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雪白的肌膚我有點傻眼,雖然知道這個女人神經比較粗線條,但沒想到竟然會白癡到這種地步。背後傳來的痛楚迫使我把目光從HOEY圓潤的胸線上撇開,雖然她傻傻的但不的不承認她很有「貨」。「噢!噢!噢!爽噢!」邊上的一群損人開始叫囂起來,一個個流著口水幸災樂禍的看著我。更有甚者,在一旁扯著嗓子大叫著:「吹!吹!吹!吹!不吹不是男人!……」我不用回頭就能感覺到REDB身上的怒火,這不是給她難堪嘛!「HOEY!不要鬧了!」在同那群混蛋同樣一陣大笑後,傑克這個當哥哥的總算站出來說話了。我心中不自覺的鬆了口氣。「怎麼了?我只是讓他吹口氣而已!你知道他描述的是怎麼回事嗎?」HOEY仍自顧自的把光溜溜的後背湊到我面前,她身上散發的奇異的藥草的香氣逼的我頻頻後仰,幾乎要躺倒在REDB的身上了。「嗯哼!」傑克用下巴向我身後點了點,示意她我的情人在身旁,她這樣做是很不禮貌的行為。HOEY看了看我背後的REDB,不解的回頭問她哥:「怎麼了?我知道他們是情侶,但我要和他探討的是正經的科學問題,又不是要上她男友。」「匡檔!」一聲傳來,大家扭頭看去,只見天才拎著摔掉在地上的假腿趴在桌面上肩頭不斷的聳動。「噢-吼!」剛剛止住調笑的其它人聽到她的話,又看到天才的反應忍不住又笑鬧起來。這一回笑的更誇張,肚腹受傷的幾位捂著肚子指著我,臉上笑意昂然但卻直抽冷氣的樣子引的我也不禁宛爾。剛笑兩聲,突然想起這種狀況下不是我高興的時候,趕忙忍住將要出口的笑聲,扯回臉上泛起的笑紋。深吸口氣裝出一臉的無辜扭頭看向REDB,擺出一副等候上級指示的表情。可是迎上的REDB的表情可不樂觀,雖然同樣也是笑容滿面眼睛瞇成月牙形,但額頭上跳起的血管不消說,哪有人咬著後槽牙笑的。「沒事!你吹吧!我不介意!」REDB的聲音根本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檸檬味的口氣像冷風樣將我皮膚吹起一層疙瘩。「不!不!HOEY!……不!嗯!……SWEETHERT!我才不幹呢,這點小事誰都能做的。」平常我都喊她HOEY的,可是現在有了個真叫HOEY的站在邊上,這親密的暱稱也沒有辦法用了。我不常說親熱的話,一時間還真沒想出什麼好詞兒來。「叫你吹!你就吹!哪那麼多的費話!」REDB不停用她的小刀在我屁股上扎來扎去,臉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操!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今天的事是不會那麼容易混過關了。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什麼時候我變的這麼懼內了!想到這裡我壯起膽子,欠起身在HOEY背上吹了口氣,沿著HOEY的後脊柱向上一直吹到後脖梗,直到她混身一抖耳邊的須毛都立起來才停下動作。我坐回椅子上,看著仍在回味剛才的體會的HOEY,與其它人一起相視微笑。因為一般人即使瞭解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沒有經歷過那些生活也沒有辦法完全領悟。就像你沒吃過菠蘿,但有人告訴你菠蘿吃多了舌頭會痛,你不去嘗試永遠不會理解一樣的道理。「就這樣?」HOEY穿好衣服回頭像怪物一樣盯著我們一群人:「就憑這個你就看穿了我花費數百萬美金研究的光學迷彩?」「對!」「這完全不合道理!這理論根本沒有任何科學依據……,這太唯心了!」HOEY氣呼呼的將手裡幾百萬美金做出來的布料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傑克邊上趴到她哥腿上盯著我們上火。「要知道人類才是最精密的儀器!」快慢機拾起地上的布料,掂在手裡晃了晃又在身上比了比輕描淡寫的說道。「他的話有道理!」傑克輕拍著HOEY的後背笑言。「一點點!」HOEY雖然不滿意我給出的答案,但做為生物學專業人士,她倒是可以理解發生在人身上的眾多不可解釋的異能。