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走出酒吧,把電話接起來,是秦楓。
秦楓:“在哪呢?我剛到家。”
安鐵:“下班這麼晚?我在外面呢,辦點事。”
秦楓:“哦,我下班和李薇逛街去了,還去了白飛飛的影樓呢,白飛飛不在,我就跟那個叫喬雲的約了一下,明天咱倆去那裡看看婚紗照吧。”
安鐵:“是嗎?行,明天抽空吧。”
秦楓:“你事情什麼時候能辦完?要不今晚你過來吧,想你了。”
安鐵:“我看情況吧,我要過去提前給你打電話,行不?”
秦楓:“嗯,最好早點來,我一個人挺無聊的。”
安鐵:“知道了。”
安鐵接完秦楓的電話,回到酒吧,白飛飛正坐在那裡聽音樂,安鐵走過去坐下來,白飛飛看了一眼安鐵,說:“是不是有事啊?要是有事你就先走吧。”
安鐵干澀地笑了一下,說:“沒事,喝酒吧。”
白飛飛盯著安鐵看了幾秒鍾,說:“我還不知道你呀,情緒都寫在臉上,你不知道我有第六感吶,嘿嘿。”
安鐵不自然地笑笑,說:“你還真能了,說沒事就沒事,怎麼?是不是看上哪個小伙子,嫌我礙事啊?”
白飛飛啐道:“去!又掀我老底,就這點愛好全讓你猜著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去陪陪秦楓吧,都要結婚了也不聯絡聯絡感情,小心被人橫刀奪愛,看你上哪哭去。”
安鐵猶豫了一下,說:“對了,一直想問你,你的攝影展打算什麼時候搞啊?”
白飛飛想了想,說:“還沒定呢,我就先准備一下,作品倒是有了,可其他的事情一大堆,我還沒來得及著手呢,煩!”
安鐵說:“那你得抓點緊了。”
白飛飛說:“唉,我都沒信心了,現在很少有人搞這種展覽,我怕到時候都沒人去看,那多沒面子啊。”
安鐵看看白飛飛,想了一下,說:“沒信心?!這可不是白大俠風格,做好前期的宣傳工作,害怕沒人來,這樣吧,你把你的資料給我整理一下,我來想辦法。”
白飛飛點了點頭,自言自語似的說:“對呀,我怎麼把你這個大記者給忘了?!行,我回頭准備一下。”說完,白飛飛看了一眼安鐵,又想起什麼似的,說:“不行,你現在又是忙結婚,又是忙工作,還有瞳瞳的事情,夠你忙活的,我看還是算了。”
安鐵道:“操!那也不耽誤這事啊,我是干什麼的?給你做點宣傳工作還不是小菜一碟,就這麼定了,回頭我找你拿資料!”
白飛飛抿著嘴笑了一下,說:“也行,那我就不客氣啦。”說完,白飛飛舉起酒瓶,道:“來!干一杯,感謝安大記者!哈哈。”
安鐵拿起酒,打算與白飛飛碰一下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白飛飛笑著對安鐵說:“看看,還說沒事,催你了吧?來!把這瓶酒干了,然後你就走人!”
接著白飛飛一口氣把酒喝干,白飛飛挑起眉毛笑了笑,說:“走吧!走吧!”
安鐵出了酒吧,然後給秦楓打了一個電話,就開車去秦楓那裡。
在去秦楓家的路上,安鐵給瞳瞳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瞳瞳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讓瞳瞳早點休息,把門窗關好。
安鐵到了秦楓家,剛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似乎與平日裡不大一樣,只見前方客廳的燈光調得十分昏暗,滿屋子彌漫著一股檀香的味道,安鐵換好拖鞋走到客廳,看到秦楓的房門是虛掩著的,安鐵正要進去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秦楓穿著一件護士服走了出來,一只手扶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著安鐵,安鐵先是愣了一下,說:“操!你從哪整了這麼一身衣服?”
秦楓瞪了一眼安鐵,撅著嘴說:“怎麼?我穿這身護士服不好看?”
安鐵無奈地笑笑說:“好看,你這事鬧什麼妖啊?誘惑我?”
