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鐵在床上躺了一上午,瞳瞳除了上廁所和給安鐵做飯之外一直在安鐵的身邊照顧安鐵,安鐵在極度虛弱的狀態下深深地體會到瞳瞳確實長大了。以前安鐵總是認為自己在瞳瞳面前是強悍的,瞳瞳是柔弱的、被呵護的對象,可現在看來,瞳瞳的這種柔弱中還蘊含著堅韌不拔的力量,這種力量讓安鐵都有些吃驚。
安鐵在心裡不住地問自己,眼前這個柔韌而善解人意的少女是當初自己在火車站帶回來的小女孩嗎?可當瞳瞳親暱地在安鐵耳邊輕喚著叔叔的時候,安鐵不得不承認,是,她就是當初那個拉著自己的衣角喊餓的小女孩。
病中的安鐵覺得自己的內心突然變得脆弱起來,他不敢想,如果此時身邊沒有瞳瞳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到了下午,秦楓打過來一個電話,是瞳瞳接的,秦楓一聽安鐵病了,掛了電話沒多一會,就直接過來了,秦楓進了臥室,一看安鐵病懨懨地躺在床上,趕緊坐到安鐵身邊,嗔怪道:“病這麼厲害也不告訴我一聲,怎麼樣了?好點沒?”
安鐵注意到秦楓剛進來時瞳瞳就站起身,趕緊給秦楓騰地兒,等秦楓坐下,瞳瞳便悄悄從房裡退了出去。
安鐵看了看秦楓,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心裡一陣發虛,安鐵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秦楓,發現秦楓的神色並沒有什麼異樣,可此時,安鐵的表情倒是有些尷尬,安鐵對秦楓笑了一下,嗓子有些沙啞地說:“沒事了,也不是什麼大病。”
秦楓用手摸了一下安鐵的額頭,高聲說:“什麼沒事了?這麼燙啊,你燒糊塗了吧?快,趕緊坐起來,我們去醫院!”說完,秦楓就打算去扶安鐵起來。
安鐵緊鎖著眉頭,感覺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對秦楓說:“別動,我有點頭暈,好了,現在燒早退了,昨晚比這嚴重多了。”
秦楓看了看安鐵,握著安鐵的手說:“現在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去。”
安鐵閉上眼睛說:“我和瞳瞳剛吃完飯,你下午不去上班嗎?你要有事你就忙你的。”
秦楓把頭輕輕靠在安鐵胸口,溫柔地說:“老公,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單位再忙我也不能離開你呀。”
安鐵一聽秦楓喊“老公”,心裡又想起昨天昏睡時作的那個夢,腦袋裡嗡嗡直響,安鐵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胸口的秦楓,說:“你別壓著我,我喘不過氣來了。”
秦楓有些尷尬地抬起頭,對安鐵笑笑說:“你這一生病我還真有點不習慣,我記得咱們從認識開始你好像就沒生過病,這次怎麼搞的呀?”
安鐵說:“我也不知道,可能著涼了吧,前天有個客戶請我們去溫泉山莊玩了一趟,可能泡溫泉的時候弄的。”
秦楓似笑非笑地看著安鐵問:“是嗎?老實說,是不是在那裡干壞事了?”
安鐵無奈地說:“我干壞事的時候你不都看見了嗎?”
秦楓打趣道:“我怎麼不記得你在我面前做過什麼壞事啊?”
安鐵一聽秦楓的話,感覺一陣頭暈,安鐵看了一眼秦楓,只見秦楓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在那裡低著頭。
正在安鐵想對秦楓說什麼的時候,瞳瞳敲了敲門,然後把門推開,走到安鐵的床邊說:“叔叔,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讓秦姐姐先陪陪你吧。”說完,瞳瞳對秦楓笑了一下說:“秦姐姐,你在這我就放心了,藥和體溫計都在床頭櫃的抽屜裡,過一會你在給叔叔量一下體溫,要是溫度還沒退下來,你再給叔叔吃一袋退燒藥,感冒藥剛才我已經給叔叔吃過了,用不用再吃了。”
安鐵看著瞳瞳對秦楓細心地交待著,秦楓不時地皺一下眉頭,似乎認為瞳瞳有點小題大做,等瞳瞳說完,秦楓看著安鐵說:“瞳瞳這丫頭真細心,你呀,就是命好,感個冒也這麼多人關心。好了,瞳瞳,你出去玩吧,我在這裡照顧你叔叔就行了。”
瞳瞳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安鐵,然後對秦楓笑了笑,出去了。
瞳瞳去後,秦楓坐在安鐵床邊,摸一下安鐵的頭,又摸摸自己的頭,說:“怎麼還這麼燙啊,要不還是去打一針吧,打一針能快點,這樣挺著多難受啊。”
安鐵有氣無力地看了一眼秦楓說:“我實在不想動,渾身沒勁兒。”
秦楓低著頭想了一會,然後對安鐵笑著說:“我才想起來,李薇不是護士嘛,讓她過來不就行了,我們簡直笨死了。”
聽秦楓一提李薇,安鐵的腦袋裡又開始嗡嗡作響,清了一下嗓子道:“你以為人家是咱們的私人護士啊,她不是在上班嗎?有空嗎?”
秦楓曖昧地看著安鐵,笑嘻嘻地說:“切,少跟我假正經,還人家人家的,她現在不早被你收了,哪有不來的道理,我現在就打電話。”說完,秦楓就給李薇打了一個電話。
安鐵聽著秦楓跟李薇在電話裡親熱的交談,那天晚上的荒淫場景一下子就跳了出來,安鐵心裡納悶地看了看秦楓,到現在他也拿不准秦楓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著想著,安鐵的頭又大了,在床上挪了一下身子,打算去廁所。
秦楓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安鐵,一見安鐵要下床,趕緊和李薇結束了通話,扶著安鐵問:“你要什麼,跟我說不就行了,起來干嘛?”