「這東西不錯的,你們為誰開發的!」屠夫被醫生推出了醫療室,換其它人進去療傷。他看到快慢機手裡的東西,好奇的問道。「美國政府!」傑克看到HOEY仍氣鼓鼓的不願說話,便接口替她回答道。「如果美國政府普及這種做戰服,常規戰傷亡絕對可以減少一半,滲透等秘密行動的成功機率更是倍增。」REDB雖然生氣,但不影響她作為軍人對HOEY的研究發出讚美之詞。「普及?怎麼可能?」HOEY坐直身子盯著快慢機手裡的布料說道:「這個研究項目五年前便已經成功,但現在仍末普及的最大原因便是……」她頓了頓咽口吐沫接著說道:「造價過高!這麼一小塊布料已經花費了百萬美金,每個美軍士兵普及一套作戰服,不計算每年的常規損耗就要上千億美金,當然大批量生產後造價會有所下降,即使如此把美國一年所有軍費預算都打上也不夠。」「呵呵!那是當然。已經縮減到5萬美金一輛的輕裝甲悍馬,美軍仍不捨得大量普及,何況是百萬美金一套的軍裝。」天才在電腦上一陣敲打後前門打開了,隊長和騎士的悍馬吉普正好開進來。天才指著那輛明顯不是狼群內部的軍車說道:「原本是好車的,被他們東縮一塊西省一筆,整的這東西都幾乎擋不住47的子彈!」大家都知道這些,這種美國陸軍制式悍馬和我們用的根本是兩回事,我們一輛車的造價頂的上它們十輛,除了反坦克火炮什麼也不怕。「美國軍方買不起!賣給我們如何?」快慢機把布料傳給其它人,抬起頭看向GIBSO兄妹。「說到點子上了!」我們大家都冒出了共同的念頭,這東西雖然在運動時仍稍有瑕疵。但瑕不掩瑜,不說別的單對於靠隱蔽活命的狙擊手來說便是無價之寶,有了這東西後我對再危險的行動也有活命的信心。「價錢由你開!」我一副大款的樣子。「你開再高的價錢,他們也不可能賣給你們的!因為那是美國陸軍的財產。」兩個陌生人提著皮包跟在隊長後面走了過來,說話的是其中一個穿西裝的白種男子。黑髮,黑眼,戴了個無框眼鏡,看上去有三十多歲。身旁的是一位穿海軍常服的上校,筆挺的軍裝服帖的突現出強健體格,亦步亦驅地跟在西服男子後面來到大家的面前。站定後仍挺胸收腹目視前方,一看就是個當兵當傻的軍人。「這位先生是?」我奇怪的問。有點不解隊長為什麼會把人帶到HOEY他們家的實驗室來,這會給HOEY他們帶來困擾的。「我是克萊森·施密斯,白宮幕僚長。這位是查理·本特上校,軍事情報官。」克萊森做了簡單的介紹後,將手中的公文包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坐到了大家中間,而查理上校則雙手扶膝的坐到了我旁邊。「白宮幕僚長?軍事情報官?」我對這兩個官銜聽過,但不太清楚他們是負責什麼工作的,略帶疑問的看向隊長。「就是出壞主意的政客和間諜頭子!」HOEY在邊上看到我的神色插了一句。如此直白的解釋將我嚇了一跳,更別說邊上正掏文件的兩位,氣氛立時顯的有些僵化。HOEY左看右看發現大家都不說話一臉怪像的看著她,不理的攤開手:「我說錯什麼了嗎?」「沒有!你說的太對了!」克萊森掏完文件笑著看了一眼HOEY:「所以才會這麼有效果!」我看HOEY根本沒有在意隊長把這兩位帶到她們實驗室這回事,這倒讓我非常奇怪。不過有這兩位在,我也不好問什麼。隊長和騎士臉色抑鬱的坐在那裡沒有說話,看來他們和上面的交流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聽說隊長帶回來兩位外人,剛給隊員做完包紮的醫生也端著醫療器具走了出來,給不願離開會議的傷員處理傷口。「我們從羅傑上校那裡瞭解到今夜大家遭遇的……意外!」克萊森頓了頓想好詞接下去說道:「我們對此深感難過和……」「難過你媽了個X!就是你們這幫王八羔子中有人出賣我們……」TTTOO將原本釘在另一張桌上的資料扯過來一把摔在兩人面前罵道。還想罵下去被邊上的快慢機拍了拍肩膀在他指點下發現臉色難看的隊長才強忍了下來。「……和同情!」克萊森雖然被TTTOO的話打斷了話,但只是停了停便接著前面的話繼續說下去,只是眼睛不停的在面前的資料上掃來掃去。「沒想到你們的情報竟然如此精確,這麼快就找到了罪魁禍首!」說著他掀開紙張瞅了兩眼,當看到上面甚至連對方家裡的保全系統都摸的一清二楚後,臉色也變的不自然起來。