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下基地飯廳餐桌前,大家都在吃飯,說真的狼群傭軍顯然比外籍軍團和中國軍隊散慢很多,可是不得不承認,即使從他們庸懶的動作中也能感受致命的危險。「隊長,我的末完成的訓練項目怎麼辦?」我問隊長。「你還有什麼訓練沒有結束?」隊長喝了口湯問我。「主要是語言,格鬥。狙擊訓練也沒有完成,還有拷問訓練。」我如實向隊長回報。「語言沒問題,我們這裡的人都來自不同的國度,以後由他們教你!不過你是亞洲人主攻亞洲的語言,其它的語言能聽懂就好。格鬥更好辦,讓刀手和狼人他們每天陪你玩玩就好了。狙擊手訓練你和慢快機一起日常訓練就行了,拷問訓練嘛……」隊長說到這看向屠夫。「拷問訓練就交給我了!」屠夫看著我說,還露出那招牌式的噁心笑容。做人不能太厚道!我總算理解了,我要不提這茬就好了,我這麼老實幹什麼?「隊長,那底下的潛艇是怎麼搞到的?」看著屠夫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我趕緊轉移話題。「我們接了個任務,劫回烏克蘭賣給恐怖分子的4枚核彈,我們把他們都殺了後,把核彈交回去了,不過我們沒說我們是在潛艇上找回的,所以我們把潛艇留下來了。」隊長說:「這是秘密!不要亂說。法國政府不知道這個事,也不知道我們有水下港口。」這個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吧。不過兄弟們冒這麼大的險,沒有巨大的利益誰冒掉腦袋的危險呀!「隊長,你們接的最大的任務是什麼呀?掙錢最多的。」我好奇的問。「應該就是那一次了,政府給我們一個這樣的基地,得了個潛艇,還有他們交易時的2億美金髒款。」隊長指我們腳下。原來,這麼大的基地是這麼來的。我說呢!吃完飯,屠夫搓搓手衝我一笑:「來吧,刑天,我們上課去!別以為我岔開話題我就會忘了。來吧,這個訓練,最快了,一夜就能結束!!嘿嘿!」「屠夫,半個月後還有任務,不要玩的太過了,讓他瞭解一下就行了。不要傷到他!」隊長在後面囑咐。看來是躲不過去了,我認命的跟在屠夫後面。反正也是訓練嘛,屠夫總不能把我剁了吧,遲早的事,晚來不如早來!懷著坎坷的心情跟著屠夫,來到一間屋子裡,掃視一下周圍,這裡好像是個醫院不像是刑房,各種醫療用具,手術刀,小勾子,小錐子,鋸子什麼的,看的我一陣心寒,背心出了一片冷汗。「這裡是醫生的手術室,不是刑房,你不要害怕,今天我不會傷到你的,只是讓你對挎問有個瞭解而已。」屠夫一邊說一邊戴橡膠手套,看著一點也不像他說的那樣。「坐那!」屠夫指著一張牙醫用鐵座椅說。然後就開始打開櫃子準備東西,聽著「叮叮鐺鐺」的聲音,我左磨右蹭的坐不住,手心全是汗,我本來就怕痛,現在明知他一會打折磨我還不能逃,心裡別提多彆扭了。「吱扭!」醫生和狼人還有刀手推門走了進來:「屠夫,隊長讓我們來看著你,別玩的高興了把刑天小命搭進去。」還是隊長好!「我看你們是想來看熱鬧的吧!」屠夫頭也不回的說。看著醫生他們被揭穿陰謀的笑臉,我的心情從山頂跌進谷底。操!沒一個好東西!「把手放在把手上!」屠夫扭過臉指著椅子說,等我把手放在把手上,他不知在那一按,兩個鐵箍從椅把手上冒出來,把我的手扣了起來。得!跑也跑不了啦!「開始上課!首先,這裡那是醫院,所以呢沒有什麼比較嚇人的東西,一般拷問室呢會掛上一些嚇人的東西和器具來打擊你的精神。比如受過刑的活人,扒下來的人皮,四肢什麼的,讓你能預見你的慘狀,從精神上削弱你。