安鐵道:“我要去廁所,你能替得了嗎?”
秦楓笑著說:“看看,生個病脾氣都長了,爺兒,我扶著你去。”
安鐵腳一著地身體晃了一下,虛弱得冒了一頭細汗,秦楓摟著安鐵的腰說:“扶著我,哎呀,你怎麼病得這麼嚴重啊,看來還是身體素質不太好,以後我得好好給你補補身子。”
秦楓扶著安鐵到了衛生間,安鐵站在馬桶旁看了一眼秦楓說:“你出去吧,我沒事,就是剛才有點暈,現在能站住。”
秦楓看著安鐵,嫵媚地笑了一下,說:“逞什麼能啊,你的那點東西好像我見過似的,你扶著我就行了,我來。”說完,秦楓就手腳麻利地把安鐵的褲子解開,然後掏出安鐵的小弟弟,用一只手扶著,抬起頭看了一眼安鐵,說:“尿啊!看你這待遇,不比皇帝差吧?”
安鐵感覺這種情況非常尷尬,心想:“操!人一病還得受女人欺負,連點隱私都沒有了。”
安鐵醞釀了好長時間,才把那泡尿撒出來,秦楓盯著安鐵的小弟弟,笑著說:“你們男人撒尿還真方便,不過就是髒了點,這要是撒完尿不洗手……哎呀,想想都髒。”
安鐵此時已經適應了秦楓看著自己撒尿,淡淡地說:“假干淨什麼呀,再髒不是也有女人吃嗎,好像你沒吃過似的。”
秦楓攬著安鐵後腰的那只手滑到安鐵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把,嗔怪道:“死人,病成這樣還這麼色,一會等李薇來了讓她拿針扎你,嘻嘻。”
安鐵問:“李薇說過來了嗎?”
秦楓看安鐵尿得差不多了,拿著安鐵軟綿綿的小弟弟甩了兩下,說:“估計現在快到了,你不知道,剛才李薇一聽你病了,還沒等我說她就嚷著要過來,你還挺有女人緣嘛。”
安鐵看著秦楓已經把褲子提好,也沒說話,搖搖晃晃地帶著秦楓往房間走。
安鐵和秦楓回到臥室,安鐵躺下來沒一會,外面的房門就響了,秦楓對安鐵笑笑說:“看看,你的私人小護士來啦。”說完,秦楓就去給李薇開門。
安鐵躺在床上聽著秦楓和李薇在客廳裡一邊談笑著一邊往臥室這邊走,心裡的情緒很復雜,自從那天晚上安鐵與李薇和秦楓來那麼一次香艷糜爛的插曲後,安鐵的心裡就一直很別扭。與兩個女人胡搞安鐵也不是沒經歷過,可你胡搞的兩個女人中居然還有一個是你的女朋友,這就有點離譜了。
秦楓帶著李薇進了安鐵的房間後,安鐵看見李薇居然穿著護士服就過來了,李薇穿著白色護士服的樣子既文靜又清秀,安鐵一時很難把現在的李薇和那天晚上的小蕩婦聯系起來。
李薇一見到安鐵,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雪白的臉蛋上一下就多了兩團紅暈,走到安鐵面前,有些不自然地說:“我先給你量一下體溫吧。”
安鐵對李薇呆呆地笑了一下,說:“麻煩你了。”
李薇動作有些遲鈍地把安鐵的衣服扣子解開兩顆,然後把體溫計甩了一下,正想把體溫計放到安鐵的腋下位置,可手一碰到安鐵的胸,就有些不自然了,猶猶豫豫地看了一眼安鐵。
秦楓一看李薇扭捏的樣子,趕緊說:“李薇,還不好意思吶,連安鐵的小弟弟都摸過了,還怕摸胸啊。”
李薇被秦楓這麼一說,臉更紅了,狡辯似的說:“誰不好意思了,秦姐,你欺負我!”
秦楓摸了一下李薇的肩膀,說:“好好好,算我不對,安鐵還等著吶,趕緊的。”
李薇對安鐵嬌羞地笑了一下,然後動作麻利地把體溫計放進安鐵腋下,對安鐵說:“我來得太急了,就拿了幾支退燒藥和消炎藥,一會我給你先打一針,要是還不好,下次我再拿點好藥過來。”
安鐵說:“別麻煩了,今天打完一針估計也就好了。”
秦楓在一旁說:“看你倆,假客氣什麼呀,安鐵,看看李薇今天穿這身護士服好看不?”
安鐵看了一眼秦楓,尷尬地笑道:“你瞎扯什麼呢。”
李薇嬌俏地瞟了一眼安鐵,說:“怎麼?不好看呀。”
安鐵一看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的樣子,無奈地說:“好看,對了,我這量體溫的時間到了吧。”
李薇“哎呀”一聲,把體溫計從安鐵身上拿出來,看了一眼說:“38度5,還行,不過估計你晚上體溫還得升高,是不是昨晚就挺高啊?”
安鐵說:“對,昨晚最高的時候到四十度了。”
李薇驚訝地說:“四十度?你還真能挺,要是身體弱的人四十度早燒傻了,快,我先給你打一針。”
秦楓一聽,扶著安鐵翻了個身,讓安鐵趴在床上,這時,李薇一邊往注射器裡抽藥,一邊看了一眼秦楓說:“秦姐,你把安鐵的褲子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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