秦楓嫵媚地看了一眼安鐵,然後把粉色護士服的扣子解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胸罩,然後又把裙擺往上拉到腰上,安鐵看到秦楓穿的居然是黑底紅花的丁字褲,三角區茂盛的毛叢從細細的帶子旁疵出來,像個幽深的巢穴一樣。
安鐵愣愣地盯著秦楓,喉結不自覺的動了一下,秦楓一看安鐵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發直了,一步一步地往安鐵面前走著,等秦楓走到安鐵身邊時,卻與安鐵擦身而過,然後又轉過身,嫵媚地笑著,往沙發的方向後退,安鐵像被攝了魂一樣,跟著秦楓也往沙發的方向移動,就在秦楓離沙發兩步遠的時候,秦楓突然把頭上的那個粉色的帽子摘了下來,接著秦楓一頭長發凌亂地垂下來。
安鐵此時血氣上湧,腦子裡一片空白,秦楓穿著護士服,衣衫不整的淫蕩樣子讓安鐵迅速膨脹了起來,這種感覺簡直太刺激,刺激得安鐵無法思考。
安鐵一個健步走到秦楓身邊,把秦楓推到在沙發上,然後狂躁地撕開秦楓的胸罩,秦楓的兩只雪白的像兩只小兔子一樣跳出來,在安鐵眼前顫巍巍地晃動著。
安鐵猛然埋下頭,用嘴唇摸索著秦楓彈性十足的,秦楓在安鐵身下大聲呻吟著:“老公,咬我把,使勁!”
安鐵在迷亂中看了一眼秦楓,只見秦楓瘋狂地扭動著腰,兩條腿像蛇一樣盤上安鐵的腰,半瞇著眼睛,喉嚨裡發出愉悅的聲響,安鐵咬著秦楓的,一只手迅速探進護士服的裙擺裡,此時,單薄的布片上沾滿了濕滑的液體,安鐵的手指一滑,一下子就觸摸到了秦楓的洞口,秦楓大叫一聲,夾緊安鐵的腰,嘴裡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怎麼樣?我,我不比李薇差吧,那個騷丫頭!她怎麼能跟我比?”
安鐵一聽這話,身體立馬僵硬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秦楓,秦楓睜開眼睛,嗓音沙啞地說:“討厭!不要停啊,你不認同我說的話嗎?你在想她?你聞聞,這衣服上還有她的味呢。”說完,秦楓把護士服往下一脫,上半身完全裸露出來。
安鐵看著身上纏著粉色護士服的秦楓,看著剛才被自己咬得有點紅腫的乳尖,邪惡地笑了一下,說:“騷貨!你比那丫頭還騷!幾天不修理你你又渾身難受了是吧?操!看我怎麼修理你!”說完,安鐵又埋下頭,在秦楓的身上用力撕咬著。
秦楓大聲喊道:“就這樣!老公,我就是個騷貨,誰也比不上我,啊。”
與秦楓過後,兩個人躺在寬大的沙發上打口喘著氣,安鐵看到秦楓的丁字褲還在大腿上掛著,那件護士服已經蜷曲著纏上秦楓的腰,秦楓的隨著大口喘氣的動作,還在那裡打著顫。
安鐵此時像一個渴死的人一樣張著嘴,身體軟綿綿的,可小弟弟還是被秦楓勾引得怒發沖冠,秦楓看了一眼安鐵的雄赳赳的小弟弟,把手輕輕地握在上面,有氣無力地說:“看來你對這護士服還挺有感覺啊,哈哈,怪不得李薇那丫頭把你迷得一愣一愣的。”
安鐵一聽,把秦楓的手費勁的從自己身上拿開,說:“瞎說什麼?過去的事情你怎麼老提啊?上次你說的不算數嗎?”
秦楓坐起身,趴在安鐵的胸口,看著安鐵說:“哼!你風流快活了,我說說還不行啊,我心裡一直就沒過去你和李薇那事,你還不能讓我說說嘛?”
安鐵頭大地閉上眼睛,說:“行啦!咱倆消停消停吧。”
秦楓笑了笑,道:“行!怎麼不行啊,你是爺。對了,你今天晚上去辦什麼事情啊?”
安鐵睜開眼睛,說:“前段不是借人點錢嘛,我今天都還了一下。”
秦楓看看安鐵,說:“你今晚是去還白飛飛的錢吧?對不?”
安鐵點點頭,又把眼睛閉了起來。
秦楓眼睛轉了一下,拍著安鐵的臉說:“嗯,你今天不還,明天我還打算去還呢。哎?你說咱們的婚紗照讓白飛飛給咱們拍好不好?”
