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聽安鐵這麼一問,眼睛裡閃過一絲俏皮,把手裡的茶杯放下來,然後走到安鐵身邊坐下,看著安鐵幾秒鍾,笑吟吟地問:“那你覺得我說話呢?”
安鐵也盯著柳如月看了一會,道:“你對別人怎麼樣我不清楚,但你對我還是五年前的那個傻丫頭,其實你是個心思單純的姑娘,就是有點鑽牛角尖,唉!”
柳如月聽安鐵這麼說,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枕著安鐵的腿躺下來,半睜著眼睛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安鐵,你說我們怎麼沒早點遇到呢,比認識你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早,那該有多好。”說到這,柳如月睜大眼睛看著安鐵,詭秘地笑了一下,說:“你說如果是那樣,我們是不是有可能在一起過著很平靜的生活?”
安鐵身體一僵,有些發怵地看著柳如月,動了動嘴唇,沒說話,用手拂了一下柳如月額前的亂發,在心底歎了口氣。
柳如月依舊半閉著眼睛,自顧自地說道:“不需要太多,有一個溫暖的房子,一份普通的工作,像你一樣讓我踏實的男人,再生幾個小毛頭,那樣的日子啊……”柳如月目光入睡地看著安鐵,說到最後像是在歎息。
安鐵用手指摸著柳如月的額頭,輕聲說:“那樣的日子並不遙遠,只要你不放棄你相要的生活,最終還是會得到的,如月,不要以為我是唯一可以讓你踏實的男人,這個世界很大,人也很多,茫茫人海中,終究你會遇到能比我更讓你感覺踏實的男人。”
柳如月把臉乾埋在安鐵的大腿上,聲音發顫地說:“可現在我身邊只有你啊,安鐵,你今天能留下來陪陪我嗎?我感覺很孤獨,就像整顆心都被凍住了似的。”
安鐵拍拍柳如月的脊背,想了好一會,輕歎道:“……好。”
安鐵說出那個好字,連自己都有些詫異,低頭看了看柳如月盈滿水汽的眼睛,安鐵又不好再說什麼,屋子裡不知不覺地暗下來,克林頓在安鐵的腳邊已經睡著了,柳如月不知不覺中偎依在安鐵胸口,她的呼吸聲在安鐵耳邊清晰可聞。
“安鐵,抱著我。”柳如月在安鐵耳邊低聲道,嗓音有些嘶啞。
想環住柳如月的腰,卻碰到了柳如月的胸,一陣酥麻的感覺迅速點燃了安鐵壓抑許久的欲望,這種柔軟的感覺,似乎好久也沒觸摸了似的,安鐵的手掌覆蓋在柳如月堅挺飽滿的乳房上,柳如月一聲低呼,用舌尖點在安鐵的嘴唇上。
兩個人的喘息聲逐漸蔓延在整個房間裡,情欲來的如此之快,讓安鐵和柳如月都似乎始料未及,這種潛藏在最深處的欲望,安鐵此時腦袋裡只有一種概念,柳如月是個女人,自己是一個男人,安鐵覆蓋在柳如月乳房上的手不由得加了一些力度,那團柔軟似乎化進了安鐵的手掌中,像一團棉花似的纏繞著自己的手指。
隔著純棉衣物的觸感似乎不能夠滿足,安鐵的手通過衣服的底部,向上滑了過去,軟綿綿的,很溫暖,這才是真實的有生命的東西,而不是別的什麼,當安鐵的嘴落在那團柔軟上,安鐵想起了小時候吃的棉花糖。
柳如月並不同與吳雅的膽大和開放,與不同與趙燕的細膩委婉,可能正式因為這種,安鐵覺得自己與柳如月之間才可以這麼坦誠相對,因為安鐵知道柳如月此時想要什麼,怎麼樣才能安慰她,而柳如月也知道,或者說這就是一種相互的同情與溫暖。
這種感覺讓安鐵很奇怪,它悲涼,又充滿了溫情,就像人生,總是讓你充滿絕望,又讓你一次次地點燃起希望。
等安鐵和柳如月置身在臥室的床上,安鐵想要開燈的時候,柳如月輕聲制止了安鐵,柳如月在安鐵耳邊輕道:“別開燈了,我不反對你把我當成別人,而我只想把你當成你。”
聽了柳如月顫抖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安鐵的身體一僵,就在這時,柳如月抱住安鐵的,胸前那兩團柔軟使安鐵的僵硬迅速放松下來。
“別走,就當是安慰我,我很寂寞。”柳如月用的聲音很低,像歎息。
接著,安鐵感覺柳如月香軟的嘴唇順著自己的脊背緩緩游走,她經過的地方像火苗一樣迅速蔓延起一種灼熱,使安鐵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黑暗中,兩個人的臉都不是很清晰,可心跳的速度是一樣的,柳如月的呻吟聲和她那柔滑的肌膚,一聽一觸,讓安鐵身體裡的陰郁之火盡數爆發出來,安鐵的動作像暴風雨一樣席卷著瑟瑟發抖的柳如月。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當安鐵深入到那緊密而潮濕,火熱而曲折的生命之穴中時,柳如月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尖叫,他們都戰栗著,一個如同風中搖擺的花蕊,一個如同決堤的潮水,安鐵感覺自己在一片汪洋之中橫沖直撞,像是在侵襲著什麼,又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把最後一滴欲望釋放干淨,安鐵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擁著渾身軟綿綿汗津津的柳如月,兩個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像缺氧的魚一樣,從柳如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混合著汗水的味道和一種血腥味,使屋子裡的空氣空氣格外淫靡,這時的屋子就是一個香艷的戰場。