然後,像剛才我那樣,弄出點聲音什麼的嚇嚇你,或者在你的面前拷問別人,用中國話說:「殺雞給猴看!」,一般那都是沒有什麼用的人,他們會往死裡整,讓你看著就害怕。」屠夫還在裡面加了句中國話:「拷問現在一般常用的分三種方式,一種是使用那種精神煎熬的方子,如持續幾天不讓你睡覺,在你精神最虛弱的時候拷問你。這種方法一般很有效,只是費時太長,除警察那種把人抓起來關上幾天都沒有人管情況才會用這種法子,戰場上瞬息萬變所以一般不採用這種方法。第二種是我的最愛,使用肉體傷害造成的痛覺,使對方屈服。這種方法主要是在傷害的手法上有講窮,比如在哪刺一下最疼!」說完屠夫拿台上的止血鉗,照我的腋窩一夾。「咚」一下,我就從椅子上挺了起來,然後開使晃動身體想把鉗子從身上甩下來,可是,止血鉗的把手上有扣手,能卡住不讓鉗子打開。火辣辣的痛覺讓我整個腋窩都麻木了,要命的疼痛像滲入血管的鋼針瞬間流遍全身直衝大腦,「唔!嗯!」我使勁咬著牙不讓我自已呻吟出聲。屠夫夾了幾秒種就把鉗子給拿了下來:「這種方法是在最小的傷害的情況下,給人最大的疼痛!一般是對比較重要的人犯使用,保證不危脅人犯的生命。對待一次性的人犯就比較血腥,比如……」屠夫從台上拿起一把手術刀。「屠夫那不行!」醫生沖屠夫搖搖食指,我趕緊對醫生投出感激的眼神。屠夫不無遺憾的放下手術刀,搓搓手對我笑了笑道:「那個……於比較不重要的人犯呢,就會下手重一點,一般用刑之後呢,就不會是完整的了!一般為了加快逼供速度,會使用一些使人神經更敏感的藥物,來加強痛感!」說完拿出一支注射器,給我打了一針,一邊打一邊說:「放心吧,這種注射劑沒有副作用!」手上針管插進來,我並沒有痛感覺,因為我還沒從剛才那一下中回過神來,腋窩火燒一樣的感覺讓我忽略了手中感覺。屠夫笑了笑:「一般來說這種藥物會把人的感覺提升200%,也就是說能讓痛覺也提升兩倍。」屠夫並沒有動手,只是靠著桌子看著我,等我的藥性上來。沒一會,我就有了感覺,首先是腋窩的痛覺越來越劇烈,如果說剛才只是像火燒,那現在就像被烙鐵烙一樣了。其次,我能感覺我呼吸時,氣流進入我鼻孔時衝擊我鼻子內壁的感覺,其至能感覺到血液在體內流動的感覺。屠夫看著我說:「一般呢!痛覺刺激型的挎問,見效最快,可是也是最容易抵擋的,只要你意志堅定或者抱著必死的信念,抗的住這種挎問並不難,因為有時痛感加深到極致會變成一種快感!所以只要你能抵的到一個界線,過了這個界線你就不會感到痛疼反而會感到一種快感。這個界線因人而異的,一般越敏感的人這種界線越低,越容易產生快感,刑天,你就是這種人!」說完他又拿止血鉗一下夾在我另一個腋窩。「啊!」我慘叫出聲,在座椅上彈跳起來,由於被扣住沒法亂動我就用身體四處亂撞,甩不掉止血鉗,我就用頭使勁的撞我手上的鐵扣。「通!通!通!」整個椅子被我撞的直響。我終於知道什麼叫鑽心的疼痛了,整個身體一下子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除了痛什麼也感不到了,疼痛帶來的感覺使身體一陣陣發軟,所有機體都呈無力反應,連跨下的尿道的擴約肌也一陣陣收縮,一股尿意傳來,感覺告訴我小便要失禁,我咬咬牙使勁夾住大腿拚命壓抑尿意。屠夫有點意外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拿出一根橡膠棒,照我大腿就是一棍,一下子我的尿意就沒有了,全身肌肉一下收縮起來,痛疼從大腿傳至骨盆,延著背後真刺後腦,扎的我後腦門一陣酸麻,整個天靈蓋就像刀刮的一樣痛!