉了過來,發現自己居然躺在車上睡著了,很奇怪,明明剛才被人嚇暈了過去,為什麼現在車子卻停在了自家小區的門口。
“哦,劉總你怎麼車開到這裡不進去啊?”一個保安走過來,剛才去撒了泡尿,回來就看到一輛寶馬車停在小區門口了,走過去一看,這車他認識,天天從小區進進出出,主人正是白天在電視中看到過的劉婕珍,盛華集團的副總裁。
對於珍姐,這個保安還是挺有好感的,雖然他並不是個色鬼,而且家裡也有老婆孩子了,可要跟珍姐這個性感的美人相比,家中那黃臉婆就實在沒了吸引力。
“哦,啊,知道了,馬上就進去!”珍姐笑著跟保安打了聲招呼自己開車進了小區。
“難道剛才是做夢?可為什麼手還這麼痛啊?”珍姐自言自語的道。
“八成是遇到高人相救了!”珍姐終於得出一個結論。
打開門,家裡沒有一點聲音,靜悄悄的,白天忙著還無所謂,現在回到家裡珍姐很自然的感覺到孤單,他想起杜峰,想起杜峰現在可能正跟著其它女人一起睡覺,她就覺得特別的難受和委屈。
“阿峰知道我今天有多累嗎?”珍姐苦笑著搖了搖頭,將皮包隨手一扔,倒在沙發上不想動彈,掙扎著給自己倒了杯水,珍姐又拿出紅花油給自己的手臂抹了點,再掙扎著到浴室調好水溫,她想要洗個澡,然後再好好睡一覺,因為明天的工作還有很多。
水順著珍姐的長發一條一條的流過嬌嫩的臉,再順著脖子流過兩座雄偉的山峰,再順著一片平坦的小腹流到一眾山林,珍姐拼命的搓洗自己的身體,想要洗去一天的疲勞和心裡的孤獨。
鏡中的自己比以前似乎更加漂亮動人了,一雙潔白嬌嫩的玉乳一點也不顯得松柔,被溫熱的水一激,倒還有些尖挺的立了起來,想起好久沒有跟杜峰瘋狂過,珍姐突然感到小腹下面升起一股欲望,手也就順勢搭上了兩顆粉嫩的蓓蕾。
“嗯!”手才剛剛觸碰到胸脯,珍姐就激動得嗯啊出聲,實在是太敏感了,整個人靠在鏡子旁邊,另外一只手順著小腹往下。
“哦”的一聲,珍姐再次陷入了快感的旋流之中,索性坐在地上,兩只手拼命的開始在自己身上搓揉,她似乎想要將自己送上欲望的頂峰。可惜忙活一陣之後,珍姐才悲哀的發現,無論自己如何的努力,卻總是找不到跟杜峰在一起的那種刺激的感覺,讓她總是覺得差了那麼一點火候,正在她全身騷癢難耐,嬌喘吁吁的時候,客廳的大門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按道理珍姐是不容易聽到這種微小的聲音的,可剛剛在小巷子受到幾個流氓的驚嚇,她現在根本就還沒有完全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另外這夜實在又太靜了,所以珍姐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屏住呼吸,客廳真的又有聲音傳來,珍姐聽出來了,是關燈的聲音……
(*^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