抬頭看了一眼隊長和騎士後,把原本掏出的一疊料推到了一邊靠在椅背上思考起來,手也不自覺的從上衣袋內掏出煙和火機等點上了才問我們:「介意嗎?」大家都懶的理他,只有HOEY又蹦出來叫道:「不許吸煙!這裡都是外傷病人,尼古丁會妨礙傷口癒合。」看到克萊森悻悻的將還沒吸兩口的煙頭摁滅後才滿意的坐回他哥哥身邊。「這小妮子還真是誰都不在乎!」REDB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她傻的!」克萊森沉默片刻在查理上校的耳邊低語了兩句上校點了點頭,他才又傾身湊到桌前說道:「原本想好的費話就不說了。既然你們已經查的很清楚了,我把話挑明。狼群為美國政府做了不少事,以此為交換條件政府默許了你們昨夜的行動。但行動受到了狙擊,你們查到了前國家安全顧問凱爾特·華特與內務部幹員尼科·舒爾等數名政府人員,在這裡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確實是他們串通洩密的。但政府不批准你們對他們下手。」「為什麼?」醫生湊到我身邊坐到REDB的位置上,用剪刀挑開布結一層層的揭掉我胸腹的紗布,看了一眼原本縫合好的又崩裂的蜿蜒傷口皺了皺眉頭。「因為,這些人中有人涉及到一些國家安全事務,我們已經派對他們進行了監視,但現在仍無法從中確定是具體誰才是目標。所以,你們這個時候不能動他們。」克萊森被我身上血淋淋的傷口散發的腥味熏的掏出手帕摀住鼻子才把話說完。他侷促不安的樣子引的大家一陣哄笑,連身旁的查理上校都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政客就政客,雖然他們一句話就能令無數人赴湯蹈火,但他們根本不知道陣前卒所負出的血腥代價。「失陪一下!」克萊森在看到托盤中不斷堆高的從我體內挑出的鐵片,臉色越來越蒼白,直到醫生從我胸前扯出一根連皮帶肉的鏍絲釘後,實在忍不住了捂著嘴離席順著HOEY指的方向,向室內跑去。「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也看不下去醫生在那裡扒開皮肉翻來挑去的,好像我是個大垃圾筒似的,扭頭向隊長問道。「SY(間諜)!」隊長只扔出一個字,大家便明白了。原來這些人中有潛伏在美國的間諜,怪不得不讓我們動,我們把他幹掉了,美國政府的線索就斷了,造成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那你來幹什麼?」我對邊上頭冒冷汗,對我不停側目的查理上校問道。「噢!本來我們是要先對狼群為美國政府所做的貢獻進行表揚,然後,陳述你們給國造成的損失,以此為由要求你們放棄報得行動。」查理上校聽到我的問話,收回投在我傷口上的目光回答道。並不停的在我臉上尋找什麼。「損失?」我奇怪了。一般來說,作為僱傭軍會盡量避免和大國產生明顯的利害關係,這也是為什麼隊長不接中國的非官方任務。所以,欺軟怕硬,黑吃黑是僱傭軍生存的不二準則。而且,隊長還是美國人,總會有念舊的感情。如果擺明了會危害美國利益,他不接也在情理之中。「是的!」查理將面前的資料推到桌子中心,大家各自取了一份閱讀起來。「GHOUL(食屍鬼),真名:刑天,中國河南人,22歲,直系親屬,父:刑建軍,母:袁媛,兄:刑風註:現任中國蘭州軍區特種部隊教官。99年加入狼群。隨軍參加任務:柬埔寨絞匪,利比裡亞平叛,剛果營救,菲律賓和俄羅斯反恐,安哥拉和蘇丹鎮壓暴亂,替以色列搶回失落文物,在哥倫比亞緝毒,在南聯盟……」查理上校如數家珍般的將我所參加的任務一一背出:「私人執行的任務:暗殺緬甸軍閥李及保鏢四十七人,為俄羅斯黑幫搶地盤殺六十三人,暗殺英國人科克·威爾士,傑魁寧·威森,愛伯特·克拉克等十二人……」說到這裡他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邊上的REDB說道:「……在英國保護證人組的眼皮下。襲擊中國籍男子劉強,買買提·賽拉姆,白辛等人的車隊,殺死十七人。