流汗之後的柳如月身體有點涼,而安鐵的身體卻熱得不行,圈著柳如月柔軟的細腰,她清涼而滑膩的皮膚往自己身上傳遞著一種很舒爽的感覺,安鐵忍不住吻了一下柳如月的眉心,然後疲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安鐵做了一個夢,夢裡到處都是無邊無際的白霧,就在安鐵不知道該去向何處的時候,從霧氣的中傳來了瞳瞳叫叔叔的聲音,安鐵便在霧氣裡瘋狂奔跑起來,可所處的地方似乎沒有盡頭,無論跑到哪裡都被這聲音和霧氣緊緊跟隨。
就在安鐵無力地站在原地聽著遠處的聲音時,從霧氣中走出了一個淺黃色的影子,安鐵愣愣地看著瞳瞳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打算伸出雙臂,可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怎麼也不能動了。
“丫頭……”
“瞳瞳……”
瞳瞳只是對安鐵輕輕地笑著,像是在對安鐵說話,可安鐵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了,只能看到那張好看的嘴一張一合,然後看到瞳瞳的眼淚順著臉上流下來,那些一串串透明的眼淚順著下巴落下來,像滴在安鐵的心尖上,安鐵感覺自己的心像針扎一樣難受。
“丫頭!瞳瞳!快過來,叔叔過不去,快過來!”霧氣中很空曠,四處想起安鐵低啞的呼喚。
“安鐵,你怎麼了?安鐵!”是柳如月的聲音。
安鐵睜開眼睛,柳如月正俯下臉看著安鐵,搖晃著安鐵的肩膀,安鐵看了看周圍,確認這裡是柳如月的家,又看看全身赤裸著的柳如月,安鐵心裡一沉,一時之間沒搞清楚到底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
“我怎麼了?”安鐵啞著嗓子問。
柳如月眼神復雜地看著安鐵,由於燈光很暗,安鐵看不清柳如月的情緒,只聽柳如月聲音艱澀地說道:“你好像做噩夢了,叫了一聲……”
安鐵閉了一下眼睛,想也能想到自己剛才叫了些什麼,安鐵有些無力地說:“對不起!”這聲對不起安鐵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說,可心裡總覺得對柳如月很抱歉。
“沒什麼,繼續睡吧,還是……”柳如月有些遲疑地說。
安鐵看到柳如月低垂著的頭,和剛才那種受傷的眼神,心底一歎,重新把柳如月攬進懷裡,然後說道:“睡吧!”
在安鐵懷裡的柳如月非常不安,身體一動不動地僵在那,過了好一會,只聽柳如月歎息著說:“安鐵,你睡著了嗎?”
安鐵雖然聽到了,可卻不想回答,安鐵知道,無論柳如月問自己什麼,自己的回答對柳如月都是一種傷害,索性裝睡吧。
“安鐵,是不是在你心裡誰也替代不了她,即使她永遠也不會回來。”
安鐵聽了柳如月的這句話,渾身一僵,心緊緊地揪了起來,“永遠也不會回來?”
安鐵猛地坐起身,看著柳如月,道:“不!她肯定會回來!”說完,安鐵看著柳如月濕潤了的眼睛,和顫抖的肩膀,又有些後悔了,緩緩道:“如月,我……”
柳如月淒然地笑了笑,說:“是我剛才說錯話了,好了,咱們都累了,我之前也說過,隨你把我當成誰都行,可我只想讓你今晚陪著我就好。”
安鐵拉起被子,把柳如月裹進懷裡,然後伸手把燈關上,輕撫著柳如月的脊背,道:“睡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吃早餐。”
柳如月攬住安鐵的腰,兩個人就這麼互相擁抱著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安鐵一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邊睡的居然是克林頓,安鐵愕然地環視了一下房間,是柳如月家沒錯,可柳如月怎麼變成克林頓了?安鐵揉了一下太陽穴,皺著眉頭坐起身。
克林頓在安鐵坐起來的同時,也騰地蹲坐在床上,歪著腦袋看安鐵,搞得安鐵哭笑不得,就在這時,柳如月笑聲響了起來,站在門口看著安鐵和克林頓:“安鐵,你這狗挺有意思,我剛一下床它就跳上去了,哈哈。”
安鐵摸了一下鼻子,笑著:“它?可能是上一任主人那養成的毛病,都把你這床弄髒了吧?”
柳如月看看有些尷尬的安鐵,說:“沒事,我也喜歡狗,看到你這狗,我想養一只了,看來養一條狗興許比男人可*,至少——嘿嘿。”
柳如月說到這裡馬上就打住了,嘿嘿地笑了兩聲。
安鐵很清楚柳如月話中的含義,苦笑了一下,沒說話。
柳如月抿了一下嘴唇,說:“吃飯了,我今天做了不少早點,還有小克的份呢,起床吧。”說完,柳如月一閃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