我手被扣也沒有辦法抱我的頭,我只能用後腦不停的撞擊腦後的鐵座,希望能減輕顱內痛覺。屠夫又給我幾棍,就被醫生攔住了,我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不能動了,身上的肌肉一陣陣的痙攣,腋窩也沒有了痛感,只有一股木木的感覺傳來。醫生走過來把我腋窩的鉗子給拿了下來。鉗子被拿下來,我根本不知道。「**只能虛弱一直重複一句話,我連基本的思考都沒有了,滿腦子都像針扎一樣。「刑天!你還好嗎?」醫生扒開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瞳孔。過了好一會,我才慢慢的恢復我的思考。看了一眼醫生,我只說了一句:「結束了嗎?!」「沒有呢!還有很多,沒教你呢!」屠夫喘了喘氣看著我說!「下次吧!我受不了啦!」我大聲叫道。「下面的項目不痛,而且還能止住你現在滿身的疼痛!下次?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我沒意見!」屠夫搓搓手,現在我一看他這個動作就一身汗。「沒錯!刑天,我做保證!」醫生說。「好吧!沒有下次!有什麼都拿出來吧!我不怕你!」我沖屠夫大叫,其實是給自己壯膽!「呵呵,有種,我就喜歡你這一點,我也最喜歡折磨這種人,要是一下子就垮了就沒什麼樂趣了!」屠夫嘿嘿笑了笑:「剛才你也感覺到了,疼痛累加到一定程度,反而會減輕!所以只要頂的住,你就能活命,因為在沒有把信息從你嘴裡挖出來前他們不會讓你死的!你掌握的信息越重要,你越能保住性命,所以不管如何,你一定不能說出他們想知道的,不然你就死定了!這是對付這種刑訊的唯一辦法。」「我頂不住!剛才這幾下我就頂不住了!」我虛弱的說。「呵呵,!剛才這幾下就很不錯了,人的心臟和大腦對疼痛是有限制的,如果過高會引起心肌痙攣,你就會死,用了這種藥後,一般反而不敢用重刑,因為這樣有可能會把人痛死。」醫生在邊上說。「最後一種呢?快說!我受不了啦!」痛勁又上來了。「最後一種就是使用制眩類藥物,如:巴比托酸鹽之類的鎮靜劑。打上這種東西後,會讓你的陷入無意識狀態,從而降低你的精神防禦。和剛才的藥相反,用了這種藥物後,你會感覺遲鈍,痛感會漸漸消失,重刑後,再用這種藥物,會給你一種痛覺消失的釋放感,很容易放鬆你的警覺。」說完屠夫又給我扎一針,這一次扎針由於敏感藥物的作用,打針像割肉一樣痛。慢慢的,疼痛感消失了,湧起的是一股睡意,我的眼皮越來越重,意思正在流失中。「看來藥效上來了,對付這種逼供,只有一個辦法,自我暗示,不停的給自己一個念頭,使自己的意思陷入一種死循環,這樣才能抵擋住盤問。這種藥物並不好搞,專業的藥物,效力強勁,一般人都弄不到,一般的鎮靜劑效力較小,容易抵擋,我用的是法國情報局用的專業藥劑,所以效力很強,你試了以後,對別的藥物會產生差距感,對以後碰到這種形式的審問有好處。好吧,現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屠夫不懷好意的拿出一個小本本。不能說!什麼也不能說!不能說!什麼也不能說!我不停的給自己提醒。可是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是朦朧中聽到:你叫什麼?哪的人?之類。我便陷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