狙殺印度克什米爾地區邊防兵九人,巴基斯坦六人……」聽著他說完我的事,又將其它在場的人一個不漏的點了名,不為他手裡掌握的情報,光衝他超強的記憶力,我就十分吃驚。他所說的前面的事,我還不算意外,因為那些事情都是明火執仗干的,在蘇丹和安哥拉鎮壓暴亂的時候,還因為錯殺聯合國維合部隊上過報紙。雖然沒有指名點姓說是狼群干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們。可是他後來提到的暗殺英國派到北愛爾蘭共和暗殺斯利蘭卡安全長官,都是受私人之托干的。隊裡面人知道的都不多,美國政府是怎麼打聽到的。雖然他們掌握的只是我們一少部分的行動,但仍夠叫人心驚肉跳的。我和刺客等常出私活的幾位相視了一眼,傳遞著回去要好好查查是哪洩出的密。反正是跑不了泰勒夫人那裡,因為在她那接的差事,查理的資料中沒一項漏掉的。泰勒夫人靠的住,她手下的人就不一定了……「這和美國有什麼關係?」我們暗殺人除了照片和日常行程,其它一概不問。至於對方是誰的人,更不願去瞭解。「你們在南非幹掉的偷獵者和象牙走私者,是美國情報收集人員。地中海炸沉的捕魚船上坐的全是美國軍人,阿伯特·克拉克是美國派在英國王牌間諜……」查理舉出幾項無關緊要的小秘密,示意我們在何處無意中損害了美國的利益。說到這裡那位跑去吐的克萊森幕僚長面帶水珠的走了回來,聽到查理中校的話向我們大家說道:「本來美國政府沒有必要向你們解釋的,但是狼群中大多是美國培養出來的精兵,僱傭你們又為政府省卻了不少麻煩,以後仍有合作的可能,所以,政府不希望損失掉如此稱手的武器。」開始威逼了!如果狼群真的有他說的那麼容易擺平,也就沒有必要派他堂堂幕僚長來當說客了。狼群中雖然有一半是美國人,可是別忘了仍有一半不買帳的外國人,就算隊長應了你們,老子一個不樂意,過兩天私下回美國一趟,憑這些人的身手,殺誰不行?我看著面前這個戴眼鏡的白癡都懶的理他。到是他把我們的底細摸的一清二楚讓我頗為傷腦筋,這擺明了是告訴我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這時候我開始羨慕屠夫這種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饑的傢伙。好漢不吃眼前虧!能在狼群裡活到現在的,沒有當兵當傻的木頭。就連最惱怒的TTTOO看到美國政府如此重視這件事,也忿忿的坐到沙發上不吭聲了。「雖然我們已經消滅了大部分向狼群挑釁的目標,但既然這些傢伙有膽子動我們,不管美國政府怎麼說,不殺光他們我就不放心!」我伸起雙手讓醫生給我腰上纏紗布。看到大家都默認了克萊森的話,只好說出我自己的擔心:「還有掉換我們武器的事,你們怎麼說?」「什麼掉換武器?」克萊森一頭霧水的樣子,使我打住了繼續問下去的念頭。既然他不知道,說出來還不定招來什麼麻煩。「我想任何消息靈通的人,知道昨晚死在你們手裡的人數後,都不會再有招惹你們的念頭的。」查理上校挑動淡黃色的眉毛笑了笑。「好了!既然大家都達成了共識,兩位就請回吧!」隊長看到大家不再言語,便站起身做出了送客的手勢。克萊森看到這次前來的目的達到了,很高興的站起身便要離去,不過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著HOEY說了句:「希望大家都能保守私密,不然會負出代價的。」「不就是光迷彩嗎?有什麼了不起,姑奶奶我有更好的東西,就要賣給他們。有本事你咬我!」HOEY對著克萊森的背影比了比中指,一臉老娘有的是好貨的表情。看的讓人好奇不已,到底她有什麼好東西敢如此誇口。「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你如此誇口,真是好奇死了!」醫生將我身上原本沒有除淨的鐵片全部挑出後,雖然痛的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沒有了異物埋入身體的難受感覺和功能妨礙,心情仍不免大好。「為什麼要給你看!」HOEY拿過桌上我的資料,看了看又扔回桌上:「沒想到你是中國人,還以為你是日本人!」