安鐵猛地把眼睛睜開,看著秦楓,說:“為什麼找白飛飛啊?那裡不是還有很多攝影師嗎?再說,她是老板,一般也不怎麼拍照片。”
秦楓笑著說:“那怎麼了?咱麼花錢去拍婚紗照選個攝影師還不行啊?再說,憑你跟白飛飛的關系,讓她拍個照片也沒什麼呀。除非,你是不想讓她拍。”
安鐵說:“瞎說什麼,白飛飛最近在籌備攝影展,挺忙的,怎麼能再麻煩她給咱麼拍照片呢?”
秦楓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那好吧,不讓她拍就不讓她拍,那你明天可得跟我一起去看看,拍什麼風格和價位?”
安鐵坐起來,說:“行,明天中午吧,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我去沖個澡。”說完,安鐵就進了衛生間。
安鐵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秦楓還躺在沙發上,根本沒動地方,安鐵看了一眼衣衫凌亂的的秦楓,說:“怎麼還在這躺著,洗洗睡吧。”
秦楓躺在那用手支著頭,看著安鐵說:“哎呀!我懶得動,剛才我突然想到,還是咱麼兩個在一起舒服,以後你就來我這吧,你那太不方便了。”
安鐵說:“那怎麼行,瞳瞳怎麼辦,她一個人在家也不怎麼安全啊?”
秦楓說:“有什麼不安全的?防盜門鎖著,窗戶也能關,再說,你那裡樓層有那麼高,你還怕進賊啊?”
安鐵說:“也不光是安全問題,我也不能把瞳瞳一個人放在家裡啊?”
秦楓道:“這話我不懂,你難道想把瞳瞳一直帶在身邊啊?以前我沒意見,可現在我們就要結婚了,你應該處理好這事,或者讓她獨立起來,或者給她找個寄宿學校,她不能依賴你一輩子啊。”
安鐵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說:“我現在正打算呢,可是現在必須要帶瞳瞳去貴州一趟,不然戶口問題始終是個事。”
秦楓躺在安鐵腿上,說:“就是,你和瞳瞳說了嗎?她願意回去嗎?“
安鐵頓了一下,說:“也不好辦啊,瞳瞳記憶中的地址不知道對不對,即使對,也不見得能找到瞳瞳的家人,相隔這麼久,她的家裡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呢。”
秦楓說:“總之,去總比不去有希望吧,你自己看著辦。我去洗一下,你先去床上躺著吧。”
秦楓進衛生間以後,安鐵坐在昏暗的客廳裡一邊抽著煙一邊想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安鐵感覺自己的思路還是比較亂,總有些拎不清的事情困擾著安鐵。
秦楓的家具在配合檀香的味道:“讓安鐵在迷思中似乎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朝代裡,而自己則化身成了一個中庸的老學究,舉棋不定地考慮這自己的人生棋局,然後,胡子白了,也沒落下一粒子。
這時,從窗戶外面吹進一絲涼風,安鐵感覺自己還沒干透的身體被一層冰冷的霧氣包圍著,天色很晚了,是該睡覺的時候了。”
安鐵走進秦楓的臥室,看見秦楓的床上鋪著一條紅艷艷的床單,安鐵感覺這艷紅的顏色就像春藥一樣,既讓人暈眩,又激動,如果此時秦楓還要是穿著那身護士服衣衫不整地躺在上面,安鐵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安鐵靠著床頭,在艷紅的床單上坐下來,客廳裡的檀香味若有若無地飄進來,安鐵大了一個哈欠,歪著頭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安鐵猛然地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時間,剛五點,安鐵便打算接著再睡一會,可安鐵一閉上眼睛,心裡突然感覺似乎自己忘了什麼事,居然睡不著了。
安鐵坐起來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與瞳瞳約定好早晨跑步的事情,想到這裡,安鐵迅速下了床,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後進臥室看來一眼秦楓,秦楓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安鐵也就沒叫醒她,在床頭給秦楓留了張字條,就出去了。
安鐵開車回到家,趕緊跑上了樓,看瞳瞳是不是已經出去了?安鐵進屋的時候,瞳瞳剛好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一見安鐵,瞳瞳似乎很意外,問:“叔叔,你不是在秦姐姐那裡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安鐵笑笑說:“忘了?咱麼不是拉過勾嗎,我可不想當小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