「為什麼***是個陌生人就把我認成日本人?美國很常見這麼高大的日本人嗎?」雖然日本實行「每天一杯牛奶」的強民計劃多年,而且有資料顯示日本城市男子的身高已經追上中國,但長到85的日本人仍是少之又少的,連日本國家籃球隊的身高都低的可憐。「中國人和日本人看起來都差不多!」HOEY不以為然道。「巴勒斯坦就比以色列人多個鼻子嗎?」我反唇相譏。「巴勒斯坦與以色列是兩個不同的民族和國家。」HOEY聽我提到巴勒斯坦這個想把以色列人趕緊殺絕的「國家」,馬上莊重起來。「中國和日本也一樣!」我的話說完,便看到天才在對著一個錄音機笑,不禁問了一句:「天才你笑什麼?」他拿著錄音機走過來說道:「剛才我用竊聽器想把剛才那兩位的話都錄下來。結果錄到了這個……」「錄到什麼?」屠夫也奇怪問道。天才按下播放鈕錄音機開始工作,可是等了半天,除了幾不可聞的靜電聲什麼也沒有。我們大家都以為又是天才在耍寶。「這是什麼?」屠夫把手裡的酒瓶遞給我,一臉被耍後的惱怒的表情。「什麼也沒有!」天才關掉錄音機說道:「竊聽器的無線電信號被攔截或干擾了,只有幾米遠卻沒有發送過來。整個屋子內所有的無線電設備都失效了。」「全頻段干擾器有什麼奇怪的嗎?」做軍人的誰都知道這是打信息戰最重要的一件東西。「你們看到他們背什麼東西了嗎?」天才說到了重點,特工使用的小型干擾器沒有這麼大的功率,如此大功率的電子設備是很不容易隱匿的。「也許是他們在外面用移動式電子車對這裡進行干擾。」我喝了口酒止痛後說道。「磁場監視器顯示,就是他們身上的東西!」天才搖搖頭。「都別猜了!想要你就說,幹什麼還裝模作樣!」HOEY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和我們用的一樣的銥星手機扔到桌上。「這麼大的很常見嘛!」我看了一眼桌上的巴掌大的機器說道。「誰說是手機了?」天才很識貨的拿過來,揭開後蓋取出電池要過我的手機裝上。扔還給我說道:「是電池!笨!範圍和頻段可調,以後偷襲某建築物時,切斷對方聯絡也用不著專門讓DJ背著諾大的機器對目標進行干擾了。任何人都可以操控,這是我讓傑克專門為我們做的。」「那還怎麼打電話呀?」「把自己電話的頻段給空出來不就得了!」天才接過傑克從裡面抱來的小紙盒,從中取出幾塊扔給大家。「從人群中一過所有人的手機全失效,不引人注意也難!」快慢機接過看了看,沒興趣的扔到了一旁,倒是REDB頗為喜歡的向天才要了一塊。我也不知道她高興什麼。「天才,你定的一些東西,按你給的資料我已經做出來了。要看嗎?」傑克話不多總喜歡坐在那裡對著大家笑,也是個怪人。大家都懷著獵奇的心情,跟著天才和傑克走進了倉庫的地下室,這裡是更現代的研究室和試驗場。各種各樣的新奇玩意,看的大家眼花繚亂。怪不得老媽從小告訴我,長大要當科學家,當了科學家要什麼有什麼。雖然不清楚她老人家指的是錢還是別的,但現在看來,科學家卻實是想造什麼就有什麼。其實,這裡的東西大多是美國政府的科研成果,光看這些先進設備,讓人覺的美國軍人穿上這些,個個都成了機械戰警了。可是,現役的裝備中卻從沒有見過它們,看來解決造價是一個令美國軍方頭痛的問題。「O!是這裡了!」傑克推開門,帶大家走進一個試射場:「你告訴我要來美國看貨,我便做好了準備。」面前的桌面上擺著幾樣東西和外面那些高科技裝備,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一挺M34MIIGU轉輪機槍,幾把各式槍械和幾盒顏色各異的子彈,幾套瞄準器或夜視裝備和數套軍裝。兩個字便可以概括所有人進屋看到這些東西的感覺--寒酸!「選介紹我的最愛!」傑克拍了拍那挺M34六管機槍說道:「這是天才讓我給你的悍馬車設計的主武器。」米是不是太小了!」公子哥抱著膀子充滿懷疑的盯著這挺機槍說道。因為我們現在使用的仍是4毫米的重炮,但我們仍對它的火力不滿足,在遇到路障時仍需要全自動榴彈炮輔助才能過關,而且個頭太大沒有辦法加裝掩護設備。M34雖然個頭夠小,射速也夠快,可是威力實在是小,對掩體後的槍手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我不是介紹你們槍,是子彈!」傑克架好槍對準不遠處臨時用速干水泥壘的一堵矮牆一陣掃射,雖然打的石屑亂飛,但牆體仍無大礙,大家都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等著看好戲。傑克沒有說話,從邊上另外一個彈箱內拉出一條彈帶裝上,對準矮牆只輕開了幾槍。對面的矮牆如同被低裝藥火箭彈擊中一樣轟然炸響,硝煙過後牆體已然不見了。原本大家都想到了他的設計一定是高爆彈,不然不可能提高到足夠的殺傷力,可是誰也沒想到威力這麼大,比的上20毫米口徑高射機槍的威力了。大家立刻明白這東西的好處了米口徑的子彈只有手指長短,可是20毫米口徑的子彈快有兒臂粗細了。悍馬是輕型快速機動車輛,裝彈空間本來就小,再坐上五六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空間就便顯的捉襟見肘了。有了這東西後,在威力加大的情況下還倍增了裝彈量。而且個頭減小一半,能安裝射手堡壘可以減少受傷機會,確實完美!傑克看到我們臉上的表情笑了笑,伸手在桌上一按,對面那堵牆後面吊著的一塊鐵板沿著層頂的導軌滑到大家面前,我們仔細一看發現平展的鋼塊上多了數個凹坑。原來這子彈是按照反坦克用的多程復合子彈設計的,高爆層裡面仍有穿甲彈芯來殺傷掩體後的目標。「考慮到射程我也有設計更大口徑的備用,如果你們對這種設計不滿意的話。」傑克話不由心的說道。他根本就沒有把更大口徑的設計擺到試射場來,擺明了就是對自己的設計充滿信心。「不用了,這個我們很滿意!我們對兩公里外的目標沒有興趣!」隊長笑道。其實M34的射程對於殺傷有生目標已經完全夠用了,超出有效射程的目標用槍打還不如用坦克轟。「當然,那種設計我們也會準備幾套,供不時之需!」HOEY拿著一個凱夫拉頭盔走過來,將一個瞄鏡裝在機槍上,從頭盔沿裡卸下一個護目鏡遞給隊長。隊長戴上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傳給其它人試戴。傳到我的時候從他們交流試用感受的對談中,我已經知道這是個全息瞄準具。戴上後發現一隻鏡片中間多了一個準星。如果搖動槍管準星會在鏡片上跑來跑去,如果你發現敵人調轉槍口,當槍口和你的視線處於同一視界時準星就會出現在鏡片上,輔助你校正彈道。如果你看向其它方向,準星便會消失在鏡片中,使用設定還能在鏡片上方設置一個小窗口顯示槍口指著的方向的畫面。「這個東西是你們現在使用的瞄裝具的改進型,也能接到狙擊槍和輕武器上。」HOEY將瞄準具裝在其它槍械上遞給我們。我覺的這個功能更適合UG等無托槍使用,除了能加快遭遇突狀況的反應速度,而且可以不用抵肩瞄準,避免由於拋彈口靠近臉引起的聲音振耳,硝煙熏眼等弊病。也許中國應該搞一套來用,因為中國新一代武器全是無托結構的。新型的防彈服除了防彈外又添了除臭和防毒氣功能,也有變色功能,但效果和外面那塊布的效果相差的比較大,只能將服裝的色調自動調節到接近周圍環境的色調。不過,即使這樣我們也已經很滿意了。還有新為我和快慢機設計的狙擊彈和野外偽裝衣,奇怪的是這東西的變色功能竟然比外面那塊破布看上去還有效,看上去就和直的草葉一樣。我和快慢機都奇怪極了不由問起。「這東西嘛!原本是淘汰的方案,它不是光學變色系統,是生物變色系統!」HOEY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我和快慢機的臉色變的很難看,趕忙補充道:「不是說這草有生命,而是上面有一種變色茵類,20∼-40攝氏度的常規環境下都能正常生存。所以能變色……」「效果如此好為什麼會被淘汰?」我們兩個知道難聽肯定放在後面。「因為,這種菌類能在人體內表面生存,會引起肌體病變。」HOEY用了個比較文明詞。不過我們大家還是聽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是說這衣服穿時間長了,會渾身長毛?那不成了綠毛龜了!」我大叫起來。而其它人則衝著我和快慢機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